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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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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子,你人真好。”喜鵲嘆了一口氣“唉,當初要是讓大龍早就出來幹活就好。他叔要他跟著到外頭當建築工去,他死活不去,嚷嚷著要讀書,這沒考上倒考了副眼鏡回來。”劉滿往林子裡的小徑走進去“也不能怪大龍,誰不想考出去呢?我也想呀。

可我捉摸著自己不是讀書的料,要是像鄰村志強那樣考上北京,現在也像他一樣坐在摩天大樓裡上班了。

““哎…”喜鵲幽幽地嘆了一聲,停在了一棵鳳凰樹下。

“你不知道,嬸子難呀。”夕陽正在西下,荒蕪的田地上一片五繽紛。喜鵲望著鬱郁的黃昏,目光中充滿了對人生的悲涼情緒。自從前年丈夫在山上採石場被石頭壓壞了大腿之後,就長期癱瘓在上,脾氣也越來越差,三天兩頭跟她找碴子吵架。她也清楚,殘廢的丈夫其實心地很好,但上天對他不公道,降下這等災難在他身上,眼見得這家也不象家了,她的心底也越來越蒼涼了。

喜鵲不老,才三十六歲。嫁給大龍他爹時才十七歲,當年就生下了大龍。那時丈夫對她寵得不行,因為給他留下了傳宗接代的,他可是三代單傳呀。可幾時,這還在閃耀陽光的人生就變得陰暗不清了呢?

在這一大片荒地的上空,一大群烏鴉在霞光中忽而俯衝直下,忽而停翼滑翔,忽而呱呱狂噪,忽而來回盤旋。喜鵲覺得自己就像這群烏鴉一樣,整個世界裡飄著黑的雪片,在狂風中跌宕飛舞。

“嬸子,你別傷心,一切都會過去的。”劉滿不忍心看到她那充滿憂傷的眼神,還有眼眶裡盈盈的淚水,夕陽照在她的身上,變成了一片柔和的幽光,在這時,他看見了喜鵲深刻在骨子裡的那種優雅和美麗,這是母愛的聖潔。

劉滿的心裡充滿了動,對這個婦人和整個美好的世界!他上前緊緊抓著喜鵲的手,輕輕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喜鵲驚叫了一聲,對這少年突如其來的舉止有些驚惶失措。

“滿子,你幹啥子呢?”她試圖掙脫他的手,可沒能成功,劉滿握得太緊了,捏得她的手生疼。

“滿子,你把我抓疼了。”

“啊…對不起,嬸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劉滿退後一步,放開了手“嬸子,你…你真好看!”喜鵲的臉上立刻呈現出嬌羞的顏,就好像被火燒著了似的,有如西邊的那爿霞

“什麼啦,你嬸子是個老太婆了。”然而當她看到了這少年黑的眸子裡那堅定的眼神時,她的心頭不由得沉甸甸的,她知道他說的是他的真心話。

劉滿深深地看著她,這個足以當他母親的女人!他覺得,她應該才是自己的母親,這種深情的眼神,有大愛,有關懷,憂鬱而沉靜,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心靈某個地方已經遭到了猛擊。他一向和母親娥子不親,覺自己就不像是她親生的,現在,他覺找到了自己的生身母親一樣。他衝動地把喜鵲抱在了懷裡。

“我喜歡你…”他輕聲地喊叫著。

“啊…不,不能這樣子!”喜鵲先是掙扎著,然而當他的手撫摸上她的房時,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她似乎覺得這少年火熱的身軀和她自己連接起來了,就像是那與嬰兒血脈相接的臍帶仍未剪斷一樣,一股強勢的愛的暖從她身上入了嬰兒體內。她把臉緊貼在他的前,呼著這青的脈香,和著路邊青草的味道,她的心神俱醉。

劉滿並不是剛剛出社會的雛子。在南方做著倒買倒賣的生意,又有幾個沒有去過風場所呢?他也不例外。他從一些‮子婊‬那兒學到了許多技巧,其中也包括‮情調‬的手段。

開始時,劉滿把喜鵲看成長輩的時候,沒想過會做這種事情。但當他把她當成一個女人時,他就情不自的用上了些技巧。所以,他把手指捏拉著喜鵲的陰蒂時,他從她的顫抖就知道,這久曠的婦人內心裡是多麼的渴望男人的撫!

