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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香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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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戈燁城,南宮徹神秘地湊近鬱璃的耳邊,道:“你相不相信,五之後,那《平沙落雁》的曲譜便會自己送到你的手上?”鬱璃驚愕地看了看南宮徹,他面嬉笑之,語氣卻是那般堅決。

只是,不等鬱璃說話,南宮徹已經朗地笑著離開。

鬱璃看著這人俊逸不凡的背影,心中一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人如果不是蒼狼國君上,也一定是一個王氏宗親。如果不是,慕栒林身為丞相,不會對他如此恭敬!如果不是,他更不可能得到蒼狼國王宮珍藏的《平沙落雁》。

“鬱璃…”一聲疲軟無力的聲音突然從鬱璃身後傳來,她回身一看,這人竟是一未曾面的常頜。

“你還好嗎?”鬱璃但心地問。

常頜苦苦一笑,他能好嗎?兩年未曾見面的人突然間又出現在了他的生命裡,而這出現卻不是為了重逢,而是為了再一次的分別!

如沁,再一次消失了!

“右將軍…”鬱璃喚道,突然,她又改了口,道:“常頜,昨ni可發現,如沁姑娘面淡然從容?”常頜疑惑地看了一眼鬱璃,然後點點頭。

鬱璃繼續道:“她那樣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在暖香院的畫絹,那時候,她總是出若有若無的哀怨,那時候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現在我懂了,你懂嗎?”常頜突然眸光一亮,問:“你的意思是,如沁雖然化身畫絹,但心中還是牽掛著我?”鬱璃暗道:原諒我,如沁,我沒有按照你的意思去說,因為我不忍見到他絕望。

想到這裡,鬱璃道:“還記得那一ni們出戰攻打青嵐城,得知你受傷的消息之後,畫絹比任何人都要著急,她甚至拉著我要出城去見你,只是後來被左將軍攔了下來,這件事左將軍是知道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常頜的臉上終於出了一絲驚喜,不過很快又化作悲涼“如果這都是真的,如果她真的擔心我,真的心裡有我,她為什麼又要再一次不告而別?”

“或許,她還有她沒有做完的事情吧!但是,最起碼你現在知道她還好好地活著,這對於你而言,不是最值得高興的一件事嗎?”鬱璃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常頜,往暖香院而去。

常頜在原地愣了許久,突然恍然大悟,是啊,只要如沁還活著,這比什麼都好!

****暖香院內,此時是一片熱鬧,恭賀之聲此起彼伏。

細一看,便發現香鸞與玉纖皆是心打扮,香鸞一身大紅的描金低長裙,玉纖則是一身淺紫的衣衫,一紅一紫,甚為引人注目。

“香鸞姐姐,真是可喜可賀,這幾年大將軍生辰,都少不了你作陪,在這暖香院,還是香鸞姐姐地位最高啊!”一名綠裳女子一邊討巧地給香鸞捶肩,一邊說道。

另一邊有一名女子似有不服,道:“要說啊,還是玉纖厲害,與我們一齊進的暖香院,如今卻只有她一人有資格和香鸞姐姐同去…”

“我聽說,今年大將軍的生辰止擺宴席,任何人都沒有邀請,包括那蒼狼國使臣,看來是獨獨請了咱們的香鸞姐姐和玉纖,你們可一定要把握機會,要是我能做一晚大將軍的女人,我死也甘心了!”

“哎呀,休要胡說,就憑你也想做大將軍的女人?”其他人皆是一番大笑,笑這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就在這時,不知是誰看見了門口的鬱璃,叫道:“鬱璃…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鬱璃臉有些蒼白,原來今天是古岑涯的生辰,原來他的生辰想要與玉纖、香鸞共度。

鬱璃冷然笑了笑,笑自己不該對這件事如此關心!是不是他的生辰又有什麼打緊?與誰共度又與她何干?

她想要上樓,卻被香鸞攔住。

香鸞瞟了一眼眾人,道:“看看這是誰回來了?哦,是自稱大將軍的女人的鬱璃!鬱璃,今是大將軍的生辰,你何不與我們同去?哎呀,我忘了,大將軍說只讓我與玉纖作陪,沒有提到你鬱璃啊!”鬱璃冷冷一笑,淡然道:“既如此,香鸞姐姐還不快去?遲了,怕是大將軍不需要了!”

