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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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人這才反應過來,喳喳呼呼的衝了上來。小果早就按捺不住了,揚著大刀飛奔而來,見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傢伙,剛出來的時候我別了子在背後,現在出來使的相當順手。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讓那幫爛仔一上來就受挫,頓時被我們衝散了,平時也就是酒關係,誰會為你搏命?不到一刻鐘,躺在地上的那廝身邊就剩我和小果了,其他人都跑得連影都看不見了。
這事以捱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擺了一桌賠罪為完結。喝酒那天,那幫鼻子長的傢伙又出現了,紛紛說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沒辦法幫忙,臉上賠著笑,我和小果輕蔑的看著他們,也不說話,彼此對視的時候才出惺惺相惜的眼神,從那種目光中,你才可以領悟什麼是真正的友情,什麼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沒有文化,三年級還沒畢業。嘴卻相當會說話,去我家幾次,把我媽哄的十分舒坦。小果後來跟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老喜歡去你家嗎?老媽的水餃做的太地道了!”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時候,我媽給他做了一頓水餃吃,這在我們北方,是接待貴賓的禮遇。小果無父無母,和妹妹從小就在老家跟著爺爺過子,這幾年才來到這個南方的城市投奔自己的叔叔。
我媽是個菩薩心,聽說小果的身世後拿他當兒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沒人的時候都喊我媽叫“老媽”喜得我媽有一陣子沒見他就猛追著我問:“小果呢?叫他來吃餃子啊!”那模樣比我還要關心。
老媽去世的時候,小果上供品四幹四鮮、七盤八碟,在北方,這是親生兒子的孝供。老媽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時和我一起去飯店吃餃子,一端上來,眼睛立馬紅了:“要是老媽在——”搞得我也是陪著他一起唏噓。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個髮廊妹,叫依依。長的不很漂亮,身材卻好到爆。開始我以為她對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錢都被小果拿來喝酒了。我第一次見到她時並沒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飄忽不定,特別是看到我的時候,眼睛裡有一種我最不願在她身上看到的東西,那是一種慾望,赤的愛慾望。勾義嫂是江湖大忌,給我一千萬美金我都不屑做這種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離。
我曾經問過小果,為什麼要找一個髮廊女?小果笑著對我說:“玩唄,而且她不賣的!就是給人家洗頭。”對這話,我一直保持懷疑。
我當時的女朋友人稱“名都之花”叫阿鵑,苗族姑娘,漂亮的象個仙女,只是格開朗的令我都難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來大膽的讓我瞠目結舌,對她,我真是愛恨加。她慾望很強,經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間。有時候依依也來了,兩張就變成了兩個戰場,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壓抑著,各搞各的。後來也放開了,一晚上鶯聲燕啼,息不絕。我爬在阿鵑身上,小果壓著依依,黑暗中雖然誰也看不見誰,但卻在暗中比賽,看誰的時間長。很不幸,每次輸的總是他。
阿鵑是我唯一的少數民族女朋友,上工夫確實不同凡響。跟我時,她已不是女處。那多汁多水的陰道卻依然讓我神魂顛倒,一晚上沒有兩三次我本不從她身上下來。那時候身體也好,戰力持久,恢復也快,阿鵑常被我乾的嘴裡“呀呼!呀呼!”的喊個不聽,這叫聲音到是新鮮,我曾經問過她什麼意思,她說這是苗話意思是在問好。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下力你跟誰問好?我鬱悶的叫她以後不要喊這句,再上時她卻照喊不誤,沒辦法,只好隨她。
房間裡有別人的女朋友在觀賞自己辦事,那種情景是相當刺的。就算我對依依沒意思,但那種被窺視的覺也總要我情慾高漲。其實我也看過依依的體,我和小果經常捉對方,有時候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忽然房間裡的燈被打開了,身下的女人驚呼一聲,抓過被子蓋住身子,那驚鴻一瞥看的多了,也能知道個大概。依依身材確實不錯,房應該有34b,比阿娟還大。我知道小果也看過阿鵑的,我無所謂,那時我們誰也沒有把自己的女朋友當成終生伴侶,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供我們揮霍。
老天是公平的。我看過依依很多次,依依也總算把我看了一回。那次小果喝的有點多,摟著依依沒幾下就呼呼睡著了,我卻和阿鵑戰正酣,那撲哧撲哧的水聲在黑暗寂靜的房間聽起來格外刺。我能覺到那邊上依依越來越的息聲,心裡甚是得意。最後噴發的也格外兇猛。躺在阿鵑旁邊的時候,全身已無力氣。過了一會,想去,卻懶得穿衣服,聽聽依依已經沒有了呼聲,以為她已經睡著,乾脆光著股跳下,打開門縫提著陰莖就往外,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會有人過來。正到一半,電燈突然亮了!
