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可怕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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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1可怕的救贖“嘿嘿,小騷貨!就愛你這個勁兒!”聽了我的哀叫之後,翎羽的笑容更深。與此同時他英俊如惡魔的臉上表情也變得更加痛苦。我知道那不是真痛苦──男人緊鎖的濃眉、微眯的瞳眸、以及不斷翕張的嘴都顯示出他即將要達到絕頂的高。
“再夾緊一點好寶貝兒,叔叔的子都快滑出來了,不緊咬住可是不行的哦。”就像是在說什麼嚴肅的事情一樣,他大口著氣擰上了我的兩個尖,將它們用力向外拉扯著。
翎羽的音依然低沈,動聽如同喑啞的大提琴協奏曲。他的律動令他身上糾結的肌凸成漂亮的硬塊,會動的小山丘一樣隨著他擺動的速度起起伏伏。
“啊…嗯嗯…不行了,太深了…”被他用滾燙堅硬的鐵杵一次次從下至上舂到自己的花心,我覺身體內部的某一個脆弱的地方痠麻的像是快要壞掉一般。透明的汁順著我們合的地方汨汨的出,打溼了他的小腹以及我們身下的單。
“還不夠深小東西,你還沒試過真正的深入是怎樣的呢…”聽到我機械的求饒聲翎羽睜開了人的雙目,像一頭優雅的狼王一般審視著我臉上難以自抑的表情。隨著他部的不斷撞擊,我的身體在空中有節奏的飛舞著,前的凝脂也抖動起誘人的波動著他的視線。
“你…啊!不要!”虛弱的抬起頭上他的瞪視,卻驚恐的發現這個男人就在下一瞬間對我展顏微笑。
然後,短短半秒的時間內,我的就被他的大手皮帶一般的緊緊箍住了!他用力的掐著我,手指甚至陷入了皮之中,完全顧不得我的驚駭和疼痛。
“你幹什麼?不要!不要這樣…”我失聲尖叫。
“啊!啊!啊!啊!”然而,他卻像是突然發了瘋一樣,一直起股不顧一切的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向我體內深處勇猛撞去。同時,還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聲。
“痛…好痛…羽叔叔,不要這樣對我…”堅硬的圓頭頂開我嬌的花心,就像是要把我撕裂,他的兇器一次次硬生生的往我子宮裡撞去,戳開了一條生的小路。
“深不深?嗯?告訴我,這一次得你深不深?”是我的錯覺麼?
艱難的抬眸,我看見翎羽的一雙墨黑的眼眸竟然呈現出腥紅的血,像兩塊寶石在封閉的內室裡熠熠發亮。
眼淚刷的一下就了出來,順著我的臉頰一直進脖頸。我好痛…好不舒服…卻只能跟著他的節奏上下顛簸。
但是此時,沉淪在愛中的男人已經顧不上作為玩具的我的死活了。他比翎月還不如,至少,翎月每次雖然兇悍卻也依然有些分寸,不會真的想要就此把我死在上。
“為什麼不說啊?快說!”快速的揷消耗了他大量的力氣,汗水打溼了他捲曲的黑髮,額頭上、肌上、摟著我的結實臂膀上,都佈滿了盈亮的汗珠。
“呃…呃…”我想我回答不了他了,真的。
此時的我聲音嘶啞,只能像個小啞巴一樣“呃呃呃”的發出艱澀的呻。我無聲的哭著,忍受下體傳來的劇痛,心卻像不值錢的玻璃一樣破碎了一地。
“我…我…想…”努力的嚥了一口口水,滋潤我幾近乾涸的喉嚨。我絕望的閉上雙眼,嚅動著嘴說出我最後的訴求──我想…死啊。
我想我終究是脆弱的,沒有辦法如我自己想象的那樣在作為幾個男人臠的生活裡還能如此堅強的活下去。我以為我能,可是現在看來我真是太天真了。
這些男人並沒有給我活路,他們讓我的體存活卻將神凌遲。一個沒有靈魂只有體,只能每天賣來維持呼的女人還有生存的價值麼?
