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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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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我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中心,這裡既沒有需要撫養的孤兒,也沒有可以耕種的農田,這使我覺得惘。

我開始意識到,擺在我面前的是一條艱難而曲折的道路,並且沒有人教導我如何去走,我必須通過自己的摸索一步一步地緩慢前行。***來酒吧幾個月,逐漸認識了一些常客。比較引我注意的是兩個女人,她們和鳳姐年紀相仿,打扮時髦,衣著華貴,但是缺乏鳳姐身上的那種韻味。我剛來不久,她們就通過鳳姐認識了我。

那天我正在吧檯前和鳳姐聊天,這時進來兩個客人。鳳姐遠遠地就和她們打招呼:“如萍,葉華好久不見,歡。”走在前面的那個跟鳳姐點了點頭,就把目光停在了站在一邊的我身上。

“約,來新人了啊!”她大聲地說道。

“是啊,這是新來的小強。”鳳姐介紹說“這是華姐,這是萍姐,店裡的常客。”

“華姐、萍姐好。”我打個招呼,然後就低下了頭,女人火辣辣的目光讓我有些不自在。

“還蠻害羞的嘛!”那個叫萍姐的女人戲噱道。

“剛來不久,還不懂事。”鳳姐接過話說“請這邊坐。”兩個女人被鳳姐領到一張角落裡的桌前坐了下來。

“呆會你負責接待她們。”鳳姐回來之後就對我說“她們是我的高中同學,為人非常友善。”我點點頭,走過去問她們要些什麼,趁著靠近她們的時候,我仔細看了看這兩個女人。她們長得都還可以,只是修飾的跡象過於明顯,可以輕易地看出臉上的濃妝。

她們並沒有馬上要東西,那個叫萍姐的女人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就開口問我:“小強,你來多久了啊?

“一個多月吧。”我低聲地說,那時候和女顧客聊天,我還非常害羞。

“小強?這名字有意思。”旁邊的華姐自言自語。

“哦,這麼巧啊,剛好我們去法國玩了,否則你早就認識我們了。”萍姐接著說。

我笑了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以前還沒有和顧客這麼聊過天。

“你先給我們來兩杯白葡萄酒和一碟果吧。”華姐看我窘迫的樣子,笑著說。

我趕緊離開,去給她們拿酒,然後就拿著盤子退了回來。她們在酒吧泡的時間很長,一共要了四五次東西,每次要的時候都大聲喊我過去。看來她們記住我了,當然我也記住了她們。那時天氣還很熱,她們穿得比較暴

尤其是那個叫萍姐的女人,穿著低背的連衣裙,我每次給她們送東西,站在她旁邊都可以從領口看到她深深的溝,這讓剛從鳳姐身上嚐到女人滋味的我興奮不已。

好在酒吧的燈光比較昏暗,而且短時間的停留也不會讓我的下體發生明顯的變化,總算沒有讓我老是頂著突出的西褲走來走去。***最初的時候,這兩個女人似乎並沒有對我有出格的舉動,雖然她們喜歡盯著我看,但是這再也平常不過了,一直到認識她們一個多月以後,才漸漸覺她們的變化。那個晚上萍姐似乎喝多了酒。

當我過去給她們送點心的時候,她忽然抓住我的手,醉熏熏地說:“小強,陪姐姐喝酒吧。”這是個意外,我本能的把手往回縮。

當我覺察到並不能輕易掙脫的時候,職業訓練促使我停止掙扎,輕聲地說:“萍姐,我還要給別人送東西呢!”

“不…理…他們,都…這麼…晚了。”萍姐發著酒瘋,她拉著我的手還沒有送開。我漸漸覺到她的手很光滑,跟鳳姐和惠麗一樣,這是女的普遍特徵,我開始有點喜歡她抓住我的手。

“我…不好吧。”我猶豫著說。當時已經很晚,酒吧裡的客人已經很少,如果客人要求的話,我也是可以陪她們喝酒的。

但是一種天生的自我保護的意識促使我並沒有輕易地接受第一次邀請。我把目光轉向一邊的華姐,希望能得到她的幫助。

“算了吧,小萍,他還要忙呢。”一邊的華姐說道。

“恩…那…你…走吧…沒…情…趣…”萍姐的手鬆了下來,我趕緊走開。以後也許應該叫惠麗她們幫我抵擋“襲擊”我想起前不久我幫惠麗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沒有跟惠麗她們說這件事情,一直到後來我和華姐上了。萍姐她們來酒吧的時間並不固定,但是平均下來每週大概都要來一次。

兩人總是來去都在一起,就象一對姐妹,只是長得並不相象。見到她們出現,我就會很自然地想到她們的關係,但是卻無從瞭解。過了幾周,萍姐又喝醉了,但是這次她並沒有抓我的手。

