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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老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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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讓下體早就溼漉漉的禹莎,再也忍不住地噴出大量的水,她顫慄著雪和大腿,拚命把秘壓向梅河的老臉,同時蕩地息道:“喔…天吶!

爸…求求你…不要停…拜託…爸…請你深一點…對…就是這樣…啊呀…好…好舒服…爸…你好會……好會吃喔…哦…爸…求求你…快把…整個舌頭…伸進人家…小…呼呼…呃…好啊…癢死我了…爸…

我的好人…我服了你了…啊呀…嗯哼…哦呵…你的舌頭…把人家…刺得好舒服…我的好公公…親愛的爸爸呀…求求你…讓我…讓我昇天…唉…上帝…誰來救救我…爸…我要你…求求你…快跟我…作愛…吧…”看著禹莎胡亂搖擺的香,加上充滿了屋內的啼聲,梅河慾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張,火辣辣地將美人兒那粉紅的秘整個含進嘴裡,當他猛著那潺潺不止的水時,禹莎便如遭蟻咬一般。

不但嘴裡唏哩呼嚕的不知在喊叫些什麼,整個下半身也瘋狂地旋轉和顛簸起來,然後梅河便發覺禹莎已然潰堤,那一洩如注的大量陰,霎時溢滿了他的半張臉龐。

而噴灑在他嘴裡的水,散發著禹莎身上那份類似茶花的特殊體味,梅河知道這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嚥著禹莎不斷奔而出的水。

並且賣力地用他的舌與牙齒,讓禹莎的高儘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從嘶叫的巔峰中仆倒下來,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為止。梅河並未停止舐,他繼續讓禹莎沉溺於被男人舐的快中。

而且為了徹底征服禹莎的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以後,又迅即匍匐在禹莎的兩腿之間,當他把腦袋鑽向禹莎的下體時,他這位俏媳婦竟然主動的高抬‮腿雙‬。

而且用她的雙手將自己雪白而修長的玉腿反扳而開,出一付急急於合男人入的曼妙態。

但梅河並不想現在就讓她得到紓解,他把臉湊近那依舊溼淋淋的,先是仔細地觀賞了片刻那窄小的縫和大小陰以後,再用雙手扳開陰

使禹莎的秘變成一朵半開的粉紅薔薇,那層層疊疊的鮮瓣上水漬閃爍,更為那朵直徑不足兩寸的秘之花增加了幾許誘惑和妖豔。

梅河由衷地讚美道:“好美的!好豔麗的啊!”說罷梅河開始用兩手指頭去探索禹莎的,他先是緩慢而溫柔的去探測陰道的深淺,接著再施展三淺一深的與開挖,然後是指頭急速的旋轉。

直到把禹莎的逗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小黑孔之後,他才滿意的湊上嘴巴,再度對著禹莎的下體展開更烈的和咬齧,而這時禹莎又是氣噓噓的哼哼唧唧不已。

她大張著高舉的‮腿雙‬,兩手拚命把梅河的腦袋往下按向她的秘,她努力弓起身軀看著梅河在她下不斷蠢動的頭部。

也不知過了多久,禹莎忽然象是再也無法忍受的悶聲叫道:“哦…你…不要再…這樣子了…你…乾脆…殺了我…吧…唉…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啊…梅、梅河…你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呀…天吶…悶死…我了…呀…”梅河聽著禹莎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急不徐的著她的陰道,舌頭也繼續舐著陰好一會兒之後,才看著禹莎那又再度水氾濫的秘、以及那顆開始在探頭探腦的小陰核說:“要不要我用嘴巴讓你再高一次啊?莎莎。”

“喔,不、不要再來了!爸…如果你喜歡吃人家的小…人家以後天天讓你吃就是了!但是…現在…請你…真的來吧!”禹莎帶著哭音說著。

梅河跪立而起,他看著面前雙峰高聳、兩腳大張的體,再凝視著美人兒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後才說:“告訴我,莎莎,你被幾個男人幹過?”正被熊熊慾火燃燒著的禹莎,冷不防地聽見這個叫她大吃一驚、也叫她難以回答的私密問題,一時之間也怔了怔之後,才羞慚而怯懦地低聲應道:“啊?

爸…你怎麼這樣問人家?

這…叫人家怎麼說嘛?”梅河一面抱住禹莎大張著的‮腿雙‬、一面將龜頭瞄準她的秘說:“因為如果你只被阿盛幹過,那爸就不能破壞你的貞潔,只好懸崖勒馬、請你幫我吃出來就好。”禹莎一聽幾乎傻掉了。

她悽地望著梅河的體,不明白梅河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故意讓她們兩個人同時懸在當場,不肯更進一步的向前廝殺?一看禹莎沒有反應,梅河立即將大龜頭頂在陰上輕巧地磨擦起來。

這一來禹莎馬上又被他逗得心蕩漾、水潺潺,她嚶嚀一聲,雙手緊緊扳在梅河的肩膀上,她一邊聳、一邊哀求著梅河說:“啊,爸…求求你…進來吧!

