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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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陽光炙熱,正值一年中最熱之時,在路上遠遠望去,空氣似乎被炎熱扭曲出線條,彎彎曲曲的蒸騰而上。
在每年六月,苦讀多年的學子都要接最後的考驗…高考,高考之後有中考,都是決定一個人前程的試考。
對於那些考完的學生們,之後的子就要鬆散許多了,而對於還在學校裡埋頭苦讀的人來說,特別是初二的學生,這無疑是痛苦的,因為在六月過後,人們享受暑假之時,他們還要為了接初三而努力補課。
而我,就是這最為苦的初二學生,夏的午後,蟬鳴於樹上,我頂著沉沉的腦袋,強支著眼皮,打起神聽課。
若是平常的普通的課,我此時早已昏然入睡,但此刻我卻裝作全神貫注,因為這節課是語文老師紀棠的課,紀老師又兼著班主任的職務,所以她的課是決計不能睡著的,除非你想被班主任打電話到家裡問候父母,並且寫下保證書,回家再被家長胖揍一頓。
紀老師捧著語文書,正在朗誦著課文,我忽然覺得紀老師的聲音溫柔優雅,平裡因為紀老師作為班主任,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臉龐,很少笑起來,動不動就會訓斥班裡的學生們,所以很少仔細聽她的聲音,而此刻紀老師冷冷的面容和帶有磁的聲音結合起來,竟異常引人。
我不往紀老師臉上看去,一頭烏黑的長髮被燙成波卷,染得時下免費的棕,仔細看時還略帶點紅。
戴著金絲眼鏡,小巧的鼻子下是紅的嘴,正在上下開合的哦著,臉上有些許微小的雀斑,這倒是正常的,紀棠老師畢竟已嫁做人婦,還有一個念小學的兒子。
紀老師手指修長,指甲染了,穿著灰的西裝套裙,裡面是白襯衣,腳踩著杏黃的魚嘴高跟鞋,腿雙叉在一起,身子倚在講臺上。
腿上穿著的絲襪在陽光下泛起了微微的光芒,剛剛及膝的包裙右側開了個小口子,隱約可以看到大腿內側的肌膚,遠遠看去,更顯得身材修長,富有韻味的女。
平常鑑於班主任的威嚴,我很少仔細看紀老師,今天不知怎麼了,可能是中午午休時拿著手機偷偷看了小黃網,被裡面ol老師女的小電影所引,今天才如此著了魔一樣,這麼認真的看紀老師。
慢慢的,我的眼睛就被紀老師的鼓鼓的部所引,紀棠的西裝外套敞開著,裡面的白襯衣被雙峰撐了起來,隨著紀老師的呼上下起伏著。
我緊緊盯著紀老師的白襯衣部,在紐扣縫隙間,朦朧的可以看到裡面的皮膚,似乎煥發著光澤,紀老師白的罩裹著房,我想象著老師雙峰上的紅的葡萄粒,如果能用我的舌頭…
想到這,慾望戰勝了理,隨著腹部一熱,腿雙之間豎起了帳篷,腦袋一片發矇,想到中午的小電影裡,一位高傲的女老師被學生抓住把柄。
他們在講臺上,從女老師背後進去,我把電影裡的女老師幻想成紀老師,想象著紀老師上半身趴在講臺上,白襯衣脫在肩膀以下,出兩個白的房。
我一手抓著她的長髮,一手著紀老師的房,而紀老師腿雙夾住我的,我做著活運動。
想著,想著,我身子打了一個靈,覺有什麼體從下體中了出來。
突然覺有什麼東西在碰我的手肘,我如夢初醒,望向同桌,同桌一臉正經看著書本,餘光瞟向紀班主任,我心裡喊了句倒黴,抬頭看向紀老師,發現她的那雙大眼睛正冷冷的盯著我,我腦袋左右晃動著,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班主任紀棠說道:有些同學上課不專心聽講,不知道在做什麼白夢,難道不知道明年就要中考了,到時候考不過,連高中都不能上了,以後走上社會,就是個渣滓,同學們知道嗎,千萬不要學這種人。
