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談古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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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兒說的是。初見音姐時，音姐還是非常矜持，恐怕沒人知道如今如此蕩。看來環境也能改變人啊，跟著騷媚的小君兒，仙女也要變成蕩婦。”

“我打你，這樣說你媽。小君兒還不是為小龍兒，為親兒子騷？”白君儀說著，手按住華雲龍的肩膀，作勢便躍上華雲龍的坐騎。

華雲龍趕忙制止了白君儀，騰身一躍，跳到白君儀的身後，把母親擁入懷中。白君儀順勢倒在華雲龍話中，星眸半睜，吐氣如蘭，一隻手向華雲龍襠中摸去。雖說早已司空見慣，但手指觸處，那種碩大堅硬，還是讓白君儀嬌軀為之輕顫。

華雲龍左手五指已經攀上了母親的玉女峰，右手入裙底，把兒蓋子向邊上一勾，手指陷入一片泥濘之中。白君儀鼻子中哼出一串模糊不清的音符，雙眸中滿是渴望，一隻手摸索著去解華雲龍的褲帶。

華雲龍騰出手解開褲帶，微笑著道:“想了？”

“嗯！”白君儀把華雲龍的褲子向下扒了扒，掏出那碩大的寶貝，把自己的裙子提到間，也不脫去褻褲，只把兒蓋子向邊上一撥，扶住大雞巴，坐了上去。

“噢…”

“嗯…”母子倆同時一聲暗哼。火熱滾燙的大雞巴脹滿了緊窄滑膩的甬道，雖然已經悉得再也不能悉，的甚至能夠捕捉到大雞巴一絲一毫的變化。

但甫一入，還是如遭電擊般又酥又麻，身子不由一陣顫抖。與親生兒子合，不只獲得生理上的快，更是一種心靈的愉悅，兩顆心互相應，兩顆心互相傾訴。

母子共同登上快樂巔峰的那一刻，更覺得兩個人高高飄在半空，炸成了碎片，化作兩團彩雲，融在一起，合為一體，不再有你我彼此。華雲龍的女人個個出類拔萃，各有各的風情，但最讓他沉醉的還是母親。彷彿量身打造一般。

不管大雞巴如何變幻，那滑細膩的總是緊緊包裹著身，自始至終或強或弱地動，花心更是時時顫動，如嬰兒吃般自己的龜頭，宮頸的強烈擠壓，子宮壁的溫柔摩擦，子宮內的風細雨，總是讓華雲龍回味不已，看著母親的一顰一笑，看著母親在自己面前撒嬌。

看著母親在身下婉轉承歡，看著母親的狂野，都讓華雲龍無限的陶醉和歡欣。和母親歡，不只是體的合，情慾的釋放，更是心靈的契合，神的昇華。這是一個值得自己終身擁有、終身相伴、終身呵護的女人。

“不會有人看見吧？”白君儀緩緩篩動著大股。

“這山谷中沒有人煙，行人也稀少，誰會看見呢？”小白和小紅也識趣般地邁著碎步，緩緩前行。白君儀加快了旋轉速度，左一圈右一圈研磨著大雞巴，花心處卻愈覺騷癢，索改作上下‮套‬。馬上這種姿勢畢竟有些不便，白君儀‮套‬了一會兒“卟”地一下吐出了大雞巴，俯下身子，雙手抱住小白的脖子，把圓月也似的雪高高撅起。

華雲龍身子長起，槍入那人的桃花中。白君儀聳動著股，道:“這會兒是媽媽騎馬，兒騎媽媽！”華雲龍聞言大笑:“君君，我的小親，真有創意。你就是我的馬子，兒子要快馬加鞭了。”（據說，稱女人為馬子就從此而來。）言迄，在白君儀的雪上猛拍一巴掌，潔白的股上頓時留下五道紅紅的指印。白君儀更劇烈地聳動肥:“兒子，親雞巴，你就使勁兒騎吧！媽媽永遠只讓你一個人騎！”華雲龍道:“要不要來點更刺的？”白君儀忙不迭地點頭:“要！要！”華雲龍腳跟在馬腹上猛磕兩下，又在馬上拍了一掌，小白像被怒了一樣。

