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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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一個晴朗的週。我早早地起，在廚房裡準備早餐，然後艾希莉出來了。她還穿著睡衣，看起來無比。她走到廚房門口，我一看見她，就立馬起了。

“早啊，小懶蟲。”

“早安，老公。早餐吃什麼啊？”

“雞蛋、鹹，煎餅，還有面包。冰箱裡還有橙汁。”她看了看餐桌，我擺了兩個人的餐具。桌子中間擺了一個花瓶，上了鮮花。

她看了看那些花，然後抬頭望著我。我看見她眼裡噙著淚水，強忍著沒有掉下來。

“花？週的早上，你從哪裡到這些花的呀？”

“從鄰居那。我出去取報紙時，隔壁的瑪麗正在外頭閒逛。她從花園裡給我摘了一些，我接受了。我想她知道我倆最近過得不順，在鬧脾氣。”

“那麼明顯？”

“嗯，你一直沒出現，經常只有我在，而那段時間我又一直酗酒。”我低下頭，為我那段時間天天酗酒到羞愧。我知道我已經改掉了這個壞病，除了常的應酬喝醉了外，但那幾個星期我確確實實過得很邋遢。瑪麗好幾次看見我醉醺醺地進屋，她也知道最近艾希莉都不在家裡。

“看起來你現在想和我討論了，還是等一段時間之後？”

“我…我不知道。我心裡有許許多多的話要跟你講，可我就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昨晚我明白了很多，可我依然害怕你因為跳脫衣舞，會離我而去，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我就是怕。”

“你知道的，我只愛你一個。我不會背叛你的，沒人能向你一樣引我。你是我最最親切、最支持我的好老公，要是失去你，我才真是個笨蛋呢。”

“真的？好吧，你看看我最近的經歷。我從沒想過你會拋棄我，可你卻做了。

艾希莉，人是會改變的。以你跳舞的事情為例，你現在發現你非常喜歡跳舞，在男人面前脫光衣服。這就是個巨大的改變。現在，你憑什麼跟我說，你不會背叛我，不會拋棄我，跟別人跑了？

我不是說你也許會，也不是說你做了，但是你得從我的立場來想想。一年以前，我們從來沒想過你會去跳脫衣舞。可如今，這竟然成了我們生活中的大事，還差點就毀了我倆的愛情。”她坐在那，一副明白的神情。我能看出，她肯定從來沒這樣想過。我繼續說。

“假如，我只是說假如，假如我也去做個脫衣舞男呢？我在女人們面前脫衣服，甚至是膝上豔舞，你會怎麼想？”

“我瞭解你，你絕對不會的。你太害羞了。”

“呃，真的啊？如果四個月前你這麼說，你覺得我會怎麼想？現在，現在你是脫衣舞女，還跳過膝上豔舞。明白我現在擔心什麼了嗎？艾希莉，你變了好多。”她沉默了，我知道她在思考我剛剛我說的話。我坐在她前面，坐的很近，把她的手握在手裡。

“艾希莉，我真心愛你。我知道。過去的幾個星期，簡直如同噩夢一般。酗酒，每晚獨自入眠，心裡知道你在何方，也許很開心，也許正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都說了我和安妮住在一起，只和一些女人親熱過。”

“我現在知道了…可那時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因為你想要跳舞的願望，拋棄了我。你把你的東西搬出了這個家，你就…就那樣走了。我怎麼知道別的呢。然後你僅僅打電話過來，從來沒過來看我，當面和我探討。這就是你挽救我們愛情的方式？就不能面對面地好好聊聊？你深深地傷害了我，我知道我也傷害了你，可是老實說，我覺得你傷害我，比我傷害你要深得多。”

“可…好吧…那天我回家時，我很生你的氣。我知道，如果我跑回家，你直接跟著回來了，你會非常生氣，因為我讓你丟掉了你的客戶，可能還有你的工作。我覺我得保護自己，免得被你傷害。可是…可是，你沒有來追我。我想你是因為恨我。你都沒有試一試，你從來沒試過來阻止我。”