你站起來,老師剛剛問了你什麼問題。
我一臉茫然,只怪剛才想得太過入神,本不知道班主任到底問了我什麼,紀老師哼了一聲,回到講臺上,正要往下說時,下課鈴響了,我心裡如釋重負,長吁了一口氣,沒想到紀棠老師大聲說道:放學後到我辦公室來,看我怎麼教訓你。
我暗裡叫了聲命苦,沒想到這都不放過我,不就出了會神嘛。
紀老師收拾起教材和書本,雙手捧在口邊,趾高氣揚的走了出去,留下高跟鞋滴滴噠噠的聲音還在我的腦海回放。
我呆坐在座位上,想著班主任的諷刺,什麼做白夢將來是社會的渣滓云云,幸好人與人之間各自深沉的想法無法被彼此悉,不然她就知道我做的白夢是把老師狠狠的壓在身下做活運動。
我嘆了一口氣,想象畢竟只是想象而已,紀老師貴為我的班主任,高高在上,只有她教育我的份,哪有我反駁的空間。
時間分分秒秒逝,我木然的聽著放學的鈴聲,知道得去紀老師辦公室找她了,不知道有什麼懲罰在等著我。
我拿起書包,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學校教師辦公樓走去,到了門前看到紀老師正在一堆書本考卷旁批改著作業,長髮耷拉在一旁,我走到她的面前,叫道:老師好。
紀老師正聚會神得在作業本上勾畫著,被我這一喊,似乎嚇了一跳,她迅速抬起頭,冷冷看著我說:你不知道敲門嗎,沒看到老師正在做事嗎,蠢貨,怎麼教都沒用,你父母怎麼生了你這種笨蛋。
我抑制著心中的憤怒,可在班主任面前,我只能把頭埋低,心裡卻大不以為然,覺得紀老師不過是濫用職權,用手裡一點班主任的權利,難道就可以肆意侮辱學生嗎?紀棠搖了搖頭,指著一旁的作為,說:滾那邊去,寫一份檢討書,沒寫完不許走。
我無可奈何的走了過去,在書包裡翻出筆和紙張,正要下筆,門外來了個人喊紀老師過去,說是校長緊急開會,討論統籌下個月補課的事宜。
紀老師起身走了過去,我心裡罵道:仗勢欺人的子婊,校長叫你就乖乖過去,就知道欺負我這等弱學生。
紀棠走到門口,又對著我說道:別想著偷懶,我待會回來要檢查的,沒寫好重寫。
我置若罔聞的應了一聲,看著白紙張出神,看著紀老師已經不在辦公室裡了,她身上的女香味似乎瀰漫在空氣中,我環顧著整個空間,眼光又落在了紀老師的桌上,原來班主任走得太急,把手機落在了桌子上。
那個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同時傳來短促的信息鈴聲,我看了看四下沒人,就跑到紀老師的座位上,把那手機拿起來看了看,是一條微信信息。
上面顯示著“親親我的老公。”我呵呵一聲,心下想著平時嚴肅冷峻高高在上的班主任老師,只是在我們面前故意裝出來的,在她老公面前不還是乖乖的被幹,歸結底,去掉她班主任和老師的身份,紀老師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必然也在她老公身下嬌呻。
我腦袋一熱,想著紀老師手機裡或許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可是她的手機設置了手勢解鎖,我隨便試了幾個簡單常用的手勢,沒想到真的幾下就解開了。
讓我更加對紀老師又低看了一分,因為那幾個手勢都是女同學間常用的,我經常偷偷解開她們觀察,看來紀老師對手勢之類的設置,和女同學沒什麼兩樣。
我打開了紀老師的微信,基本上都是和其他老師、親戚朋友間的閒聊,還有家長間的問候,隨意點開了其中幾個,都是些溜鬚拍馬的話語,什麼我是xxx家長,請老師多為照看,學生有什麼不對的,老師儘管教育,還有什麼注意身體、各種節祝福的信息。
世風下啊,不過是一所中學小小的班級主任而已,這麼多巴結的,我暗自呸了一聲,正要點開紀老師和老公間的聊天記錄,看看這位高高在上的女老師是如何在老公底下俯首稱臣的,可轉念一想,我一點開這未讀的消息不久把自己暴了,還是退出來為好。
