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如果沒有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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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官的刺要比心靈的震撼容易發生得多,尤其是象我這樣修養一般,慾火旺盛的年輕男人。***華姐的頭髮有些亂,幾縷纖細的黑髮從前額上垂下來,增添了女人臉部的柔和,有點慵懶的覺,象剛剛睡醒的樣子。她的睫很長,微微上翹,隨著眼睛的眨動一起一落,握著杯子的手很白很細。
纖長的手指微微顫動,高聳的部一起一伏,顯然受到酒的影響。我忽然回味起剛才她們貼在我身上的覺,那種柔軟燥熱的覺就象握著一個出爐不久的麵包。
而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坐在的我的旁邊,代之而起的是一種嬌柔的女美所造成的視覺與心靈上的受。
這種受和剛才觸覺上的回味雜在一起,誘發了我本能的衝動。這些衝動雖然造成了我心理和生理上的變化。
但是還不足以左右我的行為。我壓制著自己的衝動,扭頭看了看四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牆上掛著幾幅女人的人體素描,這種畫我以前在初中的美術書上見過,當時覺得新奇和刺,不理解藝術怎麼可以這樣暴。
現在這些畫又出現在眼前,比以前巨大和清晰得多,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玲瓏的曲線、豐肥和三角地帶的黑影。
我覺到自己的慾望正在上升,趕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華姐還是慢慢地喝著茶,微微地息著,散發著酒的熱量。
我覺到有些煩躁,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鬧鐘,已經過了凌晨一點,惠麗她們應該都已經睡了吧,我心裡想,我也應該回去了,我抬頭看了看華姐,慢慢地說道:“華姐,你現在好些了嗎?”華姐揚了揚眉,看著我溫柔地說:“好些了,怎麼啦?”
“哦,我要回去了吧。”我低下頭說,她的目光和鳳姐有些相似,讓我覺到有些不太自在。
“這麼晚了,還回去嗎?”
“恩,明天還要上班。”
“哦,你先把小萍到上去吧,我抱不動。”華姐指了指躺著的萍姐。
“好吧。”我看了看萍姐豐滿的軀體。
心想她重量不輕。我走到萍姐身邊,彎下抱起她沉重而柔軟的身子。華姐站起來給我打開右邊臥室的門,她看來已經好了很多。我慢慢地把萍姐放到上,華姐走過來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
“我回去了,華姐。”我等華姐好之後,邊說邊轉身往外走去。
“我送你出去吧。”華姐跟了上來。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休息吧。”我停下來回過身說。
“哦,我送你出門吧。”華姐堅持說。我沒有說什麼,轉身向大門走去,華姐跟在後面,當我就要打開大門的時候,華姐說話了:“小強,你可以留下來嗎?”
“幹嗎?”我本能地問道。
“留下來陪我!難道你不喜歡陪姐姐嗎?”她的聲音很平和但是很堅決。
“你只是我的顧客。”我想了想說道。
“你不可以把我當成你的鳳姐嗎?”華姐冷冷地問道。
她的話使我非常意外,顯然她對於我和鳳姐的關係非常瞭解。
“做愛是美好的,不是嗎?難道你不喜歡?”她又說道。她的話讓我無法否認,正好說出了我心中的受。
“這個…”我不知道怎麼說好。***就在這時,華姐的手已經從背後摟住了我,她用她柔軟而充滿的部磨撐著我的背,如同酒店裡少數過分的顧客一樣。
她把臉貼在我的背上,輕輕地說:“阿鳳說你很厲害,我想試試,我也是一個需要愛的女人。”
“我…太晚了。”我本來想直接拒絕,但是竟然沒有說出來。
女人的部在她呼的同時向我的背部傳遞著彈和熱量,我覺到自己正在發生變化,這種變化減弱了我的抵制心理。
“給我愛,你不覺得我一個人很可憐嗎?”華姐的話很柔和,與她以前一貫堅強冷靜的表現不同。我思考著,應該說我在權衡,也不對,應該說我在做著鬥爭。
天平的一端是對惠麗的忠誠或者說對愛情的忠誠,而另一端是本能的慾望加上對這個女人的好與同情。這種同情是因為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單身的女人,和我一樣孤單,而我起碼還有惠麗。
最終,我握住了女人抱著我的手,在轉身的同時把她柔軟的身子往我懷裡拉。女人摟住了我的,在我懷裡扭動著,我邊吻邊撫摸著她的後背,這些動作我太悉了。
到了這一步,每個女人的區別已經很小,都不過是一團溫暖柔軟而且充滿彈的而已,當然她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彈也不一樣,但是這都不是本的差別,當我把手從她的衣服裡伸進去控制她的雙的時候,女人輕輕地說:“抱著我,到左邊的房間。”我現在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這個女人是誰,我只知道按照一個有著明確目的。但又並不固定的程序前進。我抱著女人的發燙的身子,下體頂著她的小腹,慢慢進了房間。女人打開了空調。
