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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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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西北風越來越大了,徐小曼抬起頭,又瞟了一眼掛鐘。快九點了,這個巴特爾怎麼還不來?也許是先去李老師家了,天氣這麼差,也真是難為他了,那對外國男女開始發情了,未刪節版到底是不一樣。

雖然尺度大了點,可畢竟是原汁原味,不妨看一看,只當是提高外語水平。徐小曼認真地看著電視。那男人抱住了紅頭髮女人的,正親吻著女人的耳垂。那女人滿臉紅,很享受的樣子,一面勾住男人的脖子,一面主動獻上香吻。

他們緊緊地擁抱著,親吻著。嗯,這些沒什麼,中國人也會。等一下,有意思的開始了,他們分開了,女人垂下雙手,男人正在拉女人裙子的肩帶。他要幹什麼?肩帶拉開了,黑了出來。

罩脫掉了,他們開始脫褲子,他們脫光了,天哪,外國人的身材真是沒的說。你看那女人,一對房高高隆起,像兩座小山丘。她的骨那麼寬大,股那麼豐滿,大腿那麼結實,小腿又那麼修長。

唉,咱們中國女人真是比不了,再看那男人,歲數不小,恐怕得有四十多了,可輪廓分明,肌飽滿,特別是那健壯的部,簡直像公馬一樣。

徐小曼不由得暗自嘆:怎麼我就偏偏攤上這麼一個丈夫,才過三十就不太行了呢?是光他不行,還是中國男人都不太行?徐小曼溼了,梆!梆!梆!

有人敲門,聲音很響。徐小曼嚇了一跳,扔下衣,一下子站了起來,肯定是巴特爾,只有這種老冒兒才不按門鈴。徐小曼整整衣衫,快步走向大門。***巴特爾神抖擻地跨進大門,滿滿的一筐桔子扛在肩上。他紅光滿面,情緒很高,兩腳替一蹭,蹬掉了鞋子,大聲問道:“徐老師,對不住,晚了點兒,給您擱那兒?您家裡真熱,要不,還是給您擱儲藏間裡,哪兒涼快,東西放得住。”

“巴特爾,謝謝你,就請你幫我放到儲藏間,我給你倒杯果汁,看你這滿頭大汗的。”

“得嘞。”徐小曼端著杯飲料從廚房出來,巴特爾已經把事情辦妥了,正站在客廳裡,呆呆地望著電視,面紅耳赤,呼急促。糟糕,忘了關電視了,裡面還放著原版外國都市劇。徐小曼疾步上前,想去拿遙控器,卻被巴特爾一把攔住了。

“小曼姐,我知道楊哥不在,沒人疼你,巴特爾疼你!”徐小曼不知所措,緊張得忘記了答話,她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答話。

巴特爾轉過頭,緊緊盯著徐小曼。

“真漂亮啊!小曼姐,你比那個外國女人漂亮多了!”巴特爾由衷地讚歎著,伸手挑起了徐小曼的下頜。徐小曼驚醒過來,本能地一扭頭,喝斥道:“巴特爾,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酒加上外國三級片,巴特爾已經沒有了理智。徐小曼看情況不妙,奪路奔向大門。

巴特爾從後面追上來,一把按住門把,低聲喝道:“別動!你想讓全樓的人都來看熱鬧?”就在徐小曼猶豫的一剎那,一張大嘴,冒著濃重的酒氣,湊到了她的嘴邊。

徐小曼側過臉,一抬手,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巴特爾的半邊臉頰,頓時腫了起來。

“你敢打我?”巴特爾被惹了,雙手抱住女人,用力扳過身,於是,徐小曼被按在門旁的穿衣鏡上,雙手撐著身體,微微撅起了股。徐小曼當然不願就範,使出渾身的力氣,拼命反抗,可她哪裡是體育老師的對手?

唰地一聲,徐小曼的衣襟被扯開,雪白的雙肩了出來,緊接著,啪,又是一聲,罩搭扣被扯掉,飽滿堅房也了出來“小婦人還真,今兒個讓你嚐嚐蒙古爺兒們的厲害!”徐小曼扭動著,掙扎著。

可是她的衣服,還是一件件離開了身體。襯衣。罩。綢裙。徐小曼已經疲力竭,但她仍然在竭力抗爭。電視裡,那對外國男女進入了正題,房間裡迴盪起他們的息和呻,毫無顧忌,毫無遮攔。

巴特爾越戰越勇,他一鼓作氣,扒開了女人的內褲。不,不行,要緊緊拽住,不能讓他得逞!徐小曼的內心呼喚著,可是,她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徐小曼下身一陣清涼,內褲被扯掉,最後一道防線失守了。

