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同衾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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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聽了,慌手慌腳解開婦人小衣佈扣,一團潤芬芳氣味撲面而來!不由伸進手去在婦人背上扶摸捻捏,只覺觸手一片燙熱,溜滑無比,嘴裡戲道:“姨媽肌體,好似白饅頭一般,真令人可愛。”一面說著,一面飲酒。薛姨媽被他抓撓的又酥又癢,只覺受用無比,下身陰奇癢,窘得放低聲音道:“放尊重些,別叫丫頭們看見了。”寶玉卻如聽綸音佛語一般,一時蟲上腦,便去摸著姨媽兩團,滑膩軟,彈彈顫顫,暖熱無比。忍不住將頭銜住,咂得婦人一陣昏,四肢痠軟。
“大膽!”薛姨媽嗔罵一聲,並不著惱,反俯首摟住寶玉的脖子嗅了幾嗅,低聲道:“我的乖乖,冤家兒子,勿孟無禮!平也似這番,與丫頭姑娘們一般胡鬧?”寶玉貼,了多時,如撫溫玉,潤膩滑暢,哪有住手之意!又將手指伸入婦人褻褲,蚌夾縫,了幾下。
指頭拈住她的頭,輕輕地捻,直得姨媽陰中發癢,心透骨,哪裡得住,一陣痴痴,水兒淋淋將出來,不免喝道:“我的寶兒乖乖,不必如此,成何體面?”兩人正拉扯中,只聽得外頭一陣雨下,似天漏一般,打將下來。薛姨媽道:“這般風雨怕人,幸得不在外頭行走。”寶玉聽不得這一聲,嘴上也只管混說:“既是姨媽挽留,算是天從人願,我也不好推辭。”薛姨媽起身推開寶玉說道:“且勿混鬧,我要小解。”便見她穿緊身小衫,亭亭走過衣槓邊,要到頭小解。
那肥人股,在玄綢褲中,隱隱突出,行路時侯,扭扭搭搭,兒不住顫動,令人心醉。寶玉如同看個活宮,但見婦人懈開衣釦,褪下褻褲小衣,出一身白,蹲下小便。
粉紅的綢褲從後面褪下一半,圓圓兩瓣肥白股,白得如粉雪捏一般,陰戶圓凸,光淡無,肥可愛…寶玉平生只知薛姨媽慈眉善目,何曾看見過這等婦人下體,不由得心裡小鹿亂撞,情如火,暗想這麼好的白,容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
走到臥房角邊,手捏其陰,便與她親嘴,遂叫道:“我的嬌嬌姨媽,生得好牝戶!”一面說著,一面用手就要解其裙帶。不想薛姨媽將臉一變,罵道:“小天殺的,真來大膽,我家兒女不在,你竟敢來欺我。”說罷,用手一推,將寶玉推倒地下。
寶玉隨即起來,跪著央求說:“姨媽暫且息怒,孩兒願鞍前馬後孝敬姨媽!求姨媽開一點憐惜之恩,就死也甘心。
“薛姨媽見他苦苦央求,早就心軟,遂回嗔作喜,連忙將寶玉攙起來,摟在懷裡,親了個嘴,說道:“我的兒!你真來好乖嘴,姨媽實在沒法纏你了。
這事卻使不得,我是你至親姨媽,天打雷闢呢!”寶玉噫了一聲:“我幫襯親姨媽一把,只算照常例做事,也算行孝一場。肥水要自家田,何必學那庸人假道學!”說著,用手去解婦人的羅裙。
薛姨媽聞罷,羞得雙頰暈紅,嗔道:“我兒何時學得這般油嘴滑舌!怎不知羞?滿嘴詞蕩語,有辱斯文!”原來,薛姨媽乃近曠之人,平便疼溺寶玉乖覺可人。到了此時,心火已動,周身燥熱難當,津津。
正如干柴近於烈火,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寶玉笑道:“枕邊之歡,亦有飄飄仙之快活,怎可說成羞事兒?想天下男女都顧及臉面,不去做那事兒,早就人倫俱廢了,孩兒今酒醉,想借姨媽牝戶的酸梅湯醒酒。”薛姨媽笑個不止,道:“休得裝妖做勢,還不替解我下衣,容你受用!”寶玉亦不答話,將婦人抱將起來向前挪步。
到的前,薛姨媽掀開帳子,寶玉雙手一鬆,將這婦人丟在上,自個兒飛快褪了身上小衣,縮身拱入帳內。寶玉忙去解懷,出白馥馥的兒,又捻那頭,笑道:“好個餅兒,令人愛煞。”姨媽道:“我的兒,從小就愛你咂。”寶玉聽了,把舌咂頭,真如小兒吃一般,薛姨媽赤身仰臥在枕蓆上。寶玉忙寬衣解帶,兩手提起兩隻小小金蓮,留意觀看,只見那臍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桃源口,芳草依稀,蓮瓣中牡丹滴。
伸手觸之,但覺得光軟如綿,如似溫酥饅頭一般,挖個指頭進去探探,那光光肥肥、緊緊扎扎的東西,一時間,手掌溼漉漉,粘乎乎,又稠又滑。
