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南歸7能不能等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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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在本王看來,上官清也就是賭博這一道還值得本王學習了。”皇甫玉相當不服氣,太過聰明全能的人總是讓人覺有些壓力的,尤其上官清這小混蛋年紀不比自己大多少,這樣才華橫溢的人是個威脅啊。
“本宮聽說,上官清曾經斷言:幽州必陷!看來這個人當得起智者的稱呼!”燕凌目光淡淡的看了皇甫軒一眼,卻開口笑道。
“請公主原諒上官清的妄言!”一聽到公主這話,皇甫軒有些抑鬱,上官清這個混蛋說什麼不好,非要說這東西,讓公主和陛下知道了還不治他的罪啊。
“如今幽州已經失陷!怎麼會是妄言啊,哎~其實本宮很喜歡這樣的智者,不知道上官大家還有什麼斷言?希望皇甫將軍相告啊!”燕凌無所謂的笑了笑,旋即用很懇切的口氣問道。
皇甫軒認真的看了公主一眼,見她是實心實意的詢問自己,他沉默了片刻之後,才幽幽道:“上官先生還曾說大燕最大的敵人不是南唐,而是西蜀,西蜀十年之內必滅南唐!希望公主可以加強荊州的防禦,不是防備南唐而是西蜀方面!”這句話太具有震撼力,聽得燕凌和皇甫玉齊齊一愣,西蜀佔地只有五個州,且國內多山地,耕田很少,人口不足千萬,軍隊不過五十萬,戰鬥力除去皇室武卒、其他的軍隊不堪一擊,而且西蜀沒有水軍!
就是這樣一個國家,能夠滅亡南唐嗎?怎麼聽都像是聳人聽聞!南唐軍隊百萬,水軍過半,西蜀憑什麼滅亡人家南唐?!南唐可是中原最強大的國家,不僅軍事、連商業和農業也超過大燕和西蜀太多。
“不知上官大家可知道西蜀韓恆?”燕凌驟然想起西蜀太子就在皇城,而且身邊還跟著一個沉默寡言的大將,若說西蜀戰將,恐怕也只有這個韓恆了吧。
“韓恆十二歲從軍,帶領皇室武卒滅西蜀南疆數個蠻夷部落,未嘗一敗,且韓恆的父親韓莒乃是當世名將,西蜀有他們兩父子足可以抗衡天下。”皇甫軒不吝讚美之詞。
韓恆的確有他過人的地方,此人無論步戰馬戰都是獨一無二的人物,而且聽說老將韓莒乃是海盜出身,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不懂水戰呢?!只是西蜀目前的確是沒有水軍的,因為西蜀境內只有一條河,多山地小溪,這樣的國家的確用不著水軍。
“本宮知道了,本宮這一次去荊州會特別注意荊州防務的!”燕凌臉凝重的點了點頭,不由得想起了至今還留在鳳城的西蜀太子墨白。
這個太子自願來燕國充當質子,光是這份城府和自甘輕賤、任人辱罵便顯示了他的與眾不同。這個清塵英俊的太子必然也是野心、志在天下的男人。
“這個墨白我倒是聽過,聽說他這段時間在皇城經常出入院,鳳凰窩不少的女人都得到了他的青睞,這貨甚至還大逆不道的將太子身份標誌的黃袍送給了鳳凰窩的女人!”皇甫玉叫了起來,顯得相當氣憤,他才是鳳城最風倜儻的公子,這個西蜀“女人”跑來鳳城幹什麼,難道是搶奪他第一公子名頭的嗎?!
“荒誕不經的外表掩飾不了他志在天下的野心,這個人本宮要見一見!不過這次是趕不上了,等從荊州回來一定去見見他!”燕凌冷哼一聲,口氣中掩飾不了的殺氣。
凡是有危險的人都應該除去,儘管這樣看起來不厚道,但是燕凌才不管厚道不厚道呢。只是燕凌在想除去太子之前,還想了解西蜀皇帝是什麼樣的人物,或者他還有幾個皇子,那些皇子是不是跟墨白一樣出眾,若是那些皇子一樣出眾的話就大可不必動手了,因為聰明人是殺不完的。
“公主下午便要啟程了吧,那末將告辭了,等公主出城的時候末將必然相送!”想起公主下午便要去荊州,皇甫軒便起身告辭。
燕凌並沒有挽留他,只是道:“你就別去送我了,讓陛下知道了不好,現在陛下還希望咱們兩人能夠在幽州爭權呢!本宮送你銀兩的事情也不要洩出去,這件事情只能我們知道。”燕凌毫不避諱自己對昭烈帝的防備。皇甫軒乍聽之下有些驚訝,但旋即點頭答應。若是公主跟陛下相比,皇甫軒認定公主必然比昭烈帝更加出的,而且上官清也曾說過,公主真的比陛下更適合做皇帝!
