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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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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歲的‮婦少‬禹莎是個新婚不到半年的美嬌娘,她原本是在一家外商公司擔任英文秘書的工作,但在幾個月前嫁給了與她相戀兩年的工程師梅盛,照理說她們兩人是郎才女貌、人人稱羨的一對。

不過禹莎卻幾乎是在渡完月以後,便過著形同守活寡的生活,因為她丈夫梅盛忽然被他的公司調派到中東地區去當主管。

而當時中東正是戰火頻傳的危險時刻,因此禹莎礙於規定不能和丈夫同行,只能萬般無奈的留在臺灣獨守空閨,加上同住的公婆又不允許她再回去上班,所以禹莎只好賦閒在家,過著表面優哉遊哉、但內心卻越來越苦悶的新婚生活。

雖然和丈夫分別已超過三個月,但禹莎卻很少單獨出門,因為她知道在教育界都頗孚人望的公、婆二人,俱是思想保守、家風嚴謹的衛道人士。

加上她自己也不喜歡逛街購物,所以除了偶爾去看次畫展、或是去聽場她最喜愛的響樂演奏會之外,這位曾經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的知名美女,就這樣安安份份地過著寂靜無波的子。

也許沒有人知道禹莎內心的寂寞,但從她那對水亮而慧詰的媚眼中,卻有時會不經意地出壓抑著的苦悶,尤其是在夜闌人靜時,她倚窗獨坐的背影,更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只是,高雅人的禹莎完全沒有想到,在她居住的屋子,會有一雙貪婪的眼睛總是不時偷偷地注視著她!其實,早在禹莎還未嫁進梅家以前。

每當她到梅盛家裡作客的時候,梅盛的父親梅河教授,便對她這位身高一七一公分,有著35d-22-34惹火三圍的成少女,有著一股蠢蠢動、亟思染指的骯髒企圖。

只是在他慈祥和藹的面貌掩飾下,別說禹莎沒有看出他隱藏的恐怖慾望,就連梅盛本人和他的母親,也壓兒就沒料到梅河會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所以就在同一個屋簷下和公婆共同生活的禹莎,早已成為野狼覬覦的目標而不自知。禹莎習慣在沐浴後穿著浴袍或是寬鬆的大襯衫,留在樓上看書或欣賞音樂。

而公婆也很少在晚上九點以後再把她叫到樓下去,除了有幾次因為梅河要整理演講稿,而把禹莎叫進去他的書房幫忙打字之外,吃過晚餐以後的時間便成了禹莎的最愛。

而她除了上網留言給老公,便是窩在房間裡看本的連續劇,整體說來她的生活算是平淡而安逸。

但是在平靜的子裡,也只有禹莎自己心裡最清楚,她青而充滿熱情的軀體,是多麼需要男人的籍,只是她又能向誰去訴說呢?

然而,一直隱身在她旁邊的梅河,表面上扮演著好公公的角,實際上卻無時不刻地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因此禹莎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完全被梅河看在眼裡。

但他這個狡猾的法學教授,只是不動聲的控制住滿腔慾火,因為,梅河比誰都瞭解狩獵的道理,在自己的兒子遠在千里之外的情形下。

他這位有著沉魚落雁之姿、身材高窕惹火、皮膚幾乎可吹彈得破的絕媳婦,早晚會成為他的下玩物,所以他並不焦急,耐心地等待著良機出現。

終於,梅河一直在企盼的子出現了,那是他的老婆照例又在暑假,帶著幾個學生到國外去作短期進修,因此在未來的四周內,家中就只剩他和禹莎留守了。

在把自己的太太送上飛機以後,梅河開始在心中盤算著,要怎麼在今晚就把他垂涎已久的俏媳婦去大快朵頤。

從機場回到家時剛好是晚餐時分,梅河順理成章地帶著禹莎到附近的館子吃飯,兩人一邊用膳、一邊閒話家常,在外人眼中看來,他們兩人就如同父女一般。

任誰也沒想到身為教授的梅河,會對他身邊那位如花似玉、美豔的俏佳人有著非份之心,而一向不知人心險惡的禹莎,當然更不曉得自己的公公經常盯著她曼妙人的背影猛瞧。

事實上,梅河最喜歡偷偷打量著禹莎那雙修長、雪白的玉腿,以及她前那對巍峨高聳、碩大渾圓的峰,每當禹莎在家中步履輕快地在樓梯上跑上跑下時,那巍顫顫、沉甸甸。

隨著禹莎的腳步不斷彈蕩的,總是叫梅河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顛倒,暗暗嫉妒著自己的兒子當真豔福不淺。當晚禹莎沐浴之後,輕鬆地躺在上看書,準備等看完九點鐘的連續劇以後才就寢。

