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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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尚鈞的頂端早已滲出些體,他也把持不住,便不再多話,用手勾住花木丹的,用力往上一提,花入口在他眼底一覽無遺。
再也沒有猶豫,對準花口一捅而盡。
“啊!”花木丹痛得迸出淚水,那裡雖然有足夠的花,也有足夠的前戲令她的身體發狂發熱,但狹小的甬道本承受不了安尚鈞巨大的武器。硬生生的進入,幾乎將花木丹的身體劈成兩半,花木丹腿雙一軟,整個人趴了下去,而私處卻本能的收縮,夾得安尚鈞進也不行拔也不行,活活的卡在那裡。
豆大的汗珠從安尚鈞額頭下,他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花木丹的背,安她,叫她放鬆。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捏著花珠,花開始重新分泌,花木丹也漸漸的放鬆。
安尚鈞開始慢慢的出,再緩緩的進。麻酥開始代替了痛楚,花木丹只覺得私處彷彿有無數雙手在不停的撓癢,輕輕的摩擦已經不能滿足她。
“安哥哥…進去點…”花木丹紅著臉,提醒他,她已經為他準備好。
沙發上,早就紅花朵朵,混著透明花,被濺灑在四周。
安尚鈞紅著眼,看著這世上最美妙的風景,雄心大振。
身下又了幾分,速度又快了幾分,安尚鈞將自己的深深的埋進花木丹的體內,慢慢的拔出,驟然發力衝進去,頂到最深處。
“啊…啊…安哥哥…慢點…哦…好舒服…”花木丹的身體被安尚鈞頂得起起伏伏,她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下,破碎的嬌,混亂的思維,沒有目的的呻著,承受著身後這個強壯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佔。
那一夜,安尚鈞不知要了她多少回,每次她都尖叫著求他出來,不要將種子撒在裡面。可是,每一次他都毫不吝嗇的將到最深處,在她的體內綻放。再後來,花木丹累了,她昏厥過去又清醒過來,又再昏厥,每次清醒,安尚鈞都在以不同的姿勢與她合。
沙發上,飯桌上,廚房,浴室,陽臺,除了,到處都是他佔有她的痕跡。
花木丹的花壺裡,全都是他的華,以至於當他最後戀戀不捨退出她身體時,下的全是濁白。
他的瘋狂使他疲倦,酒在最後發揮了作用,使他迅速進入了夢鄉。夢裡,他不停的喚著林漫漫的名字,雙手錮著花木丹,擁她入夢。
花木丹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裡時就醒了過來,她拖著受傷的身體在房間裡忙碌著,彷彿一個賊,不小心偷了對方的身體,要趁他醒來之前,將這些痕跡全部消除。
安尚鈞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他摸著快要炸開的頭,對自己在花木丹臥室裡醒來到驚訝。
花木丹只是很平靜的告訴他,他昨晚喝醉後來找林漫漫,見林漫漫不在便醉倒在這裡。安尚鈞對她的話深信不疑,連連道歉後便離開了。
花木丹也不懂為什麼自己不告訴他實情,或許,在她內心深處,她還是不屑這份只能成為替代品的情。她渴望著,這件事能象昨晚被撕碎的睡衣一樣,被裝進垃圾袋裡然後將它拋棄。可是,當她看到林漫漫臉上幸福笑容時,她還是無法忘懷,帶著濃濃的嫉妒羨慕著她。
花木丹透過落地玻璃看著林漫漫正快樂的跟每一個人打招呼,她的笑容燦爛如清晨的陽光,染著身邊的人。也許,安尚鈞愛的就是這一點吧。
花木丹抬起頭,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兩行清淚從眼角下。
040丈夫的秘密林漫漫晃著手在古堡附近的草坪上來回走動著。
她不停的扭著轉著頭,舒展身體的時候,大腦明明放空,卻又不經意的回想著這幾個月的經過。
當時,再遇到聞皓時,正值盛夏,與他牽牽扯扯到現在,竟已入秋。同樣的太陽,卻沒有那將人曬成木乃尹的氣勢,溫溫的,暖暖的,樹萌下還有點涼。
就象聞皓一樣,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因為擁有著不同的記憶,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當他還是笨笨時,他的記憶裡只有林漫漫,他的生活全是林漫漫。但當他重新做回聞皓後,他的記憶裡唯獨沒有林漫漫,而他的生活中最不重要的也是林漫漫。
林漫漫一想到這裡,剛晃到一半的身體驟然僵在那裡,擺出個怪異的動作,象木偶,瞬間沒有了活力。
“呵呵,真是造化人啊!”這個姿勢並沒有僵持太久,神經大條格豁達的林漫漫就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象知心姐姐給失戀情人做思想工作般,對自己說:“當初笨笨許諾說一定要娶你,你現在不是已經嫁給他了嘛!算起來,不管是笨笨還是聞皓,都沒有欠你什麼。既然如此,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林漫漫託著下巴想了想,如果按照這個思維走下去,似乎確實沒有任何問題。身為笨笨的聞皓實現了自己當初的承諾,只不過大腦的“選擇失憶”導致他忘記了他們的情,但他終究還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諾。
