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有満足後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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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好的,不僅人漂亮,還很隨和,那臉上的笑啊,自從見了面就沒停過,讓人看著喜慶。”
“漂亮有什麼用,笑可以裝嘛,我是不是該提醒武哥一下?”
“你別,武哥難得喜歡上一個,你就讓他開心開心吧。一個男人沒女人哪成,何況武哥那身體,沒個女人發洩開心一下,那不得爆了呀。”段夫人說回頭看段向東,神秘的笑著說:“今晚我想幫你做。”
“到了,在上面三樓。”司馬文晴走到王老五面前,王老五剛下車她就過來挽住自己的胳膊,抬頭朝一座五層高的樓上看著說。
“哦,這小區不錯。”王老五抬頭看了看,四周打量了一下說。
“走吧,等會你就知道,我比這小區還好。”司馬文晴的是那種壞到家的,王老五也許就看上這點,他閱女無數,可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也是一片好奇心驅使,嘿嘿笑著跟司馬文晴上樓。
楊匯音再次走進王老五的公寓,眼淚已經滿漂亮的臉盤,她把吊燈打開,看著整理得很整潔的屋子,回想著在這裡的夜夜,彷彿夢中。這裡是她的重生地,這裡是她的愛,因為這裡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睡覺生活的地方。
楊匯音微閉雙眼深一口氣,好象聞到了王老五的體香味。
“請進吧,我的魚。”司馬文晴把門打開,咪咪的笑看著王老五說,等著他先進去。王老五走進司馬文晴的公寓,邊脫鞋邊四周打量起來。
這是個標準的家庭住房,兩個臥室,客廳和餐廳分開著,裝修得很有情調。
“你一個人住嗎?”王老五見司馬文晴進來後也在脫著鞋子,自己卻找不到拖鞋穿。
“所以很寂寞,只有表妹偶爾過來住一晚,不過你放心,今晚她不會來的。”司馬文晴穿著襪子就走上地板:“家裡沒拖鞋,你不用找了。”見王老五還在看腳下,就知道他做什麼。
邊說邊把外衣脫了:“你隨便點,別象個男處樣,你又不是沒和女人單獨相處過。”
“呵呵,到你這裡,我還真有點怕。”王老五開玩笑的說,他才不怕呢。
這是地暖房,地板是暖和的,雖說是早,可也很冷,暖氣需要到四月中旬才停。
“你坐吧,我點酒喝,你喝紅的還是白的?”
“紅酒吧。”王老五說著坐在沙發上。
“你可是個貴人哦,知不知道你忽悠我多少次了?每次都呵呵的說要請我吃飯,可一次都沒兌現,今天要不是我死皮賴臉的,又被你給耍了。”司馬文晴倒好兩杯紅酒,雙手端著坐在王老五身邊,把左手的那杯遞給他。
“前段時間我真的很忙,就前天,剛從老家回來。”王老五解釋著:“想著過兩天再給你打電話,呵呵,今天可巧了,竟然碰上,也省了我一頓飯錢。”
“來,為我們再次見面,幹!”司馬文晴舉起酒杯,和王老五的碰了一下,仰起頭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
王老五看著她那樣子,心裡還真有點愧疚,人家一個女子,那麼三番五次的給自己打電話相約,而自己也的確有敷衍她的意思。
“怎麼?怕我下了蒙汗藥嗎?”司馬文晴喝乾酒,看見王老五還不動,湊過身來問。王老五也一仰脖子,喝乾了杯裡的酒。楊匯音洗完澡,穿著浴衣,躺在王老五和他曾經纏綿過的大上。
閉著眼睛,心中想著是和王老五躺在一起,手伸進浴衣裡,自己撫摸著,當作是王老五在撫摸她。王老五手還沒放下杯子,就被司馬文晴按在沙發上。
“還記得我說過要吃了你嗎?現在你就是條烤魚,美味的烤魚。”司馬文晴邊撕扯著王老五的衣物邊在他耳邊說著,王老五有些不知所措,但又很希望她這樣,第一次被徐纓奪去童男之身的動和慌張再次浮現腦海中,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總認為司馬文晴有些不對勁。
原來她和徐纓有著驚人相似之處。是那種主動進攻型的選手,可以毫無防備的進攻再進攻,直到自己也粉身碎骨為止。有的男人怕女人這樣,有的男人卻喜歡女人這樣,還有的男人通吃,什麼樣的招都能接,王老五就是這樣一個什麼招都接的男人。
他是個自信的男人,所以可以從容應付不同喜好的女人。司馬文晴沒有過多的在王老五上半身糾纏,手嘴齊用,直奔主題。
王老五在司馬文晴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勢下,徹底的投降了,舉起‘槍’來,等待著司馬文晴的收編,而且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儘快被她收編。當王老五的褲子拉鍊被撕開,注意,不是拉。