只是在回去的時候,華姐叫我過去攙扶萍姐上車,大概是萍姐喝得癱了,她一個人扶不住。我猶豫了一下,就跑了過去,本來顧客喝醉酒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是惠麗她們攙扶,卻是很少叫我們男侍應生的。

除非醉得發瘋,亂踢亂打的那種,當然,我也可以叫惠麗她們去扶萍姐,但是竟然沒有出聲,自己了上去。我本來想和華姐各抓住她的一隻手將她攙到車上。

但是萍姐就象一攤爛,無法站立,只好讓她靠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攙著她走。也許是酒的熱量和鬆弛作用,女人的身子又熱又軟,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這讓我到遐意。那時候剛剛和惠麗發生了第一次,鬱積的慾火使我全身對女人都非常

後來每次萍姐醉酒,都是我過去攙她,雖然一度我和惠麗無限纏綿,但是萍姐身體給我的覺卻是一種陌生和新鮮,就象輕輕地在背上捎癢一樣。

如果說和惠麗的瘋狂是飽食一頓美味,而攙幅萍姐的身體就如聞一聞菜的香味。華姐和萍姐是自己開車來的,她們有一輛新的桑他那。九十年代中期,在上海擁有這樣一輛車已經是富有的象徵。

她們倆人都會開車,因為通常都是萍姐醉酒,所以回去的時候總是華姐開車。我把萍姐攙到車的後坐座好,關上車門,就起身告辭,但是華姐提出要我送萍姐回家,因為下了車,還是要攙扶她上樓,而華姐說她一個人做不到。

“這個…不好吧。”我拒絕說。華姐的要求讓我非常為難。她說得合情合理,但是鳳姐並沒有吩咐過我們可以送顧客回家。

“那好吧,到了那邊我再叫人。”看我為難的樣子,華姐快地說,她似乎比較堅強。萍姐後來又有兩次醉得厲害,華姐提出了同樣的要求,還是被我拒絕。

她似乎並不生氣,每次都快地讓我離開。一直到有一次華姐自己也快醉了,我才答應送她們回家。***子過得很快,但是我已經不再象以前一樣無憂無慮。天氣的惡劣,售貨員的態度,惠麗的提醒已經讓我覺察到自己的困難處境和渺茫前程。

但是現在還沒有促使我改變自己境況的實力和外在動力,除了在酒吧待著,我還找不到更好的謀生方法,並且現在的子似乎並不難過。

除了和惠麗一週一次的瘋狂之外,我們還可以繼續以往的纏綿,撫摸雖然不能獲得生理上的高,至少可以獲得心理上的滿足,畢竟可以和自己深愛的人一起。

很快就到了臘月,那個久未出現的黑小夥突然來酒吧找惠麗,他已經三四個月沒有出現過了。

自我和惠麗好上之後,他好象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以前他也出現過兩次,但是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任何一個找惠麗年輕男人都會引起我的關注。

“惠麗在嗎?”他碰巧問我。他並沒有做自我介紹,看來他對這裡比較悉。

“哦,在啊,不過碰巧去衛生間了,你等等吧。”我回答道。

他點點頭,就在吧檯的側面站著,雙手放在前,看來他的話不多。我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黑而結實的小夥子,他比我矮半個頭,短短的頭髮,穿一套深灰的西服,皮鞋擦得很亮。

看得出來他經過很多勞動鍛鍊,但是又不是純粹的體力勞動者。他長得並不帥,這使我有點自豪,減輕了對他的敵意。他只是惠麗村裡的堂哥,我想,惠麗應該沒有騙我。

“你和惠麗是一個村的吧。”我想和他套套近乎,因為我覺得他是惠麗孃家的人。

“恩,是啊。”他很簡單地問答,似乎有些傲氣。

“你是做什麼的啊?”我又問。

“我是建築施工現場指導。”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於我的“關心”有點奇怪。我不懂他做的東西,於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正在想著下一個問題,只見他向前邁了一步,大聲地招呼:“惠麗!”臉上帶著笑,雙手不自覺地著,我轉身一看,只見惠麗已經回到了客廳。我正想說話,只聽惠麗急急地說:“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啊!”眉宇中似乎出一種焦慮。

“哦,我想…順路過來看看。”他看了站在旁邊的我一眼,把手伸向惠麗。

“出來說話吧。”惠麗繃著臉快速地從我們身邊走過,看都沒看我們一眼,就走出了酒吧,向左一拐就出了我的視線,我覺惠麗非常生氣。那黑小夥似乎也覺察到惠麗的態度,停了笑,跟著惠麗走了出去。我怔怔地站了一回。

忽然覺得有些奇怪,不自覺地走出了酒吧,想看看惠麗到底怎麼回事。惠麗已經和那個小夥走出了三四十米遠,兩人肩並間地走得很快,大聲說著話,似乎在爭吵什麼,但是由於距離和噪音,我聽不清楚,很快他們就拐過一個街口消失在我的視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