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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寶經寶劍掀起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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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裡乾坤忽然臉現緊張之,用沉重的語氣,重複問了一句:“仁兄,你沒有說錯人!”落魄書生聽他如此問話,立刻臉現不愉之,冷冷地答道:“過去和她不相識,錯不錯我無法證實,信不信由你。”純陽道長忽然嘴說道:“聞說這女魔頭,生殘毒,好吃人心,她師傅傳下,一把意形劍,和一張長生不老,返老還童的秘笈圖,有不少武林人物想來此奪取她那兩樣寶物,但都喪命她的手中。”落魄書生聽了老道的話,分外驚訝道:“這麼說來,兩位是為了無名女那兩件寶貝,專程來這哭笑的了。”袖裡乾坤連忙搖搖頭,道:“老夫和純陽道兄,都是去少林寺和天宏方丈商量要事的,彼此不期在臨汝相遇。”純陽道長接著說道:“我們到達臨汝時,城內傳說紛紛,一經打聽,才知天宏方丈和三位男女俠士,為追趕兩個蒙面大盜,來伏牛山了。所以立即隨後追來了。”落魄書生問道:“兩位怎知道我們來了這裡石。”袖裡乾坤聽他這一問,臉上立現愧慨地說道:“在這峰頂無意中碰上了蒙面人,和他對了一掌,只覺他的力道奇大,出手招式怪異,盤問他的出身,搖頭不說,似是一個啞巴,我們和他沒有什麼恩怨,而且有要事在身,不與蒙面人無謂的爭鬥,即棄他而走,卻不料瞎撞瞎闖,竟夜此內見著了各位。”落魄書生哈哈大笑,道:“瞎亂撞闖倒撞對了,若不是闖進這哭笑來,兩位掌門人,恐怕已遭測了。”袖裡乾坤老臉一紅,沒有說話。

純陽道長聽到哭笑三字,猛然吃了一驚,暗道:剛才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想不到竟然闖入驚惶的鬼門關!

心念及此,略一定神道:“我道天宏方丈等人,為什麼沉睡不醒,必定上中了獨眼笑翁的菌之毒了。”落魄書生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中了獨眼笑翁的笑菌毒?”純陽道長道:“貧道查看他們的呼都很正常,只是沉睡不醒,因獨眼笑翁培植的笑菌,相當歹毒,若不立時止笑,任你功力深厚,非笑死不可,如果及時服下解藥,也要沉睡一天天才能自動醒轉。”落魄書生道:“聽道長這樣說,除了等候他們自動醒來之外,是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救醒他們的了!”純陽道長道:“若貧道所聞之言不錯,只有等候他們自動醒來,舍此別無他法!”落魄書生轉眼一望袖裡乾坤,笑聲問道:“雲兄既然知道無名女一柄‘意形劍’,為何我們剛才都未見她使用?”袖裡乾坤雲灝然道:“這柄意形劍在武林中盛傳很久,確是一支無上的剎刀,品質雖不如莫、干將,但和人鋒時,發生的威力,倒要勝過莫干將。”落魄書生聽得有些懷疑,問道:“寶劍講究的是品質,品質既然不好,如何能發生威力?落魄書生有點不明白,倒要請教其詳。”袖裡乾坤道:“據傳說一百年之前,武林中出了一位怪傑,年紀不到三十歲,就威震武林,他一身擅長各門各派的武學絕技!

”落魄書生聽到這兒,心中又生疑竇,截住他的話,問道:“他年紀這麼輕,那能學到這樣多的,武當派收了他做門徒,少林派也不會再收他啊?”雲灝然道:“這位怪傑倒不是武林中名門大派的門徒,他只跟隨一位老武師學了兩年武功,就入江湖闖蕩,但他天賦異稟,聰明絕倫,只要和你過一次手,就能把你的招式完全學去,所以不到幾年就竊取了各門各派的武學。”落魄書生連聲讚道:“奇才,奇才。”雲灝然繼續說道:“他在江湖上闖蕩十年,已成了武林中第一把好手,但名高招忌,樹大招風,結果這位怪玉,竟敗在一位奇女子的‘風雷劍’下,這並不是他的武功不如那位奇女子,實在是風雷劍的威力太大,每出一招一式,都象風雷併發,得他不得不甘拜下風。從此之後,他發誓要煉一柄比風雷劍還要強寶劍,翌年天,他在貴州雲霧山靈光,發現一堆萬年寒鐵,他就在這靈光中架爐煉劍,整整地煉了一年,劍是煉成了,可是和普通的劍並無差異,於是又放回爐內重煉,再過一年,見爐火還是沒有轉青,知道劍仍未煉好,突然他想起了古人煉劍要用生人祭煉,方能成功,但這荒山野谷,那有什麼人來往,自己又不能離開…”純陽道長嘴問道:“是不是他殉劍了?”雲灝然道:“起初他未殉劍,只想到煉成一柄無上的利刃之後,就是剩一條臂,他還是武林第一人,想著,便將自己的左臂斷下,拋人爐中,爐火雖然立時轉,但還不到純青之境,他於是又把自己的‮腿雙‬也砍斷了拋入爐中,可是他砍斷‮腿雙‬之後,突然醒悟…”

