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才子巾幗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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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談之事,已然大出了武功的範疇,四大凶煞和銀龍都是從未聽聞過的事情。
世上竟然會有一種武功,在身上出鮮血時,才能施展。
莊璇璣輕輕吁了一口氣,這:“巢南非,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已經敗了。”巢南非道:“我沒有敗,因為我還保有著最後反擊之力。”馬鵬道:“要害受制,隨時可能會丟了命,竟然還不承認失敗。”巢南非望也不望馬鵬一眼,如對莊璇璣道:“不論勝負,但我對你的淵博,十分佩服。”莊璇璣道:“除此之外,你還證明了一件事。”巢南非道:“什麼事?”莊璇邊道:“你已證明了,你無法通過我這一關。”巢南非道:“咱們還沒有分出勝敗,你總不能斷言,已經勝過了我。”莊璇璣道:“就算咱們不分勝負吧!你已無法衝過去,不知閣下作何措施。”巢南非道:“既然不分勝負,我應該還有試驗的機會。”莊璇璣冷冷的說道:“你要明白,咱們再要動上手,那就很可能是一場生死火拼了。”巢南非道:“我一身的修為技業,就是見血取命的玩意,對方出手愈是惡毒、凌厲,我的反擊之力,也越強,所以,在下並不怕姑娘的凌厲攻勢,但剛才姑娘的攻擊力量似是並不強大,在下反而無能反擊了。”莊璇璣冷笑一聲,道:“巢南非你不覺著這幾句話,有些強詞奪理麼?”巢南非道:“在下並不覺得。”莊璇璣道:“如若是一個武功很差的人,難道也能夠攔得住你?”巢南非道:“這個,這個…”柳媚低聲道:“馬老大,我發覺一件事情?”馬鵬道:“什麼事?”柳媚道:“不論什麼人,只要肯和璇璣姑娘談下去,都很可能被她說服。”王傑一皺眉頭,道:“這件事,咱們早知道了,難道還用你說。”柳媚道:“她的說服之力,對男人此女人效力更大。”高空道:“你是女人,怎麼也被說服了?”柳媚微微一笑,道:“你們都被說服了,我也只好跟過來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高空我看你傻傻的,這中間的道理,就算跟你說了,你也不會太明白。”只聽莊璇璣接道:“你如不是別有用心,那太膚淺了,你身負絕技,但卻不太瞭解自己。”巢南非道:“怎麼說?”莊璇璣道:“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人,能擋得住你麼?”巢南非道:“那富然不能。”莊璇璣道:“這就是了,我能攔阻你,無法越渡,那是一種比你高明的武功,武功之間,相關相剋,我用的武功,正好剋制住你。”巢南非道:“請教啊!那是什麼武功?”莊璇璣道:“大羅神拳。”巢南非沉了一陣,道:“沒有聽人說過,這武功源出什麼門戶?”莊璇璣微微一笑,道:“巢南非,你知道有一種武功,可以剋制你們天竺魔功就行了,這種武功,既然可以在我的身上展現,那就可能有很多人都會這種武功。”巢南非望了四大凶煞一眼,道:“他們都會了。”莊璇璣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的技藝證明,你已經在我們相互的約定中失敗了。”巢南非臉一變,道:“姑娘的意思是…”莊璇璣道:“你可以率領你的人手退回去了。”回顧了四大凶煞一眼,返身行入宅院。
