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必殺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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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真心中想道:也許她說這話的含意或許只是單方面的試探他而已,他只消用平常心與之談就成。於是他對著林彎彎皮笑不笑的說了一句:"還能有什麼餘興節目?大家都在忙著狩獵呢,走吧,不要讓皇上久等了。"赤木真說完,腿雙一夾馬腹,他下的駿馬在接受到命令之後,一下子就奔出了老遠。
"哦,這算是做賊心虛嗎?"林彎彎看著赤木真遠去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深思笑容。隨後,她用手拍了拍馬脖子,對著純白小馬兒說道:"走吧,咱們追上去瞧瞧。"手中練的一拉韁繩,腿雙用力一夾馬腹兒,只見一道白影跟隨著前面飛揚而過的塵土急追而去。
"看,一隻麋鹿。"眾人中的某人驚叫了一聲,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在遠處的一個山頭樹叢中出了一對犄角。
"哈哈,看來晚上有鹿鹿血吃喝了,那可是大補啊。"蕭毅峰心下一喜,開心的大笑。
"皇上洪福齊天,今第一天狩獵就見麋鹿那可是祥兆啊。"某一個大臣獻媚的進言。
"走,追去。"蕭毅峰大手緊緊握弓,手中的馬鞭兒一就到了馬兒的身上,馬兒吃痛快速的向前奔去。
"皇上慢點,等等我們。"眾位大臣緊跟在了蕭毅峰的身後追去。
可是蕭毅峰所騎的馬兒怎會是一般駿馬?那可是從汗馬寶馬中挑出來的萬里挑一的絕世良駒啊。沒過多久,眾位大臣就被蕭毅峰遠遠的拋在了身後。而唯一能緊跟著前方蕭毅峰馬兒步伐的只有那一抹純白麗影而已。
赤木真此刻混跡在眾位大臣中間,他看著奔上前去的林彎彎,不由的扯起邊一抹陰笑,看來小兔子進陷井了呢!好戲接著在後頭。
林彎彎跟隨著蕭毅峰一路尾隨而去的時候,發現了周圍環境的異樣。以他們這樣策馬狂奔的大動靜,在這一片區域裡,卻是沒有驚動一隻飛禽走獸?這個現像不正常啊。除非這裡的飛禽走獸早就已經被人預先驚走了。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裡有埋伏。想到這裡的時候,林彎彎忍不住大聲驚呼了起來。節含笑之。
"陛下,回來,這裡有埋伏。"林彎彎雖然發現了異樣,可是還是晚了。
在前面的蕭毅峰這個時候拉弓搭箭,利箭一下子就穿了麋鹿的頭部,等他興奮的策馬奔上前去的時候,突然從地上的草叢中拉出了一細繩,細繩堅韌異常,一下子就絆倒了毫無準備的蕭毅峰的馬兒,把他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不過蕭毅峰畢竟是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男子漢,他的身影被馬兒摔飛出去的時候,便已經在空中調試好了姿勢,用一個前空翻穩住了身子。
可是陷井遠遠就不止這些,蕭毅峰的身影還在空中的時候,突然從兩側發出了一片破空之聲,一支支出了弦的利箭向著蕭毅峰的身上招呼過去。而原本鋪滿了草叢的地面上,驟然冒出了一大片覆蓋了方圓十米距離的三寸長鐵釘。這要是平躺著摔下去,那可以想像全身都得被刺成透心涼,成為一隻名副其實的鐵刺蝟,只有當場斃命的下場。
怎麼辦?蕭毅峰的身影還在空中,而兩側是飛而來的眾多利箭,地上又是冒著密集鐵釘的釘毯。無論怎麼看蕭毅峰都逃脫不了成為刺蝟的可能。看著如此危險的情景,林彎彎的冷汗不由的已經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並且順著她優美的臉部弧線往下淌。