看到屏幕上的相冊,我又點了進去,一些風景照和逛街吃喝的美食照,還有些自拍的照片,紀老師滿打滿算也就在33歲左右,經過美顏相機的調校,更是面容姣好,肌膚勝雪,年輕了許多,但是失掉女的韻味。
相冊裡還有一個加密的文件,我點了進去輸入手勢,解鎖的音效傳來,內容一覽無餘,而我心裡也大吃一驚。
想著紀老師職業裝的修長身材,腳踩著絲襪和高跟鞋,我口水,心裡有了個計劃…
紀棠回到辦公室時,正好有些老師下課回家了,她站在門口微笑著和她們告別。
紀老師轉過頭走進來的時候,臉又變得冷若冰霜模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嘹亮的聲音,老師坐下來,腿雙叉在一起,絲襪泛起誘人的褶皺,她把椅子轉過來,大聲道:還沒寫好了嗎,你不是都寫了很多次檢討了,怎麼還這麼笨。
確實,我算是班裡寫檢討最多的學生之一了,紀老師對我冷嘲熱諷著,雙腳上杏黃的魚嘴高跟還上下翹著。
我暗地裡罵著子婊模樣,嘴裡卻很誠實的說著:老師我今天沒吃午飯,又有點頭暈,能不能明天再給您?
紀老師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上課做白夢就不頭疼,就輕車路,叫你寫檢討就這麼難嗎,難道要我打電話給你爸媽說說,你在課上做的好事嗎?
我咬了咬牙,左手不自覺攥緊,心裡對她的恨又多了一分,想著一定要好好報答紀老師對我的“教誨”嘴裡說道:不要啊,紀老師,我寫,我今天一定寫好。
紀老師轉過椅子,不屑的用眼角餘光掃了我一眼,拿起筆批改未完的作業。
我低著頭,用筆在紙上寫寫劃劃,對於經常寫檢討的我知道,要是到了天黑之時寫不完,紀老師就會把學生叫到老師宿舍繼續寫,我磨著洋工夫,靜靜等著天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紀老師打了個呵欠,腿雙換了姿勢叉著,右腿搭在左腿上,絲襪在白熾燈下煥發著微光,她抬起頭冷冷的問我:還沒寫好嗎?我拿起紙張哀求道:紀老師,我今天真的身體不舒服,寫了一半,要不我拿回家再寫,明天再給您看。
紀棠陰沉下臉,似乎故意和我為難,說道:你耳朵聾了嗎,我剛才怎麼和你說的,不寫完不準回家,你以為老師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明天是週末,你想著回家玩兩天下週再檢討嗎,想得美!說著站起身,收拾了物品,叫我到老師宿舍繼續寫。
我心裡竊喜,想著紀老師手機秘密相冊裡的內容已經都被我拷貝自己的手機裡,紀老師還矇在鼓裡,她本不知道我在打什麼主意。
我跟在紀老師後面,在昏暗的燈光下,包裙緊緊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紀老師踩著高跟小步的走著,西裝裙側的小開口出了大腿內側的肌膚,在絲襪的包裹下有著致命的誘惑。
那裙上風光讓人想入非非,我想到有時候上課時看到紀老師上樓,就偷偷的跟在她後面,等紀老師爬了一層樓後,就在樓下偷窺那絲或黑絲美腿上的無限地帶,讓人遐想無比。
教師宿舍離學校不遠,很快就到了,紀棠的宿舍在頂樓五層,我跟著紀老師身後,也許是入夜的關係,黑夜中紀老師身上特有的女體香飄在空氣中,我深深的了一口氣,洗著她身上的味道。
紀棠的宿舍是小小的兩室一廳,房間都非常小,門旁就是衛生間。
紀老師的老公經常因公出差在外地,她的兒子又在市區念小學一年級,週五由紀棠母親帶著,所以今天房子裡只有紀老師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