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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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陽器摜入了它的深處,痛楚地意識到她屬於他,而他也屬於她。可是自己擁有她嗎?她會永遠躺在這裡,任他恣意嗎?雖然她與王則的婚姻徒有虛名,可她終究是別人的,或許她的陰戶裡還湍著別個男人的呢!
多以來別悶在心裡的一種鬱郁之氣隨著馮佩佩的一聲哀鳴,一下子傾瀉出來了。曾亮聲也不由自主地叫出聲,陽器猛然頂入了她的最深處,似乎是碰觸到了一處軟,鬆鬆綿綿的,燙人,卻燙得令人熨帖,心裡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不知道,這是她的g點,也不是每次就能這麼輕易浮現的。只不過今天是馮佩佩的排卵期,更是她的發情期。
馮佩佩的g點一經他的點撥,頓時全身發抖,像是得了冷熱病,渾身打擺子。
她想不通,不過幾個月,他的傢伙竟然會變得這般長,而且更碩了。這少年的身上似乎永遠帶著謎一樣的光彩,讓人經不起輕輕地接觸,就會對他產生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綺思,起初是不經意的、下意識的,到最後,你幾不見他來,就想他。
曾亮聲馬上覺到了她陰牝的變化,一蓋過一的收縮夾得他有些疼痛,他知道這跟她打擺子有關。她的搐起先有些不規則,過不了一會,水開始慢慢滲透了,潤滑著陰牝的內壁。他的開始順暢起來。於是,他大刀闊斧地狠起來,招招見,得她白眼都翻轉過來,嘴由紅轉青,由青變紫,鼻翼翕張,息聲時重時濁。不一會,就聽得她大聲叫喊著:“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亮聲有些不過起來,慾望像是要在腦海中炸開來,如同夜晚燦爛的煙花。
“姐,你知道嗎?你太美了,太緊了…”
“啊…啊喲…出來了!出來了!”高後的她乾舌燥,喉嚨要冒出火似的,長長的眼睫撲閃著茫的霧氣。
亮聲渾身是汗,這不大的空間裡因為兩人散發的熱量更顯悶熱,好似處在一座熔爐裡一樣雖然他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時間一秒一秒過去,而一秒與一秒之間似乎卻是山重水複般漫長。空氣中渾濁的味道雜著兩人散發的汗臭,顯得異常的凝滯。他想趕快出來,畢竟在這裡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麼還沒出來?弟弟,你是越來越厲害了!還這樣硬,真好!”馮佩佩讚歎著,把他的陽器擠出,轉而放進嘴裡,歡快地著著,似乎正在欣賞它的厚度與亮度,它的澤是暖溫的,彪悍中帶著優雅。此時此刻,馮佩佩就像一個飢渴無比的饕餮,怨懟地面對面前的美食佳餚。她十指修長地環伺著它的偉大,慢慢地,陽物變成靛藍,汩汩地透出沛然氣息。
亮聲耽溺於她練的手法,輕盈而細膩,常常給人一種鬼魅之。與母親相比,像是同等質地卻澤殊異的兩個女人。她不似母親的清雅閒適,娟秀明麗,卻有一種肢體橫陳的壓迫,驕奢得要毀滅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勢忽緩忽急,吐納之間迴旋著豐饒的香氣,白石相,朱槿吐。是手指的藝術。
然而最致命的是,這婦人碎齒的調絃,自上而下的向廣柔的神經散去,那是快的喧騰,靈魂的飛揚。於是,亮聲任自己澎湃的體摜向沙礫嶙峋的堤岸。
這,帶著啜泣的低音。
“我要走了,女兒。”木濂凝視著身下這抹冶豔的,在一場盪的雲雨之中溶成一江水,讀她的臉,是一本永遠也讀不完讀不夠的書。散亂的烏髮,及,一瀉而下,末梢處捲起幾綹小小的漩渦,在磨得發亮的蓆上款款動,這個鮮活的體是水做的。
“為什麼?這樣不是很好嗎?”木蘭抿著嘴,臉上一輪淡淡的紅暈,手上的一條布巾上面塗滿了斑斑的汙漬,這是她們做愛後的遺蹟。
倫理,並不是不能跨越的鴻溝,更多的時候,它只是一種約束的隱喻,在現實當中,有時不必爭著解釋情節變幻的意義,快樂就好。
“不能再呆了,這兒。再呆可能要出事了。”木濂畢竟是上了年歲的人,世事滄桑人情世故,皆已悉。雖然與外孫呆的時間不太長,但他還是一下子瞭解了這小子的格,格堅忍,狠辣果決。曾亮聲目前能忍受他們爺孫三代亂倫,是因為他太在乎他的母親,而木蘭是不會讓他去傷害自己的父親的,所以,這種事情是不能長久的。何況,從他對鍾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殺的狠勁上看,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出事?會出什麼事?”木蘭的整個心思還沉於方才烈的搏當中,父親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猶自盪漾著曖昧的煙波。
