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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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你爸又不是叄歲小孩,還能走丟了不成。”劉老第一次在這樣如洗的月光下注視著女兒,女兒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就連空氣裡也因此拌上了花香,渡江了生機。他打量四周,前面有一個廢舊的秧園子,一輪暗淡的黃的半月正從園子盡頭那棵黑黑的槭樹後面落下去。月亮所放出的光將天空映成一片暗紫,他把腳步停在了了白的花籬笆前,花朵鬆散地低垂著,彷佛在聲地氣,頓時勾引了潛藏在心裡的那股慾火。
“過來,女兒!”劉老到呼困難,月下的女兒有一種天然的鄉野氣味,混合著旁邊的菖蒲花香,別樣的誘人,又豈是家中的那朵半老黃花可比?劉細妹不知道父親想幹什麼,走上幾步,她的手被父親牢牢地握著,他是如此的用力,以致她咧開了嘴,大聲叫著“爸,你得我好痛!”像一股電穿過他的身體,劉老嗅到了空氣中最誘惑人心的那股香味了,就是女兒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兒香,他體下那條質的莖體一下子膨脹起來,把女兒飛快地抱在了懷裡,一張鄙的嘴已是捂住了女兒薄薄的嘴。
細妹不及反應過來,一條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頭已是探進了她的嘴巴里,而且是迫不及待的著她的。等她剛剛從驚嚇中醒來時,她已是被父親按在了散發著石竹花刺鼻的香味與百合花濃郁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了,褲子被扒拉了一半,出了半瓣白玉似的股。
“爸,你幹什麼呀…我是你女兒啊!爸,不要…”細妹躲閃著父親的那張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著她的陰牝,她到一股莫名的屈辱從心底湧起,疼痛從下體往上傳來,這是自己的父親嗎?天地在旋轉,她頭暈目眩,不知所措。
到處是一片漆黑,月亮在山頂處落下去消失了,她的眼前一忽兒片片亂糟糟的飛絮,一忽兒眩暈的光線,她只覺得身體飄飄悠悠的,接著一陣裂骨的疼痛從陰牝處來,她發出了一聲撕裂心肺的喊聲…劉老渾不在意女兒的受,女兒飄忽不定的哽咽和呻更是讓他獸心大發,他的心猶如火炬在膛裡熊熊燃燒,放出痛快淋漓的火焰,他不能忍受女兒那具清清白皙的軀體。他一邊用力地著,一邊吻著她那淚漣漣的臉蛋兒,她的臉好溼,還有陰陽合處也是黏溼答答的。
“好女兒,你聽話,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你的,比疼多兒還多。”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然而這並不能泯滅他的心魔,他要她,因為全身的血管就似要破裂了,他要用他的血淹沒她,覆蓋她。了一會兒,她似乎安靜下來了,只是軟軟地躺著,任她的父親用一種強悍摧毀她,自己又能怎樣呢?只有屈服,誰叫自己是他的女兒呢?
儘管她的人正被凌辱著,她的臉呈現出一副哀婉動人的表情,她的心緒早已飛到了那個黃昏,一個少年也是這樣要求她,可是自己拒絕了他,而自己也永遠沒有資格來接受他了!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陰牝好痛!父親碩大的陽物生生地撐開了她尚未發育完全的牝體,也摧毀了她今後整個的人生,她知道,她不再完整了。
不速之客當忌突破倫理的約束,並瘋長出慾的荒草,在一片風光旎之中,又有什麼可以冷卻這股原始質樸的情呢?