“他後悔了,是不是?”雲灝然點點頭,道:“不錯,他砍斷了自己‮腿雙‬之後,已不能行動,縱然把劍煉成,又如何能和人鋒相鬥呢?於是一氣之下,便跳入爐中殉劍了。”落魄書生問道:“那麼,這柄劍怎麼又會落到無名女的手中呢?”雲灝然道:“這位怪傑殉劍之後,爐火立時純青,當時並無人發現,但每年到了他殉劍的那一天,靈光就衝起一道很高的劍光,這沖霄的劍光,被雲霧觀的皆了道姑發現,她尋至靈光,得到了這把劍,並發現石壁上金剛指功,刻著那位怪傑煉劍的經過,於是皆了道姑錄下遺言,轉刻劍葉上,以後皆了道姑仗此劍行俠江湖,除去不少的江湖敗類,聽說她收了一男一女徒弟便隱居此,從此不再到江湖上游動,男的開口就笑而女的卻終啼哭,皆了道姑因此便把此取名為‘哭笑’。”落魄書生聽他把意形劍的來歷說過之後,又問道:“無名女的秘笈圖,又是從那裡得來的呢?”雲灝然道:“世上的人,不管貧窮富貴,人人都想長生不老,聽說在五百年前,有一對恩愛夫,家財萬貫,應有盡有,真是享盡了人間幸福…”純陽道長接口問:“縱然生活富貴,頂多也不過享受數十年歲月,沒有什麼可羨慕的啊?”雲灝然點點頭,道:“他們夫也想到了這點,便離家到處搜買‘長生不老,返老還童’的靈丹妙藥。”落魄書生微微一笑,道:“世上那裡會真有長生不老的仙丹?這一來定然有不少遊方道士,和江湖郎中得了發財的機會了!”雲灝然道:“申兄說的不錯,他們夫吃遍了遊方道士,及江湖郎中配製的靈丹,但一點也不見效,夫兩人還是一年衰老下去。”純陽道長道:“只有我們武林中吐納之法,倒是能延長人的生命。”雲灝然道:“後來他們夫遇到一位異人,傳授了他們吐納之法,及陰陽調合之法,並進修練,果然產生了不可思議的神效。”落魄書生大笑,道:“陰陽如何調合?老兄懂得嗎?”雲灝然搖搖頭,道:“我沒有見過那本‘長生不老’的秘笈,不敢妄猜。老兄以後有機會得到那本秘笈時,便知如何陰陽調合了。”純陽道長雖是出家人,談到這種人間樂事,也到興趣,於是笑聲接口道:“那對夫錄下的‘長生不老’秘笈,怕恐也離不開夫第…”雲灝然笑了笑答道:“要男女合籍雙修,才能修到長生不老,顧名思議,當然不出道兄猜測。”落魄書生道:“這份秘笈傳有多少時候了?難道還未被人尋得麼?”雲灝然道:“那對夫將修長生不老的心得秘法,錄成一本秘笈,命名為‘長生不老’秘笈,內用蠟封後再用一個鐵盒盛裝,把它沉在佛嶺的龍深池底。這對夫還繪了一幅藏笈圖,說明藏笈的位置取笈的方法,這幅圖傳至今,已二百餘年了,凡是世人都想得到這部長生不老的秘笈,聽說武林中人為了這張藏笈圖,不知死傷多少人的生命。在數十年前,這幅藏笈圖,落在一個綠林人物手中,但這個綠林高手,卻失了蹤,外面的武林人物,追尋了很久,也沒有下落。”純陽道長道:“那個武林高手,得到藏笈圖之後,可能按圖索驥,依法把長生不老秘笈取得,覓見潛修去。”雲灝然搖搖頭,道:“這部長生不老秘笈,仍然存在龍潭池,不依照圖上說明的方法去取,任你有高不可思議的武功,即是看見了那個鐵盒,也拿不上來。”純陽道長嘆息一聲,道:“這樣看來人生對長生不老的慾望,比名利還要莊重了?”落魄書大笑一聲,道:“人身豔福,只是一時之樂,久了會令人生厭,名利也不過是眼雲煙,依我之見,倒是長生不老,靜觀世事之變化,卻可一新耳目,刺人心,比那一成不變的豪華、醉生、夢死的生活,一時的宣赫的榮耀,還要富人生的意義。”他話剛剛說完,忽然有一陣很細而又清晰的談話聲,傳入耳內,傾耳一聽,發覺由崖的南端傳進來一陣談話的聲音,而且愈來愈近,聽得其中一人說道:“魁哥,老富已自行離開了九幽,而且收納了不少的綠林豪傑,企圖東山再起,目前他已入河南境內,可能是得到藏笈圖和意形劍在這哭笑的消息,若是與我們同時趕了來,我們還是讓他呢?還是不讓呢?”另一人答道:“珠妹,這兩樣寶物,如被他捷足先得,沒話說,只好和過去一樣。稱他一聲大哥,悉聽支配,若是我們先得到手,嘿嘿!他只有倒轉來聽我們支配了,我們得到了兩件寶物,便可鎮懾武林,誰敢逆命,就斬誰的腦袋。”這一陣外傳來的話聲,被兩位掌門人聽了,都心頭起了駭顫,彷彿死亡之神重又降臨,註定他們今要見閻王了。

