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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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真的,只做一次,我今天很累。”我說,打了個呵欠。
他聽了,有點不願意,撅著嘴嘟囔著:“一次怎麼夠啊。”我作勢要戴上眼鏡,他忙點頭,嘴巴湊過來,捧著我的臉一頓亂啃。
我推開他,走到窗邊的沙發上,斜斜靠著,姜羽帶著笑,撕開保險套的包裝。我朝他勾勾手指,語氣平板地說:“想要的話,就自己來。”我實在是懶得動。
他將保險套慢慢套上中指,進嘴裡著,彎彎的嘴角邊淌著唾,情味十足。他爬上我的膝蓋,伸手扯開我的領帶,輕輕一拉,在手指上環了幾道。
“今天玩點新鮮的。”他笑著說,一扯領帶,發出像皮帶一樣的悶響。眼前突然變黑了,他用領帶將我的眼睛矇住。
失去視覺,覺就變得銳,特別是器被包進一個溫暖溼潤的地方。我顫抖著,然而頭腦卻變得異常清晰,特別是對自己身體的全部受,前所未有的真切,每個細胞都向頭腦一一報道,明確地表示著他們的快。
它們全部都在那裡,自己的細胞,自己的體,無論是痛苦,快,都在那裡反應著,活著。我的頭不自覺地往後仰,一隻手按住腿間的那顆頭,呼越來越急促。
姜羽像是受了什麼刺,吐得更快,牙齒適時地咬著我的龜頭,舌頭靈巧地潛進鈴口。微涼的手摩挲著我的部,帶了套子的手指有著冰冷的覺。
他的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哈啊…”我發出低低的呻,這個聲音讓我清醒了,討厭身處下風的覺,將手指掐進他的頭髮裡,將他壓倒在沙發靠背上,下體往前一頂,衝進了他的喉嚨。他用力去掰我的手,想掙脫出來。我不管他,繼續動,為了防止被他的牙齒咬傷,我掐住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把領帶扯下。被我壓住的姜羽像豹子一樣,兇狠地瞪著我,嘴巴張得很大,唾都出來了,掛在嘴邊。
我閉上眼,加快速度在他嘴裡著,高時,我低叫一聲,把全部進他的喉嚨裡去。來不及嚥的溢出來,掛在他紅腫的嘴邊,情味十足。
他發出嗚嗚的聲音,我著氣鬆開掐住他的手:“你想說什麼?”姜羽猛然撲倒我,壓在我身上,一臉的慾求不滿:“都進行到這種程度了,我非要跟你做到最後不可!”迅速地撲上來堵住了我的嘴。
我推他,他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我,我皺眉,用力咬他。他放開了我的嘴,氣紅了臉:“你個陰人,想咬斷我的舌頭啊?”他掐著我的手腕想舉在頭頂,可惜不夠高,只好壓制在身側,身體入我的兩腿之間,陰莖摩擦著我的下體。
“你想硬上?”我冷冷地問。腿一勾,把他踢到一邊,起身披了件睡袍去衛生間。
“你去哪裡?”他拉住我的袍角,氣呼呼地問。
我回頭,冷冷地掃他一眼:“不要用口完的嘴跟我接吻。很髒。”
“那我怎麼辦?”他兩腿大張,指著下充滿鬥志的東西“你自己一個人了,就把我踢下嗎?”我微笑:“自己做覺更好,不是麼?”我慢慢走去衛生間拿漱口水,聽到身後一聲狼嚎:“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
…
”第20章吐掉漱口水,我用水洗了洗臉,抬起頭,鏡子裡映出一張老男人的臉。這張臉我看了三十二年,看得都快膩了。我摸摸下巴,鬍渣出來了,黑眼圈也光明正大地盤踞在眼睛下面。往上吊的眼角,很囂張的樣子,上比下薄,顏呈淡淡的紫。刻薄,沒良心的面相。
我的一個女朋友曾經說過,我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要是長在女人的臉上,一生都走桃花運,可惜是長在我這個男人臉上,就變成桃花劫了。
說得還真是準。
