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與靖寒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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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門的時候靖寒好整以暇的看著我,似乎對我剛才的演講很滿意,我彎彎一笑,輕聲說:“靖寒,我想起來點事,得和你說說。”
“好。”靖寒攬著我的肩便走了,青蓮站在薛子莘的門外,想了又想,還是跟上了我們,隨身伺候著。
“青蓮,你在也正好。你可還記得,靖寒醒來的前一我曾對你說,有人爬我的窗子?”我側著臉,問著青蓮。
“自然記得,這才幾前的事,那時我還覺得奇怪,為何沒有驚動府裡的任何一個人,那人是怎麼進來的?亦或是他本就在府裡。”青蓮所想與我所想是一樣的,因為最近事多,我一忙就忘記這事了。
“靖寒,我們身邊還有賊,就是不知道這賊是來殺人的,還是來偷東西的?”我若有所思的說。
“殺人?殺誰?偷東西?又偷什麼?把你的想法說出來。”靖寒端了茶,輕呷了一口,一副悠閒的姿態。
“這年頭是非多,我哪裡知道是殺誰的?殺你,殺我,那個時候也可能是殺蘭若滄,都有可能,不論殺掉哪一個都是功勞一件,你說是不是?”我反問靖寒,看他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便知道這事他早已經有了分寸。
“繼續。”靖寒向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撇了下嘴,他心裡都已經有所想法了,還要逗著我玩,我賞他一個大白眼,乾脆就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
“要偷的東西就更多了,比如錢財。蘭家是大戶人家,錢財自然少不了;就算不是奔著錢財來的,也可以奔著人來。我這府裡面臥薪嚐膽的人實在是多得數不清,他們想把主子偷回去也好。想把臨國地國君到手當人質也罷工,反正不論是誰在行夜路,都與我無關,我就等著看戲便可。”當我是傻瓜嗎?尉遲靖寒臉上連點表情都沒有,跟本就不把我說的放在心上。
自己說了半天也覺得無趣。捏了一隻蓮子糕吃,真甜,香香軟軟,也不知道是哪個廚娘的手藝,越發地優異,看來我應該獎賞一下這些廚子,他們也夠辛苦的了,天天變著花想做吃地給我們。
“怎麼不說了?”靖寒將茶杯放下,微眯著一雙幽深的眸子看我。
“嘁!沒什麼好說的了。待著無聊,青蓮你看看最近有哪個戲班子比較火,咱們去聽戲!”我嘴裡的蓮子糕還沒嚼完。一邊嚼一邊說,毫無形象可言。
“悶了嗎?”靖寒這才開始正視我的不悅。我斜瞥他一眼。不予理會。我看他這般就生氣,明明我一開口他就知道我要說地是什麼。可是他偏偏不說,等我在那裡瞎胡猜,然後他像看戲一樣,看我在那裡雲山雲海不著邊際的亂想。真想掐死他!
“青蓮,你去準備一下吧,我們去聽戲。”靖寒嘆了口氣,吩咐青蓮去安排。我只覺得一看到他就有火,青蓮一走,我這火氣更大了些。覺自己就像一隻小豹子,這會誰碰我,誰就要倒黴。
“靜雅,你氣火太大,還是發出來的好。”靖寒沒因為我之前惡劣態度而生氣,反倒在安我。還讓我把火氣發出來,他不說倒好,一說這話我就覺得無名之火嗖的一下從心裡竄了出來,然後迅速蔓延到我的頭頂,怒中衝冠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我二話不說,一下子竄到靖寒的懷裡,然後雙眼像噴火一樣,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再用力,恨不得咬下他一口來。
靖寒悶哼了一聲,隨即放鬆身子,不讓我咬得很吃力。如果他繃緊身子,只怕我的牙要受罪。
我漸漸鬆了口,然後窩在靖寒的懷裡,悶聲問道:“為何要惹我生氣?”
“靜雅,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地,你之前說的事我是知道的,他是我天鏡國地人,是奉了西竹的令,搜索消息,然後傳給他,所以他就沒動手,只是一味地逃脫。你就不要再追究此事了。”靖寒將我環住,我一聽原由,便點了點頭。
“靖寒,你不要再逗我,你既然已經知道原由幹嘛還任我胡天胡地地亂猜?”我不滿的嘟著嘴,撒著嬌道。
“我就是看你最近沒什麼勁頭,所以逗你一逗,沒想到反讓你不悅了。”靖寒地回答看似合理,其實不然,最近發生多少事啊,我還沒勁頭,如果以經歷了生死浩劫後,我還幹勁十足,神奕奕,那麼我是不是天生就是恐怖分子啊,不打仗不死人就混身難受!