和大多數同年齡男孩子相比,曾亮聲在情上更富有情和想象力,為此他一度到沮喪和困惑。他的官也是成的,直覺也比別的孩子靈。同班或者說鄰居家的孩子在他面前顯得近乎古板。所以,當那個師母開發出了潛藏他身內的那股原始慾望時,他也只是呆了一會,就天才般地接受了這份意外的禮物。
當母親在他身下呻時,嘴微啟,眼睛裡出的那股又緊張又欣喜的光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緒大受鼓舞,並因而更加活力四。
“孩子,你好…”木蘭的臉光彩照人,極度地誘惑著自己親生的兒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中了一種叫做“慾望”的毒藥,它堅硬而且致命,儘管是慢的。
曾亮聲固執地以為,從此以後,他將可以撥動永不疲倦的六絃琴,撥起永不疲倦的情熱,在溪與風笛之中與母親踏著小步舞,並母親永遠的香。
而木蘭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當中,她也從放縱當中,走出了戰戰兢兢的膽怯的婦少陰影,體味著兒子所給予她的溫柔呵護。
深藍的夜空反著黯淡的幽光,在如瀉的月光下,兒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影高大且威猛。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擔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絕不了他源源不斷的動力,是這樣的義無反顧。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輕有力的身軀馳騁在她的嬌柔上,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洩出體內溫熱的牝。
在兒子的強大面前,她覺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陽剛摧毀,她就像一顫抖的針,被兒子的磁場進了亂倫的淵藪。
陽物在牝的泡染下,漸漸膨脹博大,早已洩過幾回的它更顯堅硬碩大。他曾經試圖擠進母親的花菊蕾中,但被母親溫婉地拒絕了。這個排洩糞便的地方,不是褻瀆了兒子傳宗接代的神聖了嗎?她並不擔心會懷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上環了。所以,這美牝可以讓他盡情地沒,可以盡情地承載無數的子孫在那兒徜徉。
“媽,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奮戰多時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風凜凜的陽具,龜頭馬眼處猶帶著一滴濃白,他也搞不清楚,這是他的,還是母親的。或許,經過他的幾番跋山涉水,母親的牝路早已泥濘不堪了。
木蘭撫摸著那具長長而且軟中帶硬的莖體,這是傳承曾家子孫的工具,也是令她神魂顛倒的陽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時候?”她隨即套幾下,翻身坐了上去。隨著那具莖體的沉沒,她的牝壁頓時到了無比的充實,幾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來的鬱積在體內已經許久的壓抑之氣,隨著一聲聲長長的若斷若續的呻,遊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裡。
曾亮聲在下面並不閒著,他看著自己的陽具在那堆亂草叢中出沒無間,母親的那瓣粉時常在莖體的擠壓之下帶出一片片殷紅,心頭湧現的豈是那縻的想像,更有如此生靈活現的宮畫圖!想象這牝內曾經穿梭著父親的堅實和衝動,而在以後的歲月裡,它將淌著自己的分泌和狂,他怎能不再次奮發呢?在這一瞬間,他就如一匹餓壞了的野狼般嘶叫著,想要把騎在身上的母親顛翻。
突然,到從下面傳來的那種衝勁,木蘭並不慌亂,腿雙有力地支撐在沿上,任兒子如狂風驟雨的衝動在自己深深的陰牝內消蝕殆盡。而自己只是閉著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夢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膽怯和羞愧在狂獸面前盡數摧毀。
還需要什麼呢?或許是那種所謂神秘的東西,當她陷入瑣事和羞恥的泥沼之後,她試圖站起來,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那種良家婦人的覺。但她辦不到,索就這樣吧,把靈魂深處最隱秘的情變得完滿而充實。
終於,兒子吐出了他體內最後的一滴後,疲軟地倒在了她的身邊。她依偎在他懷裡,他的四肢和身體像是點燃了火,赤熱滾燙,而她的整個身心都在火焰中熊熊燃燒。然後,倆人情地親吻著,舌頭攪拌著舌頭,似乎已經粘在了一塊兒。
此時,夜已經很黑了。
細妹並沒在睡,她圓睜著大大的眼睛,無神地看著頭上的房梁,幾張蜘蛛網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蜘蛛已經不在,這是老網,上面落滿了灰塵。
她的下身好痛,經過巨創的陰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滌下,仍是那般的美別緻,兩片紫紅遮住了那條細細的縫兒,也遮住了父親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親說,烈的母親是不會饒過父親的。
她的內心裡有不想活下去的意願,然而每次清晨醒來,看到朝陽東昇,她又會到血在動,身子像陽光下盛開的紫鶯花一樣燦爛,體內便會升起強烈而執著的慾望。她想好好的成長,好好的看著這個世界,畢竟,他也是這樣。
這般的夜晚,他又在幹什麼呢?她想起那個黃昏的小路,他那充滿渴望的眼睛,還有他呵護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聲,你在幹什麼呢?她在心裡無數次地呼喊著。
同窗學習了這麼多年,她瞭解他,本能地關心他,可又衝動地想拒絕他,因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驅使著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裡面,這使得她有一種安全,深蒂固的安全。大概是因為他的年輕,他的鮮潤吧,也可能是因為他的眸子裡透著的沉著和堅定。
多少個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如驚鴻掠影般,在這個暑假裡,神秘地消失了。
其實,曾亮聲整地窩在他的家裡,先是因為他的縱慾,然後是因為他姥爺的到來,打亂了他原來固定的生活節奏。
那天,門鈴異乎尋常地響了,匆忙而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