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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反應是不是懷孕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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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想跟她一起住。”小傢伙抿著小嘴,頓時睡意全無,看著白筱:“她跟我說我媽媽的事,可是我一點也不想聽,我覺得她好煩,也一點不想念媽媽。我這樣子,是不是真的很沒良心?”

“…”白筱看著孩子單純的小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養恩大於生恩,但徐淑媛,不僅僅跟他沒血緣關係,甚至連養育他的機會都錯過了。

儘管周圍的人都灌輸給他“徐淑媛是他母親”的思想,但對著那些照片死物,又怎麼會產生情?

低頭看著睡過去打著小鼾的景希,白筱的手指輕輕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的臉頰,軟滑細,從指尖一點點地傳遞到她的心坎裡,白筱關了旁邊的落地臺燈,偌大的主臥裡,只亮了兩站光線微弱的壁燈。

衛浴間裡的水聲漸漸小下去了。

白筱沒睏意,起身,往衛浴間看了一眼,出了主臥,下樓去,進了廚房熱了一杯牛喝。

杯沿剛碰到嘴,聞到牛的味道,白筱捂嘴跑到洗碗槽前面,一陣噁心湧上來,忍不住嘔吐…

廚房的燈突然亮了。

白筱正打開水龍頭漱口,聽到“啪嗒”一聲,回頭,鬱紹庭已經站在廚房門口。

抹去嘴邊的水漬,白筱雙手扶著理臺,“你怎麼下來了?”鬱紹庭走過來,拿起那杯牛看了看,才皺眉望向她:“牛過期了?”

“應該不是,”李嬸不可能買快過期的牛,白筱的聲音有些虛:“可能是腸胃炎發了。”她以前腸胃不好,經常上吐下瀉,更嚴重的時候,大半夜起來對著馬桶嘔吐不止。

窗口透進來的風灌入了她睡衣的領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鬱紹庭看在眼裡,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最上面的一顆紐扣合上:“晚上溫度低,下次記得穿件外套。”白筱點頭,她的嘴有些蒼白,鬱紹庭看著她,聲音沉沉地:“要真不舒服,讓家庭醫生過來一趟。”

“沒事,現在好多了。”白筱對自己這個情況已經習以為常。

——————最後,那杯牛白筱沒喝,甚至多看一眼,都覺得反胃。

兩人前後上了樓,棉拖踩在樓梯上的動靜很小,白筱剛擰開門把手,後背貼上了男人結實的身體。

男人的體溫明顯要比她高出一些,透過睡衣布料,還是那麼清晰地受到。

鬱紹庭彎下頭,薄磨蹭著她的耳皮膚,那裡是她的一個點,他比她自己還清楚怎樣做能最快地撥起她,他抵上來的身體明顯有了反應,白筱‮腿雙‬有些無力,礙於地點不對,她閃躲,低聲道:“景希還在睡覺呢…”男人抬頭,往被子裡拱起的那一團掃了一眼,拉著白筱出了主臥,推開旁邊的小臥室。

“…這是景希的房間!”

“別出聲…是不是想被人聽到?”鬱紹庭親著她的下頜,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攬著她的得她後退。

白筱仰著頭,配合地抬手脫了睡衣袖子,反手,扯開了他睡袍的帶。

鬱紹庭卻停了下來,看著她氣吁吁的樣子,他的睡袍已經被她扯得敞開來,出解釋的膛。

他望著她的眼神帶了點興味。

比起他,她剛才的動作更像是如狼似虎,白筱紅著臉,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正在心底大笑不止?

剛準備臨陣脫逃,鬱紹庭眸漸深,拽過她扒掉了她身上剩餘的遮羞布…

四月的夜晚,氣溫依舊很低,白筱被動地坐在書桌上,光著的後背時不時地摩擦玻璃窗,在透明的玻璃上印下一道道的痕跡,兩人沉重的呼織在一起,凌亂,急促,她圈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鬱紹庭忽然攥住她往下一扯,在她的腳尖著地時,將她翻了過去,她的雙手下意識的撐住桌邊,他重新覆上來,大手繞到她的身前,她受不住他給予的力道,趴在了桌上,抑制不住地想要發出聲音,刺而又緊張的瘋狂。

鬱紹庭在男女之事上素來霸道,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白筱聽到他越來越重的鼻息,她也知道鬱紹庭喜歡她的身體,每次做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和身體的反應洩了他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結束的時候,有汗水從額角沿著臉線滑下,白筱的心跳不斷加快,瀕臨窒息後重生的暢快淋漓。

