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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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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撥開外面的保護,粉紅園散發著微微的熱氣漸漸展出來,一朵朵鮮芽象含苞待放的花朵把一個比針眼大不了多少的口密密的圍繞在中間。這裡,就是製造快樂的源泉!

我用舌頭輕觸著那團牙,每頂一下,丫頭就抖一下,卻不發出任何聲音。我在口的四周一遍又一遍的舐著,然後輕輕的用手把口分大。我的動作很小心,生怕自己的鹵莽疼了丫頭。

丫頭的花蕊動著,口在我的撥下擴大了一點,我可以看到一片淡白膜,那就是丫頭守身的標誌!不過,等會將被我的陰莖無情的捅破了!

眼前的美景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已無法去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動了。我瘋狂的親吻著那團芽,用舌尖嘗試著向內探視。丫頭扭動著身體,絲絲清泉在內滲出來,被我一滴未漏的喝進肚子裡。飛快的脫掉自己的內褲,一邊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親吻著丫頭的花蕊。

丫頭的呼越來越急,頭瘋狂的擺動著。一隻手捂住嘴巴,另一隻手牽過我的手蓋在她的前,那頂端的蓓蕾已經漲到了極限,在我的下發出微微的戰慄。

了一會丫頭的陰部,我到脖子很累。我現在的姿勢很難受,身體象狗一樣爬著,股敲起來,一手抓著自己的陰莖,一手摸著丫頭的房,頭埋在她的兩腿間,那樣子不是準備幹人家而象擺好了姿勢給人家幹。我呼哧呼哧的起抬起頭來,壓到丫頭的身上。一邊猛得親吻著丫頭的小嘴,一邊用陰莖頂著她的‮腿雙‬中間。

丫頭時而讓我把她的香舌進嘴裡恣意,時而咬住我的雙,身體發出微微輕顫。看著丫頭因動而變得通紅的小臉,我愛憐的問道:“丫頭,怕嗎?”丫頭睜開眼,深情的看著我的眼睛,羞澀的笑了一下,道:“哥,我不怕,你來吧!”我吻著丫頭的脖子和耳垂,儘量用情慾減輕她所要承受的痛苦。丫頭抱著我的肩膀,細的‮腿雙‬被我的膝蓋撐開來,我抱起她的腿,攀在上,吻著她的耳垂,柔聲說道:“丫頭,我要來了!”很多年後的今天,我一直忘不掉那天晚上的情景,丫頭在我的身下輕輕的顫動著,滿臉的情慾卻掩飾不了青的稚,她當時確實還是個孩子。

我時常在夜裡驚醒,著眼淚呼喊著丫頭的名字,即便是小月和貓貓。也從來不曾讓我如此牽掛和懷念。雖然,我清楚自己對丫頭還不是那種戀人間的愛意,但是,對於後來我所做的選擇,直到現在還如夢魘般的整夜折磨著自己,一生都無法原諒。

丫頭,一直是我心底最深的傷痛!

二十八巨大的龍頭沒有任何阻擋的抵在丫頭稚的花園入口,說老實話,我居然比丫頭還要緊張。每一次的試探都令她渾身顫抖,抓著我脊背上的雙手因用力而讓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背上肌膚,並且劃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水一浸,火辣辣的疼。

丫頭太緊了,口太小了。龜頭只能撐開一點點,勉強進去一個尖,便再也擠不動了。饒是如此,也把她疼的銀牙緊咬,冷汗淋漓,口中不停的叫著:“哥,輕點,好痛!——”我有點發蔫,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有力的抵抗,也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小心過,再堅固的阻擋我都是狠下心一衝而過。要知道,‮女處‬膜是女孩子身上的一層,你越是慢點破,就象慢慢在傷口上撕下一層皮,令女孩痛不生。所以,每次開苞,我總是把前戲做足了,然後再大刀闊斧的一舉功入,雖然也會疼,但是隻要你調整到位,一下子就會過去的。

