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再丟臉也是我鬱家的人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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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運了氣盯著她,那邊,鬱景希瞧見兩人杵在那,氣氛不對勁,伸著脖子晃過來聽熱鬧。
白筱看到鬱景希,忙拉過鬱紹庭的手,用手指在他掌心打著轉:“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因為認錯態度著實太好,鬱紹庭側頭看著她,終究是沒衝她發作。
倒是鬱景希,沒聽成熱鬧,惹了一身騷,鬱紹庭突然看向他,冷沉的聲音,訓道:“還有你,下次再隨地小便,你就給我出門墊個不溼!”鬱景希憤憤不平,卻不敢跟鬱紹庭頂嘴,小聲嘀咕:“不敢衝她發火,就罵我,哼!”說完,撒腿就跑去電梯口,生怕被鬱紹庭逮住揍一頓。
坐電梯到一樓時,白筱還是出去,跟大堂經理說了小孩憋不住在停車場撒的事情,道了歉,告訴了大堂經理大致位置,並說願意對此作出賠償。
大堂經理看了眼躲在白筱身後的漂亮孩子,笑笑,表示理解,等會兒就請人去清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地小便了?”白筱轉身,捏了捏鬱景希的小鼻樑。
小傢伙剛被人盯著看,害臊地紅了臉,抓耳撓腮,咕噥:“我這不是忍不住了嗎?”——————昨晚,白筱過來這邊酒店時,也把行李帶來了,去吃飯之前,她先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很一般的衣、牛仔褲,出門時,她順便還把長髮紮起。
白筱到餐廳的時候,鬱景希正有模有樣地坐在那點菜,旁邊,侍應生畢恭畢敬地拿著筆記錄。
鬱紹庭坐在鬱景希對面,靠著椅背,穿著深灰的襯衫,領口開了幾顆紐扣,袖口挽起,出結實的小臂,桌邊有一個菸灰缸,他的右手腕擱在桌邊沿,手指間夾著一菸,然後,抬頭朝她望過來。
“這個餐廳可以菸嗎?”白筱走過去,入座前煞有其事地問了句。
侍應生看了眼鬱紹庭,又看看白筱,有些尷尬。
其實是不能菸的,但因為客人長得太帥又多金,她不好意思開口。
鬱紹庭深邃的目光落在白筱身上,菸蒂被按滅在手邊的菸灰缸裡,然後菸灰缸被拿走了。
白筱把菸灰缸跟菜單一併遞給侍應生,莞爾:“謝謝。”——————這邊一家三口用餐,另一邊,氣氛遠沒有這麼融洽。
徐蓁寧跟徐敬衍上了樓,一路上,徐敬衍都沒說話,她也因想著鬱紹庭而心不在焉。
進了房間,徐敬衍開門見山:“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徐蓁寧看著他,剛才她的動作很隱秘,應該沒人看到,而且徐敬衍是背對著她的,更不可能知道是她使得絆,所以聽到徐敬衍這麼說,她忍不住蹙眉:“我不知道爸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徐敬衍深了口氣,“那你說,紹庭他知不知道你剛才乾的事?”徐蓁寧臉一白。
“他雖然是你淑媛堂姐的丈夫,但你別忘了,你堂姐已經過世很多年,他再娶,娶誰,都跟我們徐家沒關係,來詢問我們一句是客氣,不問我們,也沒人能去對他指手畫腳。”徐蓁寧不甘,咬著:“那個女的本配不上他。”
“她配不上,那誰配得上?”徐敬衍看著她:“難道你嗎?”
“…”徐蓁寧臉上血盡褪,狼狽,但還是固執地說:“就算我再不濟,也比她好,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工作上,她能幫姐夫什麼?就像剛才的事情,還需要其他人去護著她,她只會拖姐夫的後腿。”徐敬衍沒想到她執念這麼深,也知道自己說再多,她也聽不進去。
這時,助理來敲門,拿來了一個u盤,裡面裝的是剛才在活動中拍的一些照片,其中有一張是大合照。
徐敬衍看了眼徐蓁寧,不想讓她再亂想,把u盤給她:“把這些照片傳回家裡的電腦,過兩天回去後打印出來。”——————徐蓁寧拿了u盤,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房間,坐在電腦前,還是心有不甘!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那個白筱有什麼好的?
要學歷沒學歷,要家境也沒家境,只不過年輕了些,長了張狐媚子的臉…
徐蓁寧轉頭,看著試衣間前的自己,她到底哪兒不如那個女人了?
夏瀾的電話突然進來,徐蓁寧回過神,接起:“媽?有什麼事?”
“吃過飯了嗎?”夏瀾正站在自家別墅的陽臺上織一條男士圍巾,得空,想起了在c市的丈夫跟女兒,怕打擾到丈夫工作,就撥了女兒的電話:“你爸爸呢?你記得讓他少喝點酒,他的胃一向不好。”徐蓁寧想到徐敬衍對白筱的好態度,聽了這話,含糊地應了幾聲。
“怎麼了?”夏瀾明顯察覺到女兒情緒的不對勁。
“沒事,爸讓我把剛才在活動上拍的照片傳回去。”徐蓁寧呼出口氣,才讓自己保持語調正常。
母女倆又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徐蓁寧開了電腦,把照片打包,發了封郵件回去。
首都那邊,夏瀾放下手機,保姆剛巧泡好花茶給她送上來。
家裡的電腦一直開著,郵件進來,有提示音。
夏瀾端著茶杯,想到c市的那個活動,丈夫有跟自己提過,想找一個學生,她自然知道,徐蓁寧並沒有徐淑媛那樣的藝術天賦,曾經,徐淑媛是丈夫最得意的學生。
想到這,夏瀾突然對那些照片來了興致,不知道敬衍最後選了誰?
走到電腦前,點開信箱,夏瀾下載解壓了那些照片,一邊喝著茶一邊饒有興味地一張張看下去。
“砰!”樓下,保姆正在收拾客廳,突然聽到書房裡傳來杯子落地碎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