小果倚在頭看著我的狼狽樣子笑得眼淚都飆了出來。媽的,玩我!可是到一半總不能結束吧,只好硬著頭皮搞完剩下的工作,回過頭對小果說:“你想看,老子給你看個夠!”提著陰莖轉過身來衝他使勁抖了兩下,一溜煙鑽進了被窩。在阿鵑依然顫個不停的房上擰了一把,罵道:“你老公被人家看光了你還笑個啊!”小果笑著罵我:“瞧你那嘎樣!看一下又拿不走!小兔崽子傢伙到是不小!”我想反相譏,卻看到被他摟在懷裡的依依衝我伸出舌頭,做了個添的姿勢,一下子讓我渾身打了個靈,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拉過被子矇住頭喊道:“少廢話!關燈睡覺!”黑暗中想起依依的那個動作,陰莖又了起來。
七十四我們所在的酒店,餐飲住宿娛樂一條龍服務。聽說在省會城市也很有名,因為這裡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搞飲食行業不帶點本沒利潤,這是默認的事實。在這裡呆久了,什麼事也看的開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的女孩子也慢慢的放開了許多,哪個包廂有客人,服務員就得進去陪酒。
阿鵑被譽為“名都之花”雖然整對我信誓旦旦,但我總有種被騙的覺。
終於有一天,我藉著給客人送房卡的機會去了她的包廂,正好看到一個客人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摸索著。我當時陰著臉沒吭聲,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丟退了出來。
阿鵑看情況不妙也跟出來,想向我解釋,我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
一會,那客人也出來了,看出阿鵑和我的關係不一般,輕蔑的笑了一下,把幾張老子直接進她的前,摟著她想進去。我立即蹦了起來,衝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來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讓我不要衝動。
沒想到那傢伙反而還蹬著鼻子上臉了,大搖大擺的走到我面前,掏出兩百塊扔到我面前,斜眼對我說:“小夥子,拿著這錢去買杯酒消消氣,你馬子借我用一會。怎麼樣?”我反而冷靜下來,嘴角一笑,衝他湊到我面前的臭臉上“呸”的一下吐了一口痰,那傢伙直接怒了,揚手想扇我,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在抱著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那傢伙拿出紙巾看了我幾眼,衝我一伸大拇指,轉身進了包廂。阿鵑想過來安我,動了一下,一咬牙,也跟著進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的酩酊大醉。小果對我說:“這個社會,你有錢才能有女人,才能囂張!真要是動了手,連飯碗都沒了!”我只能稱是。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在馬路上走著,沒有目的地,就是圍著酒店轉圈。
夜中駛來一輛車,我們趕緊避讓。那車就在我們身邊停下,從車上下來四個人,二話不說,圍著我就是一頓猛揍,我想還手,卻已經被酒麻痺了手腳,揮出去的拳頭沒有一點力氣,惟有抱住頭,護住腦袋蹲在了地上。這些人不同於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卻不致命,轉往關節上使勁,看來是受過訓練的,打了一會,我已經疼的麻木了,意識也開始渙散。
“都他媽給我住手!”耳邊傳來小果的怒吼,身上的沒有了捶打,我咬著牙站了起來,一看小果,酒全醒了!
小果的手裡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傢伙,頂在一個人的腦門上,我仔細一看,竟是一把槍!小果怎麼會有這東西?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後背颼颼的下來。
車裡有人咳嗽了一聲,那四個人聽到後小心的後退著,小果也不進,就這麼拿著槍指著他們,直到車門被關上“嗡”的一聲開走了。
我把宿舍的門關的緊緊的。坐在頭,顧不得清洗兩人身上的血跡,我拿過小果別在懷裡的手槍,倒一口冷氣。這是一把真槍,前蘇聯的瑟,黝黑的槍身透出冰冷的氣息,雖然沒有子彈,卻依然讓人覺到它的人殺氣。
“小果,你怎麼會有這個?”我驚恐的看著小果,聲音居然有些顫抖。
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的說:“這種噴子,在我們東北,黑市上有的是,500一把!”我早知道黑市上有買賣槍支彈藥的,但是畢竟是第一次見自己的朋友拿這東西,心裡不免有些恐懼“兄弟,這可是犯法的啊!”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罵道:“去他媽的法!你會告我嗎?不是這玩意,剛才我們能走著回來嗎?”想想也是。就算我們剛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們伸冤。但是留著這麼個危險的玩意在身邊也實在不安全,最後,我們找了個比較滿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樓後面。
阿鵑敲過我幾晚上的門,都被我一句:“滾!”給罵走了。以後的夜晚,我都是聽著隔壁上的呻聲入眠。
小果曾經開玩笑的對我說:“石頭,要不你也過來我這邊?”我罵他禽獸不如,故意在旁邊給他喊節奏,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了,只好睡覺,的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窩裡面老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