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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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雲如月的花容月貌,忍不住想去偷看,又懼於雲如月的武功,終是未敢過去。當晚兩女同踏而眠,竊竊私語到半夜才睡去,經此一事,情愈加深厚。
第二早晨,雲如月睜眼發現,李碧霜從後抱著自己肚兜上的雙峰還在睡,不由臉上一紅,底聲罵了一句死丫頭,拿開李碧霜雙手起身穿衣。李碧霜睜眼一看。雲如月已然起身,於是也穿衣起梳洗,走出房間,只見雲如月在院中舞劍。
李碧霜見雲如月身形優美,再細看劍法行雲水,收放自如,只覺得完美至極,第一次看見上乘劍法。
一時間不沉醉進去,呆呆看著雲如月。雲如月舞完劍,見李碧霜呆呆看著自己發呆,不也有些頑皮之心,笑道:“未知姐姐大駕光臨,有失遠,姐姐是在考察小妹的劍法嗎,不知我練的可好?”李碧霜一聽頓時醒了過來,見雲如月在調笑,一步躍了過來,說道:“如月妹妹真是乖巧,姐姐沒白疼你了。”說完伸手要捏雲如月臉頰,如月笑著避開。
兩女打鬧一陣,李碧霜細問起劍法,如月答道:“此乃淩水七劍,每劍都有數種變化,需配合本門內功夕水凝瑤方能顯出威力。
如月不過剛練到四劍,此劍法越向後便愈加難練,更需內力練到極致,如能內功大成,便有望突破七劍,將七劍貫通如一,江湖中將難逢敵手,只有開派師祖達到過這一境界。後再無人能練成。”李碧霜咂了砸舌頭,說道:“竟如此難練,可惜了。”時近中午,兩女去了房內用餐,如月吃了幾口了,忽然覺得味道有些怪異,似乎有些藥味,淩水閣除了武功之外,在醫道上研究頗深,雲如月雖不於此道,卻還有些瞭解,平裡行走江湖對飯食也較為小心,於是取出銀針一試並無異狀,李碧霜見到,邊說:“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可真小心過了頭,這可是我家裡,如何能有問題。難道如月妹妹你怕我下藥將你賣去院。”說完便笑了起來。
兩女又一陣嬉鬧,雲如月暗暗運起內力,並無異狀,逐放下心來。接連三,雲如月總覺飯菜味道有些藥味。
但又未發現異狀,卻又不好多問,總不能說碧霜家裡的飯菜口味不適。離李碧霜被姦已過去九,這幾下來,兩女愈加心,李碧霜直覺得與雲如月相見恨晚,愈發喜歡美貌異常,身材翹的如月妹妹。
雲如月在淩水閣時勤於練武,二姐子淡薄,並不與自己嬉鬧,大姐事物繁忙,平裡見的並不多,受二姐的影響雲如月也漸漸有點淡薄起來。
這幾與嬌蠻痴纏的李碧霜相處,雲如月有些活潑的本也漸漸顯出來,臉上笑容漸多,兩女漸漸無話不談,李碧霜也已將被姦一事徹底拋在了腦後,整裡與雲如月嬉鬧,雲如月見狀也不暗暗到欣。
當晚月漸高,兩女還未睡在李碧霜房內談,只聽響起敲門聲,李管家在門口說道:“小姐,有事求見。”李碧霜正說的興起,不由有些不快,說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在說吧。”李管家卻說:“是小姐師門傳來口信。”李碧霜聽了覺得有些奇怪,說道:“李叔你進來吧,到底是何事,現在傳口信。”雲如月早已知道門外站有五人,卻以為是下人,並未多想,只見相貌猥瑣的李管家進了房內,門口四人卻未跟進,雲如月一見李管家心中不喜,轉過臉去,只盼他早些說了離去。
李管家看了看雲如月,李碧霜說道:“但說無妨。”李管家靠近身來,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姐,你師傅讓你。”話未說完,忽然右手向兩女方向拋出一團白霧。李碧霜未有防備,雲如月轉過臉並未去看,只覺李管家忽然伸出右手,兩女一驚之下都已入白霧,李碧霜頓覺身體發軟無力倒在地上,雲如月也覺渾身一軟要倒下身去,急忙運氣內勁,只覺身體裡各處似乎都有藥力滲出,似乎是被這白霧引了出來。
藥力瞬間在全身越散越多,頓時頭一陣暈眩。李管家扔出白霧急忙後退而去,低聲喝到:“動手。”雲如月拿起桌上茶杯運起內力丟向李管家。
茶杯急速而去,李管家閃避不及,被擊中後背,頓覺像一把巨錘砸在身上,杯上內勁狂湧而入,李管家覺五臟六腑都要離了身體,一陣劇痛,一大口血噴了出來倒在牆邊。