面對如此危急的情景,容不得她多想,她快速的從背後的箭袋中出了兩支玄鐵箭,向著蕭毅峰身影落下的方向急而去。隨著利箭出,還伴隨著她的一聲大吼:"陛下,注意腳下借力。"蕭毅峰在用馬鞭甩飛接近他身體四周圍的利箭時,也已經看到了在他腳下冒出來的鐵釘毯子,觀其尖銳的頂部,竟然閃著幽蘭之光,顯然是抹了劇毒的。現在他的整個身子在空中沒有借力點,那鐵釘毯又範圍極廣,他直接往下墜的唯一下場便是被鐵釘刺穿緊接著中毒身亡。都怪他一時間被麋鹿所引,沒有發現其實那隻麋鹿正是被人栓在一棵樹上的死物,只是為了把他引到這裡的一個陷井而已。
難道真的是天要亡我也?蕭毅峰不由的在心中悲嘆。突然他的耳邊聽到林彎彎的呼聲,然後他覺到身後出現了兩道勁風,他的目光向下一看兩支玄鐵箭正從他的身下飛而過。他心下一陣動,看來今遇貴人,原本必死無疑之局居然有了轉機。
蕭毅峰足下輕點在玄鐵箭身之上,藉著這股子力道,他的身影一下子便又拔高了幾米,手中馬鞭快速的甩出捲住了附近的一棵大樹的枝杈上面,然後輕巧的一蕩便越過了十米長的釘毯,躲過了這必殺的一局。
不過就在蕭毅峰剛站穩之際,在他的前方某處驟然冒出了一支利箭,那算得準的時差與那刁鑽的角度,讓蕭毅峰避無可避。他眼睜睜地看著那支利箭穿了他的整個左心臟部位。一瞬間,蕭毅峰的高大身影就這樣轟然倒地。
林彎彎看著眼前的情景,心臟不由的一陣揪緊。擦,這是什麼事兒啊?她趕緊的策馬奔向了蕭毅峰那裡。利索的飛身下馬,蹲在了蕭毅峰的面前,雙手一把扯開蕭毅峰前的衣服。她蹙緊了眉頭看著那支在蕭毅峰正宗左心臟部位的利箭,開始犯了愁兒。
這個時候,陸續有大臣,侍從,侍衛趕到了這裡,他們看著眼前的這個情景,一下子個個臉都變了。
"皇上。"眾人驚慌失措的一下子全都圍到了蕭毅峰的周圍。
只有赤木真騎著馬兒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的蕭毅峰,他的嘴角不由的揚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哼哼,蕭毅峰,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昨夜,你不是威風八面的嗎?本王今就要叫你命喪黃泉。明年的今,便是你的忌。
他的目光從蕭毅峰的身上轉到了林彎彎的身上,他用馬鞭一指林彎彎,對著周圍的侍衛下命令道:"把這膽敢傷害皇上的妖女給本王拿下。"侍衛瞬時聽從赤木真的安排,紛紛上前。
"慢著,你們現在若是要捉拿於我,那你們的皇上只有死路一條。"林彎彎傲然的站了起來,她的目光無懼的直視著騎在馬背上的赤木真。她有一種直覺,北燕國皇帝遇刺一事,和這個赤木真肯定脫不了幹息。
"別聽妖女的胡說八道,這裡除了她之外,還有誰在?皇上一定是被她所害。"赤木真一口咬定林彎彎就是兇手。
原本被林彎彎嚇住的侍衛們又全都上前了一步。
"你們不會用腦子想一想的嗎?皇上中的這支箭是從前面而來,而我是一路跟隨他在後面所至,這支利箭怎麼可能會是我的?難道我有分身術不成?"林彎彎現在肯定的說,赤木真這個陰險小人正在栽贓於她,給她的頭上扣盆子。
"那你也逃脫不了是共犯之罪,誰會這麼巧的就在你一個人接近皇上的時候就出了這種事?一定是你有預謀所為。"赤木真這會兒一口咬定林彎彎有罪,而且說得那是頭頭是道。
面對他這明顯的公報私仇,林彎彎頓時覺有些無力了。
"太醫呢?快點,太醫給皇上看看。"這會兒理智點的大臣趕緊想到了隨隊帶著的太醫。
太醫這才提著一隻醫箱擠進了那層包一圍圈兒。
他看了看蕭毅峰的樣子,對著眾人搖了搖頭兒,說道:"沒救了。"
"庸醫,誰說他沒有救了?"林彎彎早在他們來之前,先行一步已經檢查了蕭毅峰的傷勢。本來她也是抱著蕭毅峰已是必死的態度,對其進行的例行公事檢查而已。畢竟任誰的心臟被人一箭穿心,能活下來的,只能是神了。
