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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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強忍住噁心,把嘴湊到那長著稀疏的黑地帶,緊張地伸出舌頭,不情願地去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陳弘的要求,不時地把舌頭頂進那排便的小。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頭頂得更深,她只覺得整條舌頭都酸了,但還是用力向那小小的穀道內擠。
接下來更難堪的是,陳弘命令她捲動舌頭,把裡面的髒物出來,同時把舌頭像一樣在裡面活動。臭臭的糞便噁心得她想吐,淚水止不住地向下,但她還是照吩咐著。
這樣了幾分鐘後,陳弘命令她把雙手環抱在他前面,在的同時他的。沒過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上,氣吁吁地說道:“好欣兒,你得我太了…來,兩手一起來,臉別動…”她的臉正對著,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臉移開。
她的手握成環型,飛快地套著,那東西越來越硬,隨著陳弘一聲滿足的呻,一條白的從馬眼噴出,得她滿臉都是。
粘在她的眼睛裡、嘴裡以及臉頰上,又濃又多,過了片刻才止住。她只覺得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但陳弘卻不讓她擦去。
然後輪到另一個人。蔣笑言比起陳弘來要髒多了,味道更加難聞,他那裡好像從未洗過,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異味。她著那裡的時候,臭味燻得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衝向洗手間,狂吐起來,胃裡酸水直冒。
兩個男人笑眯眯地看著,待她吐完,命令她繼續剛才的工作。她不得不強忍噁心,繼續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時把舌頭探進那臭烘烘的腸道,替蔣笑言清理著,她的手則像先前一樣,撫著蔣笑言的。
終於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個身,抓住她的頭髮,把臉拖近自己,將陽具抵入她那溼潤的嘴。他立刻便了出來,強迫周欣把充滿腥味的全了進去。
兩人這才穿上褲子準備離開,陳弘扭頭對周欣說道:“對了,今晚我們所有人都會過來,比平時要早點。記得準備好晚飯。”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飯後的消遣吧!”----章進繪聲繪地向阿德說起那晚發生的事,說起譚喜平的到訪,說起自己如何說服他別再管章月的事,聽得阿德笑個不停:“真有你的,你有個好妹妹。”章進說道:“我敢打賭,任何人都抵擋不了她的魅力。我還得要把她調教得更好!”聽他這麼一說,阿德若有所思,沉了半晌,說道:“沒錯,章進,說不定我們能利用她發筆小財。”
“此話怎講?”阿德看了看章月,此時她赤身體地站在房中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燈光照在那白晰的肌膚上閃爍不定,看起來平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她的手被反綁著,長長的秀髮被束在一起,吊在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鉤子上,使她僅僅能腳尖著地,稍微站平,頭髮便會扯得她的頭皮,像撕裂般的痛。她的腳趾已開始發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面。
她不停地扭動著,想換一個更好的姿勢,但在這種情況下本是無能為力。
每扭動一下,她的身體便會變換一個角度,無限光全落在兩個男人眼裡。
阿德對章進說道:“你聽好了。正如你可以利用她從譚喜平那裡得到好處,你也可以利用她從更多的人那裡得到更多的好處,而且可以說是永無止境。”
“我有點明白了。有意思。”
“更重要的是,我們能發財啊!”
“你的意思是…”
“哦,你不覺得他們必須要先付錢,後享受嗎?正如你所說,她是這麼人的女孩,而且被調教得這麼溫順。”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一股寒意從章月的脊背直往上冒,她哭喊道:“喔,天哪!不!不!哥…”章進不理她,緩緩道:“有點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過呢?我是說,到現在為止,我只是想自己玩玩,並給像你這樣的好朋友玩…”
“還有譚喜平。”阿德補充道。
“對對對,她肯定會為我們掙大錢的。”
“哥!”女孩的呼急促:“不能這樣!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女?”阿德聞言乾笑起來:“好主意,真是個好主意。”
“噢!不!”章月叫道,掙扎著踮著腳尖,轉向兩人:“不要,哥哥,請別那樣做。我不要做女!我不要做女…要我做什麼都行…”
“她不想做女。”章進對阿德說道。
阿德說道:“是啊,確實是件可恥的事。如果她不願意,也不能夠勉強,對嗎?”章進微笑著,章月則在泣。
“不過我會有辦法讓她改變主意的。好好想想,小月,好好想想,說不定你想做女,你說呢?”