停下腳步，甩頭掀尾，暴跳開來，頓時母子二人如同一葉扁舟突遭巨，搖晃扭擺，飄蕩起伏。白君儀緊緊抱住小白的脖子，緊緻的緊緊裹住華雲龍的大雞巴，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緊一稻草。

華雲龍鉗住母親的雙跨，藉著小白的跳躍，大雞巴記記直擊花心深處，白君儀的水如洩洪一般，汩汩向下直，把小白的髮都給打溼了“哎喲！死我了…快停下來…我受不了了…真美！”白君儀嗚咽咽地哭泣起來。

小白好像聽懂似的，動作緩了下來，不再跳躍，卻仰起頭來，鼻子“噗噗”作響，抖動髮，如同剛從水中出來一般“怎麼就停下來了？”白君儀似心有不甘。

“媽媽的騷水得太多了，小白不舒服，撂挑子了。”

“還不都怪你這壞兒子，把媽媽都給搗化了，要不我們下去吧？”華雲龍瞥見路邊有顆大樹，抱起白君儀，飛躍上去。

白君儀握住一樹枝，彎下，搖晃著眩目的雪:“快…快點進來…把握死吧！這路邊，總讓人心裡怕怕的！”華雲龍起大雞巴，入水潺潺的桃花源中:“這下媽媽就盡情享受吧！這樹枝繁葉茂，若非到了樹下，誰能看見我們在耕雲播雨？”

“可是，媽媽會大聲叫出來的。”陽光透過枝葉，灑在母子二人的身上，白君儀雪白的嬌軀上一片斑駁，宛如正在發情的母豹。

華雲龍奮力猛戳，白君儀聳極力合“啪唧啪唧”只剩不絕於耳，樹枝搖曳，盪盪悠悠，片片黃葉簌簌飄落。

“噢…不管了，聽見就聽見吧，噢…美死我了…大雞巴把小戳爛了…小要飛起來了…”

“快！用力！你媽！使勁兒你媽！”

“嗯，你媽！”華雲龍加快了的節奏。

“不對，是你媽，可不是我媽，我媽那不是你外婆嗎？咦？別跟我說不想上你外婆，雞巴已經說實話了。”

“想！可要是外婆不讓上怎麼辦？”

“放心，有媽媽呢。媽媽幫你挑逗她，勾引她，保證讓她打開‮腿雙‬接你。”

“可外婆畢竟清修了二十多年，只怕不容易勾引？”

“這你就不瞭解女人了。

俗話說，三十不四十，五十正在尖上。你外婆剛剛五十，正是在尖上的年紀。要是勾引不成，就用強好了。”

“媽媽幫你把她按到…”

“嗯，把她按到！”

“剝光她的衣服…”

“對！剝光衣服！”

“打開她的‮腿雙‬，掰開，牽住你的大雞巴，你用勁兒一到底。”

“哎喲！壞兒子，怎麼這麼狠，險險把媽的魂兒飛了！”白君儀嬌嗔道。

“上了外婆，可別把媽媽給晾一邊了，都說新人上了，媒人扔過牆。”

“怎麼會呢？我的騷媽媽！我每天外婆一次，媽媽一次。”

“不行，要外婆一次，媽媽兩次，要讓你外婆看著咱母子倆。”

“好好！我把外婆和媽媽擺在一張上。”突然，白君儀停止了聳動。

“好羞人！小白在看我們。”華雲龍向下一看。

只見小白正昂首朝著二人立足之處。華雲龍道:“沒事兒！小白一個畜生，看了也是白看，看樣子是看了好一會兒了，也不見什麼反應。”白君儀道:“我們還是快點，路邊做總有些讓人提心吊膽，再說也別耽擱了趕路。”母子二人加快節奏。