身後的男人雙手撐著桌子,努力不讓自己壓到她,他的呼漸漸恢復平順,但依舊留戀著她的溫暖不肯離開。

兩人身上都黏糊糊的,白筱難受,身體有些隱隱作痛,她輕推了他一下,讓他放開自己。

鬱紹庭離開,把她抱到桌子上,撿起剛才丟在地上的睡衣給她披上,還拿過紙巾給她做清理工作。

白筱看著他專注的樣子,褪去了羞赧,還有動。等替她好,鬱紹庭才穿自己的衣服,狹小的臥室內有一點點甜膩帶腥的味道,離開前,他又開了窗,把一干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去了洗手間垃圾桶。

鬱紹庭從洗手間出來時,白筱站在小臥室門口,她白皙的臉頰還帶著不正常的紅暈。

“我想問你一件事。”白筱剛才就想問,但苦於沒找到機會。

“什麼事?”

“今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是不是很麻煩?”白筱覺得,梁惠珍不像是好說話的人,她既然說要帶走孩子,不可能不了了之。

“孩子她帶不走,其他的,別瞎想。”鬱紹庭拉過她的手,聲音略顯霸道:“現在回房間休息。”——————白筱一晚上沒怎麼睡著,心裡牽掛著事情,糊糊地,覺有東西在戳自己的眼皮。

緩緩睜眼,鬱景希正趴在旁邊,收回自己的小手指,咧著嘴:“你醒了,大懶豬!”

“幾點了?”白筱撐坐起來,小傢伙已經把鬧鐘拿過來,手指著上面的時針:“九點了!”九點?白筱抓了抓頭髮,邊埋怨邊起來,慌慌張張地套拖鞋去洗漱:“那怎麼不叫醒我?”鬱景希像條小尾巴跟在她身後:“爸爸說你昨天累到了,讓我別叫你,他還幫你跟你們公司請了假。”週一請假,週二繼續曠工…週二,白筱扭頭看小傢伙:“你今天怎麼也不去上課?”小傢伙眼珠一轉,心虛地不敢看她,今天鬱紹庭走得早,所以沒有敦促他去學校,白筱又沒起來,他索耍起賴,一個勁說頭疼,李嬸嚇得不輕,也不敢勉強他再去上學,還給他打電話請了病假。

李嬸已經準備好早餐,鬱景希爬上白筱旁邊的椅子,小手撐著下巴,津津有味地看著她吃,忽然道:“我剛才又掉了一顆牙齒。”說著,張大嘴,把那個缺牙的地方故意出來給白筱看。

“牙齒呢?”白筱放下筷子,摸了摸他的小耳朵。

鬱景希把手伸進口袋裡,然後像變戲法一樣,緊握的拳頭在她面前攤開:“這裡!”他掉的是下排的牙齒,白筱想起自己換牙那會兒,裴家的保姆,告訴過她,上牙掉了要丟到底下,下牙掉了要丟到屋頂上,那樣子,新長出來的牙齒才會整齊,雖然是信,但她還是帶著鬱景希照做了。

小傢伙眨巴著眼,對這種做法很新奇,丟了牙齒後還不忘閉著眼,雙手合十唸唸有詞了會兒。

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秘密,白筱也沒去挖掘,只是親了親他的臉蛋。

——————白筱想起自己跟鬱紹庭提過今天去民政局登記的事兒,就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是關機狀態。

她不放心,給景行撥了個電話,景行告知她,“鬱總去首都出差了,難道沒告訴您嗎?”白筱放下手機,鬱紹庭確實沒有告訴她,她正想著,是不是自己遺漏了什麼,和歡的電話就來了。

葉和歡剛從國外回來,帶了一些護膚品給白筱,正好,兩人吃頓飯。

看到緊跟在白筱身邊的小尾巴,葉和歡忍不住上前掐鬱景希的臉頰,卻發現他額頭的紗布:“受傷了?”鬱景希爬上卡座,小大人似地翻開飲料單開始看。

白筱把昨天在校門口發生的事告訴了和歡,和歡是知情人,也不免唏噓,但除了唏噓,也不知道該多說什麼,畢竟當年的事太複雜,孰是孰非,早已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

葉和歡已經點好了餐,服務員上菜,一盤海瓜子擱到白筱面前,一聞到那個味道,白筱蹙眉,捂著嘴把頭轉向一邊,控制不住地乾嘔。

“怎麼了?”葉和歡訝然,鬱景希也緊張地看臉不好的白筱。

白筱喝了口水,幸好沒當眾吐出東西來,捂著口搖頭:“最近腸胃炎可能犯了…”葉和歡卻突然提高了聲音:“白筱,你這反應,不會是懷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