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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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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鬱老太太開口第一句卻是——“筱筱,身體怎麼樣啦?”

“…”白筱愣了下,隨即立刻道:“嗯,好的,媽,你呢?今天,張阿姨說你出去做美容了。”鬱老太太的心情聽上去也不錯,跟白筱扯了幾句,說王太太太胖,美容中心的塌子都擱不下她,然後老太太無意間說了句:“今天雜誌的事兒,我看到了,這事怪老三沒有保護好你們娘三個。”

“不過你放心,這本造謠生事的雜誌,我剛才已經舉報了它。”

“媽,其實報道里說的——”白筱剛想跟老太太解釋,關於她是裴家童養媳那部分。

結果,老太太截住了她的話頭,道:“媽不是人云亦云的老糊塗,無中生有的事,媽不會信的,你放心好了。”

“不是…”白筱手裡的電話被人取走了。

鬱紹庭已經站在她身邊,另一手握著她的肩,輕柔地摩挲,他跟鬱老太太說了幾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白筱心中有疑惑,想要問他,鬱紹庭卻放下座機,攬過她的肩:“接個電話這麼久,過去吃飯。”

大院,鬱家這邊。

鬱老太太擱下座機電話,嘆了口氣,張阿姨在餐廳擺好碗筷:“太太,可以吃飯了。”在餐桌邊坐下,鬱老太太往二樓看了看:“老二人呢?”

“首長還沒回來呢。”張阿姨說:“可能是部隊臨時有事,剛才急匆匆地走了。”鬱老太太點點頭,剛端起碗,心裡還是不痛快,抬頭對著張阿姨道:“阿娟,你說,我容易嗎?”

“您這些年為首長跟三少碎了心。”

“能有什麼辦法,小三還不容易討了個媳婦,還是二婚的,二婚算了,現在說是前的堂妹,這也算了,現在又知道,原來是裴家的童——”老太太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捂住嘴。

“太太——”張阿姨還以為老太太怎麼了。

“沒事沒事。”鬱老太太說著,又忍不住長長地嘆了口氣:“老頭子以為我傻,其實,我可比他機智多了,有些事,想那麼多幹什麼呢,生米都煮成飯了,這子,還是要過下去,再說,媳婦小三自己寶貝著呢。”張阿姨笑地給老太太盛了一碗湯:“您啊,這是大智若愚。”——————吃完晚飯,白筱還是問了鬱紹庭一句:“媽是不是,還不清楚我在裴家的事情?”鬱紹庭拉過她的手,握著,搭在他的腿上來回輕輕摩擦,有些曖/昧的動作,道:“老太太,一向不相信八卦雜誌上的新聞,剛才還在電話裡,讓我轉告你,不要太較真。”

“真的?”白筱不太相信,“那她怎麼不自己跟我說?”

“讓我轉告,和自己跟你說,不是一個意思啊?”最後半句話,他說得略顯輕佻。

白筱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兩人緊挨著坐在沙發上,她臉頰微燙,放開他的手起來:“我練會兒瑜伽。”

“你還會練這個?”他往後靠在沙發上,興味地望著她的

“…最近剛學的。”白筱被他看得不自在,去拿了練瑜伽專用的毯子鋪在地上,其實她想學的是孕婦瑜伽,還特意在網上買了光盤,但可能是怕傷到肚子裡的寶寶,學起來束手束腳,動作很多都沒到位,也就半吊子水準。

倒是鬱景希,對瑜伽產生了濃厚興趣,每回白筱一放音樂,他就跟著一塊兒練,有模有樣地著小肚子。

鬱紹庭倒了杯水從廚房出來,沒急著走過去,而是靠在旁邊的柱子上,一邊慢悠悠地喝水,一邊像看馬戲一樣看著客廳裡瞎折騰的母子倆,在瑜伽教練的解說聲中,白筱擱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

鬱紹庭看了眼來電顯示,沒去喊白筱,而是拿了手機,去到角落才接起:“喂?”