“不!”章月哼道:“不,絕不…”阿德嘆道:“我很失望,小月,你應該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不要費時間了,告訴我們,你願意做女。”
“不,”章月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麼堅決,眼裡出畏懼的眼神:“求求你們,我不能…求求你了。”阿德笑著從口袋裡又掏出那隻裝有鋼針的小盒子,那些鋼針曾令章月痛不生。他並未打開盒子,只是把它扔在桌上,章月的臉上頓時血全無,身體開始顫抖,喉嚨裡發出毫無意義的聲音。
“不,”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天哪,求求你們了…”
“快說,說你願意做女。”
“我…我願意。”----周欣從沒有做過七個人的飯菜,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她也不怎麼會做飯,幸好他們的要求並不高,只要是能下嚥的東西便行了。
他們聚在這裡主要目的不是吃飯,而是為了那誘人的體,為了這任人擺佈的美女。報復的慾望驅使著他們,到這裡來享受著柔順的奴隸的服侍。
他們圍坐在桌旁,看著她手忙腳亂地在廚房忙著,她身上還是一絲不掛,這使得她在七道貪婪的眼光注視下顯的窘迫不安。她這才後悔以前為什麼沒有好好地學做菜——鍋裡的油燒得滾燙,蔬菜一倒進去,就會有幾滴油濺出來,雪白的皮膚上便又會多幾滴紅印。
她曾結結巴巴懇求過,希望他們能讓自己繫上圍裙,以免受到燙傷,然而這點請求也被拒絕了。他們就是喜歡看她做菜的窘境,每次她被油燙到,在廚房裡亂跳,他們便會發出轟笑。
好不容易才炒完蔬菜,她又開始做下一道菜。她架上鍋子,油剛倒進去,一團火苗立刻衝了出來,直衝向她的右脯,嚇得她尖叫起來。她恨恨地向那些像看戲的人叫道:“不!這樣我做不下去了,請讓我係上圍裙吧!”房裡頓時寂靜無聲,陳弘慢慢站起來,臉上的表情陰森可怖,她馬上後悔起來。
只聽見陳弘冷冷地問道:“你在抱怨嗎?對我們有意見嗎?”她了口唾沫,但仍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們能滿足自己的要求:“不…不是的…我…油…油燒著了…很難再…”她看到陳弘朝自己走過來,不敢再說下去。她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得她想後退,然而她的背後就是爐子,架著滾燙的油鍋。
“燒著了?”陳弘說道:“真糟糕。你的房是那麼的嬌,燒起來肯定會痛得不行,是不是啊,欣兒?”
“我…我只是…”
“我來看看。”陳弘說著,突然衝到她身後,一把將她的胳膊扭到背後,使她面向火爐。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一直與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害怕地發現自己已經面對著冒著煙的油鍋。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擰在背後,使得她無力反抗,而且頭被壓得越來越低,脯離火爐也越來越近。
“不要!”她費盡全身力氣,大叫起來:“請不要這樣!嗚…不!不!”鍋裡的油又濺出幾滴到她的脯上,她到顫動的房上傳來越來越高的熱量,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便會碰到爐子上去。而手臂上的壓力仍未減弱,迫使她的身體更加前傾。
“這才是被燒到的覺。”陳弘吼道:“我們就吃烤房吧!怎麼樣啊?欣兒。”
“求求你了!”姑娘尖叫著:“嗚嗚…請放開我吧…對不起…對不起了…”她拼命地抗拒著手臂傳來的壓力,試圖使房遠離爐子。陳弘這時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用力向下壓。周欣發狂似地掙扎,嘴裡在胡言亂語,連她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了。身體被無情地向下按,直到尖接觸到了鍋子的把手。又有幾滴油濺澆在她的房上,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雙腳亂蹬。陳弘也耗盡了力氣,再也捉她不住,終於放開了手,她就軟軟地掉在地上,身體縮成一團,膝蓋碰到受傷的雙,她不住放聲痛哭。
“行了行了!”陳弘不耐煩地說道:“你現在該知道被火烤到底是什麼滋味了吧?所以,別亂說話。本來我可以把你柔的房全烤焦,不過那樣就不好玩了。讓你嚐嚐滋味,以後再也不要抱怨,聽見了嗎?”
