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本科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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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這是開始叫了起來“啊…等咱倆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我不行了,摸得要來了…來了…”每次在qq上情聊天,都是沈墨先到高,但每次她都不是隻顧著自己高,隨後會認真投入地幫我打飛機。這次依然是這個套路,等幫著我擼了,兩人都去衛生間處理了一下,繼續起了qq語音聊天,暫時改為了正常聊天。
發過來一張基本臉的照片,沈墨就這張照片說:“這身衣服是發的,聖誕喜十足,準備聖誕活動時穿的。我現在管的就是這方面的事,又是外企,聖誕期間會很忙,元旦反而能多放幾天假。
這樣兒吧,明後天,我定準了哪天去,提前給你打電話。”等於明確告訴我了,她會來且來了會見我,沈墨忽然問我道:“哪個,咋說來著…對,學妹…你跟學妹的媽媽,有沒有過呀?”沈墨的這麼問題,明顯有所暗指,我沒準備間被問住了,支吾著沒給出明確回答。沈墨咯咯地笑著說:“你別多想,我跳躍思維太強了,自己個都不知道。
忽然就想起什麼了。這你早有領教啦,經常被我問得不知所措,哈哈…我家莉莉常說,你是個好男孩,就算你和我家莉莉,以後談了戀愛,咱倆做過也沒什麼,現在不免費,丈母孃先試睡姑爺嘛,哈哈…”我語氣尷尬地說:“這個還真有,不過…情況特殊…我還真不知道該咋說…”沈墨壞笑著說:“別緊張,剛才我不說了嘛,我是點贊丈母孃試睡姑爺的。”我想了一會兒,說:“今年初,我認識個傳媒學院的女孩,跟你閨女一樣,也是正讀大二,上大學也很早,十七歲上的大學。這女孩的媽,叫江麗華,好像初中沒念完,就給個當官的當了二,哎,說二不準確,是偏房。
她老公官兒不大,她是代稱為了老王、王總,也就個科級幹部吧,可現在農村村長,身價都過億嘛。
她後來又生了個兒子,屬非合法夫,倆孩子都隨了她的姓,本來她們娘仨就住在北京,女兒考上了r大,在大學新城買了套房子,兒子上了r大附小。”我嚴肅起語氣說:“沈老師,您是知道的,我對學妹真沒下過手,要不你也不能,讓我在學校罩著你閨女。可您想這江麗華,能是個好媽才怪呢?通過她閨女認識了我,然後就把我給拿下了。”我咳嗦了一聲,改換了下語氣“這個江麗華,生她大女兒時,也就是初中生的年紀吧,女兒上了大二了,她現在最多三十五。不用上班不愁錢,有條件也有必須,保持住年輕,整天就是美容、健身。
當然保養得非常年輕,穿戴打扮又是高檔新,跟她閨女一塊走在大學裡,不知道都會當她們是姐倆。所以,面對這麼個姨太太,我沒能頂住誘惑,還是很能理解的。”關於這個江麗華,我對沈墨說的基本是實情。
只是沒有說,我認識這個江麗華母女,與認識她女兒和她,其中的緣由和套路是一樣的。沈墨聽我說完,壞笑著說:“你說的這個小媽兒,你哪有她的照片不?有的話,發兩張給我看看唄。”我電腦裡沒有這個江麗華的照片,她在個人微博發了好多照片,我打開了江麗華的微博,選了兩張照片,一併給沈墨髮了過去。
我對著照片說:“這小騷媽兒,顏值也就中等吧,身材絕對夠誘惑,她整天就是健身、美容,臉保養得年輕,練出了s型身材,細大股翹,是e杯罩的,不過我覺得。