也不再使用技巧，不加控制，只使用最原始的蠻力，很快，母子一起達到了情慾的巔峰，華雲龍在白君儀的子宮中盡情播灑甘。事畢，華雲龍並沒有很快退出。

而是仍然把雞巴緊抵著白君儀的花心，一手輕著母親的子，一手輕撫母親的肥，舌頭輕著母親香汗淋漓的粉頸和耳。母子兒子靜靜享受著高後的餘韻。金風送，樹影婆娑，小溪淺唱，草蟲高鳴，共同為母子唱著頌歌。

出了雲中山，很快就到了古縣城，已經過了申時時分，母子倆在城中吃了些東西，就按照預定計劃，到城郊看望華雲龍的啟蒙師父。說起華雲龍這位啟蒙師父，可是名頭不小，姓茅名東方，字升，人稱“三鬥先生”早年殿試高中，進了翰林院，嘗自雲:“人稱曹子建才高八斗，吾比不得曹子建，但天下之才，吾自信可佔三鬥。”諸子百家無不涉獵，尤喜歷代史家之作，一部《資治通鑑》更是顛倒看了上百遍，常愛指點江山，臧否人物。

儒學雖未世之顯學，這位三鬥先生也是科舉入仕，卻常常對孔聖人有不敬之詞，尤對程朱更是不屑。

因生豪放，不把同儕放在眼裡，很快就得罪了不少同僚，以汙衊聖賢，散播異端之罪，革去功名，永不錄用，並被打進大牢，後遇先皇登基五十年大赦，才回歸故里。

文慧芸和白君儀素問茅東方才名，多次相邀，在華雲龍五歲時赴落霞山莊教導華雲龍及其姐妹，說起來華雲龍無視傳統倫理，氣山河的豪情，固然有天和家學的原因，母親的耳濡目染，這位茅先生的影響也不容小視。

三年前，因為子多病，加之華雲龍已經學業有成，遂還歸故里。母子二人策馬向鄉下疾馳，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但見遠山如黛，雲霞似畫，牧笛聲中牛羊下，茅舍竹籬三兩家。

很快來到一處茅舍，一道清渠從舍邊過，渠邊植著幾株垂柳，舍前舍後，著幾翠竹，種著幾徑黃花，院落中一棵銀杏高大拔，正是茅東方的住所。

華雲龍和白君儀翻身下馬，輕叩柴扉，卻聽得身後來鈴鐺聲，一人騎著一隻驢翩翩而至。華雲龍見了，慌忙下拜，口稱:“學生拜見師父。”那人慌忙下驢，扶起華雲龍，道:“原來是少和公子。龍兒快起，你知道師父素來最不喜世俗禮儀。”

“長大了，三年不見，成帥小夥了！”茅東方拉著華雲龍的手上下打量。

“少和龍兒怎麼到了這裡？”白君儀道:“我倆到南方去，路過此處，順道來看看師傅。”華雲龍道:“師母貴體可安康？媽媽給師母帶了塊杭州的綢緞料子。”茅東方聞言黯然，道:“你師母天已經過世了。

老讓你們牽掛著，每年都要鬆懈錢糧過來。”華雲龍道:“一為師，終身為父。將來我有了孩子，還要請老師教導。”茅東方應道:“只要為師這把老骨頭能捱到那時候，當然沒問題。”華雲龍道:“一會兒還請師父帶我去師母墓前祭奠祭奠。”茅東方嘆道:“人死如燈滅，你師母死後，我把她火化了，骨灰就埋在那銀杏樹下。”華雲龍和白君儀跟著茅東方進入院子中，只見銀杏樹下著一塊木牌，上邊龍走蛇形，寫著幾行字:公孫之樹，愛之墓。來自黃泥，還歸塵土。千載銀杏，香魂永駐。

葉生晨，清風絮語，思念在心，天堂在樹。華雲龍和白君儀靜默致哀，又取出綢緞，掛在銀杏樹枝上。

已近傍晚，白君儀挽袖下廚，鄉間房前舍後多的是新鮮菜蔬，白君儀挽袖下廚，烹飪了幾個時令小菜，華雲龍打開從縣城沽來的美酒，師徒倆開懷暢飲，談天說地，談古論今，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