不要再這樣子…整我…請你…快點…幹人家…”梅河知道只要再堅持一陣子,禹莎一定什麼秘密都會說出來,因此,他大龜頭往口迅速一點之後,馬上便又退了出來,這種擒故縱的手法,讓亟需大縱情耕耘的禹莎,在乍得復失的極度落差下,急得差點哭了出來。

她雙臂緊緊環抱在梅河的頸後,嘴磨擦著他的耳朵說:“噢…爸…好人…好爸爸…求求你…愛我…快進來…上帝…求求你…可憐我…快把…小

了…吧…天吶…癢死我了…漲死…人了…呀!”梅河也吻著她的耳輪說:“那就快告訴我,總共被多少男人幹過?”這時的禹莎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與自尊了。

她心浮氣燥、慾念發地摟抱著梅河說:“啊…爸…快進來…求求你…快點…幹人家…親愛的…好公公…快點…快點來當…我的…第七個…男人…吧。”

“什麼?我是第七個?那阿盛算不算?”梅河心裡啐罵著,他雖然早就料到像禹莎這樣的超級美女,不太可能會是個‮女處‬新娘。

但卻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端莊高雅的她竟然會有那麼多的入幕之賓!?禹莎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爸,阿盛不算…我在認識阿盛以前…就被人…強暴了。”

“什麼?你被人強暴過?”梅河有些吃驚的問道:“是誰?你讓誰玩過?”禹莎像夢囈般的應道:“啊…爸,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誰…我只知道他們六個都是出租車司機,他們…把人家載到深山裡面…輪姦…”聽到這裡,梅河再也忍不住了。

部一沉,整支大便有泰半沒入了禹莎那又緊、又狹的陰道內,若非禹莎早已水氾濫,以梅河巨大的尺寸,是很難如此輕易進的。

而久旱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響應,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立即盤纏在梅河背上,盡情合著他的長和旋轉頂撞,兩具汗浹背的軀體終於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不知換過了多少個姿勢、也數不清熱吻了多少次,兩個人由頭幹到尾,再由尾跌到下繼續翻雲覆雨。

然後又爬回上顛鸞倒鳳,一次次的絕頂高、一次次的痛快洩身,讓原本烈的呻和高亢的叫聲,已經轉變為沙啞的輕哼慢哦,但雙頰紅嫣嫣的禹莎依然尚未滿足,她伏身趴跪在中央蹶起香說:“哦,來吧!

大雞巴哥哥,來幫小把後庭狠狠的開苞。”梅河毫不客氣地和自己蕩的俏媳婦進行著,那異常緊密的包覆,讓他得連靈魂都想跳起舞來。

而初嘗新鮮滋味的美人兒,雖然痛得眉頭深鎖,但臉上卻也充滿了令人心醉的醍醐味,梅河拼著老命奮力的馳騁,這次他打算在禹莎的菊蕾內。

這樣,禹莎的三個便全都被他了!對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間遍女人身上的三個,簡直是比當神仙還快樂了。

當梅河終於痛快地發在禹莎的門深處以後,兩條溼淋淋、赤體,親而恩愛地頸而眠,在梅河沉沉睡去以前,還聽到樓下客廳傳來的咕咕鐘聲──凌晨五點!換句話說,他至少整整姦自己的俏媳婦超過了六個小時。

也不知睡了多久,梅河忽然從一陣異常舒暢的快中甦醒過來,他覺到自己的大竟然硬梆梆地呈現一柱擎天的雄姿。

而且,有一片溼潤而溫暖的舌頭正在舐著他的大龜頭,他驚喜地撐起上半身,往趴伏在他腿邊的美人兒看過去,恰巧一直在埋頭吻噬的禹莎這時也抬起頭來望向他。

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禹莎霎時俏臉飛紅,她嬌羞莫名地瞥了梅河一眼,隨即帶著喜孜孜的笑容低下螓首,繼續用香舌服侍著梅河昂然傲立的大龜頭。

梅河輕柔地愛撫著禹莎略顯凌亂的髮絲,他不曉得禹莎是因為藥力尚未完全消除之故、還是她本來就如此蕩好

竟然趁他還在睡夢中就自動吹起喇叭了,他愛憐地注視著禹莎,而每當禹莎甩動著她那蓬烏黑亮麗的長髮,改變她舐的角度時,梅河便不為她那沉魚落雁般的絕品姿動容與震撼,多麼完美的女人、多麼蕩的絕啊!

然而,當梅河憶起昨晚在纏綿悱惻的時刻,他從禹莎口中套出來的隱秘史時,他的愛憐之心忽然整個消失,代之而起的是連梅河自己都嚇了一跳的恐怖念頭。

他制止禹莎的口之後,立刻叫禹莎騎乘到他身上縱情馳騁,就在禹莎逐漸失在慾的快中時,梅河一面吻舐著她的頭、一面惡地問著她說:“莎莎,我想找幾個好朋友來一起幹你好不好?”禹莎渾身一震,帶著無比驚訝的聲音說道:“爸…你說什麼?

那怎麼可以…千萬不能呀!”但梅河卻緊迫盯人的說道:“為什麼不可以?既然你都讓那群出租車司機輪姦過了,還有誰不能幹你呢?”禹莎開始後悔不該在昨晚把那件大學時代被人輪姦的事說了出來,而且那是連她丈夫都不曉得的往事,現在…她該怎麼辦?

或者說,她還能怎麼辦?梅河抓起頭的無線電話,撥完號碼之後,他一面把玩著禹莎的大子、一面對著話筒說:“老孫,你和老何馬上到我家來,還有,記得多帶幾顆威爾鋼過來。”禹莎的俏臉已是一遍蒼白,她知道自己的公公不是在開玩笑,因為她知道老孫和老何都是梅河的老牌友。

而且,那兩個糟老頭就住在巷口,本不用一分鐘就能到她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