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憑那些話就能把我趕出徐家未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鬱景希著眼睛,小臉皺成一團,伸著懶,白筱忙輕輕地拍了拍他的,鬱景希卻睜開了眼睛:“小白…”
“醒啦?”白筱捋開他額前的頭髮,輕聲問他:“要不要再睡會兒?”鬱景希扭頭,看了看窗戶,又使勁了幾下眼睛,坐了起來:“不睡了。”說著,看向的另一側。
“爸爸今天怎麼還沒走?”以往幾天,他醒過來都沒看到鬱紹庭。
白筱比了個‘噓’的動作:“這幾天你爸爸太辛苦了,別吵他,我們先起,把早餐做好再來叫他。”鬱景希配合地點頭,沒再伸手去碰睡的男人。
白筱先讓他下,自己才輕手輕腳地起來,生怕吵到鬱紹庭,連刷牙洗臉都特地去了獨立衛生間。…鬱紹庭醒過來,發現上只有自己,去衛浴間衝了澡,套了身居家的衣服下樓去。
當他看到白筱端著一個盤子從廚房出來,心情莫名地就很好:“安娜呢?”安娜是家裡的菲傭。
“我放了她一天的假。”白筱把盤子放下,伸手,替他翻好t恤的領子:“你先坐會兒,馬上就好。”兩人存在著身高差,鬱紹庭垂眼望著她,沒說話,卻在她轉身要回廚房去時,一把拉過她吻了上去。
白筱被他突然的動作搞得身形不穩,下意識地扶住他的。
被動地跟他親了會兒,她臉頰染了紅暈,稍稍推開他:“我煮著湯呢。”鬱紹庭摟著她,沒撒手,下頜抵著她的脖頸,故意蹭了蹭她細的肌膚,低著聲問她:“怎麼起這麼早?”他的下巴又有胡茬,白筱怕癢,笑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那麼晚休息?”說著,她拉開了他的手:“我去看看湯。”白筱剛一進廚房,看到鬱景希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了個小板凳,正站在板凳上,用個小湯勺攪拌著湯。
“爸爸醒了嗎?”鬱景希轉過頭,黑溜溜的大眼睛,格外討喜。
白筱怕他把衣服髒,還特意給他繫了圍裙,見他離那鍋熱湯太近,讓他下來:“小心燙到。”
“沒關係的,我看著就好,你忙吧。”小傢伙說完又低頭去攪拌那鍋湯。
白筱在旁邊看了會兒,確定他不會打翻湯,走到洗碗槽邊上收拾。
鬱景希扭頭,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白筱,見她沒看自己,偷偷舀了一勺湯,吹了吹,又喝了一口,轉著眼珠子,自以為得逞地笑,結果,一扭頭,看到了不知何時,雙手環靠在門邊的鬱紹庭:“爸爸,你怎麼進來了?”
“我剛試了一下湯的鹹味,覺得剛好,打算告訴小白呢。”白筱聞言回頭,鬱紹庭已經進來,他過去關了火,斜了眼鬱景希,話是對白筱說的:“你就煮了這麼點湯?”
“什麼?”白筱沒聽懂。
鬱紹庭拿了個湯碗,把鍋裡的湯倒出來,白筱發現,明明一大鍋的湯怎麼就成了一小碗?
她一時沒往鬱景希的身上想:“怎麼會這樣?”鬱景希拿著小湯勺,眼神閃爍:“我想,去洗手間了。”白筱正想看看鍋底是不是漏了,鬱紹庭攥著她摟到懷裡:“都跟你說了,那小子,就是頭小白眼狼。”
“…”被他這麼一說,她立刻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傻成這樣,以後被賣了,也還替他數錢。”
“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大不了,到時候你再把我買回來,鬱總。”她的聲音偏向於江南女子的輕軟,尤其是喊他‘鬱總’時別有一番趣情,帶著一股子撒嬌的嗔意。
鬱紹庭扳過她的肩,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心甘情願?你怎麼不問問我,是不是心甘情願把你再買回來?”
“不願意嗎?”鬱紹庭抿著薄,笑而不語。
白筱主動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雙手貼著他的肩胛骨,摟著他:“那鬱總想要買怎麼樣的美人?”鬱紹庭回擁著她,從他的擁著自己的力道,她清晰地受到他對自己的在意,貼著他的口,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聲,他富有磁的嗓音拂過自己的耳畔:“家裡有個愛吃醋的,再買一個,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白筱聽出他是存心戲自己,手輕砸了下他的背,心裡暗自嘀咕,還說她,他自己還不是一樣?