落魄書生卻不屑地冷笑一聲,道:“這對狗男女的口氣,倒是不小,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中,兩位可知道嗎?”雲灝然皺起眉頭說道:“聽他們彼此稱呼和談話的口氣,好似數十年前在武林中盛傳很久的四大魔頭。”純陽道長也臉現驚容,道:“四個魔頭雖已數十年不在江湖出現,但他們的名號,卻無人不知,…”頓了頓,又道:“不錯,來人正是傳說中的地南保魁,和人米貴珠兩個男女魔頭。”雲灝然長長的嘆息一聲,道:“閻王註定你三更死,決不能讓你活到五更天,先前碰到蒙面人,幾乎了賬,現在又碰上了兩個老魔頭來奪寶,我們絕難逃過此劫了。”落魄書生哈哈大笑,道:“別長他的志氣,滅自己的成風,我落魄書生生平就不怕,倒要見見這兩個男女魔。”不是雲灝然膽小怕死,實在江湖傳說四的手段太毒辣,武功太過奇特,不由你不聞名氣餒沮寒。落魄書生的豪氣,仍然提不起他的勇氣,嘆了口氣,道:“申兄,大概你未聽過四的傳聞吧?數十年前這四個老鬼的武功,就練到出神入化之境了,而且心狠手辣,惡毒無比,老一輩的武林人物,死在他們四手中的,不知多少,把江湖鬧得天翻地覆,人鬼皆愁,何況又經過這些年的修練!”落魄書生聳聳肩,冷笑一聲,道:“落魄書生雖然見聞不廣,武藝不,象天那等利害的人物,也能和他對上幾十招,不見得就束手無策,閉目等死。”純陽道長在江湖闖蕩數十年,就沒有聽到過他的名字,聽他大言不慚,不自的注目間他仔細一打量,看不出身懷絕技來,輕蔑地一笑,道:“施主和天在什麼地方打過架,這倒是一件震盪江湖,了不起的奇聞啊。”落魄書生見他話帶譏諷,本不不信他和天惡鬥之事,乃傲然一笑,道:“名不見傳的人,和天打一架,也難令人相信,那天和了空拼了一場氣功,當場真氣衰竭而死,這該是驚震天江湖的駭鬥罷?”雲灝然聽得吃了一驚,問道:“天已經死了?僧隱…”話聲未絕,只聞地和人的談話聲音,已來至口,落魄書生急中生智,立刻躍到獨眼笑翁屍體前,拾起他仍然緊捏手中,藏有笑菌的手巾拒敵。

但拿起一看,那知手巾已被鮮血濺得透溼,知道已經失了效用,只好隨手拋了,上前去,橫身立在口,大喝一聲,道:“什麼人?敢到此窺探,還不快給我滾回去。”地與人驀聽一聲大喝,也是吃了一驚,突然站在身形,放眼一望,見是一個貌不驚人的老年書生。不由哈哈一陣大笑,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阻我的去路,找死。”雲灝然和純陽道長見地眼中暴出來的兇光,灼灼人,不駭然一驚,暗道:看他的目中出這等人的威芒,內功定然巳臻超凡人聖的境界了,恐怕今夜凶多吉少了…