“孩子呀,你真該斷了!斷了!知道嗎?”木濂不捨地撫摸著這赤紅的女體,恥骨處月牙白的顏,迴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曉時分黎明的天。
“怎麼斷?爸,怎麼斷呀?”回到現實當中的木蘭眼中現出一陣的茫。原本以為,可以在自己的天涯裡種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經逝去的,補償那些以為殘破了的,可現實畢竟是現實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著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裡,一抹因夢想破滅的枯草。
是呀,怎麼斷呢?木濂也無言。
“總要想個解決辦法的,咱們這樣子遲早會完蛋的。我老了,黃土快要埋半截的。可是,聲兒還年輕,咱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毀掉的。”木蘭聽完,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儘管是在炎熱的酷夏裡。
“那,那…反正過不了多久,中考成績一出來,他可能就考上了…”木濂聽得出女兒言下之意,亮聲要是考上了示範學校,就會離開她了。他沉思半晌,點點頭,道:“也是。到時到外面讀書,認識的女孩多了,離開你的時間長了,可能就會忘了疏了…”
“那,你還要走嗎?”
“走。本來是要看看你的,沒想到卻成這樣。還…還,唉,不說了。”木濂有些尷尬地撓了下腦袋,暗自罵著自己這老東西,一身花花綠綠的七情六慾。
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木蘭急忙起身穿衣服。她知道,肯定不是兒子回來了。木濂看著她,笑了笑,道:“我先去開門吧。你慢慢來,別急。”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男人,個頭中等,相貌斯文,笑著問道:“您是木蘭的父親吧?我是亮聲的班主任,叫王則。”
“啊,你好,你好。快進來坐吧。”木濂伸出手去。兩人熱情地握了握手。
“是這樣,我是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的。咦,木蘭嫂子呢?”王則打量著屋子。
木濂淡淡笑著,道:“哦。木蘭還在休息呢,這天太熱了,她身體一向虛弱,這陣子就是躲在家裡,不太敢出門。”
“也是。她是夠辛苦的。”王則同情地說。
“什麼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說說?”木濂推了把椅子,讓王則坐下。
“是這樣!這次中考亮聲是學校第二名,全縣第五名,實在是太讓人高興了。”
“太好了!”木濂還沒叫出聲來,後廂裡就傳來了木蘭興奮的聲音。
“還得謝謝你這位辛苦的老師呢。”木蘭一出來,就拉著王則的手搖了幾下。
王則的手被她一握,就覺到自己火一般的脈搏跳動,還有一種由此帶來的喜悅,這喜悅瞬間讓他股下的那坨直立起來,也使得他到身子異常的有力了。
他帶著虛偽的微笑,道:“哪裡,哪裡。這還是亮聲自己努力的結果。”
“這樣吧,王老師你先坐,我到外面找聲兒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順便我到市場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裡吃。”木濂的心裡也是一陣的欣喜,剛剛還在和女兒談論亮聲的中考,馬上就有消息了,饒是他飽經滄桑,也是喜出望外。
“這怎麼好意思。”王則急忙站起來,心裡雖然竊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的坐著。”木濂把他摁下“蘭兒,你賠王老師聊聊天。”
“您太客氣了。”王則目送著木濂揚長而去,轉過頭來,只見木蘭穿著一件淡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出頭的凸起,還有肚臍也是若隱若現,著實讓他心頭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無雙,風情萬種,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秘的小酒窩就讓人腎上腺素加速分泌。王則知道,自己永遠也離不開她了,這種覺原本是無聲無息的,但卻點點滴滴的累積,最後匯成了汪洋,噬了自己。他再也不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