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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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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你傻。”蓉卿笑道“誰讓你全部聽我的,往後我們遇事不要隱瞞,能彼此商量著就成,若是都讓你聽我的,那你還怎麼在別人面前抬起頭。”齊宵也哈哈笑了起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手中是她清瘦的後背,他覺得有種做夢的覺,低聲道:“不怕,他們議論也是他們嫉妒我有你罷了,若是他們能得你這樣的好娘子,還不如我呢。”

“越說越沒譜!”蓉卿笑著道“既是聽我,那就趕緊回去躺著,一會兒王太醫該來了。”齊宵很不情願的鬆開她,磨磨蹭蹭的趴回了上,蓉卿跟著就驚呼一聲,怒道:“讓你不要起來,你瞧瞧,後背又滲了這麼多血出來。”

“沒事,沒事!”齊宵打哈哈,能聽到她方才那些話,就是再多點也沒事“一會兒上了藥就好了。”蓉卿瞧他傻樂的樣子,哪裡還有半分早初見時的不苟言笑冷酷霸道,無奈的道:“那你躺好了,我去喊王太醫進來給你上藥。”齊宵拉著她的手不放,蓉卿瞪他,齊宵乖乖鬆開。

蓉卿無奈的搖著頭,拐出了屏風,外頭周老正指著旁邊的空地,和蕉娘道:“我讓人去取東西了,一會兒咱們就將帳子架起來。”又看著蕉娘“就是要委屈你們一下了。”她到無所謂,小姐確實有些委屈,她一向最怕熱,恨不得天天躲在房間才好,如今這裡天頂著烈,地上像個蒸籠一樣,動一動就一身汗,軍帳裡更不用說了,連絲風都沒有…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蕉娘理了理頭上的髮髻,又仔細看了看明蘭和明期的臉,兩個生生的大姑娘,在一群大老爺們中間,她凝眉道“不準胡亂走動,沒事就待在帳子裡,便是非出去不可,也要請鰲相公和周老陪著可知道。”明蘭心裡明白,立刻點著頭,明期左右看看,皆是明晃晃的刀劍,還有燈臺上牛被烈烤出的臭味兒,她不迭點頭:“您放心,讓我亂走我,我也沒膽子。”蕉娘這才放了心。

蓉卿從裡面走出來,幾個人皆是轉頭過來看她,神曖昧,蓉卿臉微紅咳嗽一聲問周老:“齊宵醒了,王太醫準備好了嗎,這樣的手術越早做越好。”

“我去看看。”周老應了轉去後頭,蓉卿和蕉娘幾人又回到軍帳裡,蕉娘去看齊宵,看著他後背的傷嘆著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可要好好休息才成。”齊宵也不反駁,點著頭,蕉娘又道:“來的匆忙只帶了些乾貨,回頭燉了湯給你,瞧這瘦的!”

“這裡造飯有些不便。”齊宵歉意的看了眼蓉卿,回蕉孃的話“可能要委屈你們了。”蓉卿怕他多想,接了話道:“能吃飽就成,哪裡有那麼多的要求,你們不也是天天這樣過的嘛。”齊宵知道蓉卿是怕他內疚,心裡想著明天讓人去旁邊幾處些菜回來!

說話的功夫,王太醫和鰲立搬了許多東西進來,王太醫淨了手看著蓉卿幾人道:“還勞煩蘇小姐在外面略等,老夫這就給齊公子將後背的膿和腐切了。”蓉卿的心又提了起來,問道:“要不要用燒酒浸一浸刀子?棉布紗布煮了曬了會不會好一些?”王太醫打量了蓉卿一眼,微微頷首道“八小姐放心,這些是必不可少的!”蓉卿猶猶豫豫的去看齊宵,齊宵朝她擺擺手:“去吧,沒事!”蕉娘挽著蓉卿退了出來,裡面很安靜,只有王太醫時不時的嘆息聲和安聲傳出來,反倒是不聽齊宵哼哼的聲音,她擰了眉頭又想去看,卻又怕王太醫分心傷了他,如坐針氈般的過了大半個時辰,王太醫終於從裡頭走了出來:“往後每天上一次藥,十天後再換個溫和點的方子就成了。”又拿了幾包藥出來,看著蓉卿“這裡是內服的,要速速煎來喂服。”這語氣,一副將蓉卿當成齊夫人的架勢了。

蓉卿尷尬的臉微紅,蕉娘也是擰了眉頭,從王太醫手裡接了藥包過來:“一會兒我去煎!”王太醫也不多言,趕了幾天的路他已經是疲累,又代了幾句,由鰲立陪著去休息了。

蓉卿進了屏風裡頭,就看見齊宵趴在枕頭上朝出個燦爛的笑容,可那笑容看在蓉卿眼裡,卻只剩了心疼,她拿了帕子出來給他擦額頭的上的汗,低聲問道:“是不是很疼?”

