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愛的感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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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山聳立江浙山脈,山高陡峭,林木蓊鬱,雅逸脫俗。
幸、運、寶、貝一行來到喜悅山,已是第三天午後之事。但見山峰蔥翠,小草野花路延伸,隨風輕擺,似在微笑。
四人一路心情朗,遊山玩水地款款而來,行至顰笑峰,遠處已然見及半山有個大,外題有“喜悅”三字草書,龍騰虎躍。
四人欣喜非常,已快步行向喜悅,雖是高山聳壁,卻不難走,半柱香時間已抵口。
只見十全真人郝大正坐在內石上盤坐練功。
四人便依長幼順序,由右至左坐於郝大十步開外,一列成排。
寶貝兄弟不時注視爺爺容貌,七旬老翁,頭髮斑白,卻滿面紅光,尤其是鼻頭,正是郝家特,尖而,自是飄逸不凡。
郝寶在想著爺爺為何叫“好大”?他四處搜尋爺爺五官、身材,總想找出結果,然而並未發現心中所想得知的答案,始終無法替“好大”兩字找到正確答案。
郝貝也在注視爺爺肚皮,是否遺傳地突出,然而爺爺正坐著,也無法瞧見,脖子伸了又伸,仍無結果。
過了半個時辰,郝大才睜開眼睛,目光清澈犀利,瞄向四人,落於寶貝兄弟身上,驚喜道:“寶貝啊!你們似乎長高不少。”
“爺爺醒嘍!”寶貝兄弟已蹦起,連忙躬身問好。
郝運、郝幸也跟著起身拜禮。
郝大頻頻發笑,連連點頭,突然注意郝幸身軀,兩眼不睜得特大,嘆道:“女兒啊!
你一向不貪嘴,怎會有這種輝煌成果?”郝幸笑問:“這跟遺傳是否有關?”郝大道:“不要推卸責任,你看我,除了肚子稍突外,一點也不胖。”他起身瀟灑地晃了兩下,為自己身材沾沾自喜,然而寶貝兄弟見及爺爺著大肚,不目瞪口呆。郝寶心想:“果然好大。”郝大看看郝運,笑道:“兒子啊!你似乎保養的很好,我記得你已經過了四十歲吧?”郝運聽及父親犯了自己忌諱,卻無以責備,冷癟當場,寶貝兄弟看在眼裡,可笑在心裡。
郝運裝笑道:“我一直努力遺忘自己的年齡。”郝幸有意調侃他,笑道:“弟弟一直很怕老。”郝大笑道:“我也很怕老。”郝貝聞言,暗道:“原來這是遺傳。”郝運連連聞“老”一張臉皺得就快老了。
郝幸笑夠了,才問道:“大家長找我們來,不知有啥事情要代?”郝大負手來回踱步,思考一陣方道:“咱們郝家,人丁似乎太單薄了。”郝運似能想通父親心事,立即道:“我正淮備續絃。”郝大聞言登時暢笑:“你這種想法非常正確。”郝幸笑道:“可是他卻出師不利。”郝大詫異:“真有此事?”郝運連忙說道:“為了維護我的形象,請大家長在寶貝面前不要談論我過去的事情。”郝大疑惑不解:“我記得你以前是大眾情人,怎會出師不利?”寶貝兄弟聞及“大眾情人”不伸長脖子探瞧父親,一臉喜悅而光榮,還帶著點促狹。
郝運老臉微紅,晚責兩人:“你們是這樣看著你爹的嗎?”寶貝兄弟互望一眼,縮縮脖子,終究仍把脖子給縮了回去,笑意卻憋得更濃。
郝幸笑道:“大家長,弟弟最近被一個十八歲的姑娘給甩了。”郝大訝異:“事情這麼嚴重?”郝運窘困笑了笑,也無言回答。
郝大正為郝運到臉上無光,郝幸已接著道:“不過!那姑娘喜歡的還是咱郝家的人。”
“誰?是誰?”郝大正為郝家難過,後聞對方仍喜歡郝家的人,不又一副得意,已溜服瞧向寶貝兄弟,郝貝不窘困地低下頭。
郝大訝異:“阿貝你不是尚未成年?”郝貝連忙說道:“是的,不過我一直嚴守家規。”郝寶道:“是那女人手癢,誰被抓著,誰就倒楣,阿貝就是這麼被抓著的。”郝大搞不清楚:“怎會手癢亂抓?阿貝你把事情經過說說看。”郝貝很快而簡單扼要地說了一遍。
郝大對於兒子要和孫子搶老婆一事,很是詫然,望著郝運,嘆道:“兒子啊!你已經忘了江湖之大,處處有芳草?難道你已忘了自己的輝煌歷史?”郝運困窘乾笑,不知如何回答。
郝幸笑道:“弟弟退出江湖已經十幾年,某些看法難免會變得短淺。”郝運急道:“大姊,請維護我的形象。”郝幸笑道:“事情都做了,又何伯人家知道?”郝運道:“是我出讓,並非被甩。”郝幸道:“是不是,你心裡明白。”郝大已瞄向郝運,道:“你應該再到江湖走走了。”郝運道:“我會考慮。”寶貝兄弟聞言不喜悅萬分,他倆待在小村將近二十年,最遠也只不過來到喜悅山,其他地區連踩都踩不著。
郝大對於郝運答案到滿意,逆轉問郝幸:“你有何打算?”他在暗示女兒有關婚姻之事。
郝幸笑道:“我一直過得很好。”
“不行,你也該有個決定了,都快上了年紀。”郝大比女兒更急。
郝幸道:“我現在這種身材,一定人見人怕,還是等些子再說。”郝寶訕笑道:“也許某些人特別喜歡肥胖型的姑娘,呵呵比如說,賣豬的,他對‘肥胖’兩字特別興趣,蓋房子的,需要一個噸位夠重的人將地壓平。”郝大頻頻點頭:“對,十分有理。”郝幸瞄了郝寶一眼,也輕笑起來。
郝大道:“女兒,聽到沒有,肥胖並非無人欣賞。”郝幸覺得奇怪:“爹,你怎麼會在我這種年齡,還提及這件事?”郝大道:“因為…前一陣子簡宏和司馬長青曾來探訪你的行蹤。”郝幸訝異:“他們兩人怎會來找我?”郝運輕笑道:“看來大姊你現在不必為找伴而擔心了。”郝幸急忙追問:“爹你沒有告訴他們,我住盡花谷吧?”
“沒有。”
“謝天謝地。”寶貝兄弟好奇不已,郝寶道:“原來大姑也有輝煌的歷史,可是你不是說過,從未談過戀愛?”郝幸回答:“的確沒談過。”郝貝道:“這就奇了。”郝寶想了想:“也許大姑的情況和我們現在一樣吧?”兄弟倆瞧向郝幸,她卻不知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