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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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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下落的時候耳邊有著呼呼呼的風聲,腦袋裡一片空白,或許是心裡覺得自己這回肯定必死無疑了,一下子就在下落的中途暈了過去等到我睜眼醒來的時候,只覺身上處處痠痛,看來我居然沒摔死,然後才發現自己正吊在一樹枝上,背對著天空,離地只有一米不到,渾身的衣物都破了,很多地方都有斑斑血跡,原來我是從懸崖上墜下來被這棵樹給緩衝了下落時的力道,這才沒死。

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不知道之後我會不會有什麼福氣。

當然,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得先想辦法跟幽靈道長匯合才行,便掙脫了樹枝的束縛,跳在了地上。

此時天已大亮,周圍的情況可盡收眼底。

這個地方是一條很深的峽谷,峽谷當中有著稀稀拉拉的幾個大樹,除此之外的地方就都是雜草地了,而往周圍只掃視了一眼我便看到了陰柔男子跟那兩具行屍。

他們摔在了一起,兩個行屍給陰柔男子當了墊背。

也不知道陰柔男子死沒死,我在心裡微微一思索後便忍著身上的痛楚走了過去,發現他鼻孔裡跟嘴裡都是血,臉煞白,看來是死到不能再死了。

他的死我自然用不著多管,便又抬頭看了看周圍,想找條路離開這,卻發現峽谷兩側都是峭壁,爬是爬不上的,我只能沿著峽谷的方向走,卻也不知要往前還是往後,一時有些犯難。

“水我要喝水。”突然,地上的陰柔男子喊了這麼一聲。

我還以為他大白天的要詐屍,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但馬上就看到他正著自己的嘴,似乎是很口渴,頓時愣了一下,然後就意識到這貨也沒摔死,只是比我摔得重點,現在正在重度的昏當中,醒不過來。

“水水啊”他又無意識的喊了一聲。

我皺起了眉頭,在心裡思索該不該救他。

若按照我的個,沒有什麼聖母心腸的我是不會去管他是生還是死的,何況還是要費力去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他還是我的敵人。

可是從人的角度來說吧,他現在是個重度的傷者,不救他的話就顯得我太冷漠了點。

這讓我一時間陷入了糾結當中。

“水水啊。”他第三次喊了出來,似乎已經是口渴到不行了。

唉,算了,我只把他救醒,然後就把他撇在這個地方離開就好。

如此一決定,我便離開這裡去給他找水了。

可是圍著方圓幾百米的範圍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水源,只在左側的峭壁上找到了一個可以藏身的山,便只能先回到原處,費了老大的力氣把他拖進了山裡頭。

這時我忽然有了陣意,要找個地方解決下,但剛走出山就聽到他又在喊“水水啊”的,心裡頓時間起了個主意,要不給他喝額讓一個男人喝我的,這似乎很噁心的啊。

不過,讓自己的敵人喝自己的,想想也是蠻動的,既可以給他解渴救他,也可以洩洩我心頭的不忿。

可是我該怎麼給他喝對著他的嘴直接那個啥雖然他現在閉著眼睛,但那樣想想都覺得好羞恥的啊。

但這荒郊野嶺的,也沒有什麼容器可以找,只能這麼辦了。

決定後,我便走到了他旁邊,為了確定他不會突然醒過來,照著他的臉就給他扇了一巴掌,結果他還是一個勁地喊“水水啊”見此,雖說知道這個鬼地方不會有人來,但還是往外看了看,畢竟待會兒要做的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做的羞恥的事。

隨後我才紅著臉把褲子脫了,蹲在他腦袋上,照著他的嘴就那個啥,他竟然下意識的喝了起來,發出咕咕咕的聲音,令得我臉上愈發的紅,心裡也升起了一種極其異樣的覺。

不知道劉小帥要是看見我在這麼幹,恢復之後會不會找上他,把他打得爹媽都認不得啊。

正胡思亂想時,我也完事了,便立馬提起了褲子,卻發現了他一臉額這,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算了,反正他沒醒,不知道這個事。

我連忙從他身上扯下一塊碎布來擦乾了他的臉,以免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了。

而剛一擦完,我忽然發現他的臉紅潤了少許,頓時愣了一愣,難道我的還有治療傷勢的奇效不成呸呸呸,想啥呢,噁心不噁心啊,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呀,可能是劉小帥那貨帶壞的吧,對對對,一定是,以後有什麼不純潔的壞事,都賴到劉小帥頭上就沒錯了。

不過他現在雖說解了口渴,但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肯定是受了內傷的,明顯還是醒不過來的,必須得點草藥啥的給他吃了。

幸好我是農村,以前咱村還有個老中醫,有事沒事就帶著我們一幫小孩認草藥,說是以後有個萬一,還可以自己挖草藥治病,所以我還是認得一些中草藥的。

隨後我就去找了一些可以治治內傷的草藥過來,卻忽然發現怎麼給他吃是個大問題,總不能直接往他嘴裡,他現在也嚼不動。

而讓我煎水給他喝吧,不說沒有水,也沒有可以煎藥的器皿啊,唯一的辦法就是嚼碎了送到他嘴裡去。

所以我只得把洗都沒洗的草藥進自個兒嘴裡嚼。

可是剛剛嚼碎吧,問題又來了。

我怎麼送到他嘴裡去啊我不能嘴對嘴送到他嘴裡去啊,那樣做的話不僅會沾了自己剛才出的,要是劉小帥在鬼巢裡頭看見了這麼一幕,等他恢復了肯定會教訓我的。

麻痺看來這人救不了了。

算了,不救了我一口吐出嘴裡的草藥,猛地站起來,覺得為了救他這個仇人我犧牲不少,不出口氣心裡氣憤難平,便狠踢了他的大腿一腳,結果他突然就倒一口涼氣醒了過來:“哎喲我的媽呀,痛死老子了。”這樣他都能醒而當他看到我時,頓時眉頭一皺:“你咦,怎麼我嘴裡那麼重的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