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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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與白素系列之鏡子鏡子是個常生活中經常之物,可能有人家裡電話,但鏡子總是有的!關於這個鏡子的起因是這樣的。
幾年前我的一個朋友董偉,真可以算老朋友了,他接受了一份不小的遺產,從律師處回來後直接就找到了我“衛,陪我去個地方!”老朋友的要求總是很難拒絕的,何況我也沒有別的事情。
由他駕車經過幾條公路之後,轉進了一個偏僻的街道,盡頭處有所陰暗的宅府。他把車停在了大門處,打量這已失修的老屋,我站在他身旁不知所謂的四處看。這房子確實夠老的,已經有很多地方因為溼而起了大量的青苔,更有些則已經漲裂了。
“這個老房子現在就是我的了!”他苦笑著說道。
“你的?”我有些詫異。
他點點頭,隨手遞給我個文件夾,我打開來竟然是這房子的產權證明。
“哈,這下可有你忙的了!”我半開玩笑地說著,他看看我,又仰頭看了看眼前破舊的房子,搖著頭嘆了口氣。
不枉董偉有經商的頭腦,看附近雖然偏僻卻卻也不是沒有人的,不遠處有幾個住宅樓正在動工,他就直接找來投資人,把這老房子拆掉建起了幼兒園。恰好那幾個住宅樓入住不久,他的幼兒園也就完工。由於他引入的歐洲管理方法,設施不僅新而且完備,很多的家長都願意送孩子到這裡來,以前破舊的房子竟變成了個兒童樂園。
在他準備動工的時候,曾經找過我一次,當時我正在國外,人沒見到。等回來時看到了他留的字條和一個長紙合子,字條上寫著:“衛!我那房子明天就要拆了,裡面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給你拿過來面鏡子,也算是個紀念吧!董偉”我笑著打開紙合,裡面果然是面長方型的鏡子,大概有一人高,顯然是經過他的擦拭,邊上鑲的金屬還泛著亮,很普通的樣子沒什麼希奇!
“這董偉,給我留什麼紀念!”我把它搬到客廳的角落立好,從此那鏡子就在那裡放著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習慣了它的存在。
“老蔡,你早!衛在嗎?”老蔡瞟了一眼滿臉充滿著討好神情的小郭,不耐煩地道:“衛斯理出去了,可能二小時後回來!”
“那我能不能在客廳等他?”這個老蔡對誰都沒好臉,像現在這樣的臉,小郭是一點不陌生。
老蔡打開門,讓他進來,關好門頭也不回地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郭自己在客廳裡坐著,等了一會兒,沒見老蔡過來“死老蔡,連杯水也不管!”小郭心裡埋怨著,白素也許還沒起來,自己看來真是來早了。
他百無聊賴的站起身,從口袋中摸出個小刀玩著手指甲,一個不小心,小刀掉了下來,在地上彈了一下,逕向著那面鏡子撞了過去。
雖說刀小,但通體鋼製,堅硬度可想而知,這下肯定那鏡子會碎,而且發出的聲音也特別大,小郭忙縮頭閉眼,雙手捂住了耳朵。
幾秒鐘過後,他睜開了眼睛,卻見鏡子沒碎。
“原來這麼結實的,嚇了我一跳!”小郭暗暗慶幸,低頭尋找小刀,奇怪的是小刀不見了“咿,跑哪裡去了?”他彎下趴著在地上摸索著,眼前就是那面鏡子了,他伸手在鏡子下一摸,並沒有縫隙,手抬起來時無意接觸到了鏡面上,讓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鏡面好似潭湖水被投入石子般波動起來,手指也進入到了鏡子背後。
“好古怪!”他連忙回了手臂,鏡子依舊還是老樣子。他圍著鏡子四處觀察,沒看出有什麼區別,兩手抱住鏡框,鏡子就離開了原來的地方“這是什麼鬼東西!”小郭心裡頗是納悶,面對著鏡子站著,接著一個想法立刻跳入他的腦海,他慢慢伸出手向鏡子靠近,手指碰處仍然是那種波動,他緩緩向鏡子走去,逐漸整個人消失在鏡中。
“老蔡,剛才是不是有人來!”
“對了!小郭來找衛斯理,他在客廳等著呢!”
