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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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兒，我們正為章進舉行告別晚會。他本來已經走了，但既然你想參加，那就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吧。章進你說呢？”章進啞口無言。

“欣兒，趕快去跟他告別吧。用你那完美的小口，好好地替章進服侍一下。

對啦，不用擔心小月手裡的槍，沒有我的許可，她不會隨便開槍的。”他的聲音變得冷酷起來:“快點，欣兒，去幫他幾下。”周欣的臉頓時紅了，她深深地了口氣，好像下定了決心，這才一步步走過去。她的動作僵硬，不敢看章進一眼，但她心裡知道，這人已離死不遠了。想到這裡，她突然到一種莫名的悲哀。

她在章進面前遲疑了一下，慢慢蹲了下去，她機械地摸到章進褲子的拉鍊，將拉鍊打開，摸索掏出那軟軟的男。

“可憐的章進看來是嚇壞了。”陳弘笑道:“欣兒，看你的了，你肯定有辦法讓他一下，再安安心心地去。對不對？”周欣默不作聲地做起來，著軟綿綿的陽具，用紅潤的嘴在龜頭上摩擦。

慢慢地章進覺得下體熱烘烘的，雖然他心裡仍充滿了恐懼，但慾望的本能戰勝了一切，又硬了起來，周欣這才含住，在包括那拿槍的女孩在內的圍觀者的注視下，賣力地‮套‬起來。

也許是過於緊張，章進遲遲不出來，但周欣耐心地著，不時變換著節奏，舌頭也不停地順著陽具滑動。章進的身體僵硬起來，身上的繩索帶動著椅子“格格”直響，在那片溫暖的海洋包裹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大股入周欣嘴裡。周欣把它們全了下去，讓那漸漸變軟的在嘴裡又停留了片刻，這才鬆開。

“做得好，欣兒！”陳弘笑道:“你回臥室去吧。記得要關門，沒叫你就別出來。”周欣回臥室去了，陳弘扭頭對章進說道:“怎麼樣，章進？我們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吧？好啦，小月，別再費時間了，開槍吧！”

“天哪！”章進掙扎著，又再開始冒汗。他的軟軟地掛在襠間，像一條蟲，顯得十分可笑:“請你們別殺我。不…我什麼都不會說，我發誓！”

“快點，小月！”章月的臉和哥哥的一樣蒼白，握槍的手在顫抖“我…我不敢，”她嗚咽道:“我…我做不到…做不到…”陳弘笑道:“小月，記得那些針嗎？你跟我們講過的，你哥哥和他的朋友用來刺你的針，讓你痛不生的鋼針。好好想想，開槍吧！”

“求求你們…我…我不能…”

“唉，小月，你猜我們在阿德身上找到了什麼？他隨時都把這些針放在口袋裡，碰巧被我們發現了。”陳弘說著，從衣袋裡掏出那裝有鋼針的小盒。

章月頓時臉大變。

陳弘挑出兩鋼針，一手一，走到女孩身後。他從後抱住章月，手上的針輕輕抵在柔軟的房上，針頭刺得皮膚微微下陷，章月不由得恐懼地叫道:“不要…”她無力地哀求著:“哦，請…別…”陳弘手上加大了力度，伏在章月耳邊說道:“好好想想，想想這些針，想想阿德是怎麼折磨你的。開槍！”

“我…天哪…”

“想想你被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尖叫著向他們哀求時，他們卻在得意地大笑。開槍吧！”

“我…”陳弘用力把針刺了進去，女孩立刻慘叫起來“砰！”子彈呼嘯著入了章進的膛，他搐了幾下，‮腿雙‬一，歪倒在椅子上。

“再來一槍。”陳弘把針頭捅得更深。

“哦，別這樣，快住手！”她又了一槍，在章進臉上。紅紅白白的東西從彈孔出來，章月在痛苦和恐懼中竭斯底裡地尖叫。

“再來一槍。”陳弘說著繼續用力。

章月把子彈全入了哥哥的屍體。

“好姑娘。”陳弘誇道。

----那天晚上董事會的人才又聚集在一起，章進的屍體已被拖走，章月和周欣被分別關在兩個房間裡。現在兩人都坐在巨大的臥室中，董事會的人全都在，蔣笑言在向她們解釋接下來取悅男人們的節目。兩個女孩的臉都是蒼白的，沒有一點血。

“我不能這麼做。”等到蔣笑言講完，周欣低聲道。

“你再說一遍。”陳弘冷冷地道。

周欣用力嚥了口唾沫，身體在發抖:“我…我不能…那樣做…太噁心了。求求你們，我…我願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她不知道要如何下去。

陳弘用柔和的聲音問道:“你是在拒絕嗎？”

“嗚…除了這個…它太…”陳弘道:“只要做起來，你就會喜歡的。我們可以讓小月先來，你有什麼意見？小月，你不會反對吧？”章月咬了咬嘴:“我…我從沒跟其他女孩做過，”她的聲音也在發抖:“我…我不知道…”陳弘道:“不會可以學。現在就開始吧！欣兒，躺到上去。”周欣還在猶豫，四個男人立刻把她推到上，抓住她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打開。

陳弘道:“好啦小月，上吧！”

“我不…我…”

“你想要我把這些針到你身上嗎？遍你的全身怎麼樣啊？你知道，總共有十二針，你想嚐嚐它們全部進去的滋味嗎？讓我想想…這樣好了，四進你的房，兩在背上，兩在腿上，兩在腹部，一進你的陰…”章月不等他說完，便急忙爬到上去了。

看到比自己年紀還小的女孩趴到身上來，周欣不住全身發抖，徒勞地扭動著身體，然而四肢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為了增強“觀賞”也為了更好地折磨周欣，陳弘讓章月不要直奔主題，先是愛撫周欣的雙，吻著那裡，著頭，把頭含進嘴裡輕輕地咬著。

周欣難受極了，她身上這些地方還從沒有被女摸過，現在竟然要當著這些男人的面和那可憐的女孩玩同戀的遊戲，更是讓她難以忍受。她厭惡這一切，但又無法躲開。章月在陳弘的指導下，在向她的下身慢慢移動，嘴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光滑的肌膚。

周欣已經無力再掙扎，軟軟地躺在那裡，她到章月的嘴移到了大腿上，滑向內側，同時用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摩撫‬。章月一直是在帶著恐懼來做這些事。最後她遲疑了一下，沿著周欣分開的‮腿雙‬，向上到了那張開的秘處，周欣害怕得又差點尖叫起來。

這時她聽見陳弘說道:“做得好，小月。吧，把舌頭伸進去，儘量地伸進去，在裡面攪動。對，對，現在她的陰核，含住它，輕輕咬住，用力，要快。好，現在放慢點，別停。就這樣，小月，表現得不錯！”章月的腦袋早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按照陳弘的指示做著，一刻也不敢停頓，偶爾才抬起頭來呼一下空氣。周欣最初還想抗拒，但隨著章月的動作，她的聲音逐漸變了，身體的慾望戰勝了理智，她的下體也有了反應，滲出點點汁。她的呼變得急促，身體不知不覺地開始扭動。

一個仔細觀察著的人叫起來:“你們看，她有反應了！看來她很喜歡呀！”

“繼續，繼續！”陳弘也興奮地叫道。