“沒有試著阻止你？艾希莉，你知道，我一直都給了你足夠的空間，做你想做的事情。你那麼生氣，我想你需要我給你空間。另外，有件事情你說對了，要是我真的跑回來阻止你，錯過了週一的會議，我就只能和我的工作說再見了。我冒險認為，等我回家時，你就消停了。接著我沒有聽到你的一丁點兒消息，我想你可能已經絕望了，所以我才一直醉酒。”

“你的工作比我更重要？”

“別這樣，艾希莉…你很清楚的。你呢？你跳舞的事情比我更重要？”

“但你就是沒有來追我，我到了機場，希望你會出現，阻止我。”

“當我穿好衣服到大廳時，你已經走了。沒看見出租車，而且我把錢包落在房裡了。等我到機場時，你的飛機已經起飛了。你走了。你讓我好難過，我回到賓館，就喝醉了，醉成一灘稀泥。”

“我以為你會跟著我去機場的。”

“我去了。我在賓館裡問了前臺，你有沒有預訂了機票。即使我告訴他們，我是你老公，他麼只是告訴我，你改簽了機票。你就這樣走了，我一到機場，你就乘著飛機走了。”她默然。我知道，因為我沒有馬上去追趕她，她很難過。我真希望當時能跑得再快一點，也許我本可以阻止這一悲劇的發生。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道格？”

“老婆，我只知道我愛你。我想要是你真的想去跳舞，你去吧。可你得知道，你要是背叛了我，和別的男人上了，那我們就完了。就是這樣的。要是我倆的角換過來，我讓別的女人摸遍我全身，你會怎麼想？或者我裝作不關心你對我跳舞的任何想法，你又會如何？”

“難道我就是那樣的了？我沒有在乎你的想法嗎？”

“說實話？是的。你沒和我談，你只是生我的氣，只是離開了我。你僅僅打電話過來，從來沒過來看我。你讓我怎麼想？”

“我沒想到，對不起。”

“我也有不對，我本可以處理得好一些的。我倆當時都能做好一點的。”

“那，我還可以繼續去跳舞？”

“我覺得你最好別去了，可要是這真的讓你開心，這是我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方式，我想，我別無選擇了吧？”

“我都告訴過你了，如果你不想的話，我不會去的。”

“這樣子的話，我不是有一個內心深處壓抑著對我的怒火和失望的子了？不，我不希望我倆的愛情會走到那個地步。微小的事情常常引來大麻煩。”

“可是，你也會變成那樣的，憤恨會慢慢在你心裡積壓，直到你哪天受不了了，就拋棄了我。”

“好了，沒人說，這是件容易的事情，對吧？我甘願做點讓步。但你得時刻關心我的受，男人們撫摸你，想著我會很難受。當你跳舞時，你得警惕我內心深處的想法。我不會每次都去那裡看你，所以，你得讓我相信你，沒有做錯事。”從那天以後，我倆的生活又繼續往前。一段時間裡，她的新工作讓我很難受，但漸漸地，我發現她是愛我的，忠於我。作為她的伴侶，在上，在家裡，改變了她的世界。

她也是。

有時，我倆也還會去那個帶給我們重大變化的書店。我們租一個放映室，表演一番現場秀，偶爾也會狂歡一把，只是現在我倆更加小心了。她跳舞的工作…好吧，我已經習慣了。我從未明白，為何這會是一道讓我越不去的坎，而那晚上我們在這個書店裡做的事情，卻沒有…其實，是有的。

慢慢適應我老婆是一名職業脫衣舞女的事實，並不容易。我的一些同事發現了這個秘密，花了我好久才緩過來。艾希莉成為了一名模範子，雖然我有時候會…會擔憂一些事。我們的生活？嘿嘿，當然比以前更加狂野了。只要我在家裡，她就從來沒讓我閒過。

當我在外地出差，而她無法陪伴我的時候，我確實很想念她，不過隨著我晉升後，我出差的就很少了。說道我倆之間的信任，當然，我很信任她，她也是。是很不容易，但我倆設法維持著。最近她經常跟我說，要撫養一個男孩或者女孩（她無法生育）。我想知道她會不會不再跳舞了。也許時間會給我答案。

好了，請你們原諒，現在，一個赤身體的美人正在呼喚我，去她的上。

我能看見她分開雙腿，頭已經堅硬，手指滑進她的裡，好溼，好溼。我的一陣陣悸動，她還是我的，一直屬於我。

【尾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