“好的,我去看看!”說話間,白素走進了客廳“怎麼沒人?大概等得太久走了!”她很快走到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中午要和衛一起參加個非正式的宴會,另外又有個朋友的畫廊上午開展,時間緊張的,她早已穿好一身黑連衣裙,是那種吊帶但並不低的,黑的映襯下顯得皮膚格外的白皙,裙襬恰好可蓋在膝蓋,下面一雙包裹在黑絲襪的小腿均勻直,黑的小牛皮高跟鞋光亮見影,恰倒好處的衣著使得她神而且漂亮。
她整了整兩肩的吊帶,看看鏡中,上面僅出脖頸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膚,她滿意的笑笑,鏡中也彷彿有人在說:“真是好美的女人!”她忽然覺得頭腦一陣過電的覺,嘴裡不跟著說道:“是!真的好美!”說完這話,她自己楞了一下,我在做什麼呀!
那好似電的聲音直接刺著她的腦海“你現在慢慢蹲下!”
“笑話!我為什麼要蹲下!”但身體卻慢慢蹲了下來,鏡中反映著自己確實蹲了下來。
“不是這樣!要你分開腿雙蹲下!”原來白素的身體柔韌度非常好,腿雙並在一起依舊非常直。
那聲音好像不可違抗一樣,白素雖不想聽卻還是慢慢分開了腿雙,隨著腿部的張開,裙襬逐漸自然抬起,連褲黑絲襪包裹的腿雙展示了出來,由於蹲著的姿勢,小腿和大腿的肌緊張而蹦起了兩條曲線,似乎女的曲線美在白素的身上完全展現了出來。
大腿已經分開到極限,頂端覆蓋著她三角地帶的是條黑t型內褲,小到不能再小的兩條布帶上充滿了誘人的絲蕾鏤空,更深的圖案隱約可見,微鼓起的陰部被一條小帶勒住更顯。
接著那聲音急促的下著命令“將吊帶拉下來!”
“把那紋解開!”和內褲配套的紋也是那種充滿絲蕾鏤空的,隨著兩間的紐扣鬆脫,兩個渾圓堅的峰立刻脫困而出。
“現在一手自己的房,另一手摸自己的陰部!”鏡中完全是個蕩婦自的情景,只不過白素的臉孔依然是那麼的神聖不可侵犯,她逗著自己已經硬得發漲的頭,不時地緊握住房輕著,下體在手指的觸摸下那條僅擋住陰部的布帶已經扭曲在一邊,隔著褲襪可見裡面兩片紅的陰因充血和受力而興奮的張開著,頂部一小小的突起著泛著掖體的光亮。
“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白素錯愕的發現自己正躺在沙發上,原來剛才是睡著了,可是那聲音、那覺!
她連忙接起了電話,正是畫展的那個朋友催她,她不及多想,向鏡子處望了望,接著走了出去!
“哎!真是可惜!”黑暗中有個聲音嘆息道,此人正是小郭。原來他進入鏡中後,兩眼一片漆黑,適應了好久依然是那麼黑暗,他慢慢轉過身,前面卻是一片光亮,光亮中正是客廳中鏡前的一鏡“真是奇怪!這裡也不知道能通到什麼地方?”他的好奇心向來也是不小的,正想再走入黑暗中探索時,白素出現在他眼前。
白素嬌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一直經常出現在他的夢中,此情況下一見,先是嚇了一跳,接著發現白素肯定是看不到自己的,就欣賞下美人吧!他看著白素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不由道:“真是個好美的女人!”突然發現白素接著也說了句話,雖然他聽不清,但距離的原因看口型和他剛才說的差不多。他笑了笑,了口水,心裡想道:“要是她蹲下讓我看看裙下的光該有多好呀!”他吃驚地發現白素竟然真的蹲下,而且接著張開了腿雙,眼前的情景都是真的嗎?他興奮極了,心臟的跳動聲都能清楚的聽到,當白素完全展開了腿雙後,他不顧一切的盯在她那誘人的大腿部“我真是發現寶了!”他動地拉開褲鏈費力地掏出漲得有些難受的陰莖,眼睛注視著鏡外白素自的身體,右手不停地快速套動起來。
忽然鏡外的情景消失,依舊是客廳的一角,不會白素離開了吧!小郭懊喪的低下頭,也許她還會過來!有了這想法,他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等著,右手還握著依舊漲硬的陰莖緩慢撫著。