可是就是因為她的不放棄才讓她發現了在蕭毅峰身上至關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蕭毅峰的心臟長得異於常人,他在中箭之後並沒有立馬出現心臟休克死亡的現像,只是昏了過去。那隻能說明了一點,蕭毅峰的心臟不是長在左邊的,而是長在右側的。這可是億萬分之一的機率啊。擦,這個北燕國的皇帝真的是命不該絕。
"庸醫?"太醫這會兒跳了起來,他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指著鼻子罵他是庸醫的,這個小丫頭口氣還真是不小。
"你沒見到他沒有死麼?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不是林彎彎小看這個太醫,而是在現代她看過的醫學書太多了,其中也有涉及到人類心臟長在右心室的案例。表面上她的年齡比這太醫小太多了,都可以做他的孫女輩了,可是實際上博學的她自然是比這個行醫多年一直復古活著的蒙古大夫可是犀利有見識多了。這也多虧她喜歡多看書後的結果。
"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太醫被林彎彎這沒有據的自信給搞蒙了。難道人沒有了心臟還能活?。
"走開。"林彎彎這個時候開始,發揮她強大的氣場。她指了指那個太醫指揮他說道:"把陛下扶正。"太醫愣了一下,沒有動。
"你還想不想要知道我是怎麼把他救活的?那就照著我說的去做。"林彎彎這會兒拋出一橄欖枝。
對於一個追求醫學知識處於求知若渴狀態中的人,在自己明明已經宣判一個人必然會死亡後,現在居然有個黃小丫頭對著他講,被他宣判死亡之人她有辦法救活,那絕對無疑是給了他丟了一個強力炸一彈。
太醫這會兒明顯的淡定不了,他在求知**的強烈支配下,來到了蕭毅峰的身後,把他的上半身扶正。
林彎彎這會兒從懷中拿出一瓶丹藥,倒出一顆藥丸寒入了蕭毅峰的口中。
"你給皇上吃了什麼了?"邊上的大臣驚恐的問道。
"這有區別嗎?你們的太醫不是已經宣判了陛下的死亡?"林彎彎冷眼掃了一眼發聲的大臣。
大臣心下一緊,林彎彎說得沒有錯,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所以他趕緊的言。
"慢著,你想褻瀆皇上的身體嗎?"赤木真這個時間從馬上下來,眾人為其讓出了一條通道,他直接走到了林彎彎的身旁。他就是要阻止林彎彎救治蕭毅峰。開什麼玩笑?他好不容易佈下了這個必殺之局,可不能讓林彎彎這個女人給攪黃了。
"難道你心虛了,還是怕了?你怕你們的皇上被我救活嗎?"林彎彎這會兒說話也是非常的犀利,矛頭直接就指向了赤木真。
"這,好吧,讓你醫,要是你醫不好,就憑你褻瀆皇上的身體這一條罪,就夠你砍下十次八次的腦袋的。"赤木真被林彎彎凌厲的氣勢一壓,他不得不做出了讓步。
林彎彎從懷中又拿出了一個藥盒,平放在蕭毅峰的大腿上,而她則是從腳邊的靴子裡撥出了一把緻的小匕首。
"嗆。"這會兒侍衛們見到林彎彎亮出了傢伙,全都一下子拔出了放置在他們際的長劍。
"緊張什麼?我是要把利箭砍斷。"林彎彎白了那群白痴侍衛們一眼,然後把匕首給了對面的太醫,吩咐他道:"把後面的那截箭頭給砍斷。"
"好。"太醫接過匕首,砍去了刺穿在蕭毅峰後背的半截箭尖,箭尖落在了地上,似乎上面還有什麼標記。
林彎彎一手握住了刺穿在蕭毅峰前面的箭桿上,她深了一口氣,然後用力的向後一拉。半截箭桿頓時被她拔出,一道血箭瞬間衝涮在林彎彎的臉上。林彎彎趕緊閉了一下眼睛,用手堵在了她的面前,接著她趕緊打開了藥盒,把裡面有著神奇療效的藥膏塗抹在了蕭毅峰前的傷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