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顧不了那麼多綱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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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比賽開始,所有的一切就和那個人之前對他說的那般有條不紊的發展前進,他一個獨自先行從空中進發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年幼時起初剛聽到那個人說的那些事情的時候,只是當做那個人胡編亂造的一個以自己為主角的故事。再之後他長大一點開始覺得那些故事讓他有點害怕,等那個人所說的事情第一次實現的時候,他也覺到骨悚然,而現在,他卻和那個人在一起,一同面對那些原本既定了軌跡的艱難險阻。
想到這些他就忍不住嘆那個人常常唸叨在嘴邊的那句世事難料十分正確。
“綱吉君…”耳麥那頭突然傳來入江的聲音將他從過往的回憶里拉出來,“接下來大概在…”
“我明白了。”他深呼一口氣,連忙將思緒重新投諸在戰場中。
接下來就和入江分析的戰況一樣,他轉入下一個拐角之後敵人出現,對手是霧屬的真·六弔花,叫做狼毒的傢伙。他記得零對他說過這個傢伙的弱點在腦袋上的頭盔,而且大約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類。
“既然這樣的話…”他低喃著,金紅的眼睛裡浮出了某種堅韌的神。
他與其他黑手黨格格不入的最大原因還是來源心中的信念,讓他毫無負罪的去傷害一個人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他的格本身也屬於軟弱那一類,即使是遇到和朋友相關的事情而說出無法原諒某個人的話,他心裡仍然還是會對與之戰鬥的人產生無可避免的負罪。
所以戰鬥的時候他總是緊皺著眉頭,雙拳揮舞的模樣與其說是在戰鬥倒不如說是在禱告來得更加準確。他每天有許多的時間與那個人在一起,於是總是會將心中的負罪告訴那個人,說不清這是為了得到他人的寬還是為了將原本能遠離黑手黨這個世界的那個人拖入其中,但是他的確從那個人身上得到了某種安心。
無法逃避就選擇揹負,負擔即便過重也還有人在身邊一同倚靠。
他從那個人那裡只得到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同時也得到了那個人平常絕對不會說的誓言。
他與真·六弔花的狼毒一面糾纏著,一面有意識的把對方往既定的道路上去推。
狼毒會被他打敗,隨後他繼續往前卻莫名的離目標越來越遠,利用超直的他會發現這是早前被他擊敗的狼毒利用幻術所做出的陷阱。而這之中,作為要防守的獄寺會因為六弔花的桔梗的招式而無法充足發揮自身的能力,於是在基地內部指揮的入江會受到重創。
這些都是那個人告訴他的未來,他要讓那些未來逐一實現,也要讓那些未來逐個改變。
首先就是和狼毒的對決。
他打敗了狼毒,並且是不留一絲餘地的。接下來則是將己方的目標,也就是獨守在另一方的雛菊給山本來面對,而這之後,他選擇了毫不猶豫的回頭趕往之後的戰場。
興許是在這場戰鬥開始之前他叮囑獄寺的那句要小心謹慎的話讓獄寺起了警惕之心,又或許是其他原因,獄寺與桔梗碰面的時候提前一步點燃了火焰,打開了匣兵器。也因此為活動要的撤退帶來了一定的時間。
這場比賽的最後輸的人仍舊是他們,即便入江沒有受到大的創傷,卻始終沒有能夠堅持過長戰鬥的生命力,即便入江十分堅定的表示還能夠堅持下去,他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下,不是入江因為代表生命的火焰耗盡而走向死亡,就是因為雛菊的自我再生而導致他們自身的疲力竭。
這場比賽從最開始就已經被白蘭算計好了。
“比賽的結論就是…”白蘭領著六弔花中唯一的女孩子以及十年後阿宅朝他們走來,臉上依舊帶著不變的笑容。
“綱吉君你自願放棄這場比賽,對吧?也就是說我贏了呢。”那個男人笑的弧度與之前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可惡,入江想要以大學時代曾經贏過白蘭一次而作為再次比賽的籌碼,卻被白蘭乾脆利落的回絕掉。
“完全不知道小正你說的什麼喲,有那種事情嗎?”白蘭神輕鬆的說著,轉頭看向站在他身邊的十年後阿宅。
十年後阿宅卻垂著眸不去看他,而是奇怪的咬著下嘴。
那個動作讓他想起某個人,於是他潛意識的回頭望向身邊的女孩子,卻看到那個人視線漂浮不定,半舉著手用手指纏卷著頭髮。
望著這幅情景,他不瞪大眼睛。
這兩人的動作都是下意識做出來的,也正因為這樣,他更加確定心中突然浮現的某種想法的正確。
“哎呀?綱吉君在看什麼呢?”白蘭單手託著下巴,一副不能明白的樣子望著他,“…嗯?”就在這個時候,白蘭的表情忽的一變,原本因為笑而成一道彎月的眼睛帶著銳光忽地睜開,隨即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變回原先的笑容模樣。
“小尤尼突然來了啊~”音調輕飄飄的浮在表面,讓人聽起來有種莫名的甜膩在其中。
被白蘭稱作尤尼的女孩子穿著比她自己大太多白披風,戴著足以遮住面孔的白大帽子,不緊不慢的朝他走了過來,然後伸出合攏的手,在他面前攤開。
“請以彭格列的名義來保護我吧,澤田先生。”那雙稚而白皙的手掌中,赫然是其他彩虹之子的嘴。那幾個嘴和reborn脖子上的黃嘴相呼應的發光,而女孩脖頸粉緞帶中也有某個東西在隱隱發光,即便被寬大的衣袍蓋住,那光芒就算微弱卻也能一眼瞥見。
他知道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