四大凶煞也跟著行了回去。
大開的宅院木門,突然間關了起來。
巢南非呆呆的望著木門出神。
銀龍望了田玉、王雷一眼,緩步行了過去,低聲說道:“令主,咱們是不是應該攻進去?”巢南非輕輕籲一口氣,答非所問的道:“這位璇璣姑娘,山藏海納,實在是叫人估測不透。”銀龍點點頭,道:“她對令主似是還有著顯著的顧忌。”巢南非道:“她很瞭解我們的武功,實叫人猜測不透。”銀龍道:“怎麼?那丫頭真的說對了?”巢南非道:“是的,奇怪的是我們習練的武功,從來沒有在江湖上施展過。”銀龍道:“那又如何漏出去呢?”巢南非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更奇怪的是,她確有一套拳法,封住了我所有攻勢,很輕易的把我攻敵凌厲的地方,完全給壓制了下去,在我剛才那一輪攻勢中,有十八個取魂奪命的招數,但我卻一招也施展不出。”銀龍心中暗道:璇璣姑娘既然封死了他全部招術,為什麼不殺了他。
口中哈哈兩聲,道:“令主不用灰心,也許,那只是碰巧罷了。”巢南非苦笑一下道:“不管如何,我還是要進去瞧瞧,但你們不用進去了,我如在半個時辰之內不出來,你們可以撤走了。”銀龍道:“這個如何使得,我們如目睹令主失陷,而坐視不救,那豈不是犯了亂刀分的大罪?”巢南非笑一笑,道:“我如是真的敗了,你們上去,也是白白送死。”銀龍道:“令主,在下自進入活人冢之後,第一次遇到令主這樣慈和明理的人。”巢南非未再答話,學步向前行去,舉手推開木門行入宅院之中。
行入了宅院之後,木門立刻關閉。
田玉疾快的行了一步,低聲對銀龍說道:“咱們要不要進去?”銀龍道:“等一等吧。”田玉道:“莊姑娘為什麼不殺了巢南非?”銀龍道:“就目下的情勢而言,璇璣姑娘如若能夠殺了他,絕對不會放過他了。”田玉說道:“難道世上真會有一種武功,在死去之後,還會反擊殺人麼?”銀龍道:“這個,在下無法回答,但就在下所知,中原武林道上,沒有這一門武功。”過了足足有一刻工夫之久,關閉的大門,突然大開。
鬼刀馬鵬,出現在大門口處,冷冷說道:“銀龍,貴令主已經被困在了大廳之中,你們要不要進去瞧瞧?”銀龍回顧了峨嵋雙劍一眼,點點頭道:“閃開。”忽然間,飛身一躍,衝入了大門之內。田玉、王雷,緊隨而入。
馬鵬放了三人之後,目光轉註到巫山二煞的身上,冷冷說道:“兩位,要不要也跟進去瞧瞧?”巫山二煞應了一聲,跟了進去。
峨嵋雙劍過來,低聲說道:“兩位,不應該進來的。”巫山雙煞微微一愣,齊震說道:“為什麼?”田玉、王雷,忽然出手,點中了巫山二煞的道。
馬鵬已關上了大開的木門。
田玉冷冷說道:“因為,這裡是鬼門關,兩位進來容易出去難。”馬鵬接道:“巫山二煞,行兇江湖,作惡多端,死有餘辜,只怕很難有回頭的希望了。”田玉道:“馬兄的意思,是想殺了他們?”馬鵬道:“在下只是評論一下巫山二煞的為人而已,是殺是留,我看還要兩位決定了。”田玉道:“巫山二煞積惡甚深,能否改歸正,只怕不是我們所能決定,我看這件事,要璇璣姑娘去決定了。”馬鵬道:“好!璇璣姑娘有一種特殊的氣質,能使人很快的生出敬畏之,也能用最簡明的話,說出了是非分野之處。”巫山二煞被移入了西面的廂房之中。
銀龍目光四顧,不見打鬥,心中大奇,忍不住低聲問道:“巢南非呢?”馬鵬道:“已被璇璣姑娘引入了大廳之中。”銀龍道:“大廳中很平靜啊!”是的,廳門大開,未然燈火,看不清廳中的景物,也聽不到一點聲息。
馬鵬笑一笑,道:“也許巢南非已被莊姑娘說服了。”銀龍道:“金龍令主,才是活人冢內培養的人,他們不會輕易的屈服。”馬鵬道:“那就可能被殺了。”只見人影一閃,巢南非突然由一角暗影中飛躍而出,道:“你太推崇莊姑娘了,也太低估了活人冢的金龍令主。”馬鵬吃了一驚,右手已握在了刀柄之上。