然後我們繼續接吻,以前的經驗使得我很自然地充分進行前戲,女人似乎也很配合,我們相互撫摸對方的部分,剝下對方的衣服,重新接吻,重新撫摸。
我覺到女人的呼已經足夠沉重,下體也充分溼潤,於是我進去了,女人的身體一顫,似乎有些僵硬,很快就平息下來。我以為她在積蓄能量,以前鳳姐和惠麗也會稍做停頓,於是繼續著我的動作。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女人再也沒有積極響應過。她任憑我套著,既不合,也不呻呤。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案例,至少就我目前的經驗來說如此。
鳳姐和惠麗從來沒有這樣過,她們不僅積極的合,還愉快的呻呤甚至是吶喊,她們還會說各種讓男人自豪或者銷魂的話。
而身下這個女人一點也不類似,她只是偶爾一身,以便我能夠更加深入,然後又靜靜地躺在了上。
我以為我遇到了另一種女人,另一種做愛的方式,於是我繼續著,終於,我噴發了,女人還是躺在那裡,憑我的經驗,我知道她沒有高。***當我停下來的時候,女人輕輕地說:“對不起,還是不行。”我看見她臉上淌著的兩行淚水。我鬱悶的坐在她的身邊發呆,心中有一種挫折。也許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征服的,我想。
“十年了。”女人伏在我的肩上泣起來“一直都沒有。”她哭得非常傷心。
“怎麼了?”我扶著她的肩,輕輕地問,女人的哭聲總讓我到沉重和憐憫。
“十年了,十年了,都沒有,都沒有。”女人哭得更厲害了,我看到她淚滿面,這和她平時堅強冷靜的外表實在反差太大。難道她一直都沒有高?我漸漸明白過來。
“為什麼會沒有?”我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一些,抱著她的肩,讓她靠在我的懷裡。女人泣著,聳動著雙肩,過了很久,她總算停了下來。
“十年了,從我第一次起,就再也沒有過。”女人哽噎著說,臉上還著淚。
“為什麼?”她的話既使我同情也使我好奇。女人慢慢講述了她的第一次。
原來她的男朋友過於暴,劇烈的疼痛使她昏過去,從此就留下了心理陰影,再也沒有高過,只要男人的東西一進入,她就會平息下來。十年裡,她已經試過四個男人,都沒有成功。
看著女人淚痕遍佈的臉,我的心沉重而且疼痛,我忽然覺得自己有責任讓她體會到一個正常女人所應有的快樂。
“我們再試試吧。”我邊說邊握住了她的雙,轉過她的身子。
女人顫抖著點了點頭,我們又開始了新一輪動作。很遺憾,也很心痛,女人還是和上次一樣,她一邊哭泣,一邊道歉。我鬱悶地坐著,不知道怎麼辦好,我並不是心理醫生。
客廳的鬧種敲響了三點的鐘聲,我站起來,輕輕地說:“太晚了,我要回去了。”邊說邊穿著衣服。女人點了點頭,她還著淚。
我穿好衣服,彎下去吻了吻她的臉頰,認真地說:“我以後還會送你回家的。”女人無聲地著眼淚,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我站了一會兒,轉身離開。回到宿舍我悄悄地上睡了,早上起來,益明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說快兩點吧,益明也沒有懷疑。
惠麗周月她們問起,我也這樣應付,她們似乎也沒有疑問。現在我心裡又多了一種牽掛,其實應該說是同情,不過這種同情促使我用男人的本能去幫助對方。四個女人經常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想得最多的惠麗,其次是蕭紅,再次是華姐。
最後是鳳姐,因為她既不需要我擔心,也不需要我同情,她只需要偶爾的情。困惑的是蕭紅,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對她的情究竟是什麼,現在還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會想起她,不願意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很多年以後。
當我回首這段朦朧的情時,我還是不太清楚。***華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車開走了,一連三週,她倆都沒有出現,這讓我有些牽掛,難道華姐已經失去信心?
正當我心中的擔心越來越重的時候,她們來了,天氣已經變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無袖低的衣服。
華姐看上去也恢復了外表的冷靜和堅強。她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佯的時候,她們把我叫了過去。華姐微笑著問:“今天送我們回家嗎?”她盯著我的臉,眼裡閃著異彩。
“這不行吧,你們又沒有喝醉。”我乾脆的回答。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如果她們沒有喝醉,我哪裡來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