而是被司馬文晴撕開的時候,心裡想:‘用嘴用嘴!’他的想法被司馬文晴的實際行動證實了,果然是嘴。司馬文晴沒有停留的意思,撕開拉鍊,手就練的鑽進王老五白保暖內衣和內褲裡,用手繳了他舉起的‘槍’,並把繳獲的槍從那兩層白布包裹中出,直接收編進自己早已經等不及的嘴裡。
楊匯音在大上嘴裡叫著哥,手卻沒停下,眼中還有淚光,身子左右的搖擺著,王老五在下面,實在不甘心就這樣被司馬文晴給繳了械,自己的舉‘槍’投降,是為了打入敵人內部,套取敵人情報,怎麼能還沒進入敵人核心就放棄了呢,所以他想到自己使命,神抖擻的一個仰臥起坐,抓起司馬文情的頭髮,把被繳了的‘槍’重新奪了回來,象抓了個特務一樣。
把她扛到肩上,著‘槍’朝其中一間臥室走去。司馬文晴正得意自己把敵人戰勝的時候,沒想到敵人太狡猾。
原來是假投降,自己稍放鬆警惕,就被對方給輕鬆的扛到了肩上。自己沒有半點力氣掙扎,酥軟的任由敵人把自己帶向他的地盤。
楊匯音覺得浴衣太礙手礙腳了,向上弓起身子退去浴衣後再次躺下,這樣身子舒展了很多,手也自由了很多。段向東家,他老婆坐在輪椅上,段向東著身體站在她面前,段夫人正收編著他的‘槍’。
而段向東腦子裡卻想著司馬文晴的體樣子會是什麼樣。王老五進房間後先開了燈,把肩上的司馬文晴放倒在一張單人上,用‘槍’指著她,怕她反抗似的,開始解除她的武裝,比起第一次,王老五可練了。
畢竟是久經沙場的一員猛將,對付個這樣的敵人還是小菜一碟,沒幾下,就徹底的撕開敵人防線,與司令部見上了面,這是個愛講究的司令部,打扮得很漂亮,那個象個槍眼的肚臍下,貼著個象是被烤了的紅螃蟹,往下就是司令員的住所,偽裝的茅草經過了細心的修剪,象貝克漢姆世界盃時候的髮型,只不過顏不同而已,打了這麼多年戰的王老五這次可真是見識了。
竟然還有給這裡理髮的人,理得還很時尚。司馬文晴沒想到王老五這麼老練,從容不迫的就讓自己乖乖反了水,還很得意自己投靠了明君,心情的動在身體上完全表無疑,前的兩個褐紅軍功章動得隨著呼一跳一跳的,那個紅螃蟹在腹部隨著肚子的起伏象是在向上或向下爬動,司令部位置的茅草偽裝,正一上一下的抖動著。
似乎到在敵人‘槍’口俯視眈眈的指著下而害怕得發著哆嗦。王老五為了和敵人打成一片,套取重要情報,只能委曲求全的也解除自己武裝。
但留下了那支就算死也不離身的‘槍’,此時‘槍’口正對準敵人司令部門口,準備奮不顧身的往前衝。
司馬文晴徹底的被征服了,司令部打開門的接著來收編的隊伍,還準備了熱乎乎的功能飲料作為犒勞,司令部裡的紅燒已經得在門外就能聞到香味。
王老五哪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已經兩月沒聞到味的他,一個猛虎撲食,就鑽到司馬文晴等待已久的司令部裡,即使遇到點點的抵抗,也在他的搏戰中全給消滅乾淨,直奔肥的紅燒而去。
楊匯音把中指探進自己體內的時候,也正是王老五衝進司馬文晴司令部的時候,楊匯音和司馬文晴同時在不同的上用不同的聲音叫出來,楊匯音叫的是我的哥呀!司馬文晴叫的是mygod!
一個喊著哥,一個喊著上帝,王老五現在既是哥又是上帝。段向東忍不住的差點喊出司馬文晴的名字來,全身顫抖著開始釋放能量。
王老五翻來覆去的檢查著司馬文晴的司令部,不能給她留任何死灰復燃的機會,作為戰敗者,司馬文晴心甘情願的由著王老五蹂躪著。
而且是很舒服的被蹂躪著,楊匯音卻是在想象中被蹂躪,被思想和靈魂蹂躪著,和司馬文晴相同的是都很舒服,不同的是自己的司令部裡只有自己的中指。
而司馬文晴的司令部裡卻有著本應該此時屬於自己的東西。王老五的腦子裡,浮現的是楊匯音,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在楊匯音的身體裡,所以他把這兩個月來的相思和渴望,全都發洩在司馬文晴的身上,覺是那麼的舒暢。
而司馬文晴從回國到現在,才真正嚐到了自己釣起的烤魚味道,那些痛苦的渴望子,換來的是如此酣暢淋漓的甘,她這朵快要枯萎的花,在王老五的蹂躪下又開始綻放開來。
***王老五是在司馬文晴睡後離開的,象做賊一樣,本來累得都沒法睜眼了,可還是覺得應該離開,不知道為什麼。
雖然和司馬文晴已經有了最親密的身體接觸,但心卻近不了,一夜情以前也有過,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
但都與這次不同,最起碼和陌生女人做完後,會有那麼一絲的溫暖,即使是暫時的,可畢竟還是心裡接受著。
在司馬文晴身邊,躺了快兩個鐘頭,也找不到點點的溫情,有的只是滿足後的空虛,思想和身體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