“好的,好的…”她連忙哭道。
“很好,現在站起來,繼續做飯。”她只好繼續赤著身體為他們做飯。
菜端上桌後,他們也不讓她上桌來吃,他們命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大家一邊吃,一邊朝地上扔飯菜,然後命令她掉,而且不能用手去撿。
忙了一天,她也已經很餓,但她不願像狗一樣去地板上的髒東西,那簡直是無比的恥辱。可是她又別無選擇,因為這是他們的命令,她必須把扔在地板上的東西得乾乾淨淨,耳邊還傳來他們得意的笑。他們故意把飯菜到處亂丟,然後看著她想狗似得爬來爬去,這覺令他們痛快極了。
有人把飯菜扔在桌下,待她爬過去時,命令她用口來服侍自己。餐桌比先前的那張長桌小得多,她只能小心地從一條條腿間爬過去,爬到那人跟前。她含住那人的陽具,這時有一條腿搭到了她的背上,接著又一條腿搭了上來。
忽然間她悲哀地想起,自己現在看起來會像什麼樣子呢?她不敢想像如果同事看見她這樣會如何想——才氣過人,美言無方,平時看起來傲然不可侵犯的周欣,竟然會變成這樣,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用她那櫻桃小口去服侍一個素不相識的肥肥胖胖的男人,而且還有六個人正排著對等侯著…
她只覺得口隱隱作痛,淚水如洪水般溢出,然而她仍不敢有絲毫怠慢,繼續緩慢而又練地套著那人的陽具。
等到大家吃完,他們終於讓她站起身來,去為他們泡茶。她注意到,看著自己在地板上爬來爬去的樣子,有幾個人下面早已硬了起來,他們早就解開拉鍊,掏出了直的陽具。其中一個面蠟黃的人名叫肖鵬,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將周欣拉入懷中,雙手在她身上亂摸。
“放開她,肖鵬。”有人說道:“我要喝茶,放開她!”
“還喝什麼鬼茶呀!”肖鵬哼道:“我現在就想這子婊!來吧,小寶貝,坐到我身上來。坐上來。”他把女孩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對著自己,雙手用力地捏住姑娘的房。
“來吧,股抬起來一點,好讓我進去。”肖鵬說道,托住她,把她抬起,待她再坐下去時,他不快活地哼道:“喔…好舒服啊!”兩人的下身已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開始幹吧!小美人。”她命令道。
周欣的腿雙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這使得她想照肖鵬的要求上下運動顯得更加費力。房裡的其他人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活宮,個個血脈賁張。只見那雪白的體壓住男人的下體,兩人的結合處若隱若現地出半,上面亮晶晶地粘滿了體。
肖鵬用力著她的房,叫道:“快點!他媽的,給我快點!”她已經盡了自己最大所能,這樣的姿勢不可能動得再快了。肖鵬鬆開雙手,抄起一雙筷子用力戳在她的上,吆喝道:“我看這樣你會不會再偷懶!”突如其來的劇痛令她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急速地拉,使肖鵬體會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快,嘴裡嘶嘶作響:“喔…太了!”說著又用筷子戳了一下,她再次跳起來,發出又一聲慘叫。
強烈的快使肖鵬掌握了訣竅,他不停地戳著周欣的雙,節奏變換不定。
圍觀的人興高采烈地看著,每次她因疼痛而拉緊身體,上下跳躍,房也隨之上下翻動,宛如。
在持續不斷的刺下,肖鵬覺得被夾得越來越緊,他狂吼一聲,筷子從指縫間掉了下來,體內積蓄已久的如山洪暴發,全噴入了周欣的身體。
有人目睹著全個過程,早已忍耐不住,想親身再做一遍,但被大多數人喝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