他的手,在微微發抖,覺之中,這一刀,絕對無法殺死對方。
馬鵬身經百戰,不論對方何等強悍,他都充滿著勝敵之心,從沒有像今這樣,手握刀柄,竟然完全喪失了取敵制勝信心。
巢南非雙目中放著一種攝人的神光,冷冷說道:“馬鵬,放開你握刀的右手。”在巢南非奇厲的目光之下,馬鵬如受到催眠一般,不自覺的放開了握刀的五指。
但銀龍和峨嵋雙劍,卻亮出了兵刃。
他們已暴了身份,除了舍死一拚之外,已別無他途。
暗影中傳出了莊璇璣的冷笑,道:“閣下,已習成了移魂大法,天竺異術,但你知本是中土人氏,為什麼甘為活人冢效力呢?”另一角暗影中,緩步行出了莊璇璣。
巢南非微微一笑,道:“姑娘未把在下引入埋伏,是不是很失望?”莊璇璣道:“你潛伏於一角,施用借力之術,攻入大廳,不過想引動埋伏,暗查情勢,小妹幸未上當。”巢南非道:“姑娘很高明啊!不知當時,何以不肯揭穿在下的詭計?”莊璇璣道:“我想知道你的目的何在,也想證明一下,你在活人冢的身份。”巢南非道:“姑娘證明了什麼?”莊璇璣道:“收穫很大,你是我們這些時中,數場搏殺中,遇到的真正敵人。”巢南非道:“就算你收服了銀龍等幾個人,但對活人冢而言,算不得什麼危害,你們還有很多的敵人。”莊璇璣道:“那都是中原武林道中的人,我們已自相殘殺了很多次,今夜,才有幸遇到閣下一個真正的敵人。”巢南非微微一笑,道:“有一個真正敵人出現時,就會有很多的敵人出現…”語聲一頓,目注銀龍,接道:“你怎麼打算?”銀龍淡淡一笑,道:“令主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在下似乎是已經無法選擇。”巢南非道:“如若你還願對活人冢效忠,在下可以保證你們不會受到什麼懲罰。”銀龍哈哈一笑,道:“我看到了你們殺死金蛟的手段,我不會相信這些保證。”田玉道:“保有這個隱密,似乎是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巢南非道:“什麼辦法?”田玉道:“想法子把令主留下來。”莊璇璣緩步了過去,道:“巢南非,我引你進入廳中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希望你能良知重現,助我們一臂之力。”巢南非道:“聽你莊姑娘的口氣,好像懷疑活人冢是由外來的異族主持了。”莊璇璣道:“活人冢傳出的武功,大都是來自天竺,邢活人冢的首腦,就算不是天竺國人,一定也和天竺國有關了。”巢南非道:“在下可以奉告莊姑娘的,活人冢的主腦人物,和天竺唯一有關係的,就是武功,那些武功,確是來自天竺,但卻和天竺全然無關。”莊璇璣道:“他也是中土的人士了。”巢南非笑道:“縱橫千萬裡,人有數千萬,他是中土人,你也未必認識。”莊璇璣道:“我不用認識他。”巢南非道:“姑娘心中還有些什麼疑問呢?”莊璇璣道:“你…”巢南非接道:“我!我又如何?”莊璇璣道:“你到了應該決定的時候了。”巢南非道:“我已經決定了,姑娘,用不著再費口舌了。”莊璇璣輕輕嘆息一聲,道:“這麼說來,咱們分個生死了。”只聽一個低沉的聲音,由暗影中傳了出來,道:“不用姑娘親自出來,老夫先試他幾招再說。”福星水長,帶著餘長貴、南長命,突然出現。
這名動天下的三天奇人,並沒有小覷強敵,一現身,分成了三個方位,把巢南非給圍了起來。