“沒有。”齊宵搖著頭,蓉卿也不想一直揪著這個話題,遂道“古有關二爺刮骨療傷,如今我們齊五爺也不逞讓,都是英雄好漢!”齊宵被她逗的笑了起來,回道:“不敢當,不敢當。”兩人逗起了嘴,蓉卿給他倒了茶,他就著蓉卿的手喝了一盅,又看了看茶壺,蓉卿只得又給他倒了一盅,喝完後齊宵問道“你們連趕路很累吧,你要不要去休息一刻?”

“在馬車上也沒事做,就一直在休息。”蓉卿說的輕鬆“到是你,這些子都睡不好,趁著這會兒不疼,快睡一會兒。”齊宵搖著頭,蓉卿見他不想睡,也不勉強,就想起他讓鰲立帶給自己的那些地契,從包袱裡拿出來還給齊宵:“還給你!”齊宵目光掃了眼匣子,也不接回道“就放在你身邊吧,我也沒有空打理,往後就給你了。”

“我可不要,回頭讓人瞧見了,還不知怎麼笑話呢。”她把匣子推給齊宵,又道“你還是自己收著。”齊宵想說什麼,蓉卿又道“說回來,你什麼時候開的這些鋪子,我可是聽人說,”徐永記“在大夏極富盛名,東家的家財也是富可敵國的。”

“十三歲。”齊宵並不瞞她“在遼東開的第一家鋪子,當時只想著能打探消息,收集情報,後來鋪子越來越多,生意也越來越好,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竟沒有反駁他富可敵國!

蓉卿愕然,問道:“你除了這十八家鋪子,還有什麼?”一般人開鋪子都是租了門臉,他是直接買了鋪子開業,所以別人才會傳他富可敵國?

那也不至於,十八家鋪子也不算頂多的。

“沒有了。”齊宵擺著手“我也沒有力管鋪子,都是吳永貴幫我打理著,他原是祖父手下的大掌櫃,後來祖父家中被查封他也無事可做,我開了鋪子正好也能安置他們。”又道“他不單開了鋪子,在福建和寧國以及安慶還有茶場,可能賺了點錢吧。”原來還有茶場,難怪有人這樣傳。

蓉卿看他急著解釋的樣子失笑,不想再逗他,回頭四處找了找發現牆角有銅盆和水:“我擰了帕子給你擦擦臉。”齊宵笑著點頭,蓉卿擰了溼帕子給他,齊宵自己擦了頭臉和手,蓉卿又拿了扇子給他扇著風…

齊宵看著她,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擴大,蓉卿拍他探過的來的手:“老實待著!”自己也笑了起來“王爺可說了什麼時候回來,你這傷要多養些子,這裡這麼熱只怕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濟南城多拖一就多一分危險,你有沒有想過其它的辦法?”

“有!”他說著眼眸微眯,出一絲厲光“不過還要多等幾。”話落,又看著蓉卿,有些不捨的道“我明天讓鰲立送你們回去吧,這裡太艱苦了,又危險,你在這裡我不放心。”蓉卿問道:“可是我在這裡,會惹人閒話?”齊宵眉頭一擰慍怒道“誰敢亂言。”

“既然不會有人閒話,那你就讓我多住幾吧,你身上的傷沒有好,我這麼走了也不放心,等結痂我再走,行不行?”蓉卿看著齊宵,輕輕笑了起來,大眼彎彎如月牙兒一般“再說,有你在,我怎麼會有危險。”齊宵角動了動,想說什麼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裡又甜又微酸:“那再留三。”是說服蓉卿,更是說服他自己,若是可能他更想將蓉卿留在這裡!

“好。”蓉卿點了點頭,齊宵又要坐起來,蓉卿看著一驚按著他,道“別動,一會兒又要裂開了。”齊宵就拉著她的胳膊,順勢一帶,蓉卿就撲了過去,齊宵也不過分,就枕著她的手放在臉下“真舒服。”

“你!”蓉卿嗔怒道“你怎麼會這麼無賴,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想了這麼久。”齊宵蹭了蹭“當然不能客氣。”蓉卿被他氣笑了,齊宵就朝她眨眨眼“放心,周老在外面守著,不會有人看見的。”蓉卿氣不過,卻又捨不得真的罵他,雖知道於理不合,可她心裡卻也不是那麼在乎,就隨他去了,齊宵蹭了蹭她的手心,蓉卿忍不住癢就推著他:“好了好了!”一頓又道“我去看看蕉娘藥煎好了沒有。”齊宵不放手,拉著她往自己懷裡去,蓉卿就順勢靠了過去,齊宵側身摟著她,低聲道:“別走!”用力的她身上的香味兒“讓我多看看你。”蓉卿就歪著他懷裡,忽然想到第一次見面時,他睡在自己上的樣子,打趣他:“…那麼多房間你不去,怎麼就躲在我房裡了。”

“嗯。”齊宵悶著聲音,不停的著氣“所有的房間都有木魚聲,就你那裡最安靜,靜悄悄的。”說著微微一頓又道“你呢,為什麼會要冒險跟我一起下山?”