喜鵲到自己陰戶內正潺潺地水,她不由得羞愧不已,急忙看了看四周,擔心自己的醜態被人家看了去,尤其是褲子被扒拉下來的時候。

“你真白——嬸子…”劉滿驚訝於喜鵲肥的白皙,這與她被頭曬黑了的臉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更令他震驚的是,喜鵲的陰戶上長滿了黑乎乎的陰,旺盛蓬,而且有蔓延的趨勢。他輕輕拉了下陰,手指末指順勢在陰蒂上點了數下,這一點使得喜鵲全身發顫,陰戶內竟不自地滲出水兒來。

他把喜鵲放倒在地,然後蹲下身子,仔細看著這多的婦人。她很羞澀,對於事她似乎不太在行,這不是一個有個十幾歲少年兒子的中年婦人所應該有的,單單從劉滿把嘴巴湊上陰戶時喜鵲的驚訝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太髒了,滿子…你別摸那了,啊!別咂呀…”喜鵲只到陰戶內一陣的酥酸,不住把身子扭來扭去,試圖擺脫劉滿的咂。

“不髒,不髒…嬸子,你看看,水都出來了,嘻嘻…”劉滿把喜鵲的兩片大陰撥拉在兩側,間或咬了幾下,大股間瀰漫著腥臊臊的味道,溶溶得令人眩暈。他把手指慢慢地撫摸著她有些耷拉下來的房,不時的用力捏拿,每次一捏,都聽見她怯怯的呻聲,似乎含著哀怨的喜悅。

“我想你,嬸子!”劉滿有些咬牙切齒地喃喃叫著,一隻手已伸進自己的褲子裡,把陽具摸將出來,殺氣騰騰的裎在空氣中,耀武揚威。

喜鵲再次呻起來,身體下意識地鬆軟了,兩條腿曲張開,像一個巨大的涵,等待著強有力的貫穿。她能夠清晰地覺到劉滿的碩大堅硬地頂在了自己有些發麻的陰牝上,閉著眼睛也能看見他灼人的目光。她到羞愧,一個都能做他母親的人了,竟然躺在他的身下無恥地呻,而自己居然有了強烈的快

她的手在慌亂中碰到了他的男,整個給予她的覺就是一個字:硬她不知不覺地又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叫著什麼,只是整個人就像是飄蕩在空中,毫無著落,就似浮萍沒有底一般。就在這時,她的陰牝被撐開了,一股撕裂身子的強烈疼痛自股間傳將上來,她不由得嘶喊了一聲,全身顫抖著,一陣子的哆嗦,就像是一活生生地入了陰道,而自己生澀的幽谷這輩子還從來沒有接納過如此巨大而強硬的東西,心裡就只是想著:“完了,這下子裂了…要死了…”

“怎麼樣?硬吧…”劉滿看著喜鵲因痛苦而有些變形的臉,看她的嘴因此而張得大大的時候,不得意地把舌頭伸了進去,不斷攪拌,不一會兒就把她的丁香舌進了自己的口腔內。情燃燒著他的慾,他發狂般地在她身上不停地動衝刺,彷彿不把她搗爛誓不罷休一樣。夏的陽光熾盛得像是熔漿的噴發要熔人一般,然而在這森林的小徑間,卻有微風吹拂,掠過枯草尖梢的聲音和著女人哀怨的呻,在天地間拂來拂去。

大地微微顫動,旋轉著,青草的土地放出新鮮的清冷味道,醉人芳香,他再也不想起來了,只覺得人生快樂莫過於此,那條滾燙的通道容納著自己的全部。

喜鵲聽見自己的呻軟綿綿的,再也沒有平常的矜持,她不知道,自己的這種體態更像是一朵盛開的罌粟花,對於所有的男人都會產生強烈的誘惑,更何況劉滿這樣的輕狂少年?此刻的他眼中放著異樣的綠光,間發出的力量和速度更是令人難以想像。

越到後來,他到自己身上好像都爆起了雞皮疙瘩,肌繃緊,就連頭髮都直立起來了,身體發出了噼噼啪啪的聲響,到最後,他喊了幾下,接著尾椎處一陣子的酸癢,一道綿長而熱烈的直通通地入了她早已泥濘不堪的陰牝內,只燙得她又是陣陣的痙攣,跟著,她又不由自主地搐起來,緊緊地抱著癱軟在她身上的劉滿,然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只覺得這世界好是荒唐。

貞節對於婦人來說,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道德枷鎖,束縛婦人長達數千年,就算到了現在,仍然無形地籠罩在她們的頭上。何況,喜鵲是個從來沒有出過這個鎮子的女人。平常與街坊鄰居閒談時,她常常對那些緋聞與黃笑話嗤之以鼻,引以為恥。卻沒想到,自己今天也變成了那些長舌婦們嘴裡的角了。她羞赧地閉著眼睛,不敢看著躺在身邊的少年。只是覺著還未完全褪去的快,還有間絲絲縷縷扯不斷的鈍痛,這地方已經許久不曾被這樣痛快地傷害了。平時,她洗澡都要特別地洗得乾淨,她珍貴它,她知道這是女人所有的本,是上天的恩賜,自己要加倍的寵護。

“嬸子,我要先走了。改天,我再來看你。”劉滿心滿意足地摸著她的陰,混濁不清的粘著手,他看了看,就像是凝固的灰白花。他把目光轉向喜鵲,心頭一陣的熱乎乎,她的臉上好像蒙著一層霧,陽光滲過樹葉的罅隙照在她的身上,聖潔而美麗。

“不,嬸子不會再跟你這樣了,咱們不能一錯再錯。”喜鵲把身子別過去,背對著他,害怕被他看見自己的表情,她有些忍受不了這少年的挑逗,他的輕佻,他的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