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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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躺在地上的姐妹倆開始燥動不安,痛苦的呻時而衝破緊閉的喉嚨洩出來:“喔…哼…哎呦…好漲…痛!
…
”小腹已經明顯隆起,可是張峰還沒有停止的意思,非但如此,還漫不經心地踩踩這個、再踩踩那個,他在用皮鞋知灌注的水量。
“嗚…主人…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
”姚靜率先忍不住了,痛苦地捧撫著漲鼓鼓的肚子,哀求張峰。張峰也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拔出兩導管。姐妹警犭於是便地爬起來,垂著鼓漲的肚子,咬牙堅持著,以標準的狗姿向張峰搖,表示謝!
“好啦,開始測驗罷。”張峰揮揮手。
姚琳、姚靜便各自取過一個小碗放在地上,然後各自爬過去,抬起一條腿,像狗一樣準備放。為了學會這種羞辱的放姿勢,姐妹倆已經捱過了很多鞭子了。
“放!”張峰發出命令。
“譁…”姐妹倆的膀胱已經被漲得無法忍受了,所以得到命令,便立即從靡的裡出金黃的。此時姐妹了本顧不上姿勢的羞恥和當著男人的面放的難堪,全神貫注地控制著放。
“停!”張峰突然叫停。
姚琳立即像關閉閘門一樣,一咬牙,陰緊縮,憋住了正放得暢快的。可是姚靜卻沒有能夠控制住,叫停之後仍淅淅瀝瀝了幾滴才勉強憋住了。姚靜自知該受懲罰,便沮喪地爬到張峰面前,畏畏縮縮、但又不得不做地蹶起肥,並說道:“賤狗母沒有做好主人要求的事,請主人懲罰賤奴。”
“啪!
…
喔…啪!
…
喔…啪!”三下鋼鞭,得姚靜的大肥一波一波地顫抖。
“重做!”張峰命令姚靜再次放。
姚靜忍著痛、忍著羞,爬到原處,先探下頭,像狗一樣把那碗喝光,然後再次抬起一條腿,準備放。
“放!”張峰發令“譁…”準確地進碗裡。
“停!”張峰專挑姚靜放得痛快之時叫停。
姚靜這次死命收縮陰,硬是把順暢的憋斷了。那種覺其實是很難受的,要想練成這一招,也絕非易事。
“嗯,這次還行,再來。”姚家姐妹又緊張起來,抬起的一條腿在微微發抖,陰和菊也都在緊張地搐。
“放!”
“譁…”;“停!”
“…”;“放!”
“譁…”;“停!”
“…”張峰反覆折磨著眼前這兩個赤的警花,得她們痛苦不堪!最後總算是放完了,可是也都被她們一碗一碗地重新喝進了肚。
張峰覺得她們今晚的進步還算快,基本的東西都學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很困了,便說道:“下面我要以後立位用一下你們的前。”姐妹倆立即站起、分腿、彎、兩手握住自己腳腕,直地蹶起肥,把凸出來。張峰轉到姚琳身後,打開一個小瓶蓋,把瓶口進桃源,將瓶裡的細小白蟲盡數灌進陰。
姚琳只到麻趐趐的好似一群螞蟻爬了進去,而且一直爬進了子宮,她不由得有些驚駭,但又不敢問、也不敢回頭看。灌完姚琳,張峰又拿出一瓶灌進姚靜的桃源。最後又從包裡拿出兩隻大雞蛋,不過雞蛋表面卻有許多疙瘩,抵在口微微摩動,便開口了進去,張峰再用姚靜的鞋帶反覆穿結上的小環,把個桃源綁得密密實實,姚琳的當然也被綁緊。
“今天是第一天,我還得小心些,所以就得委屈你們一宿了。”說著,張峰拿出一黑膠,約有拇指細,圓滑的頂端。
“來,趴下。”拍拍姚琳的肥,姚琳便乖乖地趴下。
“你也來。”張峰又拍拍姚靜,姚靜便也乖乖地趴下,並且按張峰的意思,肥對著姐姐的肥。
張峰把膠一端進姚琳菊,另一端則進姚靜菊,進去的部份約有20公分,然後用姚琳帶回家的手銬把姚琳伸到姚靜前的左腳腕和姚靜的右手腕銬在一起,把姚琳的右腳腕和姚靜的左手腕銬在一起,姚靜伸到姚琳前的兩隻腳也如法炮製,跟姚琳的手腕銬在一起。姐妹倆現在趴蹶在地上,再也無法起來。
看看地上被銬死的赤美,張峰得意地出微笑:“今夜不能費,要開發你們的後門,你們就忍著點罷!”說完,把一個氣泵連在入姐妹菊的膠中央的氣嘴兒上,並打開開關。
奇妙的事開始了:原來那黑膠是可以充氣的,隨著氣體的充入,膠開始變,姐妹倆菊的難受程度也隨之增加,不久那膠竟然達到足有大瓶可樂那麼,菊居然可以擴到這樣大,也真驚人!想必那撕裂般的痛苦也絕非常人可以忍受,從姐妹倆扭曲的表情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出這一點。