冬天的臉。佟安逸是這樣形容我的。然後他說:“你只有臉是可取的,可是我就是愛你,如果你不愛我,我就帶著你跳下去。”說這話的時候,他就站在公寓的窗臺上面,用聽診器勒著我的脖子。記得當時我好像是說:“你一定要我愛你,我不如死給你看吧。”下一刻,他笑了,說:“既然這樣,不如我死吧。”然後他把我推開,自己跳下去了。
其實有關那天的事,我記得不太清楚,夏的午後,空氣悶得像要壓下來。好像有下雨,雨點狠狠地砸下來,血了滿地,跟雨水一起被進下水道的水渠裡。
我眯著眼,鏡子裡的男人也眯著眼,裡面應該沒有可以稱之為“情”的東西,至少我看不到。還真的是冬天的臉。
這樣想著,姜羽的臉卻慢慢清晰了,我抹了抹鏡子,把他的影象趕跑了。
“鏡子鏡子,世界上最漂亮的男人是誰?鏡子說:最漂亮的男人就是您,我的女王陛下!”姜羽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我看向鏡子,他站在浴室門口,笑嘻嘻地看著鏡子裡的我“小維維,你在玩白雪公主哦?”我面部皮膚有些發熱,仰頭灌了口漱口水,迅速抱住他的頭撞了過去。我的嘴撞上他的嘴,把漱口水渡過去,他伸出舌頭想推拒,冰藍的水沿著下巴頷緩緩下。
我鬆開他,姜羽撐在洗臉檯上,把漱口水吐出去,猛氣:“你、你他媽的想、想殺了我啊!”
“我在幫你清理口腔。”我抬高下巴看他。他哼了一聲,走出去。我繼續在浴室洗臉,用磨砂膏去死皮。
回到房間時,姜羽正躺在上,一隻手套他的陰莖,另一隻手放在後面,眯著眼一個人陶醉著。
我打了個呵欠,踢他:“挪過去一點,我要睡覺。”他臉鐵青:“你他媽的也太不給面子了吧?你看到我在自,竟然不會覺得興奮嗎?你他媽的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皺眉:“少在那裡不乾不淨的。我媽是不是男人,跟你沒關係吧?用紙巾擦乾淨,別到單上來。”躺下去,蓋好被子。閉上眼時隱約聽到後面的磨牙聲。
過了一會兒,墊動了一下。
“你睡著了?”姜羽問。
“嗯…”我哼了聲。
“其實之前我有去醫院找你,就在昨天。”他突然爬過來說。
“嗯哼。”
“我看到你抱著一個老男人。”他的嘴湊過來,貼近我的後頸。
“然後?”
“然後你向他吐苦水。”
“所以?”
“所以我不喜歡你在他懷裡的那個樣子,我最喜歡看到你囂張的表情,不可一世,就像全世界都欠了你的錢一樣。”他的舌頭順著我的脖子,慢慢向下滑去。
我抖了一下,扯他的頭髮:“我差點強姦了你,你還敢來找我?”
“可你沒有做完,不是嗎?”他低聲說“你跟那些人不同,你的防備太強了,因為我太過接近你,所以你在害怕。”我眯眼看他:“想不到你不僅eq低,iq也不高。”
“!我可是練了好久才說得這麼溜,噁心扒拉的,換了別人我還不願意說吶,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肯定不記得了,那天可是我們認識一個月的紀念啊,我特意請假去摘草藥煮給你吃,壯陽的哦…”他吃吃笑“你他媽的倒好,一回來就發神經要sm我…”他繼續說,扯開了我的衣帶。
我躺著不動,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抓住他的手。姜羽的眼睛發著光,裡面閃過一些什麼東西,很快就消失了。
“我…”我剛想說話,他俯低頭,堵住了我的嘴。
“你忘了?我們是同類阿…”姜羽的聲音從相貼的嘴間瀉出來。
平靜的親吻,他躺過去了,我轉頭看向他的位置,只看到罩在一層朦朧不清的光影裡的微小起伏。
“要做嗎?”我一開口,發現聲音透出濃郁的情。雖然剛剛才發洩了一次,有點累。但現在好像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朝我看過來,眼睛在昏暗的節能燈照下,閃閃發亮。
下一刻,他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