寶玉只道這姨媽早羞羞答答,誰知這般火熱!便如貓狗食,一咂一,又卷又,漬漬有聲,水腥氣衝出鼻中,更助興。
薛姨媽看那寶玉嗷嗷待哺的樣兒,哪般受得,咻咻,道:“我的親親乖,老孃這醒酒湯,可好滋味?”寶玉一口含住,吃了一會兒,老著臉道:“果然異味,只是淡了些。”言畢,又唧唧亂。婦人哪裡忍得,叫道:“吾的親親漢子,莫再磨嘰,小娘熬不得了。”寶玉笑道:“也罷,待我做個和尚撞鐘!”塵柄豎硬起來。青筋綻結,紅赤昂長,磨頭探腦。把婦人兩股一分,龜頭慢慢含入中。
卻說薛姨媽牝田雖肥沃豐腴,卻年久失耕,一時遇寶玉龜頭昂大,不免陰中作疼,了幾,覺著堵難受,便叫:“我兒,且慢慢的。”寶玉又用手摸其,姨媽說:“我的心肝小郎君,再與我咂咂才好。”寶玉遂用口銜住,來咂去,咂得婦人一陣痠麻。溫存多時,水溢出,陰戶裡稍覺寬潤滑溜。薛姨媽嘴裡哼哼噯喲,道:“我兒,且放輕些。”聲調嗚啞起來。
寶玉不聽,反而放去任情,加些風月手段淺送輕提,直入盡,連連抵進,回回殺癢。
下面力不能支,聲聲哀憐,上面卻充耳不聞,狼奔豕突,把個薛姨媽得粉褪蜂黃,花殘月缺,輕輕叫道:“且莫動,我頭目森然。”寶玉便一高一低,作蜻蜓點水之勢,得唧唧有聲。
到百十多下,復有水,粘滑松,婦人更生暢樂之意,便不覺疼,只覺著癢鑽心,就有無限騷情,擺動肥,吁吁地叫道:“寶兒,我的心肝,你得我快活!”用手摟住寶玉的脖子親嘴,叫道:“好親爺,快活殺我。”寶玉將頭抵在婦人前,道:“我之本領如何?可中姨媽之意麼?”薛姨媽啐道:“該死的東西。
這樣嚼舌!你覺得勁了,卻來調戲你親老子娘!”便將身搖動,寶玉連搠了進去,下下不離牝心,搠刺不寧。婦人身如花枝亂顫,伊伊呀呀,忽又叫道:“且停一會,吾有些頭昏。”寶玉正幹得興頭哪裡肯停,便狂逞起來。
左右杵搗,恣意出入,招招用盡,昏昏然不知身居何處,拽失序。突覺婦人身子搖擺不停,似在浮雲中,出無回息。慌忙拔出塵柄,捧起婦人粉腮,以口渡氣。
少頃,薛姨媽才醒轉來,星眸朦朧,含苦帶笑,就象梨花帶雨,嘆道:“我的兒,不想你這童子身,倒也有些風月功夫,得我遍體酥癢,方才險些要了我的命。後,哪個姑娘家跟了你,豈不撿了個福。”言畢親了一個嘴兒,酥又。
寶玉抵住牝心,將舌尖去姨媽的香,問道:“姨媽,我的娘,你可經得住兒子狠麼?我顯個手段,與姨媽再耍一回。”薛姨媽道:“我的親達達,你只管入來,莫要顧及我。
女人天生此物,就是令男人消受的。當年與你舅老爺房花燭,也沒這般盡興。勿停歇,如此這般死去倒也快活。”摟緊寶玉臂肩,把個自家兒狠力頂送,騷不可當。寶玉見她如此風情,笑道:“今夜便是我與姨媽的房之夜。”說罷又進去,盡沒腦,千戳百搗,得婦人香汗淋淋,渾身酥軟,狼藉不堪,癱在上。半晌,薛姨媽實難熬得,令寶玉仰臥,以陰戶就之,騎跨而坐,一蹲一樁,一起一落。
旋即,寶玉又一個翻身將婦人壓於身底,雙手捂其峰,來回。姨娘將戶兒輕輕上聳,寶玉小心下樁,又了百餘回,方才雲收雨歇。
雲雨即罷,薛姨媽嘆道:“我的憨兒,真知疼著熱,親生兒子不過如此,不負姨媽疼你一場。”心中卻暗定,將寶釵許配給寶玉的念頭,原來,一則偌大的榮國府,家族中兒孫雖多,竟無一個可以繼承祖業者。惟有這個寶玉,聰明靈慧,略可望成。
薛家雖傢俬百萬,薛蟠頑劣,不諳世事,實指望不上。寶玉與寶釵二人,男才女貌,金玉良緣,天生一對。後結成連理,治家理財,終能光宗耀祖。
二則原以為寶玉是童子,不意勝過風月場中的班頭!如此活寶,親身嘗過的好味,如何肯讓於他人!
寶釵若能嫁於寶玉,豈不是親上加親?以寶玉如此好身手,後寶玉與寶釵房花燭之時,可以想見琴瑟相調、鸞鳳和鳴之趣。閨房之樂,可以盼矣!就是婚後小夫的閨房功課,倘有差池或偷工減料,也好就近扶持,暗中捎渡一番。
薛姨媽這番深謀遠慮,寶玉哪裡曉得,只貪得一時樂,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反丟了與黛玉的木石前盟。這是後話,按下不表。寶玉遂又咬住薛姨媽嘴,將舌兒含砸一會,柔情繾綣,軟語溫存。
幾番雲雨,二人早已渾身酥軟,皆疲力竭,不及擦拭,側身股,共枕同衾而眠。天微明,薛姨媽才醒,這時只聽得寶玉口中喏喏道:“壞了!壞了!”要知端底,以後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