我盯著靖寒,看到他眼裡的一抹心虛,我猜他是有事瞞著我。我拉著他兩頰上薄薄的,咬牙切齒的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說實話,就做好永遠也不會被我發現的準備,不然一但我發現了,尉遲靖寒,小心我與你絕!”我這話可是說得極為認真,絕無半點玩味之意,靖寒是知道我的,我討厭被人欺騙,討厭被人當猴耍。
“我說,我說。”靖寒一聽到絕,然後立馬就放低了姿態。吐吐的緩緩道來:“食了血參的人,會有一股無名之火在心中鬱結,如果不發出來,對身體極為不利。所以我之前故意逗你,如果你不發火,我就想再製造些別的事端出來,沒料到你對我戲你的態度如此,所以”
“你說我服了血參,什麼時候的事?”我馬上怒目圓瞪,真想狠狠的痛扁他一頓!我想起之前青蓮端來的那碗八寶粥,心下了然。靖寒一片苦心,我自當理解他,那會名貴的東西,他捨不得自己用,給了我,我怎麼能體諒不出他的良苦用心。
“靖寒,謝謝你寵我。”我心中一甜,之前心裡升起的那股無名之火全然消退,轉而被甜幸福所替代。
“靜雅,我陪你練劍吧,我聽說服了血參的人會怒火中燒,你可別憋壞了。”靖寒還是不放心,提議道。
“行啊,多時候沒有鬆動一下身子骨了,我還做做準備。”我席地而坐,練了了一套瑜伽,將肢體儘量打開到最大限度。一套瑜伽做完,我已經泛帶紅,血加速了。
“我們就在這間屋子好了,不許打壞東西,不許傷了對方。”本應該到平坦寬敞的地方,可是人多眼雜,我不敢輕易冒這個險。明槍易躲,暗劍難防,我得為我們兩人的命負責。
“好。”靖寒也有些雀雀試,我們都是空著手,誰也沒有用兵器。婆婆教授我的本就是逃生之術,想要抓住我也不是易事,靖寒的功會自然不弱,他也是拼了全命的抓我,而我身子靈便,常常東躲西躲,他倒也很難近得我身。
我戲他個夠本,這才近了他的身去,時爾摸了一下他的臉,或者摸了下耳朵,次次我得手之後都迅速離開,不然依照靖寒的本事,定在幾次之後摸出我的規律,而將我制服。
我雖不算是高手,可是逃生的本事卻是一的,如果我想逃,估計一般人都抓不住我。所以,我與靖寒兩人糾纏了好久,都未分出個高下來。
也許是血參的緣故,我覺得身體裡有一股無名之氣,遊走於全身的各個脈,而且發現,當它在周身運作一週時,我的內力便增加一層,我與靖寒相鬥後來我就不一味的逃脫了,而且師傅教授的劍法對峙,將劍法轉化成掌法,每掌都帶著七分內勁,掌風所過之處帶出簌簌的風聲。
“這才痛快。”靖寒的出招,招招利落乾淨,每次像是都可以料到我出掌的位子一樣,專有一手在那裡化解我的掌力。我興致大起,與他推來斬去,好不快活。
一直到青蓮前來敲門,我們才停了下來,兩人都汗水潸潸,面紅潤,大口的著氣,脯急促的起伏著。
“進來吧。”靖寒應了聲,我坐下倒茶。遞給靖寒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大口喝下。
青蓮進來後,環顧一下房間,這才笑嘻嘻的道:“奴婢還當主子們把這房子拆了,原來還能住人。”這丫頭竟然還會開主子的玩笑了,孺子可教也“是去聽哪個戲班的戲?”靖寒倒是還記得之前我所吩咐的事,問青蓮道。
“是月豔班,位子都已經訂好了,主子們是不是先沐浴更衣,然後用過晚膳便去?”青蓮詢問著我們的意見,其實她都已經為我們安排好了,只不過走一個過場罷了。
“好,就這麼辦吧。給我準備一套男裝,我不便著女裝出門。”我出去聽戲,自然要辦成俊俏的公子模樣,惺惺女兒態,不是招人非議嗎?
“是。”青蓮含了首便出去了,我與靖寒相視一笑,愛意與喜悅之情混在一起,淌進我們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