“你…”香鸞臉一陣難看,譏諷道:“看來你是不相信大將軍會寵愛我們了,那好,你敢一起來嗎?”

“我沒興趣!”說罷,鬱璃轉過身,不想再和這些人多費舌。

豈料香鸞依舊不依不饒,道:“你是不是不敢?不敢親眼看見大將軍和別的女人親熱?”

“算了,香鸞姐姐…”玉纖拉了拉香鸞的衣袖,看了一眼鬱璃道:“鬱璃已經很難過了,香鸞姐姐還是別說了…”

“難過?”鬱璃突然一陣大笑,她重新轉過身,緊緊盯著香鸞與玉纖,道:“好,我隨你們去。”她有她的尊嚴,即便是此刻她的心裡像刀割一般,她也不要別人看出她因為古岑涯而難過。她更恨這樣的自己!

香鸞與玉纖皆是一愣,她們怎麼也沒想到,鬱璃竟然會答應。

但是既然話已經說出,香鸞又怎可反悔?

於是,香鸞憤然轉身,一身看好的衣裙襯托出她那絕好的身段,卻掩不住她此時的不安與怒氣。

玉纖眼神複雜,但什麼也沒說,隨著香鸞走了出去。

鬱璃深一口氣,也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中離開了暖香院,前往城北古岑涯的住處。

****寬大的寢室內,大紅的蠟燭點亮了每一個角落,香爐裡焚燒的香料,淡雅純淨,是古岑涯向來最喜歡的。

不過今,是古岑涯的生

他的生,卻總也是他開心不起來。

士兵來報:“大將軍,暖香院的姑娘來了…”

“讓她們進來!”古岑涯一仰頭,一大杯酒被他入腹中,每年的今,他都是爛醉如泥,只有醉,才能減輕他心中的苦痛!

香鸞與玉纖走了進來,款款地行了一禮,道:“參見大將軍,祝大將軍福壽與天齊!”

“哈哈哈…說得好!”古岑涯將酒杯猛然往桌子上一擱,道:“過來,給本將斟酒!”

“是,大將軍!”香鸞下意識朝門口一看,見鬱璃遲遲沒有出現,心中不得意,鬱璃,你終究還是沒有膽量前來吧?

想到這裡,香鸞脫去了自己的外衫,出了前的一大片酥白,與兩條的胳膊,她撒嬌地坐上古岑涯的大腿,道:“大將軍這般喝酒沒意思,還是讓奴家伺候大將軍吧。”說罷,香鸞衝玉纖使了一個眼,玉纖連忙走到桌邊到了一杯酒遞給香鸞,香鸞衝古岑涯含情一笑,要將酒用自己的嘴送入古岑涯口中。

不料古岑涯卻稍稍皺了皺眉,隨即巧妙地推開,又對玉纖道:“來,你也過來…”他站起身,拉著玉纖和香鸞坐在了軟榻上,一左一右,一杯一杯,他只盼能快些醉倒。

然而,朦朧之中,他竟看到了他此時最不想看見的人。

只見鬱璃定定地站在門口,不進不退,她就那樣沉默地看著,她甚至忘了自己此時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動作。

她該怨他嗎?怨他偶爾吐的情愫?還是怨他此時的縱情?

她緩緩揚起嘴角,笑了!

“該死,誰叫你來的?誰——”古岑涯大吼著站起身,有些搖晃地走到鬱璃身邊,用力地扳住她的雙肩:“為什麼要來?難道你非要挑起我的怒火?”鬱璃淡然地看了一眼香鸞,道:“香鸞姐姐,如今我已經來了,你也看到了,我不難過!”說罷,鬱璃堅決地撥開古岑涯的手,道:“既然不該來,那我走就是了。”古岑涯雙目不滿血,瞪著香鸞道:“是你要她來的?你可知我此刻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她?”

“大將軍恕罪!大將軍恕罪…”

“滾!”香鸞真是悔不當初,本來是到手的機會,竟然因為自己一句話就化作了泡影!但已經這樣了,她也只好狼狽地撿起了自己的衣衫,然後逃命一般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