但是對丫頭不行,她太小,太,還不能經受太大的撞擊,否則會給她的身體和心理造成無法修復的傷害。我只能一點一點的深入,盼望著她能夠逐漸適應,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終於,我覺龜頭頂在一層軟軟的薄膜上。下面才是最關鍵的時候,也是最令丫頭無法忍受的時刻。我停下來,讓她嬌的陰緊緊包裹著我的半個龜頭,吻著她的嘴,笑道:“丫頭,你好緊啊!”開苞的時候,給女孩子說說情話,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減輕身體對她所帶來的疼痛。丫頭聽到我的話,羞得滿臉紅意更濃,白了我一眼道:“壞哥哥,人家下週才滿十五歲哎,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我瞪大眼睛,聲音顫抖著問她:“你不說你快十六了?”丫頭別過頭去,吃吃的笑著:“騙你的了!否則你哪裡肯跟我好!”冷汗簌簌而下!怪不得她在公司一遇到難題就哭哭啼啼的來找我,要不是我極力擔保,早就被老闆炒掉了。怪不得這丫頭走到哪都零食不端,還特別愛吃糖。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紀就敢跟我做這種事,原來她什麼都不懂,她還不到十五歲!

“哥你怎麼了?臉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白啊!”覺察到我的異常,小丫頭捧起我的臉問道。

我冷冷的看著她,說:“丫頭,你還是個孩子!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丫頭天真的笑了,抱緊我的身體,說:“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可以和哥哥永遠在一起了!。”要命的是,她這麼一抱我,淺在她身體內的陰莖突然向前一衝,頂得她眉頭一皺,哎呀叫了一聲。

我連忙把陰莖從她身體裡面退出來,手忙腳亂的掀起被子一看,龜頭上只有淡淡的水漬,沒有血跡,我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捅破!丫頭見我退出來,坐起身子問我:“哥,怎麼啦?”誘人的脯隨著被子的滑落顯出來,看得我又是一陣心跳。

連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體,扶著她躺了下來,對她說:“妹妹,剛才哥哥差點做了錯事!我們這樣子是不對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邊上睡!”丫頭撇了撇嘴,不屑的說:“是我樂意的,有什麼不對?”說著嬌軀又湊上來,小手一抓,握住我依然硬的陰莖“我喜歡哥哥這樣,我不怕疼的!”我一把將她的手推開,厲聲說道:“可是我怕!哥哥是在犯法你知道嗎?哥哥要坐牢的!你還是個孩子!”丫頭驟然被我拒絕,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我,終於,小嘴一撅,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這可把我嚇壞了!現在可是半夜,一個女孩子這樣大哭,沒事也變成有事了!我連忙捂住她的嘴,緊張的說道:“別哭丫頭!讓人家看見我們這樣子你以後永遠都見不到哥哥了!”丫頭果然停住了哭聲,用力的摔開我的手,開始忿忿的穿衣服。我看著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後頭也不會的向門口走去,趕忙叫住她:“丫頭,你去哪?”小丫頭眼圈發紅,看著我一的說:“哥哥不喜歡我,我要回家!”我傻了,三更半夜你回什麼家啊!我連忙招呼她停下,說:“妹妹,不要任好嗎?哥哥不是不喜歡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種事情!你難道想讓哥哥坐牢?這幾天我也給你看了不少法律上的書了,你難道不清楚嗎?!”丫頭掘著嘴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指了指天,再指指地,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天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丫頭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說:“說那麼多幹什麼!就是不想跟我好唄!我不煩你了,我離你遠遠的還不行嗎?”說著又要往外走,我也急了,大喝一聲:“好!想走我送你回去!”一把抓過褲子,連內褲帶褲腿一骨碌蹬進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道:“你一個人不能走!我送——”話未說完,就覺天地突然掉了個,頭上一陣劇痛,丫頭滿臉淚花的出現在我頭頂上,沒等我細想,眼前就全部漆黑了。