“我啊。”蓉卿漫不經心的道“我沒的選擇,看你年紀小,就想著說不定是隻紙老虎,能騙一騙呢,最後果然是心善好欺的。”齊宵一怔,聽出她在打趣自己,就騰出一隻手來撓她,假意怒道:“說我年紀小,你在我眼裡可不是就是個小丫頭。”蓉卿哈哈笑著,又不敢太用力怕碰到他後背的傷,求饒道“是,是,我是小丫頭,齊壯士老氣橫秋,若是不介紹我只當你是個五十歲的老頭子。”齊宵更不能饒她,撓著道:“牙尖嘴利。”目光不經意的落在她嘴角嬌俏的梨渦上,眼神一暗他魂不守舍的吻了過去,清新滑膩他神一怔,留戀不已,順著梨渦便滑到她的嘴角…

蓉卿愣住,瞪著看著他,這個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

卻不捨得拒絕。

齊宵一點一點移過去,瓣像塗了瑰一般粉紅潤澤,微微動了動,彷彿在邀他品嚐,他口舌乾燥的就壓了上去…

彷彿所有的空氣,從腔裡猛的離,蓉卿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所有的官一瞬間沒了知覺,只剩下瓣上溫柔的觸碰,從和風細雨溫和淺嘗,到她的頭被一隻大手托住,狂風驟雨般索取,迫不及待的探索…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快要不過起來,推著齊宵,齊宵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發現她的瓣被自己吻的紅腫起來,點點絲潤在嘴角,他口水毫不猶豫探過去又親了一口。

蓉卿又羞又怒,不能打只能尋了他的耳朵捏著道:“受傷了也不規矩,你越發的得寸進尺了。”齊宵還沒從方才的旎中回神過來,滿目神情凝望著她,猛不丁被蓉卿捏了耳朵,他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像個混跡市井的地痞,氣的道“這邊耳朵再揪著也成。”伸手過來,摟著她又親了一口,蓉卿哭笑不得“無賴!”齊宵也不反駁,正要說話,忽然聽到外面有人隔著簾子喊道:“將軍,左外三里處,有人發現一小股敵軍,約莫兩百人。”是濟南城裡出來的人?

兩個人之間的甜輕鬆頓時沒了,蓉卿緊張的看著齊宵。

齊宵臉一沉,全然不同於方才的嬉皮笑臉,周身散出一股凜然之氣:“讓王副將帶一百人去察看,不要輕舉妄動,若有異樣回來報我!”

“是!”外面的人領命而去。

蓉卿神情嚴肅的問道:“難道是涼國公等不及了?想要夜襲?”齊宵搖了搖頭回道“以我對他的瞭解,還不至於,他既說等我來攻城,就定不會做出偷襲之事,這些人應該是偷運糧草!”沒想到齊宵對涼國公是這樣的評價!

“那要截斷他們的糧草嗎?”蓉卿又給他倒了杯水,齊宵搖了搖頭,蓉卿就坐在邊自己喝著,又瓣,想要將紅腫壓下去,免得被蕉娘看出來。

齊宵回道:“不用,他們也不過是想探一探我的虛實,到底死了沒有!”蓉卿哦了一聲,正好蕉娘端了藥碗進來:“剛剛涼了。”他把藥遞給齊宵,目光飛快的掃了眼蓉卿,就瞧見她紅著臉瓣紅豔豔的,蕉娘就擰了擰眉頭“齊公子,我來餵你吧。”齊宵原想求著蓉卿喂的,蕉娘這麼一說,他反倒不好說什麼了:“我自己來。”撐坐起來,端了藥一飲而盡。

“小姐。”蕉娘指了指外頭“咱們的軍帳搭好了,您要不要去看看?”蓉卿知道蕉娘肯定是覺出什麼來,也不好再留,側過頭瞪了眼齊宵,哦了一聲心虛的跟著蕉娘出了門,隔壁果然新搭了頂帳子,門外還架了灶臺,蕉娘放了碗拉著蓉卿進了她們的帳子裡,就反身壓著聲音道:“…小姐,齊公子身上有傷,您不能和他一起胡鬧,如今大戰在前,他可是全軍的主心骨!”

