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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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不正是自己的心嗎？

原來，她真的是付出了一片真心。

頓時，柳元心頭滿是陌生的苦澀。

她的末到了，天！

“也許…呢，姚尚書並未辜負妹子你的一片真心，他、他只是多接受了另一個人的心意而已。”賈寶玉面不自然地說著。他到底在胡謅些什麼呀？

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唉！

“我並沒有接受旁人的心意，賈當家請不要胡亂猜測。”姚玄燁突然出現在房門口。

嗄？他怎麼來了？

“啊！失言了、失言了，你們夫慢慢聊，我還有事走先。”語裡，賈寶玉朝綠袖使了個眼，兩人越過姚玄燁離開絳雲軒。

賈寶玉這才鬆了口氣，幸虧逃得快，否則被姚玄燁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給凍死就冤枉了。

柳元一見姚玄燁，心頭竟無端地刺痛起來。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聲音出奇地冷靜。她不想讓他看出她的怒氣，因為那表示她在乎。

姚玄燁並未依言而行，反倒筆直地朝她走近。

“不要過來！這裡不是姚府。”柳元盯住他。

“無論是什麼地方，你仍是我的子。”姚玄燁在她面前站定，一雙黑沉的眸直鎖住她的臉，沒有半絲愧疚之。

“也許我該休了你這個丈夫。”儘管不願意，語氣中仍透出怨怒。說到底她是個人，無法做到情緒完全自制。

姚玄燁卻低笑了起來。

“於理於法，你都不能這麼做。”

“是嗎？”柳元不眼輸地仰起臉，眸光充滿挑釁。

“於理，我自問並未曾做出苟且之事；於法，女子無權決定丈夫的去留。”停了停，他突然俯下身，湊近她的美顏。

“所以，你永遠是我的人，明白嗎？”俊顏回復慣常的三分氣淡笑。

他真是狂妄自大！

“也許我永遠不回尚書府。”柳元一副看你奈我何的神情。

這一回，姚玄燁臉上的笑意擴大。

“你以為賈府敢公然與我作對嗎？”事實上，全金陵城裡敢與他為敵者，屈指可數，賈府並不在其中。

他一向知道敵人在何處。

“你、你這算威脅嗎？”柳元總算沉不住氣，透出怒。

“我是請求你和我一塊兒回尚書府。”姚玄燁朝她伸出手。

“我、不、要！你聽見了嗎？尚書大人。”柳元當即回絕。

沉默了半晌，姚玄燁再次勾起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