似乎時間過得不久,鏡子突然出現一個女人,那女人身材非常苗頭,長長的黑髮幾至部,蛋圓的臉蛋上一雙透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著一件臂短裙,白淨的手臂上挽著個很亮的銀環,裙子僅蓋住大腿的一般,腿雙筆直併攏無任何縫隙,腿上未著絲襪,一雙簡單的白高跟涼鞋顯得她輕鬆活潑。
“原來是小溫的女友藍絲!她怎麼來了!”小郭很瞭解藍絲的所長,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自己,看藍絲的表情應該也是發不現的。
藍絲雖沒有白素漂亮,但卻多了種青的味道,小郭貪婪地注視著藍絲的身體,那裹在衣服中高聳的部,沿著暴出的腿雙向上也是令有誘惑的風情。
小郭摸著自己還很硬的,覺到需要發洩的想法強大得不能控制。
“要是可以幹她多好呀,也是美女呀!”他心裡想到,卻見藍絲的眼神忽然渾濁了起來,身體好似不受控制般走進了鏡中。
鏡前仍是光亮,但是藍絲去哪裡了呢!剛想到這,一個身體就撞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很輕的一碰,他知道藍絲就在這裡。
“藍絲,你看得到我嗎?”他低聲問道,沒有任何反應,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太走運了!”小郭興奮得幾發狂,他下面的終於不用再等了。
他抓住藍絲的身體,使她背對著自己,將她壓得彎下身,然後迅速起藍絲的短裙,胡亂的扯下內褲,反正是什麼也看不見,眼前幻想著白素剛才的體態和藍絲的身材,摸索著固定好她的肢,下的認路一般已經頂在藍絲的陰道口。
他費力的用手指分開還是乾澀的陰,擺動身體擠了進去,大概是因為沒有潤滑,硬擠進藍絲陰道內的被陰道內壁夾得幾乎不能動,但這種覺卻令小郭更加興奮,他急於發洩抑制了好久的掖。
停了幾秒鐘,他開始了,龜頭尖端的障礙讓他馬上就達到了高,他大聲著氣,發出超過平時太多的掖,那種舒的覺絕不是太太可以給予的,何況是腦海中還清晰存在著白素的身體,對他來講好像是同時得到了兩個漂亮女人,雖然有些缺憾,但還是那麼刺。
他戀戀不捨的收回已經發洩後變軟的陰莖,心裡想著:我先趕緊出去,明天找個時候再來!一定要幹到白素,可千萬別讓老衛知道這事!
離開象進入那麼簡單,他看見藍絲正睡在沙發上“太好了,沒人注意趕緊撤!”下午我和白素一起回來,白素直接上樓去換衣服,我走到廚房打了杯水,剛喝了一口,忽然覺得屋子裡少了些什麼“老蔡,那些瓶瓶罐罐的呢?”老蔡聞聲走了進來,白了我一眼,伸手筆劃著:“剛才門口來個收廢物的,我都給他了!平時從不整理,亂七八糟的!”本是他是事竟然怪到我的頭上。
我苦笑著走進了客廳,藍絲正在沙發上睡覺,大概等我太久了吧!我把她拍醒,誰知她剛一醒,馬上四處尋找著什麼“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我也奇怪。
“我是來找溫寶裕的,你知道他在哪裡嗎?”我笑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他肯定沒在這裡的!他不會躲在沙發下的!”藍絲突然出嚴肅的表情,瞬間又臉紅了起來,她向我比畫了一下,我點了點頭,知道她那意思是去趟衛生間。
不對!客廳裡也少了點什麼“老蔡!那鏡子呢?”我大聲喊起來。
“看它放那裡沒用的,一起給了收廢物的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老朋友的紀念留不住了。
深夜小郭在上呼呼大睡,嘴邊不時出笑容。同一時刻,一間簡陋的土屋中,一個衣著邋遢的男人正表情驚愕地注視著前方,他大概四十來歲的年齡,手中正顫抖著握著個石塊,輕輕向前拋了出去,在他的前面正是那面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