莊璇璣緩步了過去,道:“巢南非,我引你進入廳中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希望你能良知重現,助我們一臂之力。”巢南非道:“聽你莊姑娘的口氣,好像懷疑活人冢是由外來的異族主持了。”莊璇璣道:“活人冢傳出的武功,大都是來自天竺,邢活人冢的首腦,就算不是天竺國人,一定也和天竺國有關了。”巢南非道:“在下可以奉告莊姑娘的,活人冢的主腦人物,和天竺唯一有關係的,就是武功,那些武功,確是來自天竺,但卻和天竺全然無關。”莊璇璣道:“他也是中土的人士了。”巢南非笑道:“縱橫千萬裡,人有數千萬,他是中土人,你也未必認識。”莊璇璣道:“我不用認識他。”巢南非道:“姑娘心中還有些什麼疑問呢?”莊璇璣道:“你…”巢南非接道:“我!我又如何?”莊璇璣道:“你到了應該決定的時候了。”巢南非道:“我已經決定了,姑娘,用不著再費口舌了。”莊璇璣輕輕嘆息一聲,道:“這麼說來,咱們分個生死了。”只聽一個低沉的聲音,由暗影中傳了出來,道:“不用姑娘親自出來,老夫先試他幾招再說。”福星水長,帶著餘長貴、南長命,突然出現。
這名動天下的三天奇人,並沒有小覷強敵,一現身,分成了三個方位,把巢南非給圍了起來。
巢南非點點頭,道:“原來,三位也在此,而且。也背叛了活人冢。”水長冷冷說道:“老夫等一直沒有投入貴組織,怎能說背叛?”巢南非笑一笑,道:“但三位卻一度是聽我們之命行事。”水長道:“哦!對我們呼喝下令的,原來是你。”巢南非道:“怎麼?三位對這件事,心中不太愉快?”南長命冷哼一聲,道:“何只是不愉快,對我們三人而言,簡直是一種奇恥大辱。”巢南非道:“哦!但三位,竟然是都還好好的活著。”南長命冷冷說道:“咱們忍辱偷生,就是為了要報此仇。”餘長貴微微一笑,道:“你們費盡了不少心機,在我們身上加的制,而今安在?”巢南非哈哈一笑,道:“也許三位身上制,真的已經除去了,不過,在下不相信,三位本身有這種能力。”水長淡然說道:“閣下如是想怒咱們,只怕是枉費心機了。”巢南非道:“看樣子,三位是準備和在下一戰了?”水長道:“對!活人冢以天竺武功,炫耀於中原武林道上,而且奠定了雄厚的基礎,如今又出而爭霸武林,準備以身負的天竺武學,爭霸於武林之中了。”巢南非道:“只可惜,你們覺醒的太晚了一些。”水長道:“縱是亡羊補牢,也聊勝於無,咱們把閣下引入此宅,用心也就在見識一下天竺的武功有何神奇之處。”巢南非道:“三位,連我們加諸制手法,都不能解,何況,妄想由在下的出手之中,悟出那破解天竺武功之法…”語聲一頓,提高了聲音,接道:“但在下相信諸位之中,必然藏有高人。”這巢南非觀察入微,實非易與之輩。
莊璇璣只聽得暗暗心驚,輕輕籲一口氣,道:“看來,你也不會把我放在眼中了。”巢南非道:“姑娘雖然聰明絕倫,但如若想在搏鬥之中,看出天竺武功的竅訣,那隻怕並非易事了。”莊璇璣道:“巢南非,你好像很陶醉在天竺武功之內,難道,中原武功,就不屑一顧麼?”巢南非沉了一陣,道:“姑娘,今夕何夕,此時何時?在下不是和姑娘縱論江湖武學而來。”莊璇璣道:“不是縱論武學,那閣下的用心何在呢?”巢南非道:“帶你離開此璇璣堡。”莊璇璣道:“這恐怕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巢南非道:“我知道,不把璇璣堡高手擊殺淨絕,只怕是很難使得你姑娘甘心和在下同行。”莊璇璣道:“哦!活人冢來了幾位像閣下這樣的高人?”巢南非淡淡一笑,道:“活人冢在貴堡外,雲集了二百名以上的高手,在下膽大的說一句,他們都算是中原武林中的英,如若他們捨死忘生的闖進來,璇璣堡攔住他們的機會不大。”莊璇璣道:“不錯,他們都是中原武林黑、白兩道中的高手,但他們已經不是自我了…”巢南非接道:“這話怎麼說?”