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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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二八佳人體似酥,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這詩說的骨,明眼人一瞧便知道,這詩的意思。可不能算成詩,尺宿更喜歡叫它愛情詩,簡稱個情詩吧。出自《金瓶梅》那磅礴大氣的書,那書裡的詩詞不少,可她唯獨記住了這首,她喜歡這種直白的,讓人一看就懂的,你說著丫頭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有很多種解釋,人,情,愛,無論哪一種,都是尺宿所讚揚的。別把這些看的太低俗,因為誰也不能不食人間煙火,食也,說的真叫個真理。人是什麼?看不清了,隱藏在年齡的背後,有誰肯拿出來曬一曬?莫要人家騙了你去。情?這社會磨練的你,還剩下幾分真情了?自由灑脫,那是發生在古代的事情了,看看電視劇裡,行走江湖的大俠,真叫一個灑脫,錢從哪裡來的?靠什麼生活的呢?
她至今記得,當初看的那部電影《東西毒》,王家衛的,講得那叫一個沉悶,可她愣是看了幾十遍都不夠,起初不懂,可懂了之後,就開始寂寞,跟電影裡的人一樣寂寞。沒有誰,能隨心所的活著。就算你相對的隨心所了,也必然有個人為你的隨心所付出了太多代價,他的犧牲換來了你的自由。
只能說,那人太疼你,一切的一切,源頭都在一個捨不得上面。
“嘟囔什麼呢?”夏殤洗了澡出來看見尺宿倒立在上,大頭衝下的,嘴巴嘀嘀咕咕的。
尺宿從他的腳開始打量,真是個好看的男人,不像是人,倒像是聊齋志異裡的妖狐。她翻下來,坐在上繼續盯著他看,頭髮還在滴水,夏殤不喜歡用吹風機,說那東西傷頭髮,她認識的很多男人似乎都這樣。
她呵呵的笑了“沒說什麼。詩來著。”
“呦!風雅了?的什麼詩?再念一遍,我聽聽。”夏殤來了興致,躺在她懷裡,也沒管自己溼漉漉的頭髮。
尺宿只得再將那首詩唸了一次,夏殤聽得津津有味,直點頭的“不錯不錯,這水平可以去朗誦了。尺宿要不咱們去參加個朗誦比賽,你就讀這首詩,準保將那些人都給震懾住了!”
“去你的,這可是書!”
“書你還看?”
“你買給我的。”夏殤蹭的一下做起來“我給你買的書,不都是《十萬個為什麼》之類的教育書麼?”尺宿想了想,貌似是有一本這樣的書,不過全名叫做《上的十萬個為什麼》的教育讀物,細細想來,夏殤還真沒教她什麼好東西。
“笑什麼笑?嚴肅點!快去洗澡。”夏殤板起臉來,尺宿訕訕的下,拿了浴袍去浴室,夏殤又叫住她“尺宿,以後別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咱們以後要是有了…”他突然頓住了,沒再說下去,那話哽咽在喉嚨裡咽不下,吐不出的。
“有什麼?”尺宿歪著他問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夏殤淡淡的笑了“有了自己的家,你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被客人看到多不好。好了,你去洗澡吧!”他推搡著她進浴室,順手關了門。
孩子,他們能有孩子嗎?不過能肯定的是,就算生下的孩子是個畸形,先天殘疾的,他也會愛到骨髓裡去。
高腳杯裡的體,殷紅的,輕輕地晃動一下,汁爬滿了杯壁,乾紅的味道澀澀的,他慢慢的品了一口,搖搖頭,還是喜歡伏特加的辛辣,這一種並不刺,只有苦澀。
華燈初上,不知是那種的燈泡,點燃了這萬家燈火,秋風徐徐的吹來,涼可是沒有寒意,這就是南方的城市,沒有想象中那麼難捱。
“怎麼在這裡?”尺宿洗了澡出來,在房間裡找不見他,看著陽臺的門開著,就進來,果然他在。
夏殤伸了伸懶“我想吹吹風。”尺宿從後面環抱住他,手在他的手臂上輕輕地捏,一點點的爬上肩膀,給他按摩著。夏殤頗為享受的輕微後仰,緊貼住她柔軟的身體。
“別亂動,給你按摩呢。”
“可我想離你近一些。”夏殤抓住了她的手,轉過身來看著她。
尺宿松垮的浴袍,被他這樣一拉扯,領口開大了一些,白皙的兩團軟雪,隱隱的展,挑逗著人的眼球,夏殤盯著她的口看,左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黑黑的,又像是烏青的。
“沒洗乾淨?”夏殤邊說邊將她的浴袍拉下,出她的整個肩膀,左也幾乎全部呈現,只有尖掛了一點點的浴袍,而右只出半個渾圓,這若隱若現的誘惑,極致的撥的人血脈噴張。
夏殤卻盯著她的左看,輕輕地蹭了幾下,左上的痕跡絲毫沒有減輕,手指慢慢的摩挲著那痕跡,一筆一劃的。
“這是小篆?”尺宿點頭,眾多文字的種類裡,她最喜歡的就是小篆,小篆寫起來氣勢磅礴,龍飛鳳舞的最有意境。
“這是一個殤字對吧?尺宿,親愛的,這是殤字對吧?”夏殤握著他的,不斷的撫摸著那一個殤字。
尺宿扁著嘴“你這不是認識字麼,問我做什麼?”夏殤猝不及防的將她摟進懷裡,大掌覆蓋著她的左,時而用力,時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酥。那文字的路徑,讓他一下一下的撫摸進了心裡,就像是刻在了他的心上一樣,他語無倫次的,興奮地,喜悅的,那顆心,真的像是被扔進了糖罐子裡,讓他從裡甜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