剛剛忍不住想叫出聲來,姐妹倆的嘴裡便被上了口枷,帶子在腦後綁牢,孔裡慢慢出口涎。膠不再增,好像停在這種程度,可是姐妹倆的軀體卻更加劇烈地扭動起來,好像十分痛苦。
“那是膠在放電,你們使勁夾緊菊,當縮達到一定力量時,會自動放氣的。”張峰知道姐妹倆現在的情況,便指導她們如何應付。於是姐倆開始憋足勁,拚命收縮肌。終於“噗嗤”一聲,膠洩氣,立即細了下來。
姐妹倆剛剛鬆口氣,卻突然又痛苦地扭動起來。張峰又說道:“你們還要使勁縮,直到它再次開始充氣,否則它會一直放電刺直腸。這是絕妙的肌訓練器。”於是姐妹倆為了避免電擊直腸的疼痛,只好再次努力縮,終於又使膠開始充氣,美麗而可憐的菊再次被撐擴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大。姐妹倆一再地縮、放氣,再縮、再充氣…哎!這個小巧的肌訓練器,毫無憐香惜玉的情,機械地凌、訓練著這對兒奴的菊,以供主人後享用。
拍拍兩個痛苦不堪的奴的肥美,張峰打了個哈欠,上睡覺去了。兩個警花的菊被凌著,陰和子宮裡也慢慢瀰漫起一股難以言表的騷癢,像是萬千只螞蟻在啃噬子宮和陰細的壁。可是她倆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嚕嗚嚕”的聲響,和不受控制的體的動。
第一天的家教就是在這種靡而痛苦的情形中結束,但準確地說,只是主人張峰的教導工作結束了,姐妹學員的練習卻在姐妹倆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整夜持續著。
張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了,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快9點了,於是爬起來,穿了衣服,來到客廳看看地上的兩具體還在動,便收拾一下自己的包,卻發現一隻小小的遙控器,不訕笑了:“呵呵,昨晚定是累暈了,居然沒有開動,便宜這兩條狗了。”原來昨晚進姐妹倆裡的跳蛋,竟忘了打開開關,張峰於是便按了一下,姐妹倆的裡立即發出“嗶”的一聲,然後姐倆的扭動顯然加劇了,那是跳蛋開始在姐倆的中搗亂了。
張峰卸下肌訓練器,順便入兩手指,覺到姐妹倆的菊已經很柔軟了,便試著把五指捏成尖狀,慢慢進菊,哈哈,居然可以不太費力地把整個拳頭進去了。張峰比較滿意昨夜的訓練,便把姐倆的手銬放開,順便也取出了跳蛋。看著頓時癱臥在地的姐妹倆都不約而同地把兩手使勁抓撓自己的陰,難忍的苦楚之狀盡現面龐,憋得通紅,額頭佈滿豆大的汗珠,兩腿胡亂踢蹬著,輾轉反側於地板之上。
“哈哈,看來我養的小寶寶餓了!”張峰知道昨天他灌進姐倆子宮的小蟲的威力,因為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被場入小蟲後還能矜持。悠然坐在沙發裡的張峰淡淡地問道:“你們的子宮裡是不是像有無數螞蟻在咬?”
“嗯,是,是。”姐倆急切地回答,並捂緊陰坐起來,渴望地看著張峰,她們覺張峰知道解救的辦法。
“告訴你們罷,昨天我給你們灌進去很多極小的小蟲,那是從菊線蟲經基因改造選育出來的,叫做蟲。它們以或經血為食,吃飽後,就會安息一陣,餓了就啃噬你們的壁,所以極癢!另外這些小蟲的排洩物是一種很強的催情素,所以嘛,你們以後再覺癢就要設法讓灌進子宮,蟲子吃飽了,你就不癢了,但它們分泌的催情素卻會令你們主動去找男人,求他們你。哈哈哈哈…”張峰看著姐倆驚愕、羞憤的表情,十分得意:“另外再告訴你們多一點,那些小蟲從此便在你們的子宮裡安營紮寨了,再也別想把它們出來或是死,它們還會繁殖得越來越多。你看人類跟菊線蟲鬥了這麼多年,還是沒能把線蟲打敗,這蟲經過基因改良,人類現有醫療技術就更是無法戰勝它。你們以後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和經血餵飽它們,否則,嘿嘿,就像現在這樣,癢得你比死還難受!”姚琳、姚靜相互看著,眼裡出淚水,無奈、憤恨、屈辱、驚懼,痛苦的受姐倆心照不宣,可是這癢勁得姐倆越來越難以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