“啊?”蓉卿滿臉驚訝的看著蕉娘,她以為蕉娘會指責她不顧忌名聲,沒有想到她不是關心自己,考慮的卻是齊宵的身體,不由嘟著嘴道“蕉娘我是那沒有分寸的人嘛!”蕉娘看著她委屈的樣子,不由失笑,指著她的嘴問道:“那這怎麼回事。”蓉卿臉一紅,頓時被噎的沒了話,蕉娘見她沒有反駁,也不想再說她“我是過來人,明白你們的受,將來你們終歸是要成親的,我若是太古板了反而落了你的恨,索也不管你,但有一樣,你不能太胡鬧了。”

“知道了,知道了。”蓉卿點著頭,恨不得把齊宵也拉過來聽聽,咕噥道“您該去和他說才對。”蕉娘也沒有聽清她說的什麼,只當她應了,就轉身端了碗乾貝香菇竹蓀燉的湯進來“端去給齊公子吧。”蓉卿就笑著端了湯又回了齊宵的軍帳,齊宵正翹首看著外頭,見蓉卿進來他凝眉問道:“蕉娘沒有訓斥你吧?”蓉卿哼了一聲“怎麼沒有訓斥,說我們胡鬧呢!”齊宵臉上就出尷尬的表情來,又有些愧疚:“蓉卿,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蓉卿嗯了一聲,拿了勺子舀了湯“念你認錯態度良好,下不為例!”齊宵眼神一暗,沒說話。

真好騙!蓉卿努力忍住笑,一勺一勺哄著他喝湯,到晚上那位王副將回來稟報軍情:“…在營地外饒了幾圈,就回去了,屬下判斷應該是打探虛實的。”

“嗯。”齊宵拉著蓉卿,回道“你去忙吧,今晚每崗再多增派五人!”王副將應是,忍不住想要掀開簾子朝裡面看看,平常齊將軍的軍帳他們都可以隨意出入的,他們也擔心他的傷勢,每都要過來看望幾次,今兒卻是很奇怪,不但在垂了簾子不給他們進去,就連外面巡邏崗也都撤了?!

難道里面藏了什麼人,不能讓他們見到?

他又忍不住朝隔壁的緊挨著的軍帳掃了一眼,也是垂著簾子,周老笑眯眯的守在門口,他暗暗好奇,卻不敢多問,只得掩了心思回去。

“真的沒事?”蓉卿擔憂的看著他“若是被人發現我們怎麼辦?”她這樣莫說穿了男裝,就是黏了鬍子人家也能一眼認出來。

齊宵安撫她:“沒事。”一頓又道“若是發現了就說你是我娘子,如今我受傷了來照顧我,並無不妥!”蓉卿瞪眼:“就知道佔我的便宜。”一連待了三,除了睡覺以外蓉卿都守在前,兩人也沒有主題,但凡一點小事他們都可以聊很久,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王太醫每過來換一次藥,聽他所言傷勢逐漸好起來,有幾處已經結了痂,蓉卿終於鬆了一口氣,就怕涼國公有什麼動靜。

蓉卿忍不住拿了輿圖出來,和齊宵趴在上討論地形,她道:“我來的時候仔細看過地形,你們這樣一直守著濟南城也不是辦法,況且,那邊的主帥又是涼國公,我們不論他的能力如何,就說你和他的關係,即便是割袍斷義了,將來上了戰場還是會有所顧忌。”她怕的是涼國公什麼都不顧,要致齊宵於死地,而齊宵卻是顧念父子養恩,到時候吃虧。

“嗯。”齊宵興致的聽著她說話,彷彿不管她說什麼,都是佛倫妙音,蓉卿沒注意到他臉上的表情,又道“你看要不要換個路線?”齊宵聽著一怔,臉上的漫不經心收了收,問道:“你覺得我們還有選擇?”

“怎麼沒有?!”蓉卿指了指徐州“繞過濟南,直攻徐州。”一瞬間,齊宵眼底彷彿崩出火花來,他不由正了神,認真的問道:“你覺得攻徐州可以?”蓉卿點著頭,和他道“徐州是京都的大門,只要攻了徐州到時候再入京都就是事倍功半,若是能出其不意那就更好。”話落,才覺得齊宵表情不對“我說錯了?”齊宵搖著頭,拉著蓉卿入懷,又啄了一口她的面頰,喃喃的道:“…你這麼聰明,我真的想把你藏起來,不要被人發現。”蓉卿鬧了紅臉,推著他道:“你把我當寶,別人可不會這麼覺得。”她話一頓,又嘆道“只是若想出奇不易,咱們就要暗度陳倉,這裡得有人守著,假意攻城才是。”一頓又道“軍中可有能力好能擔此任的人?”齊宵擰了眉頭道:“暫時沒有。”蓉卿不解“什麼叫暫時沒有?”她的話一落,忽然外面就有人接了聲音,大聲道“因為他不知道我哪天到!”蓉卿聽著一驚忙回頭去看,隨即出滿臉的驚訝。

竟然是趙鈞逸!

---題外話---是不是有點狗血?!哈哈哈哈。我樂的不行,不過寫的時候還是覺得很甜…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