她的一對大子,不是純天然的,但也不是填充的硅膠,是打針、按摩催大了的。”沈墨語氣說:“哇,這美女太了,尤其是這對豪。我老公最喜歡這樣的美女,有機會也給他介紹介紹。你知道的,我不反對他偶爾約個炮,他其實也默許,我偶爾約個炮。咱倆聊這麼長時間了,起碼你是能理解的。”我回應道:“嗯…我理解,你們夫情很好。哪行,等你來了,我介紹你們認識,你幫你老公勾搭勾搭。”就此又聊了一會,沈墨說:“哎呀,都四點半多了,我們東北這天,天都黑了。我老公就回來了,等他回家了,我就給他看看,這個美女小媽兒的照片。哪先這樣兒,我去做飯了,你也去食堂吃飯吧。
別老吃方便食品,不營養,更不健康。”我自己改裝的武裝自行車,加裝了十來件兵器,近遠攻擊、馬上步下全包括了,但都是平常可見的物品,加裝在自行車上全不會被懷疑。
比如我自制的星錘,錘頭是個網球大小的硬水晶球,作為裝飾品裝在了車座後端,需要時是武器,本身就是裝飾品。將這輛瑞典產的山地車,改裝的更完美了,我平時就是騎著上下課,不用時就鎖在了自行車棚。
晚六點左右,聽從了沈墨老師的善意提醒,我穿好衣服準備去食堂吃晚飯,發現手機快沒電了,先將手機上了充電器。鎖好宿舍的門下了樓,剛將自行車從車棚推出來,碰上從大一到研二,都跟我同班的楊鐵城,以及大一時同班的陳朝。
這兩人都是西安人,陳朝暑假前已畢業,報了法學院的碩士研究生,研考是12月23,提前倆月來了學校備考,住在了楊鐵成住的宿舍。
楊鐵城是89年的,作為社會高考生,13年考上的大學,個頭不高敦實身材,典型西北漢子的憨厚長相,實際是典型只往裡實在的人,憑著比同學大了四五歲,經常管同學借東西,借完你不要他肯定忘了還。
彼此打過招呼,聽我說是要去食堂吃飯,楊鐵城習慣管我借自行車,說著就從我手裡推過車,跳上車駝上陳朝騎走了。
鑰匙鏈了在車鎖上,我本能地先摸了下兜,楊鐵城也已騎出了很遠,急忙大喊了一嗓子“嗨,門鑰匙給我送回來”楊鐵城和陳朝好像都沒聽見,拐過轉彎看不著了。
我步行著來了食堂,吃完飯往回走時,遇到了大一時的三個同班同學,牛兌成、肇西強、範桐。
牛兌城是遼寧撫順的,家裡有個養牛場較有錢,大學四年除了吹牛就是泡妞,沒能如期修完本科,只好又唸了大五,騙他老爸說是考上了研,所以大五確實要考研。
肇西強是河南新鄉的,範桐是遼寧遼陽的,畢業半年後回來考研,牛兌成愛吹牛但講義氣。
他是住在法學院的碩士宿舍樓,自己一個人住了間宿舍,也正準備著考研,讓肇西強、範桐住在了他那。牛兌成、肇西強、範桐三人,是準備先去食堂吃飯再去上晚自習,天冷路遠,本來都不愛去。
在食堂附近碰到了我,乾脆改主意回宿舍聊天敘舊。牛兌成有錢且好裝相,正好他們三個尚沒吃晚飯,去食堂外的超市,買了四打啤酒和兩大包食品。我住的宿舍在五樓,四個人到了我住的宿舍外,我忽然想起來。
楊鐵城把門鑰匙一塊帶走了。剛才出時沒有帶手機,我只好是做了解釋,這三個同學深有體會地表示了理解,這時不遠宿舍的曹銘、黃軍生回來了,大一時都是一個班的,我們四人便來了他們兩個住的宿舍。
隨即臨近宿舍的湯治明和孫仙,前後腳跑了過來,湯治明是嘴饞至極,陳先是八卦至極,哪間宿舍要聚個餐什麼的。
他們兩個必會第一時間趕到。牛兌成給在座的人,挨個發了一菸,拍了下我說:“一晃在r大念五年了,回頭想想,咱班最牛叉是人家趙策,大二考上了基地班,三年就唸完了本,碩還是基地班。一年上大學,一塊畢業,我本科畢業,人家碩士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