“哎呀,人要向前看啦!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林漫漫振臂高呼,如宣誓般,準備向新生活重新出發。
也許是她聲音太了些,遠處傭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然後善意的笑笑,又重新開始手上的工作。
林漫漫想通了後,立刻覺得神清氣,一衝動,把鞋脫了,光腳在草地上奔跑起來。
這段時間待在諸葛家,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發呆,不知不覺的,林漫漫的身上竟然長了一圈。剛才她和花木丹敘舊,一高興多吃了不少,心血來的她現在竟然在草地上慢跑起來,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打兩個滾,象撒歡的小狗,快樂得不得了。
“聞皓,你別以為我叫你太子你就真得是太子,別忘了,諸葛家正苗紅的後代是我!是我!”草坪的最邊緣正是小樹林,林漫漫玩耍時隱約聽到裡面傳來諸葛弱的聲音,本不想多管閒事,怕又看到上次那宮圖,但又聽到跟聞皓有關,還是按捺不住好好奇心,悄悄的往裡面走去。
果然,樹林裡,那個原本應該有個鞦韆的地方卻空無一物,一男一女正面對面烈的爭吵著。
男的是聞皓,女就是諸葛弱。
林漫漫歪著頭想了想,這個時候他們不是應該在書房裡嗎?偷偷跑出來吵架,看來吵的內容還重要的。
“弱兒,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聞皓背對著林漫漫,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聽聲音,林漫漫能猜出這個時候他有多麼苦惱和煩躁。
此時,諸葛弱卻象一點即著的爆竹,用手指著聞皓,厲聲喝道:“你什麼意思?!你說我不講道理?!”聞皓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大概此時他覺得沈默是金才是正道吧。
“我問你,剛剛在小花園,你為什麼要攔住我?你明知道那小蹄子就是故意針對我,笑話我,你竟然還幫她!”諸葛弱越說越氣,最後她竟然上前揪住聞皓的衣領,大聲叫道:“你是不是愛上她了?!說啊!說啊!”林漫漫對諸葛弱的後半斷一點興趣都沒有,她一直在苦苦琢磨著,諸葛弱嘴裡的小蹄子是不是指自己。
“弱兒,你別動。在小花園裡,漫漫她只是為了維護我和媽咪才針對你的。你明明知道早晨是二媽欺負了我媽咪,漫漫幫媽咪出頭,諸葛默跑來要找她麻煩,你跟著來做什麼?湊熱鬧還是來看笑話?”諸葛弱被聞皓質問得愣了一下,低下頭似乎想找藉口時,聞皓又說:“如果你是來關心我們的,又何苦說什麼雞犬不寧家門不幸這些話?你這麼說了,別說漫漫,就連我聽著,都覺得你是來挑事的。”林漫漫很少聽到聞皓一口氣說這麼長的話,現在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如果不是因為躲著不方便出現,她一定會在旁邊拍手叫好。
諸葛弱當然不服氣,她張嘴剛想說什麼,聞皓又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弱兒,你剛剛說你才是正苗紅的諸葛家後代…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本不在乎諸葛家,我姓聞,我不姓諸葛。當初我會答應老頭子的所有條件,是為了你!這點,我不希望你不要再我說第二遍了。”
“哼,你就是口腹劍!”這回諸葛弱的氣焰不象剛才那樣高漲,嘴裡雖然不服氣,但聲音已經弱了不少,她方才抓著聞皓衣領的手也落了下來,在他的脯上畫著圈圈,聲音又變得曖昧了幾分:“說是為了我,我看你跟那小蹄子卿卿我我的,還真是一家人呢。”說完,氣呼呼的指著那兩棵樹的中間空地,說:“如果喜歡我,為什麼把送給我的鞦韆給砍了?”林漫漫這才注意到,掛著鞦韆的樹藤被攔斬斷,孤零零的飄蕩在空中,以前用來裝飾的花也枯了一地,鞦韆的座椅早不知蹤影。看得出來,想拆這鞦韆的人怒氣沖天,是拿著刀活活的斬斷了那些樹藤,將漂漂亮亮的鞦韆給拆了。
林漫漫癟癟嘴,心想:“至於這麼生氣嘛!”聞皓只是淡淡的看著那塊空地,沒有說話。他的從容反而急壞了林漫漫,她真想跳出來指認諸葛弱,質問她,為什麼是她劈了腿還能這樣的鎮定。
最可恨的是,她劈腿的對象是自己的哥哥,現在卻對著另一個哥哥撒嬌,這樣的亂倫,這樣的濫,真是到了極致。
諸葛弱見聞皓緊抿薄,似乎猜出原因,不但不害怕羞愧,反而還振振有詞的問:“是誰告訴你的?”
“弱兒,是你自己。你從來沒有向我隱瞞過你跟別的男人有關係這件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