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節: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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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不住奕西的攻擊,歐政諺迅速後退,奕西勾勒起一抹微笑,勝利之神來眷顧他了。
奕西加以追擊,以凌厲氣勢對打歐政諺正面,他出劍快如風,身手矯捷,攻手又狠絕,沒五分鐘歐政諺就被得完全招架不住。
“政諺王子…”馬來軍營一片慘烈之聲,無比虛弱。
“好哇!”中中拍手叫好,雖然這樣有違遊戲規則的道德,但管他的,她才不要理會那些庸碌的世俗眼光哩。
奕西知道自己勝利在望,在兩人近時;他左腳退後一步,出手劍鍔壓在歐政諺上方,兩肘隨即收緊,保持攻擊距離的瞬間,右腳踢向右後方,擊中歐政諺的正面。
“幹得好,二哥!”中中大呼小叫,完全靜不下來。
擺明了歐政諺已經輸了,他狼狽的敗下陣來,前後歷時不到十分鐘。
奕西對倒在木質地板上的歐政諺伸出友善的手,戲謔地說:“政諺王子,看來我不用跟你回馬來西亞了,想來稱也沒有斷袖之癖。”歐政諺哼地一聲,喉嚨發出詛咒的咕噥,他當然沒把手給奕西,鐵青著臉,拍拍股站起來。
“政諺王子…”眾隨從們誠惶誠恐的上前去,就怕他惱羞成怒,待會他們又會遭池魚之殃。
“還在這裡丟人現眼乾什麼?走!”歐政諺在惱怒之下拂袖而去。
隨從們連忙無辜的跟上去,到底是誰在丟人現眼呀,哎,實在不懂。
奕西拿掉頭盔,熱烈的掌聲在他周圍響起,他筆直走到行優座前,出一抹從容的笑意“我用了多少時間殲滅怪王子?”行優看看錶“六分二十秒。”
“及格嗎?”他玩味地笑“不知道戰鬥力這麼強悍的我。有沒有資格守護你的心呢?”
“當然,戰神。”她用平淡的語氣回答了他的問題,語氣雖平淡,但卻是她第一次表明在讚美他。
他是戰神,當之無愧。
“那麼走吧,我的仙杜拉。”奕西優雅的牽起她,在眾人欽羨的眼光中離開了道館。
中中又妒又羨的口水滿地,她怎麼完全聽不懂他們之間的暗語?
去他的羅密歐與茱麗葉!結局那麼悲慘,難怪她和行優學姐會勞燕分飛,原來她挑錯戲了,早知道她就該建議劇團演仙履奇緣不就好了?蠢喲!
一年後飛機劃過天際,亞航空的服務一,待客親切,實至名歸。
“這次你妹妹滿月,買了什麼禮物送給她?”奕西向空姐要了杯紅酒,在頭等艙裡與行優閒話家常。
“普通的金鎖片。”行優答得不甚熱中。
所謂天機不可洩、人算不如天算,她怎麼也沒想到母親在隔了十八年之後又會替父親生下一個孩子,而她那“管野毅最後私生女”的“美名”也直接轉嫁到自己親妹子的身上。
“你不高興嗎?”奕西察覺到自從一個月前,行優在毫無心理準備的倩況下接到本管家的來電,告之她母親又生了一名孩子之後,她錯愕之餘就一直情緒抑鬱到如今。
“我妹妹也是名私生女,我不覺得我應該高興。”行優笑得諷刺。
奕西揚揚眉道:“不過這也證明了你父親對你母親還有情。”
“奕西,你很樂觀。”她實在很欣賞他的腦部結構,事情總能往正面推想。
或許是環境使然,她沒有辦法像奕西那麼放得開,也正因為如此,這一年來,他的長處正好補足了她的短處,他們相處得極為融洽,連爭吵都沒有。
他鼓勵她道:“慢慢來,人的思想是無法一夕之間改變的。”今年行優從皇家中學畢業,順利考取她的第一志願…臺大法律系。
她認為唯有懂法律才能鑽法律漏,她還得繼續替她父親的黑幫智囊團工作,當然也冒了相當的風險。
“很久沒見我父親了,等一下見面不知道說什麼好。”行優嘆道。
自從她拒絕到本長住後,父親就明顯的疏遠她,她知道他還在不滿她的違逆,那麼獨裁的一個人,當然不能接受被拒絕。
奕西微笑“我更久沒見我父親了,我若見到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行優很想給他一個白眼,這位仁兄在講什麼?他父親都過世那麼多年了,他當然不可能見到,若見到,嚇都嚇死了,哪還會知道要說什麼?
“你在逗我笑嗎?”她撇撇“我不知道你還有說笑話的本領。”他忽地摟住她肩膀,親蔫地說:“你不知道的本領還很多,有待你靜靜發掘。”她挑挑眉“比如…”他笑了,曖昧地道:“上的本領。”他是屠家最有紳士風度的屠奕西,可是在情人的面前是不需要風度的,他手攏香肩的炙執說明他對她的渴望。
她輕哼一聲“對於這個,我不予置評。”
“行優,支票總該兌現了吧。”他綻笑意“你答應在你滿十八歲生那天將你自己獻給我,容我提醒你,再過二十一天就是你的十八歲生,想好在哪個漫小島獻身了嗎?”
“抱歉,那是空頭支票。”她狠狠的撥他一頭涼水。
“行優!”他故意慍惱地把她頭顱板正,湊上舌吻她,沾了一舌香。
行優被吻得頭昏眼花,誰會想到戰神的吻法總像恐龍,往以來,他愈吻她愈上癮,她已經很久沒嘗過他的溫柔在何方了。
“好吧,等我十九歲的生那天,我會把我自己獻給你。”她用勉為其難的語氣敷衍他。
“真的?”他本不相信她。
“真的。”她太陽還真疼。
奕西點點頭,算是接受她的保證了。
沒關係,不管是真是假,他打算二十一天之後昏她,將她綁到自己房中共度良宵,雖然惡,可是耶穌基督會原諒他的,因為路邊的電線杆都有寫,神總是會赦免人的罪。
對吧,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