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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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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幹什麼不吃?死了我也願意,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你別看我現在毀容了,可依舊風倜儻。”魏聆曦擺了個自認為很人的微笑,不過確實,他的笑容很燦爛,有著陽光男孩特有的味道。

兩個人牽著手進了病房,自然就成了萬眾矚目,魏聆曦執意要握著她的手,尺宿不好拒絕,怎麼說人家的臉是因為你毀了的。

首先驚訝的自然是魏聆曦的家人,自家的兒子女朋友了?家裡是做什麼的,這女孩又是哪所大學的?這一切都是他們想要知道的。

魏聆曦的朋友曖昧地看著魏聆曦,金屋藏嬌,沒聽說有女朋友了啊,還這麼漂亮,這麼清純的,但那眼眸卻是千嬌百媚的,在哪裡淘來的寶貝?

對於他們所有的好奇,魏聆曦完全沒有滿足他們,反而是將原本在病房裡的人轟了出去,一臉的不耐煩。只剩下他們兩個之後,臉立馬轉晴,笑嘻嘻地拉著尺宿並排坐在病上。

他推了尺宿躺下,而自己緊跟著躺在了她的腿上,側過臉去抱住她的身,用力地嗅了一下她的味道,仍然是淡淡的香氣,讓人舒服的。

他抓了尺宿的手,撫摸在自己的臉上,尺宿也沒用力配合著他輕柔地用指尖摩擦。

“傷口還疼嗎?”

“嗯,疼。”魏聆曦嘟囔了一句,將她抱得更緊。

“讓我看看。”

“別看了,很醜。”

“怎麼會,你頂好看的。”

“那是從前了,我這張臉毀了。”

“對不起啊,都是因為我。”尺宿愧疚,她不想欠別人的,這男孩的確是為了幫她。

魏聆曦聽了她這話,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火急火燎地解釋“怎麼了?說什麼傻話呢?我沒別的意思,尺宿,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看你,急什麼啊?我真的沒別的意思的。醫生說我這臉沒事兒,不就是一道疤痕麼,去韓國做個整容就成了!說不定,我還能更好看呢!到時候你不要太我啊!”越說到後面越沒正行了,眉頭上挑著,自以為很魅惑,實際上臉上那紗布一纏,哪裡還有美,只讓人覺得可愛。

就是在這時候,尺宿恬靜地微笑著,魏聆曦的嘴湊了過去,輕柔地吻了上去,尺宿一愣,下意思地想要躲開,可魏聆曦的手按住了她的頭,離著的眼睛,充滿了情慾,聲音也沙啞的“尺宿,你喜歡我嗎?怎麼辦呢?我喜歡上跟你在一起的這種覺了,還有你嘴的這味道,毒一樣的上癮。我該怎麼辦?你喜歡我嗎?喜不喜歡?只有一點也就夠了。”他慢慢地吻著尺宿的臉,眉、鼻子、嘴巴、下巴,吻得細碎的,得人癢癢的。

尺宿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捧住他的頭對著嘴巴就咬了一口“喜歡這種覺嗎?是這種嗎?”魏聆曦點點頭,尺宿笑得更開“你真有自的傾向。”抱著說笑著,偶爾親吻,時光過得再愉快不過,只是那個喜歡的話題,沒有再繼續下去了。

季簡雨來的時候,直接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麼個場景,魏聆曦躺在尺宿的腿上,兩人有說有笑的。他腳步頓了一下,想要後退出去,可被尺宿發現了“季簡雨!正要找你呢,別走。”魏聆曦坐了起來,尋著望過去,也笑了笑“是啊小雨,好不容易來了,怎麼就要走?”季簡雨扯了扯角算是笑了,他這人似乎越來越冷了“誰說要走了,這不是怕打擾了你們麼。不嫌我礙事兒?”

“聽這話酸啊!”魏聆曦故意抖了下,惹得尺宿呵呵地笑了出來。

季簡雨也笑,不過淡而無味了。

“你什麼時候出院:”魏聆曦搖了搖頭“不知道,住著吧,這病房不錯的。”季簡雨不疑惑了“不就是臉破了點皮嗎?至於住那麼久嗎?”

“什麼叫就破了點皮?!小雨你可看仔細了,我這臉上的傷口足足有半寸那麼深了!都看到顴骨了呢!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你這沒良心的!”魏聆曦扁著嘴指責著。

尺宿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季簡雨皺著眉頭看她“你笑什麼?”尺宿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緩緩道:“你們兩個,真的不是同戀?”魏聆曦作勢就來打她“尺宿,讓你看看我到底是喜歡你多點,還是喜歡小雨多一點!”再次霸佔了尺宿的嘴,舌頭抵死地纏綿著。

黃昏時分,季簡雨和尺宿一起離開,魏聆曦當然是不捨得,又纏著尺宿一頓的偷吻。季簡雨還要去酒吧上班,尺宿自然是會跟著的。

走了好一會兒,尺宿都是言又止的,季簡雨似乎也發現了,頓住身形,尺宿沒注意,一下子撞在了他的懷裡。季簡雨順手扶了一下她“你有話要對我說?”尺宿深呼,鼓足了勇氣“我想讓你當我的舞伴,陪我參加這次的選拔賽。”她說得簡單明瞭,可季簡雨卻彷彿沒聽懂一樣,瞪大了雙眼問她“你說什麼?!”尺宿嘆了口氣,既然說了,那就一定得成功,於是又重複道:“楊梓的腳受傷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我想請你跟我…”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季簡雨就掉頭走了,尺宿連忙追上去,拉住他,季簡雨用力地將她甩開。

尺宿倔強地再次拉住他“季簡雨!你幫我一次不行嗎?!”季簡雨的眸子裡一點溫度都沒有,冷冷地說:“辦不到!你愛找誰找誰去!”

“芭蕾舞讓你受傷了?你就那麼害怕?懦夫!”

“跟你沒有關係!”季簡雨走得決絕,他想要迅速甩掉尺宿。

“我讓你必需參加!你沒得選擇!季簡雨!你給我站住!”尺宿怒吼著,瘦弱的身軀竟然能發出這麼強烈的憤怒“季簡雨你別忘了,我們是有合同的,兩個月沒到,你就還是我養的一個小白臉,你有什麼資格反抗?”季簡雨突然轉過身來,瞪著她,本來就沒有溫度的眼睛,更加的冰冷,他一直瞪著,好像是要將尺宿給望穿了,拳頭攥得緊緊的,似乎能看到他渾身散發的那種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