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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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善良的媽媽你可知道，我多少的幻想著你用某種雌的目光注視一下我…媽媽，我美麗的媽媽你可知道，那一個個失眠的夜晚你在我的腦海裡的豔姿美態…

媽媽，我賢惠的媽媽你可知道，我多麼期盼著能對你說一句我喜歡你我多想一傾芳澤，輕吻你的紅，在我的嘴上彌留一際你的母香，然後與你翩翩起舞，共享愛人般的燭火晚宴。

我多想再回到嬰兒，輕嘗你前的蓓蕾，品味你柔軟的白。我多想捧起你肥碩的豐，讓我的吻痕遍佈你的脊背間。

我更想猛烈的撕碎你母親的面紗，讓你做一做久別的女人。我甚至想瘋狂的將你推上餐桌，把你身上佈滿美食，讓我品嚐你風韻柔美的體。

但是，我是你兒子。我只能忍受著情慾這味撕心的毒藥，然後慢慢的，慢慢的表達我痴狂的愛。

我想送你一束康乃馨，謝你對我含辛茹苦的養育之恩但是我更想給你一束玫瑰，讓我做你的好兒子的時候，也請讓我做你的好男人。”

…

引子（兒子篇）“媽，我回來了。”我推開門，眼前窗明几淨，光線柔和，只是屋子裡的擺設讓我覺那麼悉又那麼陌生…那臺快要退休的索尼電視機開裡面上演著非誠勿擾的一幕幕鬧劇。

那張久別的餐桌和幾把帶靠背的椅子被刷上了喜慶的紅油；那經常被我窩得亂七八糟的沙發，已被屋子的主人套上了嶄新漂亮的茶外衣，收拾的漂漂亮亮。

還有那張茶几上，也比平裡多出了幾盤口的油瓜子和我喜歡吃的糕點糖果。若在平時，我可是隨手不離這些小零食的，只是現在的我實在無心留意它們了。

今天，大年三十，而我，正好成年。

“老孃…我滾回來了…”我提高了一個嗓門，還是無人響應。

“嗤…”不遠的廚房裡傳出一陣炊火做飯的前奏，應該是油溫到火候了。

接著撲鼻而來的是一陣接一陣的家香，先是花椒，然後是青椒，然後是片…我循著味道前行，輕輕的扭開廚房的門把手，看見母親在廚臺忙碌的背影。

她還是盤著一個髮髻，彆著那時我送她的那個黑蝴蝶髮卡，穿著一件不知洗了多少次的灰衣和那件有點過時的修身帆布褲子。

我楞了一下，見她背上的吊帶束縛不住衣服裡面透出的飽滿，開始在她做飯的動作下若隱若現。

雖然母親不算個大美人，確實不如妖豔模特般婀娜多姿風華絕代，但我看來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不論是間稍稍疊出的小贅，還是頗具母風範的桃圓都讓還在懵懂之年的我夜不能寐，甚至有時候她打嗝時候手遮紅的尷尬姿態都能讓不在家的我回憶好半天。

離家時那股對母親的想念引導著我悄悄的走過去，從後面雙臂緊摟住母親的肢。

“呀！”她嚇了一跳，鍋的菜都給炒了出來。

“死潑皮，想嚇死媽媽呀！快放手！”她一頓佯嗔，見我回來又驚又喜，怕鍋裡菜糊了連忙掰開我。我哪裡肯放開，像我這種賤到骨子裡的格能不黏著她麼？

我故意用力貼著母親的後背不放手，耳處飄來的婦香氣伴著鍋裡的菜香讓我垂涎滴，她掙扎扭擺的肥和大腿在我間挪動讓我立馬有種蟲上腦的覺。

下面那話兒不知何時立了起來，等到我反應過來想要收斂一下時，竟然一不小心頂到了母親的大腿上。

“完了完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停頓了一下，心裡一陣恐慌，害怕母親會像我以前對她耍氓一樣，一兩個星期不理會我的存在。

