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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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哪裡出了錯,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胤禩繼位!
“真的是變天了…”她喃喃自語,從最初的惶惶無措中清醒過來。
胤禛…他此刻又在想些什麼!?
乾清宮內哭聲連連,可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實意的恭送那位千古一帝。終其一生,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副梓官、一座冰冷的陵寢。
爆中的祭奠繁忙卻有條不紊,各路皇宮子弟、大臣紛紛入宮奔喪。放眼望去,一片白衣素縞。只是,今夕不同往,原本已經一敗塗地的八阿哥胤禩卻已經登及帝位,身後是那個清冷傲然的八福晉。孝服並未掩飾她眉宇中的光和得意,已儼然是中宮皇后的氣度。其下是九福晉和十福晉‘四福晉,她們淚水漣漣,面上更多的卻是對後的希冀。因為八阿哥的繼位,就意味著他們各自的丈夫後的飛黃騰達。
胤禛和胤祥按份位跪在那裡,灰白的臉蒙上了一層死光,彷彿隨同他們的皇父埋入了墳墓。
漫天飛雪中,若涵獨自行在積雪中,一頂銀頂馬車在她前方不遠處停下。當她走近時,轎簾掀開,伸出一隻乾淨修長的手。
“上來吧,我送你一程。”若涵抬頭,淡淡道:“多謝恆親王。”車內果然比車外要暖和得多,胤祺將手中的暖爐放在若涵冰冷的手中。
“你沒有想到會是這般對不對?”若涵靠在一側,透過窗簾一角怔怔望著車外。
“我只猜對了一半…沒想到…《$。》連既定的軌跡都變了。”
“我也沒有想到,皇阿瑪去前什麼都沒有對我說。”
“你覺得那遺詔是真的麼?”胤祺看著她略帶清瘦的臉,忍不住指尖輕觸向她,卻又在快要接近時退縮了。
“當時我們都在皇阿瑪身邊,皇阿瑪親口說賜位於八弟,遺詔也是由年羹堯從後殿拿出來的。”若涵覺得有什麼不對頭,詫異地問:“年羹堯?難道不是隆科多?”胤祺目光出疑惑“為什麼會認為是他?當時他不在內,另外…素素在前一晚見過皇阿瑪。”若涵瞪大了雙眼,那個女人在做什麼?
“她不是…”
“她本該軟在圓明園內,只是有人救了她。”
“是誰?”胤祺默然,緩緩道:“若涵,事情並不像你所想的那般。年羹堯那奴才可以同時搖擺在四哥和八弟之間,他不簡單。”
“是年羹堯救了她?為什麼?”
“四哥棋差一著,那晚…他不該讓年羹堯做自己的替身,讓他和素素…”原來如此…果然,一切都變了。那女人的瘋狂已經徹底將愛轉為了恨。
“皇阿瑪命我殺了你,說你知道的太多,原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若涵,你究竟是什麼人?”若涵掃了他一眼,康熙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她是來自未來的人?那…又是誰告訴他的?
“那為何又放過我?”
“因為…我不忍,你知道的…”胤祺忽然握住她的手將她攬入懷中,渴望地低頭親吻她的髮鬢。
“新皇繼位,四哥凶多吉少,離開他吧。”若涵覺得周身麻木,覺不到印在她面上那些灼熱的吻。
“你的暇影…”胤祺停了下,抬頭望著她沉寂的雙眸,那裡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yu。
“暇影是皇上的,你該明白我的意思。”若涵勾起嘴角,鄙夷的一笑。
“若涵,答應我,別同他陷入萬劫不復中。”
“宮門到了吧,恆親王。”若涵推開他,利落的掀簾跳出馬車。
厚厚的積雪沒過了她的鞋面,卻覺不到冷。遠處的門開了,一人漸漸從風雪中顯現。那個孤寂頹廢的身影緩緩走到她面前。
他的眼睛深深凹陷進入,眼中滿是昏然。
“對不起…”胤禛執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若涵抱緊了他彷彿耗盡了力氣的身體,貼著他發燙的額頭。
“夠了…胤禛…你不欠我的…都會好的,都會好的…”
“走吧,離開京城。”他忽而冷冷地推開了她。
若涵笑容明媚,她挽住了他的手,將頭貼在他的臂彎上。
“傻瓜,我還能去哪兒啊…”胤禛的視線落在那輛馬車上。
“我只想你活下去,別的都不重要。”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