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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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暫時就住在這個房間,若還需要什麼,可以隨時跟我說。’靳言在她埋頭疾書後看到這幾句話。
“好,謝謝你。”他用受傷的手輕觸她的臉頰,卻惹來她的一驚。
“啊…”文靜忍不住捂住嘴,不想自己發出令他到難受的嗓音。
“你能發出聲音?”他興奮的向她走近一步,她反而往後退了兩步。
“你不可以亂碰我!’她生氣的在紙條上撂下話。
“對不起,我只是想道謝。”那輕輕的一觸,讓他發現她的肌膚相當的柔細,若非她一驚而後退,他真的不想收回手。
他一直試著不去注意文靜姣好的面容。畢竟,第一眼震撼他的並不是她的美,而是她“無助”的淚。然而事實上,文靜是美得相當與眾不同,她的眉宇之間有一種陽剛的氣息,女人中少見的濃眉卻在她臉上點綴得宜,不似一般的柳葉眉,卻更順他的心意。
一頭長髮飄啊飄的,讓他簡直失了魂。她的美,是大而化之的,不細卻也不糙。
總之,完全的對了他的眼。
“男女授受不親。’她並非真如此認為,只是,她沒忽視自己因他的一碰而亂了的心跳,只好如此警告著他。也許是知道自己競不想拒絕他的碰觸,只能神求他別再“出手”否則,後果連她自己都到害怕。
“我儘量控制。”他悶笑著,沒想到她是個老古板。
“你休息吧!我想睡了。’文靜留下紙條,轉身便回到自己房間。
躺在上已有兩個小時了,她卻睡不著。傻傻的想著今天的一切,不明白自己為何想留下這個危險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麼人呢?氓嗎?實在不太像‘他的眉宇之間有著隱約難辨的正義之氣,卻又好似被掩蓋住似的,取而代之的是痞子形象的氓氣息,使她對他的真實身份好奇不已。
亦正亦的他,究竟是什麼角?她思索得輾轉難眠。
一開始明明覺得他很狂猛,且帶著戾氣,怎麼有時又顯得吊兒當的?她簡直猜不透他。
算了,不想了,既然睡不著,那就做做復健好了。
“唉…”用力的嘆口氣,文靜俐落的將長髮紮成細長的髮辮,將其垂落在右側肩膀上,起身按亮了燈,拿起邊的書本,翻開其中一頁便輕聲朗起來。
“倒…溪按參管親使王…雜兵媽用…”一句“到西安參觀秦始皇及兵馬桶”被文靜念成不成調的語句。
認真的文靜,渾然不覺她的房門被輕輕開啟後又關上。
靳言若有所思的背靠著文靜的房門。
他原本想找水喝,發覺她原本無光的房間突然開了燈,躡手躡腳的輕移到她房門外,好奇的伸手一轉,驚訝的發現她竟然沒有鎖門?
一個女孩子在家裡多了一名陌生男子時,竟然會有勇氣不鎖房門!靳言不知自己該高興還是生氣,也許他該高興她不將自己列為“**”而加以防範,可偏偏又氣她不知保護自己。
自門縫中,他清楚的看見她靈活的將長髮編成髮辮,他握著門把的手一緊,幻想著自己的手指爬梳過她的長髮的覺。驚覺自己的綺思,想關上門的他,卻又發現她起身拿起書本“讀”著。
說不上來那種覺是不是心痛,他只覺得有一種難受的情緒撕扯著他的心房,讓他難受得眉頭緊鎖。
原來她不是天生的啞巴!瞧她認真的模樣,想必是在努力做復健吧!他的心疼差點教他想衝動的進房擁住她;可他不能。
靜靜的,一如來時的無聲,靳言俏俏的合上門。
雖然聽不到她接下去朗讀了什麼,但他知道她在努力著。他希望有一天能聽到她親口喊出他的名字。
屆時,他想必會動得擁緊她吧:也但願,那時的他已能擺脫追殺他的組織…
臺北縣近郊山上的某棟華宅裡,一名中年男子暴喝一聲:“飯桶!”五名在場的黑西裝男子,全都顫巍巍的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