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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問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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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怎麼會有人出個這樣的地下室,我不知道該往哪邊走,畢竟我不知道那顆腦袋在哪。

這時他給我發了qq消息過來,說哪邊看起來陰森就往哪邊走。

“哪邊都很陰森,你叫我往哪走”我回道。

“我對上面的別墅很,但對地下室知道得不多,建議你拼一拼,隨便做個選擇。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選錯了,就沒有時間再讓你去另外一邊,你得馬上撤走。”他說。

隨即我往三個方向仔細看了看,覺得左邊好像要更加陰森一點,便深口氣,循著手電筒的光往左邊走去。

很快我就發現,越往裡頭走,覺就越冷,是那種讓人心底發寒的陰冷。

不過冷歸冷,走了很長一段距離我都沒覺到周圍有什麼東西出現,這並沒有讓我覺得安心,反而是更有心理壓力,因為那種東西都是擅於隱藏在暗處的,指不定就在某個地方盯著我呢。

而這走廊似乎也長,走了這麼久都沒到頭。

這時劉先生忽然給我發了信息,說他記得地下室裡有個問歌人,要是遇見了,一定要立刻跪下,趴在地上,它問什麼都不要答,直到它徹底走遠了才能起身。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突然,前面傳來了詭異的歌聲,是一個女人唱的,嚇得我手上一哆嗦,差點把手機給撂地上。

接著這歌聲越來越近,走廊裡也莫名奇妙的颳起了風。

看來劉先生說的問歌人出現了,我連忙跪伏在地。

只片刻的功夫,歌聲就來到了我面前,讓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然後歌聲忽然停了,有個東西似乎圍著我轉起圈來,最後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就在耳邊炸響:“姑娘,你可知我唱的是什麼歌”這聲音好像有種魔,我下意識的就想回應,可想到劉先生的話,立馬反應過來,連忙咬著下不敢回。

“姑娘,你可知我唱的是什麼歌”這個聲音又問了一句。

這回的魔似乎更大了,心裡有很強烈的衝動要回它,我只得死死的咬著下,強烈的痛楚才讓這種衝動減輕。

“明月幾時有”它忽然又兀自唱了起來,邊唱還邊圍著我轉,我只能祈求它唱完一首後能夠快點走開。

可下一刻,它猛地湊到我耳邊:“姑娘,這是什麼歌”

“明”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魔讓我下意識的就想說,但剛說出一個字就知道要壞菜,趕緊咬了下舌尖止下來。

“嗯趕緊說啊”它陰森森的催道。

我快嚇得失了,不知說了會有什麼後果,所以打死都是不能說的。

“你到底說不說”它忽然提高了音調,威脅意味很濃。

我在心裡把觀世音菩薩,如來佛祖,燃燈古佛甚至真主安拉都念了個遍,祈求他們保佑我平安度過這個關口。

而剛剛唸完,我覺它好像走了,這讓我心裡升起種荒謬的覺,難道天上的諸神都聽到了我的祈求這明顯不可能,說不定這個東西是假裝走開。

果不其然,剛過了幾秒,我就覺有個冰冷的東西飄到了旁邊它又圍著我繞了幾圈,忽然說了這麼一句:“姑娘,後會有期。”然後它就飄開了,很快,身後很遠的地方就傳來它的歌聲。

這回應該是真的走了,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扶著牆壁站了起來,急促的了幾口氣。

此時地上的手機響了一下,撿起來一看,是劉先生髮了消息過來,不過只是個笑臉,我給他回覆了個白眼。

“哈哈,還能回覆,說明沒中招。”他發消息說。

“那當然,本姑娘福大命大。”我沒好氣的回道。

“好了,別貧了,快走吧。”他說。

我深了口氣,從剛才的恐怖餘韻中稍稍回過神來,藉著手電筒光繼續往前走。

過沒多久,我終於走到了這條走廊的盡頭,前面出現了一個往右的拐角,不過奇怪的是,拐角處掛著一件紅的寬大戲袍,看起來就像是有個高大的人飄在那兒說實在的,我從小就覺得戲袍這東西相當詭異,而在這麼陰森的地方出現一件戲袍,或許會很不尋常,所以我走過去的時候一直緊緊的盯著它。

所幸這件戲袍並沒有什麼異樣,應該只是別墅的主人隨便掛在這兒的吧。

而走過拐角,前面出現了一扇木門,虛掩著。

也不知道門裡頭是怎樣一副光景,我沒有貿然去推門,而是先跟劉先生說了這個情況。

“門那我覺得你走對了,不然應該是死衚衕。”他說。

我心裡微喜,看來我運氣還不錯。

隨即我便推開了門,而門後的景象也隨之出現在眼前。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大概二十平米的樣子,奇怪的是裡面有很多罈子,都用紅布罩著。

我把這個情況跟劉先生說了下。

“若說那顆腦袋會在哪裡,那肯定就在這些罈子裡頭了,你找找看。”他說。

我頓時一愣,把別人的腦袋放罈子裡,什麼人會這麼幹不過照這個情況來看,還只有這種可能,因為房間裡只有罈子,沒有其它東西。

隨即我走到一隻罈子旁邊,就想去掀開紅布,卻看到紅布上有圖案,定神一看,才發現上頭的圖案很像道士畫的符,看不懂。

但我也沒多理會,直接就掀開來,一股黑氣忽然就從罈子裡冒了出來,嚇我一跳,不過黑氣很快就消失在空氣中。

我沒過多在意,只是往罈子裡頭照了照,發現是顆腐爛得差不多了的腦袋,空白的雙眼直直的對著我,嚇得我連忙後退半步。

然後我立馬給劉先生髮消息說找到腦袋了,問他是不是應該直接帶走。

“這麼快這腦袋長什麼樣”他有點詫異。

“腐爛得差不多了,看不清。”我回道。

“那肯定不是那隻鬼的腦袋。”他說。

“為什麼”我問。

“因為它死的時間不長,現在這種天氣,加上地下室那種地方比較缺氧,不會那麼快腐爛,他的腦袋應該比較新鮮。”他說。

新鮮這種描述不過他說的有些道理,那隻鬼生前應該是死在酒店的,不然它不會在那,而它死的時間肯定不長,不然早有人爆料酒店有鬼了。

可這顆腦袋要不是那隻鬼的,豈不是說這些罈子裡頭都是腦袋喜歡本書的話,就用qq登錄甜悅讀,收藏本書,下次可方便查找,並可以給本書投投推薦票,捧個場什麼的,,更新快,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