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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崑崙劍派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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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聶正駿從地上拾起長劍,道:“正駿多謝大師兄教導。”徐玉不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不知為何,心中對聶正駿那份少年老成的樣子頗為反,當即笑道:“原來是小師弟,對不住了,我一時失手,小師弟莫怪。”

“正駿不敢,是正駿自己學藝不,我這就回去勤加煉劍”聶正駿看著徐玉俊美無比的相貌,雖然衣衫襤褸,但是依然掩不住那奪人風采,在一干師兄弟中,就宛如鶴立雞群,心中不微微發酸,暗自思忖:“難怪師孃那麼寵他,果真如同玉樹臨風一般,真難以想象天底下竟有如此俊美的人物。而且,他的武功竟如此的好,我偷襲於他,竟讓他把長劍擊落,難道我煉了這麼多年的劍,竟然是如此不濟?”事實上他哪知道,剛才徐玉所用的那招,叫做“斗轉星移”是一種借力使力的招式,看似簡單,實是高深,而且並非崑崙派武功,而是風清子留在石壁上的絕學,加上徐玉本就對崑崙派劍術極,才能輕輕巧巧的擊落他手中長劍。若換了另外一個人,即使是強如聶霆之,能輕易奪的他手中之劍,也決不會做的看似像他這般輕巧。

徐玉並不知他心中所想,更不知道他竟然因外貌的俊美而引起了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小師弟的妒忌,笑道:“小師弟刻苦煉劍,想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勝過我這個師兄了,現在大可不必氣餒。”

“不敢!”聶正駿說完,就轉身徑自向回走去,不再理他們。

徐玉心中頗不是滋味,師兄弟之間手,那是常有的事,勝敗更是平常事,本就是聶正駿先行挑釁,偷襲與他,如今倒好象徐玉欺負了他似的。

聶珠衝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拉著徐玉笑道:“別理他,他就是這個樣子,陰陽怪氣的,討人厭的很。”徐玉低頭衝她一笑,道:“對了,還是我的小師妹好,人人喜歡。”聶珠甜甜的笑著低下頭來,聽徐玉贊她,滿心眼裡歡喜,心中忖道:“誰要人人喜歡了,我只要你一個人喜歡就好了。”

“好了,別再鬧了,老六,你叫幾個人去把回雁院收拾一下,讓玉兒住,天翔,你去拿一件你的衣服,先給你二師弟換上,免得像個野人似的,他原先的衣服,大概都不能穿了,明天一早,我下山去另給他做幾件衣服。”徐思穎吩咐道。

“師孃,我還和六師弟住一起吧,別另收拾房間了。”那回雁院本是徐林鶴晚年靜養之地,徐玉曾一直陪侍在他身邊,直到祖師爺去世,他方才搬了出來,和眾師兄弟們住在一起,如今他就更不想搞什麼特殊化了,免得惹人閒話。

“不用了,回雁院一直空著沒人住也不好,更何況,你六師弟和正駿住在一起。”聶霆道“而且,我也不放心你和他們住在一起。”徐玉俊臉微微一紅,大是尷尬,除了不明就裡的聶正駿外,別人都忍不住暗自偷笑。

看著一個個神態古怪的師兄們,聶正駿忍不住問道:“師傅,你為什麼不放心二師兄和我們住在一起,大師兄說他是我們師兄弟中武功最好的一個,難道你還怕別人欺負了他不成。”他不說還好,一說之下徐玉差點沒找個地當場鑽進去。

“別人欺負他?哼,我是怕他欺負別人,另外我這個做師傅的還想圖個耳清淨呢。”聶霆道。他可忘不了,徐玉和這幫弟子住在一起的時候,居然邀他們聚眾賭博。當然,他們賭注的內容不是金錢,而是輸的人幫贏的人打掃房屋,洗衣服之類,但就這樣,還是常常吵嚷的不可安寧。起先眾人是瞞著他的,因為南宮天翔和徐玉以及一干大弟子都參加,那些小師弟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誰也不敢不要命的去向他告發,但子久了,他還是知道了,免不了把幾個大弟子叫來訓斥了一頓,但過不了多久,又故態萌發,把好好的一個玉虛院鬧得雞犬不寧。