但就在接近九點的時候,她的公公卻來敲她的房門,當禹莎打開房門,看見身材頎長而健碩的梅河、穿著一襲花格子睡袍,抱著一大疊文件站在門外時,她心裡明白看電視的計劃又要泡湯了。

但乖巧而孝順的她立即接過公公手上的東西,並且善解人意的問道:“爸,您要我幫忙整理資料還是打字?”梅河看著只穿著一件絲質短睡袍的禹莎,臉上泛出虛偽的笑容說:“不好意思,莎莎,爸爸又要麻煩你幫忙打字了。”禹莎連忙說道:“爸,沒關係,反正我也閒著沒事。”而梅河這時卻刻意強調道:“莎莎,今天可能要挑燈夜戰喔,因為爸已答應出版社明天就會稿,但因你婆婆出國的事耽擱了一點進度,所以只好請你大力幫忙了。”禹莎一聽自己的公公如此說,反而神抖擻的說道:“爸,我明白,既然這麼急,我們馬上就開始趕工吧!”說罷也顧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著那件堪堪僅能蓋住部的短睡袍,便轉身走進了與她臥房相通的小書房內。

而正在逐步施展陰謀的梅河,也立即緊跟在後,走進了禹莎那間屬於她私人所有的雅緻小空間裡。就這樣,禹莎聚會神的坐在計算機熒幕前面,隨著梅河的指示專心而迅速地敲打著鍵盤。

而梅河則緊靠著禹莎的椅背,側坐在她的右後方,這位置讓他不僅可以看見禹莎那雪馥馥、疊著的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無困難地看進禹莎微敞的睡袍內,那對半隱半、被水藍罩所撐住的圓潤大波。

隨著禹莎的呼和手臂的動作,不斷起伏著,並且擠壓出一道深邃的溝,但更叫梅河賞心悅目的是禹莎那絕美的嬌靨。

他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欣賞過自己媳婦的皎好臉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賞著禹莎那秀氣而直的鼻樑,以及她那總是似笑非笑、紅潤誘人的雙

尤其是她那雙象是會說話的媚眼,永遠都是含情脈脈、顯出一種如‮女處‬般含羞帶怯的神情,而在將近一個鐘頭的時間裡,禹莎也不只一次的粉臉飛紅,有點羞赧不安的低下螓首,似乎她也早就發覺自己的公公不時地在凝視著她。

而那種灼熱的眼光,明顯地透出屬於男女之間的情愫,而不是公公對媳婦的關愛。平時道貌岸然的梅大教授,這時眼看活生香的俏媳婦,臉紅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難安的模樣。

知道禹莎已應到了他隱藏的慾火,當下立刻決定要打鐵趁熱,他趁著禹莎打錯某個單字的時候,一邊右手指著熒幕說:“這個字打錯了…”一邊則順勢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頭,透過絲質衣料,梅河清楚地覺到禹莎罩的肩帶位置,他輕輕摩挲著那個地方,等著看自己的媳婦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這種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的騷擾之下,只能面紅耳赤地繼續敲打著鍵盤,但是她慌亂的心思卻難以掩飾地出現在熒幕上,因為,在接下來的那段文字中,本是錯誤百出、幾乎沒有一個字是正確的。

但禹莎自己並未發覺,她的眼睛依然盯著文件、雙手也持續敲擊著鍵盤,看起來象是非常專心,然而,她老巨猾的公公這時業已徹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張,只見他臉上出詭譎的笑容。

然後傾身把臉頰靠近禹莎的耳邊說:“莎莎,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說。”說著同時還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雙柔荑之上。

禹莎幾乎可以覺到她公公的嘴就要碰觸到她的臉頰,她試著要回被按住的雙手,並且低下頭去輕聲地說道:“爸…沒關係…我還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說要趕稿嗎?”聽著禹莎期期艾艾的說詞,梅河微笑著握起她的右手指向熒幕說:“還說你不累?你看!

這一整段全都打錯了。”禹莎原本想縮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當她一眼看見自己方才所胡亂打出來的文字時,她不心頭暗叫著:“天吶!我到底在打些什麼東西?”同時她口中也忍不住輕呼道:“啊!

對不起…爸…我馬上重打。”雖然禹莎嘴這麼說。

但她像說謊的小孩被人當場識破一般,不但連耳子都紅到底、腦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口上,那種羞愧難、坐立不安的嬌俏模樣,證明了她剛才確實曾經陷入心猿意馬的狀況而不自知。

梅河靜靜注視著禹莎的表情好一陣子,才一邊貼近她的臉頰、一邊牽起她的手說:“來,莎莎,我們到外面休息一下。”禹莎遲疑著,神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始終臉紅心跳的她,終究無法違拗梅河執意的敦促,最後竟然任憑自己的公公牽著她的小手,走出書房、通過自己的臥室,來到外面的小客廳,然後梅河與她一起落坐到沙發上,接著才拍著她的手背說:“你休息一下,爸去樓下衝杯牛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