她好像覺到了，臉頰突紅，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扇我一個耳光，而是一隻手拍著我的手臂，另一隻手收拾灶臺上的殘局，說道:“小直別鬧！菜要糊了！年夜飯還吃不吃了？”可能是大過年的原因吧，母親今天並沒有特別生氣。

“額，我去端盤子啦…”我心裡偷著一陣樂，連忙手腳的去櫥櫃翻碗倒碟，撿了個大便宜畢竟還得賣個乖，不然以後連便宜的便字都摸不著了。

其實，早在我的初中時代就開始，我就對媽媽的情有些不一樣了，由於父親的早逝，媽媽對我照顧有加，媽媽說的話我從來是言聽計從，即便是現在處在叛逆期的我，也是如此。

可能是遺傳的原因，我不像別的單親男孩沉默寡言，相反我更喜歡和別人溝通際，而骨子裡的個更是像母親所言“和你爹一個小痞樣”那時，我剛十五歲，在我情竇初開時我問她:“我和爸爸你更喜歡誰？”她微微一笑，接著又哭了。

“以後不要說你爸爸了，媽媽會想他的。”那次，她帶著小女人般的細雨哭腔說道。她的柔軟又清澈，讓我心生男子漢的憐憫。

“媽，別難過，把我當爸爸不就好了？你看我都快長鬍子了，以後越長越像爸爸了…”我安著，幫她擦淚。她抹了一下眼角“噗嗤”一下，又笑了。

我早就知道，隨著時間的逝，對於我這種戀母情節比較深的男孩只有兩種結過，一種是淡化，一種則是不可自拔。

可以說是不幸，也可以說是萬幸，我屬於不可自拔的那一類。說不幸的是，我得忍受這種比暗戀更難受的焦傲。

那時候，我明知道不對，也會忍不住內心的煎熬和青荷爾蒙的催促，偷偷的從母親的衣櫃裡摸出一兩件她的貼身衣物，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悄悄的看著從同桌那裡討來的小電影，默喊著母親的芳名，一邊嗅著衣物上殘留的體香，一邊雙手猛烈套動，解放著我瘋狂的情慾。

只是，這種治標不治本的行為旨在發洩，卻不能解決我對她的戀。萬幸的是，我有這樣一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母親。

有那麼一天，我在做這猥褻的行為時一時間忘記鎖門，她進房時一眼撞見了，我灰溜溜的提起褲子跑掉了，不敢看她一眼。

於是乎，在我以後想要進去她房間偷偷摸摸時，她的閨房已經上鎖，而且連曬衣服的陽臺都鎖得牢牢的。

但是當我回房間時，有兩件女人的衣物整整潔潔的放在我枕頭之下，上面有張小紙條:“注意身體，不要太頻繁。”我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但內心又一陣偷偷的狂喜。

從那之後，我膽子慢慢大了起來，慢慢的向母親暗示著我對她的愛，期間包括許多傻事，比如說大晚上的用蠟燭擺愛心等她回來。

還有她生的時候用自己暗自省下來的獎學金買了一個大紅心布偶等等…

每次她都是噗嗤一笑，然後摸摸我的腦袋道:“傻孩子。”接著，又去忙她自己的工作，再接著，做家務，最後，洗洗睡覺。

“哎，導演，劇本不是這麼個寫法吧？

…

”幾星期後，我不由得發出自嘲式的嘆。

或許是我多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葷小說，對現實也是有太多幻想，想想看，她這麼保守傳統的女人，怎麼可能被我一個未經情愛洗禮過的小孩俘獲芳心呢？

雖說窈窕美女君子好逑，但是君子乃是能給後半輩子依靠的男人，是誰也不會是她的兒子我呀…

雖說我倍失落，不過能在博得母親一樂的同時，晚上還能偷著拿起那‮絲蕾‬緻的內衣發洩情慾，享受神勝利的我也有那麼些心滿意足了。

但是，正當我以為我對母親的痴想破滅時，那個夜晚模糊了我們母子的界限。那是個恬靜的月之夜，心的我又忘記關門了，當我正在擼動器，排解過剩的“力”時，母親突然闖了進來，帶著一身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