自從徐玉墜崖後,玉虛院總算恢復了以往的安寧,所以,聶霆就更加認為,徐玉才是那害群之馬,好湯裡的那一顆老鼠屎,這次是無任如何也不能讓他和別的弟子住在一起了。心裡想著回雁院地勢偏僻,讓他一個人住著,也免得他作怪。

徐玉眼見聶霆如此說法,自然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當即也不再多說,向聶霆和徐思穎躬身行了一禮,跟著季俊南向回雁院走去。

這回雁院是一個小小的獨立的院子,三間房舍,一明兩暗,院子中還種著一些花卉,四周翠竹環繞,極是清幽。平裡也常有人打掃,倒也用不著多作收拾。

徐玉站在院子中央,回雁院還和以前一樣,但卻是物是人非了。他想起徐師祖晚年一直鬱鬱寡歡,似乎總有著什麼心事?是不是就是因為風祖師伯的事?但是,唯一知情的兩人都以作古,這事將成為永遠的謎。回雁,回雁…是否就是悔也?

徐玉正在胡思亂想,卻見何惠華和何惠勇兩人,正捧著衣服、棉被之物,走了進來。

“二師兄,我去給你準備熱水,你好洗個澡,換件衣服。”季俊南道。

“好一個馬。”何惠華冷笑道。

“兩位也好不到哪裡去。”季俊南冷冷的反相譏,說著也不再理他們,徑自離去。

徐玉這才想起,這兩人和自己素來不和,而季俊南卻是眾師兄弟中和自己最是要好的,想來這兩人是恨屋及烏了。

“兩位師弟請坐。”徐玉笑道,一邊從他兩人手中接過衣服。

“不敢!”何惠勇冷冷的道“我們兩人可擔當不起。”

“兩位師弟還在為當年的事生氣?”徐玉笑問,想來當初確實是自己太過分了,也難怪他們要一直耿耿於懷。原來,每年年底,崑崙派都要舉行一次比武較技,以作考核。就在前年年底,徐玉在和何惠華的比試過程中,竟然一劍挑斷了何惠華的褲帶,讓他當場出了個大丑,過後更是淪為了師兄弟之間的笑柄。雖說徐玉當時是無心之過,並也當場道歉,但兩人卻對他恨之入骨。

何惠華悶哼了一聲,道:“還有四個月就又到年底了,到時候我們兩會讓你也嚐嚐失敗的滋味。”

“如此甚好,兩位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心想到時候讓你們個一招半式,讓你們扳回顏面也就是了,他對自己有信心的很,可不認為何惠華憑本事能贏他。

“你放心,倒時候我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何惠勇道,說著,眼見季俊南提著大桶熱水進來,又接著道“六師弟對你可也真夠好的了,只可惜你不會玉虛七式,哼!”徐玉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的衣服,覺得渾身舒適,心裡更有著說不出的快,眼見季俊南連上的棉被都幫他鋪好了,屋裡更是收拾的一塵不染,心裡動:“六師弟,謝謝你了。”季俊南苦澀的一笑,道:“沒什麼,反正我也做慣了。”徐玉一怔,不明所以,問道:“什麼意思?”

“我賭輸了,大師兄和三師兄、四師兄房裡所有的雜活,都得我做。”

“你們還賭?”徐玉大有趣,當下拍拍他笑道“沒事,今晚我去幫你贏回來,他們可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不是,我們賭的不是骰子牌九,而是比劍”

“比劍?”徐玉有著不可思議的覺,問道“就算你的劍法不如大師兄,但也不至於輸給他們兩個呀?”季俊南嘴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半晌才道“剛才師孃吩咐,叫你晚上過去和她一起吃晚飯,你不用去廚房吃飯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徐玉忽然想起何惠勇說的話,心中已有所了悟:“你等等,是不是玉虛七式?師傅教了他們玉虛七式?”想來又不太可能,就算師傅要教,也決不會只教他們兩人,而不教季俊南,因為聶霆不是偏心的人。

“是大師兄教他們的,你出事後,他們和大師兄走得很近。師傅教了大師兄玉虛七式中的前五招,大師兄又教了他們兩招,所以…”

“我明白了!”徐玉想起聶霆確實說過,要教他和南宮天翔玉虛七式的,只是後來他出了意外。心中暗自考慮,要不要把自己會玉虛七式的事告訴季俊南?

看著季俊南離去的背影,徐玉心中百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年時間,但這個崑崙派,彷彿已不是他所悉的那個崑崙派了,有好多事情,他都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