莊璇璣道:“他們已經失,失了自己,也使他們失去了更上一層褸的智能,三五年前,他們可能是江湖上的風雲人物,但現在,他們已經跌落了很多,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們有所得,也有所矢。”巢南非笑一笑,道:“這證明了姑娘對我們實在瞭解的太少,你說的是一般情形,一個神志受到制的人,確然會在武功的進境上,有些折扣,但我們不會,我們能使他們更凌厲、更強悍,強悍到瘋狂的程度。”莊璇璣道:“聽你如此託大之言,似乎是對征服武林,早已有了十分的把握?”巢南非道:“不錯,我們有把握,我們已準備完美,只要一聲令下,可以在七內,先制服九大門派,三個月內,使武林統一,臣伏於活人冢下。”莊璇邊道:“那又為什麼遲遲不予發動?”巢南非道:“為了你姑娘。”莊璇璣嫣然一笑,道:“為了我?”她笑的如花盛放,看的巢南非心頭一震。
暗暗一口氣,納入丹田,使心中鎮靜下來,巢南非才緩緩說道:“姑娘,活人冢有人傾倒在你姑娘的美之下,已延遲了我們發動武林霸業的限期。”莊璇璣道:“那個人,不會是你了?”巢南非道:“不是我,區區雖然不才,但還不會因為姑娘,延誤大舉。”莊璇璣道:“但那個人卻能支使你,命令你,你雖然不心甘情願,但仍然要聽他的令諭行事,你不敢背離他,是麼?”巢南非笑道:“姑娘,你說的不錯,在下確然是受命而來,不過,如若我仍無法把你帶走,對璇璣堡而言,就是一場很悲慘的事了。”莊璇璣道:“願聞其詳。”巢南非道:“明天落之前,活人冢就會全力發動,血洗貴堡,就算他真的很喜歡你,但他也無法保全你了。”莊璇璣道:“這麼說來,統治活人冢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很多個人,組成了一個小組,你也是其中的成員之一?”巢南非道:“姑娘,別太自作聰明,你不瞭解活人冢,如若他不具有別人難及的權勢,你本不可能活出活人冢。”莊璇璣道:“哦!那麼你不是那些組合中的首腦之一了。”巢南非道:“不是,任何一個組合中,都不可能有兩個以上的人具有同樣的權力,姑娘雖然容包絕世,但卻不能使活人冢的,全數為你傾心。”莊璇璣道:“你就是不為美所動的人物之一?”巢南非笑一笑,道:“姑娘,不是已經證明了麼?”莊璇璣道:“巢南非,你一直在表明你對活人冢的忠誠,那也把我們之間,可能的和解完全摒棄了。”巢南非道:“我只是說明了目下江湖上的情勢,千百年來,從沒有任何一個統治江湖的計畫,有如此完美的境界,也從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具有活人冢如此強大的實力,下,對我們征服江湖計畫構成唯一阻礙的人,就是你璇璣姑娘了。”莊璇璣道:“所以,在你的計畫之中,必須是要先把我除去了。”巢南非道:“如若我們無法說服你,無法使你合作,那只有把你給毀滅了。”莊璇璣冷笑一聲,道:“巢南非,咱們打的一樣算盤,今宵,我們如無法勸服閣下,使棄暗投明,那就只有先把閣下給毀在此地了。”巢南非道:“南轅北轍,咱們是很難說的攏了。”水長哈哈一笑,道:“姑娘,他滿懷驕傲,目空四海,除非使他受到一點挫折,只怕很難使他屈服了。”巢南非道:“不錯啊!我卻在渴望著放手一戰!”南長命道:“老夫奉陪。”莊璇璣道:“用不著三位老前輩出手,晚輩先來領教,如若晚輩不敵時,老前輩再出手不遲。”巢南非道:“姑娘,咱們已手一次,雖然未分出勝負,但已經領教了彼此的手段,在下很想見識一下中原武林三仙的手段。”南長命冷哼一聲,道:“大概你認為天竺武功,當真是舉世無敵了,老夫倒是要來領教一下。”莊璇璣道:“老前輩,多多小心啊!”南長命一上步,突然一拳,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