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出了舞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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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我當時並沒有那種強烈的慾望，我之所以要提出睡在一起，只是企圖恢復平常情況下我們往的那種狀態:做愛然後承諾我們之間沒有情，這是一種潛意識的作用。兩人平安無事地住了一夜，早上起來時我們彼此笑著問候，就象相敬如賓的朋友。

現在看來，這是一個美麗的錯誤，這個錯誤使我人生中又遭遇一次情的旋渦，在豐富著我的人生的同時也使我受更多的困惑與抉擇的痛苦。

因為以前每次和池湘做愛之後，她都會重申我們之間沒有情，而現在我們沒有做愛，當然就沒有重申的必要，於是愛就產生了。＊＊＊晚上，我又讓益明和池湘換房。益明略顯遲疑，打了個圇還是答應下來。總算真正和池湘同房了，相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和她在上做愛，也是第一次和一個女人過夜。

（上次睡在萍姐那裡應該不算，畢竟自己失去了知覺。）這種覺真是不錯，儘管天氣很冷，我們還是奮戰了好幾次。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看著池湘粉雕玉琢般的臉孔，不有些發呆。要是一直都這樣就好了，我想，可是這需要房子需要。

努力掙錢吧，不要陶醉於現在這種短暫的美景之中，我警告自己。

“我們之間不能有情。”池湘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重複我們以前的承諾。我笑著點了點頭，又把她按在上，一邊亂摸一邊說:“除了情，我們什麼都可以。”

“你又讒了。好癢啊！”池湘一邊掙扎一邊嬌笑道。

“哪裡癢啊？”我一邊動作一邊笑著問道。

“你壞！”池湘說完竟然咬了我一口。我不理會肩上的疼痛，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池湘終於連佯裝的反抗也無法作出，完全熔化在熾熱的慾火之中。又和池湘過了一夜。

當我再一次讓益明換的時候，益明卻磨撐著遲遲沒有答應。

“怎麼了？”我心中奇怪。益明紅著臉低下頭說道:“沒啥啊，總這樣不好吧。”一邊說一邊尷尬地笑著。

難道他和陳珊情有問題？不是剛同房嗎？應該沒有問題，我心裡覺得奇怪，但又不知道如何問起，只好悻悻地點了點頭。

池湘也覺得奇怪，說她夜裡問問陳珊。第二天上班，池湘告訴我也沒有問出什麼，兩人都覺得奇怪。我稍微留心了一下益明和陳珊兩人的往，覺兩人關係很好，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只是益明似乎有些不太自在，多是陳珊主動找他說話。池湘也說有此覺，琢磨了一陣子，紅著臉對我說:“可能益明有問題。”

“什麼問題？”我愣愣地問道。

“就你們男人的問題唄！”池湘略顯窘迫地說道。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聲地說:“我晚上問問益明吧。”

“你要注意啊，這種事情很傷自尊心的。”池湘囑咐道。

到了夜裡熄燈之後，我輕輕地說道:“益明，你覺得我們是不是無話不說的兄弟？”

“是啊？怎麼了？”益明問道。

“我指的是什麼話都可以說，所有東西都可以聊的朋友。”我強調道。

“是啊，你有什麼事嗎？”益明應道。

“那，我想問你個問題，希望你不要生氣，我是為了你好。”

“你說吧，我不生氣。”

“你和陳珊怎麼了？是不是睡覺做那個出了問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屋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可以明顯地聽到大家的呼聲。

“我真的為你好，你知道的，我認識好幾個女人，比你有經驗。”我又誠懇地說道。

益明的呼聲越來越大，過了一會兒終於乾澀地說道:“小強，你以前做那個的時候下面痛嗎？”我見益明開了口，總算緩了一口氣，小聲地問道:“是你還是陳珊啊？”

“我吧，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動就痛。”益明吐吐地說。

“哦，沒有啊，很的。”一陣沉默。

“你能起來嗎？進去沒有問題吧？”我見益明不出聲，又問道。

“可以的，就是動的時候痛，外面那層皮一拉就痛。”益明終於又開了口。莫不是包皮過長吧？我的心一愣，頓時想起前些天池湘看的那份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