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是躺在上。頭還有點暈,除了暈,就是痛,非常的痛。耳朵裡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他醒了!”貓貓和丫頭的臉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兩個小妮子都是眼睛腫腫的,看來是剛剛哭過。陽光很刺眼,我眯了一下眼睛,貓貓連忙跑過去把窗簾拉上。我想坐起來,小護士吳言一把按住我,道:“別動!早跟你說這幾天不要下,你腦震盪還沒好,不聽,這下知道厲害了吧!上廁所可以叫小妹幫你拿壺啊!非要自己逞能,還把紗布拆了,這下我看你老實不!”耳朵裡面嗡嗡的,小護士的小嘴象連珠炮似的把我轟地差點又暈過去,原來丫頭還不傻,知道辯瞎話騙大家,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貓貓。

貓貓泣著說:“石頭,你嚇死我了!你現在還頭暈嗎?”丫頭不敢靠近我,站得遠遠的哭道:“哥哥,對不起!”我笑了一下,示意她們離我近點,然後艱難的伸出胳膊,在她們的小臉上一人颳了一下,道:“傻妮子,我這不好好的嗎?一個個跟哭喪似的幹什麼!——”還待說話,突然一把推開她們,俯身下去,對著下一陣乾嘔。

貓貓和丫頭嚇得不知所措,心疼的看著我,跑過來邊我的背邊說:“石頭你怎麼樣?”

“哥哥,你別嚇我啊!”吳言到是一付司空見慣的樣子,不慌不忙的拿出下的臉盆,放到我的嘴下,說:“這就是腦震盪的後遺症了!噁心、乾嘔、頭疼,沒什麼的!”貓貓著急的看著她說:“那要到什麼時候才好?他很難受啊!”吳言聳聳肩膀,道:“要看他恢復的情況了,有的幾個月就好了,有的需要很久,得好幾年!”丫頭哭著說:“都怪我!都怪我!”貓貓道:“管你什麼事啊小妹,是那幫壞蛋打的!”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們做過什麼事,你就不會這樣子說話了!

我看著窗外隱約瀉進來的陽光,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貓貓拿了一塊溼巾,在我臉上輕輕的擦拭,說:“快十二點了。石頭一餓了沒有?想吃點什麼我去買。”我搖搖頭,腦子裡還是有點痛。

“你們怎麼不上班?”我看著貓貓和丫頭。貓貓說:“今天調整,上下午班兩點到晚上十點,明天恢復早班。我下午不準備去了,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我把臉拉下來,問道:“新主管招到沒有?”貓貓搖搖頭。

“那就去上班!別沒事老請假!一個小時扣幾十塊,何必呢!我沒事的,你別擔心了!”然後看了看丫頭,她一直紅著眼睛撅著嘴看著我,不敢跟我說話。我衝她喊道:“你也去上班,你們都去,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丫頭小嘴一癟,作勢要哭,我心裡一軟,加了一句“下了班就過來,給我大點好吃的。”兩個小妮子的臉這才緩和過來,又圍上來唧唧喳喳的問我吃什麼了!

“哦對了!”小護士吳言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轉身對貓貓和丫頭說道:“忘了告訴你們,他現在還有個後遺症就是情緒不穩定,易爆易怒,跟更年期似的!”說完扭著股走了。

你他媽才更年期呢!說得我跟老婦女似的!要我逮住機會,非把你好好蹂躪一番。

“你想吃什麼,石頭?”貓貓湊過來問我。我沒好氣的說:“我想菸!你幫我買去!”真是的,什麼破醫院,花老子那麼多錢,煙還不給,吳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煙給拿走了,準是送給她小情人了!貓貓正想說什麼,一包東西從門口飛進來,直接落在我上。

我的吧!”一個三十出頭,右胳膊上纏著紗布的男人走了進來。我低頭一看,居然是“芙蓉王”我盯著那包煙問道:“你是誰?我不認得你!”那人走到我旁邊的上坐下,覺得不舒服,乾脆躺了下來,側過身笑著對我說:“這麼快就忘了?我這胳膊還是你這小子的傑作呢!”我忽然想起來了!那晚打架,這傢伙就站在唐超的旁邊!他是湖南幫的!

那人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叫唐進!”二十九貓貓和丫頭警惕的看著他,挪到我的前保護著我。我笑著說:“沒事!要是找麻煩就不丟煙了!”倆妮子還是不放心,雖然離開了一點,但是還是站在我和那人的中間。在我不斷的示意下,才悻悻的坐到我後面的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