落魄書生一身傲骨,那肯當面示弱,放聲大笑道:“我是什麼東西,你大可不必過問,你們再欺前一步,我這拳頭就不客氣了。”說完,揚起拳頭,晃了一晃。

冷一聲,一抬右掌,平輕輕地推出,看他出掌雖然輕描淡寫,好象沒有用力似的,但落魄書生已覺有一股疾猛的暗勁,猛撞過來。

但落魄書生渾阻,那管地的掌勢厲害,手臂一抬,猛然擊出一拳,硬將地撞來的掌力擋了回去。

他這拳擊出,信心培增,更是有恃無恐,哈哈大笑,道:“掌力倒還是雄渾,夠資格地了。”兩位掌門人見落魄書生打出的拳勁,能將地猛的掌力擋回,若無其事地站在原地,神態仍輕鬆,不覺暗暗驚奇,想下到他竟有此渾厚功力?

被落魄書生一拳回掌風,暗自驚詫不已,心想:這不老不小的一輩武林中人,競還有人能硬擋我一拳,倒是怪事了。

心念一轉,右掌暗運了七成功力,倏然又推出一掌。這一掌運用平生功力,勢道之強,簡直駭人聽聞。

落魄書生早已把全身真力暗運於右臂,未待地掌力攏身,猛然又打出一拳。

兩股力道在中途一碰“蓬”的一聲,緊跟著一陣轟隆如崩山地裂之聲和一聲驚叫,把兩位掌門人驚駭得面無人,各自向後疾退數步,只見沙石瀰漫全,急切之間,看不見落魄書生是否被地猛力的掌風擊斃當場。

雲灝然和純陽道長定了定神,注目一望,只見頂的崖石,被兩人起拳勁掌力,震落了一大塊。落魄書生仍然立當場,神采飛揚。

純陽道長見他硬接地兩掌之後,剛才對他輕視之心,一掃而光,反對他衷心的警佩了,向落魄書生拱手一揖,讚道:“仁兄,的確是真人不像,雲某佩服!佩服!”落魄書生淡淡地一笑,道:“客氣,客氣,申某僥倖接了他兩招,恐怕來人不會是四個魔一之人物吧?”純陽道長知道他有意報復適才輕視之心,一皺眉頭,尷尬地道:“看對方出手的掌力,是地無疑。”雲灝然一看震落的石塊,已把底堵了半人高,突然想起了阻敵之計,連忙說道:“申兄,真若再和他硬接兩掌,這個底就要被石塊完全牆不通,兩個魔卻無法有所作為了。”地和人頂崖石被起的力道,震得紛紛墮落,也急忙向後退了四五步。

定神一望,發現底被墜落的崖塊阻止通行,目望人很覺後悔地說道:“剛才沒有硬衝過去,我們競上了他的當了。”人一看空隙,還能用燕子穿梁的輕功衝過,答道:“我們施展輕功躍過去。”說完,作勢縱。

伸手一攔,道:“珠妹,不可造次,我看那個落魄鬼的拳勢,有些來歷。”如果不是地看出落魄書生拳勢,是出自樵隱的真傳,讓人躍身半月形內,十一個人的命運如何,又很難遇料了。

落魄書生聽了雲灝然的說話,靈機一動,笑道:“好辦法!乾脆再向頂擊上幾掌,讓擊落的岩石,把這口還全緒死,也好擋他們一陣,待眾人醒來。”他說做就做,猛的一拳向崖頂擊去。

又是轟隆一聲,墜一大堆岩石。

兩位掌門人見他這辦法很妙,也跟著運足生平功力,揮掌向崖頂猛擊。

驀地——轟隆!轟隆!震耳不絕,崖石成塊不斷墜落。

剎那間——口堵得緊緊的,連鳥也飛不過來。

純陽道長微微一笑,道:“貧道闖湯江湖數十年,倒沒見過用這種阻敵的辦法啊。”躺在地下的八個人,那知道有這連串的驚險。

落魄書生一看口堵得水洩不通,哈哈大笑,道:“這笨主意,例是不錯。”袖裡乾坤道:“申兄,不要樂觀太早,我們還得小心…”話未說完,只聽轟的一聲大震,但見堵口的石堆,如黃河決堤一般,滾滾向他們這邊坍落下來。

純陽道長駭然一驚,道:“不好!快!他們就要乘勢衝過來了。”落魄書生大笑道:“這種別開生面的打鬥,倒也有意思。”於是三人集中力量,各盡生平功力,發掌向頂崖石亂劈,岩石雖然急驟的隧落,但兩推動落下崖石的掌力,也是猛無比。

崖石墜落得急,向他們這邊滾動勢子也速,但見地上的落石堆愈多,而頂也越來越高了!

他們三人一邊揮動拳掌,震落崖石,一邊向後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