“巴特爾,你說過,我是你的主子,你就這麼對待主子?”徐小曼停止了抗爭,心中無限悲涼。寂靜。一切都凝固了,撲通一聲,巴特爾跪了下來。

“主子,巴特爾這是在伺候您吶!”一切又重新開始了,(徐小曼扭動著,掙扎著,可是她的衣服,還是一件件離開了身體。)徐小曼撐在穿衣鏡上,她的下體,一陣溫暖,一陣溼潤,那是丈夫之外的一個男人,正在和伺。從鏡子中,她清楚地看見自己修長的‮腿雙‬之間,是高高隆起的陰

而柔軟的絨,好像媯水河畔一叢青青的芳草,再看兩瓣鮮紅肥厚的,微微開啟,出一道深深的縫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緩緩地淌出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從徐小曼的心底泛起,飄飄忽忽,綿綿不絕。

她體會著男人那長長的舌尖,像一尾歡快活潑的小魚,擠開飽滿的,探入深深的泉眼,輕攏,慢捻,漂忽不定而又遊刃有餘。徐小曼彷彿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一天,新婚的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慾,忙裡偷閒,白天溜回家,溫存了起來。

多麼興奮,多麼緊張。她不由得渾身燥熱,百集:生活本來是多麼美好,只怪媽媽突然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從此落下病,一切都亂了,徐小曼不住呻起來,但她還有最後的一絲理智。

不,不能這樣,網上有人說過,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強姦就本不能成立!徐小曼鼓起勇氣,緊咬牙關,可她的反抗還是越來越勉強,越來越無力。巴特爾開始脫掉上衣,褪下褲子。在鏡子裡,那赤的蒙古漢子,身軀強壯,肌結實,還有下那壯的硬物,垂來蕩去。

徐小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正值巴特爾也抬起頭來,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鏡子裡怦然相遇。美哉少年,讓人如何能夠忍痛錯過?徐小曼自小家教嚴格,應該算是個傳統女人。

但是,傳統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會軟弱,空虛,甚至忘記一切,此時的徐小曼,就像含苞放的鮮花,既然自家丈夫無力採摘,也就怨不得別人前來攀折了。

在溫暖的房間裡,殘冬已經離去,風,不期而至。男人的息,女人的呻,電視裡的,電視外的,愈來愈重,愈來愈嬌媚。徐小曼受到體內奔騰的血,像天的,洶湧澎湃,勢不可擋。

“巴特爾,這兒不舒服,抱我到沙發上去。”***楊老師枯坐在書桌前,面對著筆記本電腦。他已經坐了很久,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朋友的這套單元房,和自己家幾乎一模一樣,同一個開發商,同一個戶型,沒有任何新鮮的地方。

電腦裡放著劇新片,慟哭的女教師,剛剛按了暫停,大橋老師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張著嘴,紋絲不動,正對著一個搗蛋學生的生殖器。

楊老師的眼睛,望著黑的窗外,那是自家的單元樓,稍稍低眉,就看見下層自家的窗戶。窗戶裡燈火通明,紗簾沒有全拉上,留著一條縫,正對客廳的長沙發。

沙發上,端坐著楊老師的新婚子,溫柔而恬靜,一面織著衣,一面看著電視。楊老師知道,子是百無聊賴才這樣打發時間。整個下午,他都在猶豫和彷徨:朋友的房子已經看過了,應該回自己的家了。

或者,就在這裡住一晚?回家,還是留下?留下,還是回家?最終,楊老師還是放棄了,因為他沒有勇氣面對子。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可現在這個樣子,又怎能滿足子的渴望?無聊而又無奈,楊老師只能打開電腦,觀看新版劇打發時間,也算是輔助治療。

據醫囑,也就是那個江湖老騙子的胡言亂語,楊老師的手提電腦裡下載了不少大橋未久的新片,都是沒碼的。前一陣子事情多頭緒亂,沒功夫也沒心境兒,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場,一下午看了好幾部。

剛開始還無所謂,看到最後一部,也就是慟哭的女教師,楊老師覺得不對勁兒了,大橋未久老師那一身職業裝,還有在教室裡的舉止神態,怎麼看都有點兒像自己的子。不,不是有點兒像,而是越看越像。楊老師觀賞著含羞忍辱的大橋老師,心中不住又翻起胖嬸兒傳來的閒話:徐小曼和巴特爾,巴特爾和徐小曼。

他看了一會兒就暫停,暫停一會兒又繼續,越看心裡越不是滋味兒,越不是滋味兒又越想看。楊老師就這樣看著想著,想著看著,居然有了一點兒生理反應,可又不是特別強烈,至少不能把珍妃幹得哇哇叫。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