兩人靜靜地抱著,在早晨的陽光中,這一刻,彷彿忘卻了所有的煩惱。
——————鬱景希在洗手間躲了會兒,再握著小湯勺出來,發現那兩人坐在餐廳裡吃早餐,不過氣氛…有些不一樣了。
“洗過手了嗎?”白筱替他拉開椅子,早餐也都幫他擺好了。
鬱景希爬上椅子,拿著勺子扒了兩口稀飯,扭頭看看旁邊自顧自用早餐的鬱紹庭。
怪,真是怪,這兩人,一定又瞞著自己幹了什麼!
…
用過早餐,鬱紹庭讓白筱去換身衣服,白筱困惑,他望著她:“帶你好好逛一下拉斯維加斯。”他忙碌的這幾天,鬱景希也帶著白筱讓司機開車逛了很多地方,但鬱紹庭親自帶她去,那覺又不一樣。
換衣服時,白筱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腹,微不可見的凸起,她摸了摸,想著這裡孕育了一個孩子,還是隱隱有些忐忑,不同於第一次懷孕時的任務,這一次,她更多的是期待,期待著小生命的來臨。
鬱景希出門時背了不少東西,水壺、遮陽帽、望眼鏡,一瓶防曬,甚至還有一把花式遮陽傘。
當白筱換好衣服下去,他立刻討好地把遮陽傘給她:“這是特意給你準備的,太陽太猛,會曬黑的。”鬱紹庭並不是個好導遊,到了一個地方也不會做過多介紹,只是讓她自己看,倒是鬱景希胡扯了一大堆。
當鬱紹庭準備打電話叫人過來充當導遊,白筱攔住了他,她衝他笑了笑:“這樣好的。”她沒說假話,是好的,有時候,在意的並不是沿路風景,只是待在身邊的人罷了。
鬱紹庭攥著她的手,緊了緊,下午的時候,他帶她去了內華達拉斯維加斯大學,看著那些走在林蔭道下的大學生,白筱眼裡,不自覺地出歆羨,當初,她因為意外沒有上大學,這一直,都是她心頭的遺憾。
鬱景希不知怎麼勾搭上了兩位澳大利亞女留學生,坐在草地上,用稚的英文跟對方吹牛/。
“喜歡的話,以後就在這裡上學。”鬱紹庭的口吻,好像這裡是他家的後花園,隨便一句,就能讓她進來。
但白筱心裡明白,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前,早已做了很多事。
“我在想,什麼時候告訴景希我是他媽媽?”白筱望著不遠處的孩子,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鬱紹庭轉過頭看她:“怎麼,心急了?”
“只是有些難過。”白筱想起鬱景希說的那些話,回望著他深邃的眼:“看著他,就像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鬱紹庭從她眼中看到了傷,不管是對蘇蔓榕還是徐敬衍,她並沒有真正地放下,他伸手,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裡,薄貼著她柔黑的發:“他現在很幸福,爸爸媽媽都在身邊。”
…
晚上回到別墅,菲傭已經回來,做好了晚餐等他們一家三口。
睡覺前,白筱整理他昨天從衣服裡拿出來隨手丟在沙發上的東西,結果發現了一張機票。
是拉斯維加斯回豐城的,時間是明天傍晚,但只有一張。
鬱紹庭洗好澡出來,看到白筱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他訂的那張機票,也沒再隱瞞:“我明天回一趟豐城。”
“那我跟景希的機票呢?”白筱翻了一遍都沒找到其它機票。
“你們留在這。”鬱紹庭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摟著她:“我已經替景希辦好這邊學校的入學手續。”白筱還是想跟他一起回去,她想跟他在一塊兒。
“下個月,最遲下個月,我就會過來。”他向她保證,這也是鬱紹庭這輩子第一次這麼哄女人。
白筱遲疑著,鬱紹庭的手機有電話進來,他當著她的面接了,不知對方說了什麼,他的眉頭逐漸斂起。
“怎麼啦?”白筱關心地問。
鬱紹庭掛了電話,拉過她的手握著,過了會兒才開口:“外婆剛才出門,不小心絆了一腳,摔傷了。”————作者有話說————好久沒寫小劇場了,趁著今天寫一個關於鬱煜煜小盆友的《你長大想當什麼》鬱煜煜膽子有點小,有點愛哭,但有一點跟哥哥鬱景希很像,從小喜歡訛人外加收集值錢的東西,有一回,幼稚園的老師在玩遊戲時問他:“鬱煜煜同學,你長大了想做什麼?”鬱煜煜想了想:“我長大了,一定要當大老闆!然後身上有幾千萬,再然後還要找個姘頭!”老師:“…”
“有什麼好看的衣服首飾都買給姘頭,帶著姘頭開個小飛機到世界各地去旅遊!”老師嘴角了,叫起另一個小盆友:“厲麥麥同學,你長大了想要做什麼呢?”厲麥麥高聲道:“當鬱煜煜的姘頭!”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