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小蕾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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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幫你施打了些素。”我淡然的說。

“…素？”小蕾聽這個名稱已然想到它會是什麼東西，只是她不敢確定。

“素，簡稱”藥“，便是它幫我將你導正回來的。”

“呃～～”

“所以你體內的雌素會過高是很正常的。”

“…”小蕾默然，一般人只會用來強*女的‮物藥‬，竟能使得她從神錯亂的情況下恢復，這也難怪她的體內雌素會過高了。

“我也要問你一件事。”

“嗯…”

“你剛才為什麼不找駐在醫院裡的警察，將我監你的事說出來？或是趁我不注意逃走？”

“其實我有想過，但是…後來想想就作罷了…”小蕾認真地說。

“為什麼？”

“因為…若不是主人，我恐怕得在神病院過完下半生…”

“但是，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神錯亂呀！”

“可是，若不是我好奇的四處看、四處找，我也不會因為發現她們的事，我可以再叫你黃大哥嗎？”

“嗯！”

“謝謝！黃大哥也不會將我關起來，好保護黃大哥的秘密。而且…她們並不像黃大哥所說的是被黃大哥脅迫的，她們的臉上看不見被脅迫而不甘願的神情。”小蕾停了一會又說:“她們的臉上反而有著幸福的光芒；黃大哥，你應該知道我是個孤兒吧？”

“嗯！”我點點頭。

“從小，我就在孤兒院長大的，沒有父母的我，總是會被人譏笑是沒人要的小孩，雖然孤兒院的老師們總是告訴我說:”誰說你是沒人要的小孩？你是我們所有老師的小孩，我們都要你當我們的孩子。

“但我仍然到處受人歧視，因而，我的自尊心跟自卑都很強，所以心才會在受不了打擊的情況下神錯亂。”小蕾又說:“但也因為我的自卑很強，當我在跟任何人談情的時候，我會自愧形慚，深怕他們有一天會不要我。所以，黃大哥，我很羨慕她們能被你這麼重視跟珍惜；就算是被人擁有也不見得不好…”聽到這裡，我對小蕾的話到詫異與不捨，我將車停到一旁。

“黃大哥，跟你相處那麼長的子，你一直對我很好，就算我神錯亂了，你沒將我送到神病院去，我…我…”小蕾深深地了一口氣，彷佛下定決心的說:“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就算得跟她們一樣，我也願意！只是，我沒她們那麼漂亮…也沒她們那麼聽話…”

“小蕾！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會為你帶來什麼樣的未來嗎？”我冷靜地說。

“我知道，我會成為沒有身份的”活死人“，就算是這樣，我也願意，至少黃大哥沒有在我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丟下我不理我。”

“但是成了一個活死人，就算哪天出了什麼事，我也不能將你送到醫院裡去，只能想辦法救你，但救不救得到，還得看你的運氣。”

“黃大哥，這次你不就將我找了回來嗎？”小蕾又說:“而且，黃大哥不也說過，我的命是你的，你只是借給我，若那天你要要回去，我也無話可說呀！還是…黃大哥…你本不想要我？”小蕾的自卑開始做祟著。

（唉…罷了！）我嘆了一口氣:“我們回家再談吧！”

“嗯…”我開車上路。

小蕾的心裡對我可能會給她的回答忐忑不安，可是她卻忘了，我的答案早就在她的前…

“小蕾，跟我來。”我停好車之後，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就自顧自的走入屋子裡，小蕾一言不發地跟著我，我帶著她走進了調教房。

“麗犬、媚犬！”我讓麗犬及媚犬從籠子裡出來。

“你們在這裡等著。”等待“”麗犬及媚犬依言做出等待的姿勢。

“小蕾，你將你在車上說的話，當著麗犬及媚犬的面前再說一次吧！”麗犬及媚犬不約而同的看著小蕾，納悶著小蕾接下來會說什麼。

“我願意跟她們一樣…”小蕾深一口氣，又說:“就算失去自由，也沒關係…”麗犬及媚犬睜大眼看著小蕾，面面相覷地在心裡想著:（她怎麼會？）從小蕾發現麗犬她們，然後被捉到神錯亂，麗犬及媚犬一直看著小蕾歷經的每個階段，她們也很明白，像小蕾這樣的女孩子，寧願死也不願意失去自由，但現在怎麼會自願成為跟她們一樣的…女犬？是什麼造成了她的轉變？

“小蕾，你確定嗎？或許，你會因此得到家的溫暖，但你也將是她們的一份子，就算會得到我的溫柔與疼愛，也只有三分之一。”我再一次向小蕾確認她的決定。

“黃大哥，我想得很清楚。”

“好吧！麗犬、媚犬，你們聽到了吧？”我轉頭看著麗犬跟媚犬。

麗犬及媚犬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小蕾，我的答案在你的前，記得我告訴你的嗎？你跟她們一樣都叫我主人，所以我也幫你穿上環，因為那代表你們是被我擁有的。”我笑看著小蕾。

“黃大哥，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什麼，但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夠答應我。”小蕾望著我。

“嗯！說來聽聽，若我能夠做得到的話。”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去當模特兒嗎？”

“不知道！羨慕她們每天都穿得美美的？”我納悶著，小蕾怎麼突然提起另一件事情；但又想到小蕾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而模特兒每天都能穿新衣服，所以我如此回答她。

“嗯！一方面是羨慕她們每天都能有新衣服穿，另一方面，黃大哥，我說了，你不要笑哦！”小蕾等我點了點頭之後，又說:“我小時候經過服裝店的時候，常常會以為櫥窗裡的假人是真人，很佩服她們能夠站那麼久，我常常會在放學回到孤兒院之後，模仿她們一動也不動的站立著。後來才知道她們是假人，但是我卻也喜歡上那種長時間維持在一個姿勢的限制。”

“而黃大哥那次將我全身包覆起來的覺，讓我的小時候的那種覺回來了，所以…我想要常常被那樣限制著…”小蕾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幾乎幾不可聞。

“小蕾，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得在我房間裡當我的專屬”假人“體模特兒！”小蕾羞紅了臉。

“小蕾，把衣服脫掉，你以後再也用不到它了。”我對小蕾下著命令。

“是…”雖然小蕾早被我們看遍了，但之前是被我在她昏的時候，將她的衣服脫光的，而現在，她得在我、麗犬及媚犬的面前，將自己脫得光；就算她在當模特兒時，因為工作的關係需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換衣服，但也不同於現在將自己給另一個人掌握的心境。

小蕾將脫掉的衣服放在地上，她羞澀地用手擋住重要部位。

“小蕾，把手放到背後去。”

“是…”小蕾慢慢地將手背到背後。

我將站架移了過來，放在小蕾身邊。

“將你自己鎖在上面，部的那個，最後我再幫你鎖上。”小蕾順從地站到站架上，從自己的腳踝開始、膝蓋、脖子一個一個將自己鎖住，現在只剩下一個部的扣鎖；鎖上之後，除非有人幫她解開，否則她是沒辦法自己下來的。

“小蕾，你若是想反悔，現在還有機會，你的手還沒鎖上。”

“不！我決定了！”我走到站架前，將部的環扣鎖上；至此，我也才真正的收服了小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