我猜,答案是不。
“死…”用盡自己全部的氣力,我放聲疾呼。
“嗯?”聽見我的怒吼,翎羽似乎是吃了一驚,但是緊接著他卻出比吃驚更加扭曲的表情。
他怎麼了?我不懂。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強有力的大手一把從後面扼住我的脖子,竟然以這種恐怖的怪力將我從翎羽身上硬生生的“拔”了下來。
一時間,湯汁四濺…而我,也最終無力的跌進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
“三小子,找了你半天都不見影,原來一個人躲在這裡偷吃──”那人笑得不帶溫度,陰森森的讓我發冷。
“哥…大哥?”看見翎夜意外出現,翎羽過於興奮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藉助著剛才的恐懼強加收斂,他看了我們一眼就伸手匆忙的遮住自己見不得人的地方。
“咳…咳咳…”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我就從一個男人的懷裡移給另一個男人。如此快速的反差令我身心疲憊,儘管翎夜的膛也不是什麼可以依託的地方。但是不再接受翎羽那非人的強姦,我的身體還是軟趴趴的倒在了翎夜身上,任他像抱小孩子一般拖著我的股將我摟在身前。
“怎麼咳嗽了?是不是嗓子喊啞了覺得癢了?”令我驚訝的表現出細緻與關心,聽到我只是輕輕地了口氣,又緊跟著咳嗽了幾聲,翎夜抿著薄端起我的下巴仔細查看我的臉。
“沒,沒事…”雖然是關懷的話,儘管語調冰冷,卻也被他說得如此溫柔。但是我還是因這問句中所隱含的曖昧而紅了臉,將頭轉到一邊去不想接受他的審度。
長馬尾、冷麵容、黑衣黑褲…他就是翎羽的哥哥,翎月的叔叔──應該是這個黑道家族裡最有地位的那個人。
想到這,我原本放心的緊貼著他前襯衣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如果不是此時他依然佔有的抱著我,想必我寧願跌坐在地板上都不想沾染他的體。
翎家的人都是變態,都是嗜血的惡魔。侄子這樣,小叔叔這樣,其他人也必定是這樣!
怎麼辦…這個男人好像也認得我,好像也跟我很…他不會、不會也想要來用盡各種手段將我再羞辱一番吧…?
“怎麼會沒事呢?你的身體都在發抖了。”見我明顯就是在扯謊,卻儘量裝出溫順的模樣,翎夜難得的扯笑了。
是的,我應該不認識他,不曉得他的個。但不知道處於哪種潛意識,我就是知道這個男人就屬於那種格冷酷不苟言笑的類型。而他現在卻對著我笑了,還笑得那麼的寵溺。真不曉得這樣的恩賜對於我來說究竟是即將到來的拯救,還是另一次生不如死的劫難──“嗯…我有點冷…”騎虎難下,我繼續扯謊。
搞什麼,我身子還赤的暴在空氣中呢。尖起,禾么。處滴水,每一個地方都即下又銀蕩,呈現出一番被男人狠狠玩過的景象。而這個傢伙居然還有心思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真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冷?”聽了我的話,翎夜彷彿直到這時才注意到我臉上未乾透的淚痕。糙的手指像打磨玉器的砂紙一般撫上我光的身體。從部到背脊,再到柔軟的脖頸,男人鉅細無遺的將我被摧殘過的身體好好檢查了一遍。
過了半晌,他撿起一邊的被單將我嚴實的包裹了起來。另一方面又轉過頭不悅的望向了榻上無辜的弟弟。
“老三,你怎麼能這樣殘暴的對待我們的小公主。”他的聲音鏗鏘有力,雖然不是用吼的,卻比真正吼出來的還要駭人。
所以翎羽聽後臉立刻在紅白之間轉了半天,到最後低聲下氣的匆忙陪笑。
“不敢了…不敢了…就這一次嘛,大哥你不要這麼嚴肅。我也是太想這丫頭了而已,”說到這裡,他眼珠子提溜一轉又換了種揶揄的語氣繼續說道。
“大哥你不是也很想她,不然也不會找到我這裡來吧?”
“哼──”淡淡的望了弟弟一眼,翎夜的眸光深邃得可怕。過了一會兒,他又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涼意。
“那又怎麼樣?你最好就是這樣瞭解我。看你這麼理解,冉冉我就帶走了。我還要她跟我玩有趣的遊戲呢,不能被你這小子搶先給玩壞了。”說著,翎夜大笑出聲,不顧翎羽臉突的變為一片慘白,大踏步的就抱著我往門外走去。
“喂!大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還沒出來呢!”空氣中傳來翎羽不甘心的哀嚎。
“你自己手動解決吧,又不是沒試過,求人不如求己。”翎夜的聲音伴隨他的遠去越來越小,而我就在他的身邊卻聽得渾身冰涼…完了──新一輪的折磨即將開始,這樣的子…只怕永遠都沒有了盡頭。
抓緊翎夜襯衫的布料,我的心痛的要死。誰來救救我,那些曾經認識過我的人。誰來救救我都好啊…求求你們了。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