雲如月全力扔出茶杯,內力一緩,頓時壓制不住藥力,藥力衝破內力在全身散開,頭愈加暈眩,覺極度想睡,四肢越發無力。
此時門外四人蒙面衝進屋內,見到李管家被茶杯擊倒,不由渾身一顫,有兩人轉身就跑,三爺也覺的手腳發涼,還有一人甚為膽大心細,細看了一眼。
只見李碧霜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雲如月手撐桌面搖搖倒,不低聲喊道:“快看!她不行了!”四人一瞧,三爺想起大哥慘死,二哥又受傷生死未卜,不由發起狠來,帶頭衝上前去,幾人緊隨而上。
三爺跑上前去,一手抓向肩膀,雲如月勉力抬起手一指點向三爺手掌,卻是有些軟弱無力,三爺心中對此女極懼,連忙躲開,先前轉身要跑二人。
此時為了不被責怪,奮勇向前反衝在前面,一人跑至身後,趁雲如月點向三爺,從後一把緊緊抱住,雙手叉緊緊抓住雲如月前兩隻大房。
並死命把雲如月壓在桌上,另一人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彎抱住腿雙迅速開始纏繞雲如月頓覺雙一痛,頭腦有些清醒,猛然用牙一咬舌尖,凝聚起一股內力,右手臂猛然向後擊去,打至身後那人間肋骨之上,把其整個擊飛了出去,此人雙手還依然猛抓著雙,飛出之時雲如月只覺雙被扯得一陣劇痛,連外衣都被撕破了。
勉力起身來,見身下一人抱住自己腿雙,用繩索正快速捆綁,已然從雙腳纏繞到了小腿,右掌奮力擊中在此人頭頂,此人立刻癱道在地。
三爺眼見雲如月轉眼又連殺兩人,想起當在大廳內,藍衣女子鬼魅一般身影,不連退了三大步,心中懼意又強了起來。
還一賊人也退向牆角看向雲如月,未敢上前。打完這掌,雲如月只覺無力催動內力,藥力已經散發至全身,只覺用手支撐桌面的力氣也已快用完,那賊人細觀察了片刻,對三爺說:“她真不行了,可擒住她。”三爺一咬牙,大步上前,另一賊人也繞向身後,縱身抱住雲如月雙腳向上一抬,雙腳離地舉起,三爺抓向右臂,雲如月右臂勉力一抬卻已無力,被三爺一把抓住,用力把身體拉向桌面。
雲如月身體被抱住雙腳的賊人一送,整個人已經趴在了桌上,那賊人拿住未捆完雙腳的繩索用力繼續纏繞起來,三爺把雲如月雙手都用力扭向身後,拿出背後繩索,狠狠的捆綁起來。
此繩索是對摺的兩道浸了水的牛筋繩,無比堅實,且水乾後會收縮緊,被縛之人動彈不得,痛苦異常。
三爺捆完雙手,把雲如月翻過身來,手伸進上衣領口,一把扯下肚兜,捏住臉頰,把肚兜了進去,在從上衣口破裂的地方向下撕出一長長的布條,繞過如月的嘴在腦後捆好。
此時捆綁腿雙的賊人已經把腳踝至膝蓋捆的密密麻麻,再也掙脫不掉。如月渾身無力,嘴裡被進肚兜,覺得有些氣悶,此時無內力護身,只覺雙手被捆的疼痛異常,三爺捆綁用的氣力十分之大。
用力掙了掙只覺雙手雙腳像已經被固定,再也動彈不得。頭越來越暈,只得拼勁全力強打神不昏睡過去。
三爺見捆好如月,鬆了一口氣,對那賊人說道:“先把人帶去李府二哥房內的密室,你在回來清洗掉血跡,小心勿給他人發覺。”隨後從地上抓起李碧霜,依然扛在肩上,又抓起雲如月,疊羅漢似壓在李碧霜身上,把二女扛起,一手按住如月的股,又走去牆角把李管家扛在另一肩,那賊人已一肩一個扛起地上兩賊。
兩人出門一路跑進李管家的臥房,打開地上的暗門走了下去,暗門內是一個較為寬大的房間,四周燈火通明,中間有四圓柱分散四地撐住房頂。
這時那賊放下二賊轉身回去李小姐房間清理。三爺先把李碧霜縛在了一柱子之上,把雲如月扔在一張長桌上,一把拉下面罩,轉去查看三人。
只見那二賊已然沒了呼,李管家氣息尚存。三爺對醫道不甚懂,也不知李管家傷的有多重,心下不安。心理琢磨著是不是明送醫,此時那賊人已然回來,說道:“房間清洗整理好了,我又仔細查看了李府四周,定無人發覺我們今晚行事。”三爺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先避在此兩,那二人已死,只是二哥受傷不知情形?”那賊人連忙過去查看說道:“看情形二爺怕是不行了。”三爺一驚,隨即大怒,過去提起如月,對著臉狠狠了了兩巴掌。
只見嘴下出血來,臉頰有些發腫。如月正糊中,只覺臉上劇痛,清醒過來,見三爺惡狠狠盯著自己。三爺一見如月睜開雙眼,說道:“賤娘們,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