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並以征服為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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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跟你說什麼了?”我好奇起來,想知道女人在背後怎樣說我。
“不告訴你!”蕭紅突然臉紅起來。我看著她的變化,悶納不已,心想好好地怎麼就突然臉紅,難道是說了什麼難以啟口的事情不行?鳳姐向來對我很好,安排得又周到,這些天讓蕭紅來陪著我,確實對我的恢復有很大幫助。
又想起以前鳳姐好好幾次說要好好對待蕭紅,莫非鳳姐想要撮合我和蕭紅***“怎麼了?想什麼呢?你猜不出來的。”蕭紅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在猜測她和鳳姐的談話。
“沒什麼呢!你還是回去吧,都陪了好幾夜了,我可過意不去。”看著蕭紅那張天真爛漫的臉,我忽然覺得有些凝重,希望她不要愛上自己,免得到時候象惠麗一樣受到傷害。
“你怎麼了,難道你不喜歡嗎?”蕭紅見我臉不對,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本來想點頭說是,卻是說不出口,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說道:“不是,只是覺得過意不去。”
“沒什麼的,大家都是朋友…兄弟嘛!”蕭紅認真地說道。
“也許吧,但願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我噓了一口氣說。
“你怎麼了,不要又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哦!”蕭紅見我口氣有變,擔心地說道。
“沒什麼,我想休息一會兒。”我一邊說一邊閉上眼睛橫著躺了下去,心裡卻想著惠麗信中的內容。
如果我有錢的話,惠麗就不用屈從於黑小夥,我也不用害怕蕭紅喜歡上自己,我心裡想,我應該想辦法掙錢,可是我能做什麼呢?我突然想起華姐手裡的那一疊鈔票,它搖晃著,在我腦海中翻騰。
那應該是個不少的數目,我想,如果我收下了,那我變成了什麼?我想起了“鴨”以前曾經聽人說過,沒想到現在離自己這麼近。
其實他們也是迫不得以吧,為什麼人們會對他們充滿了鄙視呢?我忽然同情起“鴨”來,覺得自己和他們其實同病相憐。
哎,也許將來自己也要走上這條路,想到這裡,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
“你在想什麼?”蕭紅聽到了我嘆氣的聲音,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我看見蕭紅還在坐著看書,也坐了起來“不要胡思亂想哦,小心明天回不去。”蕭紅笑著說。
“你覺得我這個孤兒將來能找到老婆嗎?”我突然想徵求一下蕭紅的意見,冒失地問道。
“你想哪去了啊?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結婚還早呢!”蕭紅臉紅了,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你覺得一個家最重要的是什麼?”我又問道。
“有房子,有親人吧。”蕭紅一邊回答一邊奇怪地看著我。我點了點頭,默不出聲,這些都是我沒有的,所以我沒有家,所以我是孤兒,我以後會有家嗎?我得先買房子。
然後才可以找到自己最親最愛的人,我想,接著蕭紅又和我說了一會兒笑話,然後各自睡了。
第二天早飯後,蕭紅也沒有回去一直等著鳳姐來接我出院。那護士胡瑩似乎也知道我今天就要走了,和我聊了幾句,見蕭紅在此,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就離開了,快中午的時候,鳳姐來了。
她先看著我吃了中飯,見我已經恢復胃口,又向我和蕭紅了解了很多情況,覺得可以走了,才帶我去辦理出院。***終於又回到了酒吧,一切都是那麼悉,只是比以前更加親切。
然而所有悉的人和物之中,卻少了我最為親密和關愛的人,酒吧變得空蕩起來,我的心也若有所失。蕭紅她們都覺察到了我的情緒,總是主動地找我說話,逗我開心。
她們的友好和關心就象冬天的暖一樣溫暖著我的心。也許我應該從過去擺脫出來,我想,我不能老是要別人擔心,就象惠麗所說的那樣,過去的已經過去,一切都應該有新的開始,只是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如何,但願她一生都平平安安,美滿幸福。
出院後的第一次休假,我一個人百無聊奈地坐在上發呆,回想著以前和惠麗一起休假的甜景象,漸漸又難過起來。
不覺淚滿面,想著惠麗去了哪裡,有沒有給我一點暗示,如何才能再見她一面。想了很久也沒有一點線索,又把惠麗的信拿出來看,讀了幾次突然覺得信的開頭“…我已經到了城市的另外一個角落,殘酷的現實將這一段並不遙遠的距離…”似乎有些意思,是不是她就在這附近呢?要是這樣我多上街逛逛遲早有一天會碰到她的,我想。心動不如行動,我穿好衣服,就走到了街上。我漫無邊際地走著。