雖說食君祿為君分憂,皇甫軒應該對昭烈帝忠誠,但他認為對公主忠誠同樣代表了對國家忠誠。
“末將遵命!”皇甫軒起戰袍,衝著公主行了一個十足的軍人禮節,這才轉身離去。
他離去的腳步很快,沒有一點遲滯,更沒有回頭看身後一眼,彷彿心中發虛一樣,他是不想往後面看的,因為後面有公主和皇甫玉,這兩個人就坐在桌邊,他擔心自己回頭看到他們會忍不住的傷。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心中的醋意越來越濃了。他從以前的不喜歡,到現在對公主的戀並沒有用多少時間,他也意識到了自己這種心理的壞處,更痛恨自己對弟弟的女人動心,但是心卻是最不容易掌控的東西,他控制不了。
皇甫軒心事重重的走出大門,正好碰到空善從門外走進來。
空善本打算跟這個幽州戰神打招呼的,但卻見皇甫軒本就沒有看自己,無奈之下,他只能悻悻走進了府中,心中還忍不住的嘀咕:這個男人不會是被公主大罵了一頓吧,怎麼這麼垂頭喪氣呢?
“公主,大刀兵已經隨著段飛出發了,咱們是不是也該上路了?”空善沒有走進門便大聲吆喝,怕的就是自己闖進去看到不該看到的事情,誰讓皇甫玉這個“美味”在房間裡呢,空善是真的擔心公主現在正在胃口大開的享受啊。
“對對!小王先回家一趟,然後便跟著公主一起去荊州!”皇甫玉聽到門外空善的聲音,像是如蒙大赦一樣,連忙起身衝著燕凌告辭,然後不等燕凌答應,他便私自起身往外跑。
空善正從外面走進來呢,差點就跟衝出去的皇甫玉撞了一個滿懷,皇甫玉溼漉漉的頭髮頓時就得空善滿身水漬,空善大怒之餘看到皇甫玉竟然換了一身裝束,而且一副剛洗過澡,似乎還被蹂躪了一番之後淚奔的樣子,他心中頓時瞭然了。
在瞭然之餘,空善心中不對味啊!若論姿,自己只是比皇甫玉少點頭髮而已,為什麼公主就不能禍害自己呢?自己很想讓公主禍害啊!
此時的空善更是想起了剛才皇甫軒出門時候的摸樣,心中更加明確了。公主定然是在這裡禍害皇甫玉,然後被皇甫軒撞破了,公主大怒之餘痛罵皇甫軒,並且把他給趕走了!
這麼想來,公主禍害皇甫玉到底得手了沒有?公主心中的躁動壓抑下去沒有?
若是沒有的話,自己是不是該進去呢?考慮到這裡的空善,二話不說、沒有任何猶豫,一步竄進了房中,然後悄悄的關上了房門,低著頭走上前一步,低聲道:“公主,小僧已經準備好了。”
“好!等本宮也準備一下!”燕凌已經離開了桌邊,走到了書桌旁邊,拿起上面的圖紙看了一眼之後便提筆寫封書信。
空善聽到公主的話之後心裡那個動啊!公主準備要對自己動手了嘛!來吧,請快點的來吧。
心中著急,空善便低著頭朝前走,他本該抬頭看一眼的,只需要看一眼便可以看到公主本沒有在乎他,而是在寫東西呢。但是做賊心虛讓他很不淡定,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小心的移動到桌邊之後,空善不自覺的一張臉都變紅了。
“咦?難道你很熱嗎?”燕凌寫好了書信,抬頭正好看到空善這貨悄悄的挪到了自己身邊,這貨紅著一張臉,低著頭,怎麼看起來還有幾分羞澀呢。
“啊?
…
”空善聽出這話不對味了,慌忙抬頭並沒有看到公主蕩的穿著衣物要禍害自己,反而是看到公主一身鳳袍,穿戴整齊、霸氣側漏卻也好奇的看著自己。
空善的臉頓時更紅了,人家公主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是自己心大動,還不夠自己丟人的呢!但是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沒有必要退縮,回頭看一眼房門,還緊緊的閉著,空善心中一橫,冒然湊上前來,低聲道:“公主,若是你有需要,小僧可以滿足你!”燕凌皺眉,旋即釋然,笑道:“看來你是當了這麼多年的和尚憋壞了吧!”空善臉一昂,傲然道:“怎麼可能,小僧意志堅定,能夠經受所有的誘惑!”
“嗯~看來本宮就不在你說的這些誘惑當中,怎麼?想對本宮下手?”燕凌冷笑。
她冷笑的時候,眉眼間並沒有冷意,反而是帶著幾分審度,彷彿是在賞鑑某種商品一般。
“小僧願為公主付出一些!”空善一不做二不休,眸光火熱的上前,一把抱住了還坐在椅子上的公主。
美人擁抱在懷,空善頓時心大動了,枉他做僧修行十幾年,竟然是承受不了她絲毫誘惑的,甚至她都沒有表示過絲毫的主動,他仍是按捺不住了。
懷中的美人沒有掙扎,空善可以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還有女人身上特有的體味。縱然心中動的要死,但是空善卻是不敢亂動絲毫的。
燕凌的確沒有掙扎,她靜靜的任由他抱著自己,受到了他強壯的身軀,這個男人是喜歡她的,她能夠受得到,從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候他的狡詐、腹黑和鑽營,到現在的忠誠、睿智和剛毅,她看到了他的轉變。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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