裴祁佑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開車來這裡,為什麼要打電話給她,甚至在鬱紹庭接了後沒立即掛斷。

他坐在車裡,雨刷左一下右一下地掃掉擋風玻璃上的水柱。

鬱紹庭從別墅裡出來,他撐著一把深雨傘,襯衫西褲,大雨打溼了他的褲腳,也淋溼了他左邊半個肩頭,但他還是在那兩道過來的車燈光裡走過來,然後收了傘,打開副駕駛車門上了車。

“大晚上過來,有什麼事?”鬱紹庭眼梢餘光掃了他一眼,像是真不知道他來這裡的目的。

裴祁佑開門見山:“市面上元盛的散股是你買的吧?還有元盛旗下雜誌面臨徹查的事情,也跟你有關。”鬱紹庭不動聲地笑了:“元盛什麼時候跟你搭上關係了?”

“…”裴祁佑沒說話,手卻緊緊握著方向盤。

對鬱紹庭,在白筱的事情上,裴祁佑已經領教了他的手段,哪怕他不承認,但裴祁佑就覺得,那些事都跟他脫不了關係,就像現在,他每回給白筱打電話,聽到的都是鬱紹庭惹人生厭的聲音。

“外面雨下的不小,沒事早點回去,也別讓家裡擔心。”裴祁佑聽到鬱紹庭假惺惺的說教,臉更黑,鬱紹庭倒是不介意,直接開門下了車。

關車門之前,裴祁佑終於忍無可忍,回過頭對站在車外的男人道:“我有話要跟她說,你讓她出來。”

“你想說什麼,告訴我,我幫你轉達。”相較於鬱紹庭的雲淡風輕,裴祁佑顯然有些沉不住氣,也直接開了車門下去,不顧大雨,衝到鬱紹庭的跟前,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他拎起了鬱紹庭的衣領:“你個卑鄙小人,這麼霸著她有意思嗎?”鬱紹庭略微挑眉:“怎麼沒意思?她這會兒正在家裡練瑜伽,跟兒子一起,你要不介意,可以進去坐坐。”裴祁佑握著他襯衫領子的手微微僵硬,被雨水沖刷得泛紅的雙眼,死死地,瞪著他。

鬱紹庭的手機在褲袋裡震動。

他眼睛回望著裴祁佑,當著他的面直接接了:“嗯,靳聲有點事,他走了,馬上就回去。”裴祁佑聽到他睜著眼說瞎話,怒不可遏。

收起手機,鬱紹庭抬手扯開裴祁佑的手,望著他慍怒的雙眼,淡淡地說:“對別人家的老婆,少打主意,忍你一兩次,別當做是縱容,你應該也聽苡薇說過,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

白筱聽到開門聲,轉頭望過去,鬱紹庭在玄關處換鞋,她從毯子上起來,去洗手間給他拿了一塊巾。

“外面雨下的這麼大嗎?”她發現,他整個後面都差不多溼了。

鬱紹庭接過巾時,順帶著,把她的手也握住了,直勾勾地望著她:“去樓上洗個澡就好了。”白筱聽懂了他的意思,有些羞赧,看了眼客廳裡還在練瑜伽的孩子,見李嬸還在,猶豫了一下跟著他上了樓。

一進主臥,鬱紹庭從後面一把抱住她,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低頭親吻她的脖子:“真香。”白筱被他逗笑,兩人坦誠相見時,他在她耳邊誘哄著,讓她背過身去,兩人在這事上心照不宣,她乖乖地趴在那,溼熱的吻從她的肩頭往下…【脖子以下部分自行想象】——————不同於這一處的情意綿綿,首都夏家,已經亂得不像樣子。

就在當天深夜,夏家某位子孫在首都某處民宅,因為毒被警方順利抓捕歸案。

在夏家人急著託關係把人保出來時,第二天的網上,又曝光了夏建堯在外面包了一個二/,年齡只有二十歲,甚至還貼出了一張夏建堯跟二/照。夏家大堂嫂看到照片裡那個做著勝利手勢的二/,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