每到一個酒吧或者酒店飯館前就停留兩三分鐘,眼睛盯著入口處,希望能夠看到惠麗的身影,或者她能夠看到我,出來見我一面。
從早到晚,一直逛到九點才回到酒吧,既不覺得累,也不覺得失望,心裡卻好受了很多。一天就算過去,倒是覺得非常充實,就象和惠麗一起的時候一樣,白天上班的時候,大夥空了又聚在一起聊天。惠麗走了,我突然覺得與大夥又親近起來。
大家又象最初認識的那樣無所顧忌地聊天,不用擔心誰的受。倒是蕭紅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許是上次牽了她的手吧,兩人平時說話倒還正常,只是目光變了,多了一種默默的情絲,不知道是我變了,還是蕭紅自己變了,每當和蕭紅那脈脈含情的目光相遇,我就非常擔憂。
我不需要任何人愛上我,我也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愛,我想,我需要掙錢,掙很多錢,買自己的房子。
這樣我才可以讓我愛的人有一個溫暖的家。我總能想起寒冷的冬天,我和惠麗望梅止渴的情景,那種境況現在自己想來都覺得悲慘,要是有自己的房子,惠麗也許就不會離我而去。
我現在竟然關注起房子的價格來,電視上、報紙上還是別人的談話中有關房子價格的話題都會引起我的注意。
但是房價是如此之高,對我這種收入微薄的人來說簡直是可望而不可及,這更堅定了我要努力掙錢的決心。
可是,我如何才能掙多更多的錢呢?我又想起華姐手中的那一疊鈔票,也許我可以試試,我心裡想。
那麼我是不是就成了一隻鴨呢?就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呢?可是,如果我不要她們的錢,我就有尊嚴了嗎?我想起惠麗的“好土”想起售貨員的斥責,想起鳳姐的教導。
其實我本來就沒有尊嚴,對於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兒來說,我的尊嚴在哪裡?也許沒有必要太在乎一個名份“鴨”就“鴨”吧。其實我也算不上“鴨”起碼我有自己的選擇,選擇自己願意接受的女人,不是見錢就上,而且多多少少也有些情,就算不要她們的錢,也會和她們發生關係。
“鴨”應該是一種職業,而我不是,我還為了自己的喜好。也許可以試試,說不定真的可以掙很多錢,我想。這種想法隨著時間的推移強烈起來。
因為它是我到目前為止,唯一想到的,可以在酒吧的工作之外掙錢的方式。現在我希望華姐和萍姐她們能夠快點來酒吧,自我回酒吧以來,已經兩週沒有看見她們了。
也許她們在等我恢復吧,我想,但願她們以後常來酒吧。子一天天過去,她們還是沒有出現,我有點著急。也許我可以尋找其他的顧客,我想。
我把目光投向了酒吧的其他常客。酒吧的常客不少,很多都是三四十歲的女人,可是她們中的大部分人都讓我毫無興趣,不是太醜就是太胖或者打扮過於妖冶。我仔細地篩選著目標,當我看到梅姐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的時候,我心裡有了打算。
***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梅姐說話了,自從惠麗走後,我就一直沒有心情去捕捉她的目光,那本來是一種純粹的虛榮心在作怪,並沒有其他的意圖,現在不一樣了。
我希望發展和她的關係,使她變成我的另一種顧客。選擇梅姐作為我第一個主動勾引的顧客有很多理由。
首先她是一個美女,至少年輕的時候是。梅姐中等個子,體態勻稱,身材苗條而曲線分明,肌膚雪白細,丰韻娉婷。
其次她有著雍容華貴的儀態,淡雅脫俗的氣質,這往往是一個有修養的高級知識分子所具有的特徵。到現在為止。
對於那些過於放蕩和妖冶的女人,我還心生反,我並不理解自己的愛好,它看起來和我的另一愛好…做愛有些矛盾,讓我覺得難以統一,而且事實上,我誘惑梅姐的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和她發生關係。
儘管我的出發點是為了掙錢,但這覺對不是唯一的目的,否則我就不一定選擇她,那些外在放蕩和妖冶的女人應該容易勾引得多。
後來梅姐告訴我說,幾乎所有男人都喜歡勾引外在純潔端莊的女人,並以征服她們為容,希望看到她們在上時嫵媚和銷魂的樣子。
這種奇特的愛好最初可能來自於動物對配權的獨佔心理,因為外在純潔的女人往往和男人發生關係的次數較少,因而征服她們往往意味著獨佔了一個女人的配權。
而征服她們的一個判斷標準就是欣賞到她們在上時那種嫵媚和銷魂的樣子。選擇梅姐的另一個原因是每次她都一個人,這樣就不會有其他人妨礙。
並且我猜想她在家的時候也應該獨身,那麼就意味著來自家庭的阻力和干涉大大減少,所受到的道德上的壓力也相應減少。
最後一個原因是我曾經花過很長一段時間去受過她的目光,經驗告訴我她並不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女人,相反有著和鳳姐類似的內心世界,只是外在的表現更加隱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